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番外:領證
舉行訂婚宴後,時間過得特別快。
轉眼間,大半年過去,寧悅和楚南風即将複合一年。
寧母說至少複合一年再談婚論嫁,楚南風數着日子,在複合的第365天晚上,跟寧悅說起結婚的事情。
定好今年結婚,寧悅聽楚南風說時,沒有意見,頻繁點頭。
直到,楚南風說:“我們先領結婚證,婚禮晚一點舉行?”
經過一年的考察,她母親對楚南風這個準女婿,打從心底滿意,但寧悅還是想先問問她母親的意見。
她覺得領結婚證、婚禮的順序不太重要,可她母親在她要和楚南風結婚這件事上,稍微管得多一點。不告訴母親,私自和楚南風确定先領證、後舉行婚禮,她母親得罵她。
不像之前,她母親住B市,專門飛過來當面罵她,會麻煩。
她母親現在已經住在S市,并把一部分的生意挪了過來,買來居住的房子,處于她哥家裏和楚南風家裏的中間點,非常方便來罵她,路程只需要半小時。
寧悅找到母親的號碼,按下撥號鍵前,對楚南風說:“我要問問我媽。”
“好。”
楚南風不出聲,聽寧悅和寧母打電話。
寧悅将楚南風的提議,跟她母親說了後,最終得到的回答是,約個時間,當面說。
她把母親的原話轉述給楚南風,又補充:“我媽喜歡多操心我一點。”
相比她哥結婚時,她母親沒怎麽管,給她哥買了婚房,不管她哥到底什麽時候結婚,叫她哥和她大嫂自己商量,沒大事別煩她。
楚南風大概摸清楚寧母是什麽性格,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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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兩人去見寧母。
由于見面地點是寧母住的地方,一進門,沈詩意就聞到香噴噴的味道,她母親做了一桌豐盛的大餐,來招待她和楚南風。
她感動地抱了抱母親,撒嬌:“媽媽真好!”
寧母推開女兒,十足嫌棄道:“熱死了,不要抱着我,滾遠點!”
“……”寧悅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始夾肉,“媽,如果你沒做這頓飯,我會懷疑你不是我親媽。”
“嗯,你不是我親生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從垃圾堆裏撿到了你,看你可憐兮兮的,勉強把你長大。你現在翅膀硬了,去找你親媽吧。”寧母邊說,邊盛湯給女兒。
“确認無疑,你就是我的親媽,只有親媽才會這麽說自己的孩子。”寧悅已經習慣拿不是親媽來吐槽母親,母親聽完後是如何反擊她的。
“生你是我做過最大的錯事,一天天的什麽都不做,淨知道氣我。”寧母嘴上說女兒,手中給女兒夾菜的動作沒停過,順便給楚南風夾了點。
寧悅連吃幾塊肉,一臉滿足地點點頭:“媽,你做的這道菜好好吃,”
她母親的廚藝在普通人裏屬于上乘水準,工作忙碌的原因,她母親難得有時間做飯,距離上一次吃她母親親手做的飯,好像已經是兩年前了。
寧母指揮女兒趕緊喝湯:“湯是補血氣的,你經常熬夜,多喝點。”
楚南風插話:“阿姨,寧悅跟我住的這一年,她作息很正常,沒有熬過夜。”
寧悅趁母親開口前,道:“媽,南風像我第二個爸,這要管,那要管,我都不敢熬夜了。”
這是寧母最喜歡楚南風的一點,能替她管住女兒的作息,沒人看着女兒,跟女兒一起住,女兒日夜颠倒得怕是想上天。
寧母道:“說什麽瞎話,你爸去世十幾年了,不要拿你爸和南風來做比較。”
寧悅扭頭看楚南風:“南風,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其實,她不是不敢熬夜,是沒法熬。
楚南風要工作,作息規律,不能像她一樣天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最關鍵的是,兩個人住,睡在同一張床上,她不睡覺,幹別的事情,會導致楚南風也睡不了,而且,無法避免頻繁的睡前運動。
一做完睡前運動,她基本就歇菜了,沒有精力去熬夜,只想蒙頭就睡。久而久之,熬夜的壞習慣徹底被改掉,她如今是到點就困,從以前的陰間作息,變成了陽間作息。
楚南風不回答,用她愛吃的菜,堵住她的嘴巴。
寧母面上由剛才的慈愛轉為正色:“你們複合有一年了嗎?我怎麽覺得還差一個月?”
寧悅想了想:“應該滿一年,可能差幾天。”
楚南風糾正她:“今天是我們複合的第366天。”
聽見他将數字說出來,寧悅檢讨自己,竟然沒精準記住答應複合的日子。
寧母記得自己去年說過什麽,讓女兒和楚南風複合一年後再談婚論嫁。
這會,楚南風直接說和女兒複合了多少天,可見,他一直等着滿一年的到來,極想快點結婚。
先前,她擔心女兒與楚南風的物質條件相差太多,兩人分開過五年,一複合,便馬上結婚,不利于婚姻的穩定。
如今,倒是不用擔心了,楚南風對女兒有這份心,她也親眼見過不少次楚南風怎麽對待女兒的,便道:“結婚的事,你們小兩口自己商量,什麽時候領證、舉行婚禮。”
寧悅本以為母親會給點意見,沒想到母親不管這事了,頗為意外地問:“真的嗎?”
寧母反問:“難不成還有假?”
楚南風心中一喜,抿唇輕笑:“謝謝媽!”
寧悅:“???”
她母親剛說他們自己決定結婚的事,楚南風就叫她母親為媽,速度太快了吧!
楚南風當場改口,寧母并未說什麽。
從母親家裏離開後,寧悅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南風:“你改口改得太快了!”
上一刻,他叫她母親做阿姨。
下一刻,他對她母親的稱呼就升級了,她母親居然默認,完全不符合她母親一貫的做事風格,應該叫楚南風等婚禮後再改口才符合她母親的性格。
楚南風勾起唇角:“遲早要改口,早一點改口,也沒什麽。”
這句話,寧悅似曾相識。
回憶片刻,她想起來,楚南風叫她去見他母親,跟她說結婚時,說過類似的話語。
為什麽,她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她吐槽:“楚南風,你是不是只會說這句話?”
楚南風失笑:“我會說的話不止一句,你要聽哪些,我跟你說?”
寧悅白眼甩去:“不要。”
上到車裏,楚南風給她系好安全帶:“我們回去拿證件,去民政局領證?”
“……”寧悅仿佛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眨幾下眼睛,“你認真的?”
她沒答應,還反問自己,楚南風眼中的笑意褪去:“結婚,你想反悔?”
寧悅打開手機,将日歷展示給他看:“今天周六,民政局不開門,去哪裏領證?”
經提醒,楚南風記起今天是休息日,笑意當即又回到他的臉上,道:“那就後天早上。”
“好。”寧悅被楚南風剛剛着急領證的行為逗笑,同時內心裏滿滿的幸福。
周一早上,寧悅沒睡到自然醒。
夢鄉中,她隐隐感覺身上的薄被子沒有了,半睡半醒地張開眼睛。
果然,被子确實不見!
她雙手胡亂地在床上摸,想摸到被子的去向。
拿走她被子的楚南風,彎下腰,将她的上半身抱起來,低聲在她耳邊道:“老婆,該起床了。”
“! 蹦悅頓時清醒。
楚南風是第一次叫她老婆,他說話時,呼吸氣息猶如羽毛輕輕地拂過她的耳朵,癢癢的,似有一股電流徜徉而過,又酥又麻,讓人身體忍不住一顫。
她半靠着枕頭,驀地有些不好意思,移開注視楚南風的目光。
楚南風又繼續溫聲催促:“民政局九點開門,現在七點,你該起床了。”
查過離家裏最近的民政局在哪,他叫她起床的時間掐得剛剛好,使她有充足充足的時間梳妝打扮,再跟他一起吃早餐,然後出發去民政局。
寧悅下意識地回:“還早!”
楚南風邊撥開她臉頰兩邊的頭發,邊道:“不早了,快起床!”
“好吧。”
寧悅深知楚南風對領證的着急,她沒有賴床,利落地去洗漱。
領證需要拍證件照,為了省麻煩,她想找一件襯衫穿上,然而,她是自由職業,平常的衣着打扮,用不上襯衫,從來沒買過這玩意。
看楚南風西裝革履的,她靈光一閃,在衣帽間裏挑選楚南風的襯衫,找出一件她能穿的,嘗試一下bf風,蠻好的。
自己已經準備好,楚南風耐心等待她,見她在放他衣服的櫃子挑挑揀揀,并拿着衣服往身上比劃,不禁發出疑問:“你拿我的衣服?”
寧悅專心致志挑衣服,眼睛也不擡地道:“借來穿一下。”
楚南風不明白她要怎麽穿,出去外面等着。
大約十幾分鐘後,一道白色身影走了出來。
他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平時穿的白色襯衫,明明在他身上剛剛合适,穿在她身上變得寬寬松松,長度也長了不少。
目光往下,一雙雪白的細腿晃蕩着,清晰無比地倒映在他的眼中。
楚南風眸色瞬變:“你這樣穿,會不會太短?坐下來……?”
寧悅來到他面前,聽見他說的話,果斷将襯衫拉起來,露出裏面的短褲,得意地笑道:“不用擔心走光!”
說罷,她放下襯衫,又恢複剛才的樣子。
衣服挑好了,妝沒化,寧悅在梳妝鏡前坐下,低頭尋找她需要的化妝品和化妝工具,全然沒發覺楚南風那雙深邃的眼眸,悄然起了變化。
兩人在一起,至今為止,女朋友僅穿過他一次衣服,就是今天。
她個子比他矮20公分,身材是纖細類型的,每次站他旁邊,小小的一只,但不會影響她的魅力。她不穿着女性的衣物,反倒穿着男性的襯衫,有種別樣的魅力,令人不舍得轉移視線。
楚南風步伐不由自主地向前邁,在她背後停了下來。
鏡中多了個人,寧悅擡頭,與他對視。
她一邊往臉上抹保濕的護膚品,一邊說:“我化妝需要時間,你去做其他事,或者先下樓等我。”
“我在房間等你。”
“行,你去坐着吧。”
寧悅跟楚南風說完,護膚品也塗完,拿起化妝品,準備開始正式化妝。她發現楚南風動也不動地站在她的背後,視線也定在前方,眼眸一眨不眨的。
她坐着,他站着,一前一後,通過鏡子就可以對視。
寧悅沒看鏡中的楚南風,仰頭去看背後的他:“你幹嘛?要看我化妝嗎?”
有人在身旁,不會影響她化妝的效率和效果,倒是楚南風像根不會動的柱子,立在她後面,她有點好奇他想做什麽,便問一句。
“你等會再化妝吧。”
“???”寧悅疑惑,“幹嘛要等……”
話未說完,她身體突然騰空。
她一愣,發覺是楚南風抱起她。
“你要幹嘛?”寧悅手上握着沒來得及用的粉底,不理解楚南風抱她從梳妝鏡前離開,是想要做什麽。
楚南風緩緩将她放在床上,而後拿走粉底,慢條斯理地去解她身上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察覺他的意圖,寧悅急忙地抓住他的雙手,提醒:“不是說好早上去領證嗎?”
睡前運動多數發生在晚上,偶爾楚南風興致來了,也會想在白天做,一般沒什麽事,她又是躺着等被伺候得舒服的那一方,基本上不拒絕楚南風。
今天七點就被楚南風弄醒,催促她和他去民政局領證,迫不及地成為合法夫妻,但現在是什麽情況,他不急着領證?
解開第一顆扣子,楚南風低頭,淺嘗辄止地秦了親她的臉頰,克制又隐忍地道:“做完再去,也來得及。”
她不知道自己穿着他的襯衫,有多誘人,直讓人想立即擁有她,跟她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寧悅:“……”
化妝的第一步,保濕工作,她已經做好,再給她十分鐘時間,簡單不失精致的妝容能夠完成。
這種時候,就應該趕緊出門,不是在床上消磨時間。
然而,她抗議的聲音沒發出,滾燙熾-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紅唇、臉頰和脖頸……
昨晚有做過睡前運動,間隔的時間不長,加上又要出門,寧悅天真地以為,楚南風會懂得節制,不會累着她。
事實證明,她太天真!
楚南風今天玩起新花樣,由襯衫一直在她的身上,對她各種為所欲為。
結束後,襯衫皺巴巴的,如是被拿去當了抹布,她無奈地瞪着楚南風,恨恨道:“你這不懂節制的狗男人!”
話一出口,她竟然聽到自己變得有點沙啞的聲音。
回想經歷過什麽,寧悅怒得握緊拳頭,使勁捶着楚南風的胸膛和肩膀。
楚南風滿臉餍足,眼中蘊含濃濃的笑意,不介意她捶自己,她捶人只為洩憤,不是傷人,力氣不大,猶如一只憤怒的貓咪,瘋狂地用自己的爪子去撓人。
過了會後,她生氣地停止捶人,他下颚不自覺地輕輕摩挲她的臉頰,十分享受肌膚碰觸而産生的溫熱感,“要睡會嗎?”
寧悅哼一聲,嫌棄狀地推開他的腦袋,不爽道:“要不是你突然亂來,我們早就到民政局了。”
“怪我,怪我!”
“嘴上說着好聽,實際,呵,男人!”
躺着休息得差不多,寧悅去浴室洗了個澡,出門的流程重新來一遍,再和楚南風出發去民政局。
花費一番功夫,兩個紅色的小本本到手。
等待多年,她終于成為他的妻子!
小本本的封面寫着‘結婚證’三字,楚南風指尖不斷輕輕摩挲,喜悅在心底擴散,蔓延至全身。
登記完結婚,寧悅想回家睡午覺。
兩本結婚證都在楚南風手上,她拿過來仔細看了看,便說:“我們回家吧,我想睡覺了。”
楚南風唇角含笑:“嗯。”
回到家裏,寧悅吃飽飯後,立刻去睡午覺。
醒來後,她遭受到江煙雨的消息轟炸。
【姐妹,你今天和楚南風領完證了?】
【哇塞,我沒數錯日子的話,你和楚南風剛複合一年吧!】【怎麽不先辦婚禮,再拿結婚證?】
【婚禮日期定在什麽時候?】
【你找幾個伴娘?我會是你唯一的伴娘嗎?】
上周六決定好今天要去領證,寧悅周六晚上就跟江煙雨說,她要和楚南風領證的事。
想了想,她逐一回複消息。
【是的,中午領的結婚證,一領完,我就趕緊回家睡覺,剛睡醒,想告訴你,你就知道了。】【今天是複合的第369天!】
【南風希望先領證、後辦婚禮,就決定先領證。】【婚禮日期沒确定,等我們确定了,再跟你說。】【伴娘的話,只要一個,那個人就是你。】
回複好江煙雨,寧悅慣性地點進朋友圈,發現楚南風在中午時發了條朋友圈,內容非常簡單,一個愛心的表情,附帶兩本結婚證放在一起的圖片。
一年來,她已經徹底融入楚南風的交際圈,私人號上的好友,與他重複的有很多。她能看見共同好友在他這條朋友圈的點贊和評論,大家一水的祝福。
她也點了個贊,随即轉發楚南風的朋友圈。
重新進入消息列表,江煙雨依然消息轟炸她。
賴了會床,空空如也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着,寧悅唯有起身出去。
楚南風沒睡午覺,只有她自己睡午覺。
她打開房門,看見楚南風在客廳裏,不知在跟誰打電話。
“對,今天和我老婆去領證了!”
“婚禮嗎?今年舉行!”
聽到他這兩句話,寧悅已經很能适應他對她的稱呼。
她朝他做了個要下樓的口型,就轉身下樓。
剛跟管家說完,她要吃什麽東西,楚南風來到她的眼前。
發朋友圈後,楚南風手機的來電鈴聲沒停過,挂了一位長輩的電話,又有一位朋友來電話,他直接将手機調成靜音,不接電話。
手機放好,他說:“老婆,婚禮具體的日期,我們來商量一下?”
寧悅道:“你在樓上的時候,不說了嗎,今年舉行?”
“現在是八月,我們十月舉行?”
“兩個月的準備時間,會不會太倉促?”寧悅去年看她哥結婚時,婚禮需要花不少心思和精力,感覺上,要久一點的時間來準備。
“不會,你只用當一個漂亮的新娘子,提提意見,其他事情我來搞定。”兩個月對楚南風而言,足夠拿來籌備婚禮。
“好呀,十月就十月!”寧悅喜歡當甩手掌櫃,楚南風的安排通常會深得她意,相信婚禮他不會讓她失望。
婚禮舉辦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拍婚紗照。
寧悅不想操心婚禮,可婚紗照,她非常上心。
婚紗照跟婚禮不同,婚禮由楚南風安排,他一定會給她個難忘的回憶,以後老了,這将是美好的回憶,而婚紗照呢,是要拿來當擺設,時刻能看到,而且,會把他們年輕的面容定格住。
所以,婚紗照要拍得美美的,不能拍醜了!
在哪裏拍,做什麽造型,穿什麽婚紗,極其講究。
妻子非常看重婚紗照,楚南風尊重她的意願,自己聽她的就好,他在這件事上,沒有發言和說不的權利。
拍婚紗照,首要是選拍照的地方,寧悅苦惱去哪裏比較好。
跟她一起畫畫的江煙雨,發現她在神游太虛,問:“寧悅,你不認真畫畫,你想什麽?”
寧悅收起思緒:“在想去哪裏拍婚紗照。”
“你婚紗看好了嗎?”江煙雨一想,問的不對,“找了哪個設計師來給你做婚紗?”
“忘記是哪個設計師了!因為設計師是南風找的,我隐約記得哪個大牌的首席設計師。”寧悅看過設計師的作品,也看過設計師最新發來的草稿。
“……這也能忘記?有設計稿嗎,給我看看?”江煙雨也想穿上大牌首席設計師做的婚紗,這輩子的希望不大,但沾寧悅的光,過過眼瘾也好。
寧悅從手機的相冊,翻出設計師前些天給她的草稿。
江煙雨欣賞完畢,道:“看風格像ES的,他們家的仙女裙最出名了。”
寧悅回想楚南風跟她說的品牌名字:“好像真的是ES。”
“是我等凡人高攀不起的奢侈大牌,你收到婚紗後,麻煩第一時間叫我去看。平常只能在照片和視頻看到的衣服,我要現實裏,親眼看看到底有多美!”江煙雨曾想過學服裝設計,奈何莫得天賦,老老實實地畫畫。
“好!”
“謝謝姐妹!”
寧悅忽地記起楚南風去年大肆采購時,給她買的衣服裏,有ES日常穿的裙子,有幾條她至今沒穿過。
衣服太多,她穿不完,看江煙雨喜歡這個品牌的衣服,便道:“你跟我回家,我有幾條這牌子的裙子,沒穿過的,你看看喜不喜歡,喜歡就全拿走!”
江煙雨眉眼一彎:“好呀!果然是姐妹好,男人有個錘子用!”
“……”寧悅挑起眉,“你和溫嘉揚怎麽了?”
去年就跟江煙雨說過,溫嘉揚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對她有意思,江煙雨偏不信,說他們是純潔的友誼,也沒純潔多久,就純潔到過年那會,情人節當天,溫嘉揚向江煙雨表白了。
兩人戀愛也有半年多,該做的事情全做了,以前是她經常住江煙雨家裏,現在是溫嘉揚去江煙雨家裏住,偶爾甜如蜜餞,偶爾鬧點小矛盾,不過都是無傷大雅的矛盾。
江煙雨一臉的生無可戀:“我昨晚辛辛苦苦畫的圖,他手賤碰我電腦,害我沒保存成功那張圖,要重新畫。”
畫好了,再重新畫,個中滋味,寧悅太能明白了。
她拍拍江煙雨的肩膀:“回去叫溫嘉揚跪手繪板,不把膝蓋跪碎了,不給他起來。”
江煙雨嘆氣:“溫嘉揚和楚南風是親兄弟,為何仿佛沒有血緣關系!楚南風都不會碰你的畫畫工具,就溫嘉揚手賤!”
寧悅笑出聲:“你自己找的男朋友,認命吧!”
江煙雨:“……”
作者有話要說:仙女們,新年快樂,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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