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師叔的擔憂
這一回不同以往,蘇紀的目光深得幾乎能把人吸進去似的,唇舌的糾纏充滿了攻擊性,發狠了用力吻吮、啃咬,大手緊緊地按着宣子方的頭不讓他逃開。宣子方被他吻得舌頭發麻,嘴唇也微微腫起,只能發出一兩個不成詞句的喉音,想要張開嘴巴呼吸更多的空氣,卻被蘇紀侵入得更深……那股子狠勁,就像是要把宣子方整個吃下去似的。
宣子方皺着眉,好不容易等到蘇紀不舍地放開了他,他覺得自己的舌頭酸軟得厲害,蒙上了水霧的雙眼不解地看向蘇紀,卻惹來蘇紀的下一輪啃咬,“唔……師叔……”
兩人都呼吸漸重,宣子方緊緊抓着蘇紀的衣襟,蘇紀的雙手在宣子方的身上不斷游移着,像是在确定懷中的人,眼裏的最後那一抹隐忍也沒了,蘇紀輕輕松開宣子方的唇,又啄了他嘴角一下,道:“我已經,忍不下去了……”
“師叔,你到底在忍什麽?”宣子方滿臉的困惑,微微嘟起的紅唇上還有蘇紀的牙印,臉上一片通紅。
這副樣子,看得蘇紀又是一陣心動,他捧着宣子方的臉,細細地看着他。忽然,蘇紀低低地笑了起來:“光看你這個模樣,我早就該知道哪怕你可能會……呵,我竟然犯傻了,忍着不碰你,卻還被你埋怨。”
“啊?”宣子方聽得一頭霧水,連那雙手剝去了他的亵褲都來不及注意,只是追問蘇紀道:“師叔你說清楚一點,我可能會什麽?”
“做完就知道了。”蘇紀眸中帶着笑意道。
“唔唔……”宣子方這才反應過來,蘇紀的手指正在他的小菊花上打着圈兒,冷不防地戳進去一根手指,讓宣子方疼得皺起了眉。說起來,他也有一百多年的時間沒有和師叔雙修過了,身體經過了金丹、元嬰兩境的淬煉後變得更為敏感,毫無潤滑的就這麽擠了一根手指進去,雖然沒受什麽傷,卻讓宣子方有些不滿。
這次根本就算不上雙修,幾乎沒有一點前戲,蘇紀就直接想要了,真的一點都不像以往那個雲淡風輕的師叔啊……
不過,宣子方自己何嘗又不是這麽想的呢?
宣子方在蘇紀想要擠進第二根手指的時候急急按住了他,摸了摸自己脖子間的墜子,從裏面掏出一個小盒扔給蘇紀:“師叔,用這個……”
蘇紀打開那小盒,聞了聞裏面的膏藥,有一股極為清甜的香味,他揶揄地看向了宣子方:“我倒不知,你竟然随身都帶着這種東西……”
“才不是呢!”宣子方頓時臉變得更紅了,确實不是故意帶着的,那是釋嬰的墜子裏本來就有的。釋嬰的這個空間墜子,就像一個巨大的百貨櫃,裏面什麽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有,害得宣子方花了好幾天才把裏面的東西整理完,天知道釋嬰當時為什麽要在這裏面放香膏!
蘇紀挖了一塊香膏,均勻塗抹在手指上,又進去一根手指。這次的進入順利了許多,宣子方的眉頭也松開了,随即而來的是空虛了百年的身體逐漸升騰起來的不滿足,宣子方微微顫抖着身子,咽了咽口水,攀着蘇紀的肩膀,忍耐地喘息着:“師叔……好了沒……”
那兩根手指不斷地在體內攪動,喚起了身體久遠前的記憶,不由自主地運起了明妃卷,幹澀的甬道逐漸泌出了些許粘液,混合着溶化後味道香甜的香膏。蘇紀又攪動了兩下,才把手指抽出,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指尖,怎麽看怎麽色情,而蘇紀還笑道:“甜的。”
宣子方聲音發顫道:“師叔,你……”
“別急,馬上就給你。”蘇紀的嗓音低沉得不可思議,就像醞釀了百年的陳酒般醇厚,又偏帶着一股沙沙的啞音,像一只爪子般騷動着宣子方的心。
蘇紀讓宣子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撫着宣子方光裸柔滑的後背,一手按着宣子方的腰慢慢往下坐。
當那又硬又熱之物代替手指捅開了柔軟的腸道時,兩人都是吐了一口氣。趴在蘇紀肩頭的宣子方感受着那在自己體內越漲越大的東西有力地彈動,柔軟的腸壁裹着那猙獰之物,熟悉的感覺逐漸複蘇起來,這讓宣子方不由有些疑惑。
師叔看起來不像是那方面有問題的啊……
還沒等他開口問,蘇紀看宣子方緩過勁來,就挺起腰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像是要狠狠搗爛了那柔軟而又敏感之地似的,像是要發洩被宣子方懷疑“不行”的火氣似的。宣子方大呼吃不消,啞着嗓子求他慢些,卻被蘇紀堵住了唇舌。
一開始即使有了潤滑,那地方還是有些艱澀難行,經蘇紀這般粗暴的開拓之後,進出十分順暢,兩人相接之處汁水連連,宣子方更是無力開口,只能艱難地攀着蘇紀的脖子,貼着他的脖頸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不知過了多久,随着蘇紀胯下一挺,宣子方像是痙攣了般,咬着唇,不由自主地收縮着後面,蘇紀的唇貼在他耳邊道:“怠慢了你,是師叔不好……師叔這就幫你。”說罷,蘇紀竟是全力往那個點刺去,每一記的力道都重得令宣子方不住顫抖。
“別……嗚……”宣子方兩腿徹底發軟,恨恨地瞪了眼在他身上不斷撞擊的惡劣的男人,但随即雙目又漸漸失了焦距,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自覺地放到了身後,身體不受控制般迎合着蘇紀的撞擊,本能地回應着蘇紀綿密霸道的吻……
等宣子方的嗓子已經沙啞得不像話了的時候,蘇紀這才心滿意足地攬着他,卻沒有讓宣子方躺着,而是拉起他來,連頭發絲都不放過地細細察看。
“怎麽……了?”宣子方覺得自己全身都像是散了架般,骨頭都是軟的,根本就反抗不能,只能任由蘇紀的手在他情欲未消還很敏感的身體上吃着豆腐。
蘇紀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子方,你可覺得身體有什麽不适?”
宣子方疑惑地炸了眨眼,蘇紀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奇怪了,他猛然想到了什麽,驚疑未定地看着蘇紀。
不會吧……我記得這文是修真暧昧,難不成還附帶生子功能?!宣子方把自己雷得裏嫩外焦,死死抓着蘇紀的衣袖不放:“師叔難道你之前一直不願意……是因為我……我體質奇特?”
蘇紀反倒是一臉的不解和奇怪,看着宣子方自己把自己吓得臉色蒼白的模樣,很有些想笑,卻又冷靜地解釋道:“是我體質與從前不一樣了。”
“那又怎麽了?”
“這次出山前,師父特地叮囑我,要是找到了你,不能與你做那種事……”蘇紀想了想,臉色就有幾分古怪了,又定定地看了宣子方幾眼,才道:“他說,我如今融合了掌教印信,體質已發生了變化,若是和你……恐會對你有影響。”
宣子方眼睛一亮,倒是不介意蘇紀沒有在一見到他的時候就說出來,反而是帶着些興奮道:“這麽說來,師叔你已經是掌教了?!難怪我說你的氣息怎麽變了,原來是掌教印信的緣故……”
蘇紀看上去也不像是顧忌宣子方的樣子,将那日伏魔井一役後青崖真人受傷并要求蘇紀接下掌教印信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我現在還不足以坐上掌教之位,在師父有生之年,掌教的位子依然是他的。”
“嘿嘿,師叔就別推脫了,無上宗裏誰不知道太師父最偏心你了!”宣子方明亮的眼睛裏全是笑意,仰着腦袋,就像一只雪狐般不自覺地誘惑人的同時又有幾分可愛,“師叔這次該不會是為了避開太師父,不想當這個掌教,才離開無上宗的吧……”
“看來我沒有好好的教訓你,倒是我的不對了,嗯?”蘇紀低頭吻上了宣子方白皙的脖頸上被他制造出的青紫痕跡。
“唔……師叔!”宣子方推了推蘇紀,他是實在沒力氣了,再高的修為也不是鐵打的人啊,蘇紀都折騰了這麽久,再來一次真的要命了!
然而蘇紀根本就把宣子方的反抗當成了欲拒還迎,仿佛要把積攢了百年的欲望都一口氣發洩出來才滿足似的,拉着宣子方又滾上了床……
這一回兩人單獨在洞裏,足足過了三天,蘇紀才撤下結界。
宣子方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起不了身,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釋嬰見到他的時候差點吓了一跳,‘你是被他上了,還是被他打了啊?’
宣子方扭過頭,決定不去接這個尴尬的話題。
釋嬰不愧是活了上萬年的老魔頭了,在詫異過後就笑着打趣起了宣子方,各種令人羞憤的話讓宣子方不得不忍耐着身後的不适揪起了這小黑貓直接扔給了敖馳。最近釋嬰也不知道對敖馳做了什麽,敖馳居然不像以前那樣欺負釋嬰了,不是把釋嬰小心翼翼地放在腦袋上,就是把釋嬰裹在自己的爪子下,讓宣子方懷疑該不會是釋嬰對敖馳做了什麽洗腦吧。
不過敖馳雖然靈智不高,卻還是能明白宣子方的意思的,每次把小奶貓扔給它就代表主人不希望它們留下這裏,于是叼起釋嬰就跑了出去。
宣子方忍着腰酸背痛,走到洞口,看到蘇紀正在和皓惟說着什麽。
看到宣子方出來,蘇紀眼裏浮現淡淡的擔憂:“身體沒有什麽事吧?”
“沒有啊。”宣子方眨了眨眼,“丹田的靈力比以往還要多些,經脈更順暢了些,大概是我們的修為變高了,所以效果比以前都要好。”
蘇紀這才放下心來,就在皓惟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的時候,鋒雪劍的劍尖直指皓惟的臉。皓惟吓得冷汗之流:“大人……大人你要什麽只要我有的全都給你……別、別殺我啊……”
宣子方不解地看向了蘇紀,這又是鬧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