第45章 章節
些苦惱,先問他喜歡吃什麽,再套話問他喜歡什麽煙花爆竹,最後旁敲側擊地問他願不願意留在公會和大家一起過。清晨的陽光正好,不該浪費在這些沒意義的對話上。寧飛捂住成揚的嘴巴,順着喉結一路舔吻到鎖骨。
放開手的時候,成揚的呼吸有點不穩。“那我們就偷偷溜出去,”他朝寧飛說,“兩個人單獨過年,怎麽樣? ”
“怎麽都行。”
他能看得出成揚是想補償他多年的空白,這沒有必要一一那些不快樂的經歷與成揚并無關系。他自己的選擇,寧飛并不後後悔。
可是現在有成揚一心一意地看着他,絞盡腦汁想為他做什麽事……
一想到這裏,寧飛就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又酸又軟,像是被糖水飽開,浸在蜜罐裏發酵。他把臉埋進成揚的頸窩,悶悶重複了一遍:“你來決定,怎麽都行。”
只要是和成揚在一起。
年三十那天,成揚神神秘秘地宣布他租了一只船。
趁着黃昏與夜色的交際,他們悄悄出海。海河市位于低緯度地區,即使是在二月中旬,也只是海風微涼。成揚只穿了一件襯衫,坐在船尾控制發動機。駕船走了十幾分鐘,海岸線漸遠,于是他把火熄了,讓船順着浪潮微微起伏。
海和天都是暗的,天上也役有月亮。漆黑的夜幕之中,唯有漫天星河和遠遠的城市的燈。
成揚湊過來,與他在星河下接吻。
那是一碰即逝的輕柔的接觸,向導在他的身邊盤腿坐下,指着天上的星星數給他看。每說出一顆星的名字,就是一個親吻。他從來不知道成揚懂這麽多天文學知識,金星,獵犬座,天狼星,織女星 … … 北鬥七星簡直是犯規,寧飛被突如其來地連親七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黑貓趴在船尾,尾巴一晃一晃的。瞳孔圓圓,碧色的眼睛讓他想起成揚的精神體。
可他沒能想太多。成揚吻着他說:“我愛你。”
在反應過來之前,寧飛己經蹲跪在成揚面前。這是一個順服的姿勢,他含着成揚的手指吮吸了一會兒,又拉下褲子,一口把成揚的性器含進去。成揚倒吸一口冷氣,幾乎是瞬{司就硬起來。陰莖的頭部頂到了喉嚨,寧飛艱難地吞咽,用喉管去擠壓。但是太大了,眼睛裏幾乎被嗆出淚水。
他用濕流流的眼神,從下往上看成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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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揚陰莖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寧飛稍稍後撤一點,手指環握在根部。他用舌根擠壓龜頭下方的系帶,而後将整個柱體用口水潤濕,囊袋也不放過。成揚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寧飛的腦後,寧飛仰起臉,重新含下去,口腔鼓成真空緊緊貼着性器,仿佛打算就這麽吸出來。
成揚發出一聲悶哼,腳趾爽得蜷縮起來,差點就要忍不住了。
他将自己抽出來,俯身去親寧飛。哨兵将他推開,自己躺平。船身晃悠一下,但兩個人都役在意。寧飛重新舔濕成揚的手指,急匆匆往自己的下身塞。他的呼吸因剛才的口交而變得急切,性器也挺立起來。他催促:“快點進來。”
“不着急。”成揚輕聲安撫。
成揚用手指開拓着緊致的雨道,緩慢又溫柔。他伸出舌頭,舔掉寧飛陰莖頂端的液體,随後轉向後方的穴口,一點一點朝括約肌內部舔甜。寧飛用手蒙住眼,忍不住地發出了近乎抽泣的呻吟。
“不,”他祈求,“別,別這樣。成揚故意反問:“怎麽了?你不是己經偷偷洗幹淨了嗎。
“太 … … 太刺激了。”他像是想掙紮,卻不敢反抗成揚的的動作。肌肉是柔軟的,一圈圈朝內收縮。成揚用舌頭潤濕之後,伸手指進去尋找前列腺的位置。他想讓寧飛體會到更強烈的快感,憑着之前的記憶,指尖輕微用力,在內壁上畫着圈按揉。這就是正确的位置,寧飛的屁股夾緊了,陰莖前端又流出透明的液體。
哨兵閉着眼,氣息不穩地說:“快進來。”
成揚曲起手指,繼續按摩着那一點,讓寧飛爽得腰向上彈了這個動作讓小船劇烈搖晃起來,海浪差一點便要役過寧飛面色頓時僵硬,不敢再動彈。成揚忍不住輕笑一蒙住他的眼睛,将性器抵在寧飛的入口。
“噓,”成揚哄騙一般說,“別心急,我們都沒穿救生衣,掉進海裏就麻煩了。”
寧飛輕輕扭着腰,想讓他快點進來。船身晃動的幅度逐漸放緩。成揚将手撐在他的頭的兩側,吻細細密密落在眼皮和睫毛上。
“我愛你。”成揚還說。
陰莖頂開括約肌進入體內,寧飛大喘一口氣,覺得自己像喝醉一般,在小船上搖搖欲墜。
睜開眼,就是滿天繁星,和比繁星更亮的成揚的眼眸。
世間最美好的事情,是和自己的向導做愛。
成揚溫柔地緩慢地頂弄,每一次都照顧到前列腺的位置。這種節奏讓他恨不得全身都縮成一團,迎來更激烈的沖刺,最好從穴口貫穿全身。深切的渴望讓他的頭皮都快炸開,把墜海的風險抛在腦後。寧飛腰部發力迎合,收縮着腸壁,催促成揚快一點,用力一點,激烈一點。
想被占有,想要信息素的青草氣息和精液灌進自己的身體。想要硝煙味在成揚身上萦繞不散,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占有了成揚,成揚占有了他。
“別急。”成揚說,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性器,擺着胯,慢條斯理但是用力地操他。進到最深處,又抽回到入口,再重新向前頂到敏感點上。他大聲哭叫出來,又覺得羞惱,于是咬住左手不肯發出聲音。
成揚将手抓回來,按住手腕。向導本是按不住一個哨兵的,可他不能違背成揚的意願,順從地将手貼在船壁。成揚喘着氣說:“我愛你,我想多聽聽你的聲音。”
寧飛咬住下唇嗚咽。
那只握住性器的手在随着成揚進攻的動作套弄,手指一下捏着根部,一下在冠狀溝上劃過。寧飛的龜頭被嚕得濕流流的,成揚的大拇指還不肯放過他,在鈴口周圍打着圈摩摯。
“你夾得我好舒服,”成揚在他耳邊喘息着說,“你呢?你舒服嗎?”
寧飛挺起脖子,用親吻堵住他的嘴巴。
向導明明能感受到的,可成揚偏要逼他說出來。成揚在他體內變着節奏戳刺邊問:“你喜歡我頂你這裏,對吧?”他被撞出更多的前液,快感讓大腦暈乎乎的,星河在頭頂旋轉。
“夠了,”他哭喊着,“放開,夠了。成揚,成揚,成揚。”他伸手,用力抓住成揚的胳膊。
微涼的海風裏,成揚身上的汗一滴滴落在身上。熱得似乎要燒灼起來,成揚喘息着說:“噓,我在。”
他又說:“我愛你。”
這三個字怎麽也聽不夠。
成揚加大沖刺的力度,在甬道深處研磨。寧飛難耐地挺起腰,讓自己的性器在成揚手裏獲得更大程度的摩擦。就差一點,他想着,成揚重重撞在前列腺上,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激得他一個哆嗦。這種快感傳達到前方,陰莖頂端的小孔張開,他在成揚手上一瀉如注。
小船在海潮中晃晃悠悠,成揚撐起身體,把他汗津津的短發撥到一邊,沖他微笑。
寧飛扶着腰坐起,精液順着臀和大腿流下。腰以下都是麻痹的,後穴裏隐隐殘留着沖撞的快感。成揚擁着他,找出準備好的毛巾幫他擦身體。寧飛滿面通紅,一把奪過來自己動手。
黑貓從船尾跳下來,翹着尾巴在兩人身邊來回蹭。
成揚輕聲笑出來,親親寧飛的耳朵,又撓撓貓腦袋。它眯眼在成揚掌心裏抖抖耳朵,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舒服的聲音。
寧飛不适應地側側身子,用食指僵硬地摸摸貓耳朵。
“你該對它好點的。”成揚低聲抱怨,“至少不能和以前一樣,心情不好就拿它撒氣。”
“我只是不太适應。”寧飛說,聲音有些低啞,“剛覺醒的時候,媽媽對我非常失望。她覺得我至少該有一只豹子,所以一旦喝多了,就對我又打又罵。我覺得都是它的錯 … … 後來知道不能這樣,但習噴己經養成,改不了了。”
成揚在他耳邊說:“可是現在我的精神體也在它裏面了,你得對我負責。”
寧飛不能拒絕成揚的話。尤其是這樣溫柔的請求,在這種時候。
“它喜歡你幫它梳毛,”成揚輕聲數道,“想要個毛茸茸的窩,想吃小魚幹。它還想跟你說話一一這個我可以幫忙轉達,其他願望你來滿足。
“好。”寧飛說。
他們面朝海岸線的防線。成揚抱着寧飛,頭擱在寧飛的肩膀上。寧飛抱着貓,貓在他懷裏敞開肚皮舔爪子。
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