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調酥 ……太傅……
殷丕顯按着薛博雅親了脖子。
薛博雅費力掙動。
殷丕顯急了, 她看的話本裏明明說把人逼到牆角,按着親,人就軟了, 予取予求。
“怎的你力氣這般大?”馬服君有些苦惱的看着薛博雅。
薛博雅一番扭動下來早就到了極限了,他呼吸有些不穩,瞪了殷丕顯一眼:“放開我!”
他沒力氣了, 馬服君可有的是力氣。
殷丕顯低頭再親。
她猛然想起了什麽!
是了。
那話本裏都是男人按着親女人,往下按着親嘴。她把薛博雅按在案上,這姿勢……薛博雅身量高, 又一直掙,搞得她只能啃脖子!
“你別動了!”殷丕顯索性放開了薛博雅的雙手, 身子再向前傾, 要去含他別的地方。
薛博雅倒吸一口涼氣, 他雙手得了自由,便拼命推身上的人。
殷丕顯壓在他身上, 伸手拉開他衣襟:“你手別亂摸,不然我卸你胳膊。”
薛博雅身子一僵, 他又急又氣:“殷丕顯,你欺人太甚!”
殷丕顯道:“我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梁子十幾年就結下了, 當日你欺我腿短,搶我布偶。”
夏日裏衣服的不多,薛博雅衣服很快被折騰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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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的不行, 打又打不過,氣的發抖:“我那是覺得你好玩,即便你要報仇,也沒有這樣子的。”
殷丕顯停下動作, 認真端詳他:“真急了?”
薛博雅輕輕動了動,沒有說話。
殷丕顯望着他的面龐:“眼睛都紅了。”
薛博雅咬牙:“殷丕顯,你還要胡鬧到什麽時候。”
殷丕顯皺眉,猛地一低頭,将他心口上的東西含進口中。
學着話本裏說的那樣調酥。
“嗯……”薛博雅身子一僵,他靠在那兒,身子細細的發抖。
殷丕顯三歲時候他就認識了,小娃娃又兇又不好惹,他根本就沒把殷丕顯當一般人。
就在方才,他還覺得殷丕顯是捉弄他。
哪知道殷丕顯來真的。
“殷丕顯……你……放開……!……”薛博雅顫着手想要推殷丕顯。
然而殷丕顯再一次捉着他的右手。
她放開了自己調了好久的酥,鬼使神差的,在他掌心親了一下。
薛博雅好不容易積蓄的力氣一時間失了。
他眼睛紅的厲害,嘴上開口欲罵。
卻聽殷丕顯輕聲道:“太傅,你生的真好看,比話本裏的書生好看多了。”
薛博雅抿唇,瞪她。
殷丕顯沖他一笑:“別激動,我多親幾下,你就從了我了。”
薛博雅又氣又恨:“你到底都看了什麽話本!我要告訴你父親!”
殷丕顯壞笑一聲:“《偏執攝政王和嬌軟太子妃》?好像是叫這個名兒。”
薛博雅:“……”
常見風雨的他,竟一時間羞得不行,連話也說不出了,忘了掙紮。
殷丕顯瞧了一眼他的臉,照着話本裏的步驟,這會兒該解腰帶了!
她用一個常人做不到的姿勢,肩膀扣着薛博雅,一手扯他腰帶,一手還極不恭敬的揉了一下他胸口方才被弄過的地方。
薛博雅不可抑制的顫抖了。
“太傅!你在哪兒?”
遠處花木架後傳來周元澈的聲音。
薛博雅瘋了般推殷丕顯。
殷丕顯愣了一下,松開了他。
周元澈繞過花木架和幾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就見殷丕顯站在亭子裏,抱臂沖着他笑。
“陛下,您這大晚上的,來做什麽呢?”殷丕顯随意的沖他欠了一下身。
周元澈向着他身後的小屋子裏張望了一下:“我有事兒找太傅,他人呢?”
殷丕顯摸了摸鼻子,臉上一片風輕雲淡:“在屋裏取茶葉去了。”
周元澈便在案前坐了,眼睛不住的朝門裏張望。
殷丕顯意猶未盡的摸了摸鼻子,沖周元澈道:“滿京城都在說你的周小賀神勇無比,你怎的晚上不陪她,跑這裏來喂蚊子。”
周元澈臉上挂着滿足的笑,他挺直了脊背道:“我找太傅有正事兒,嘻嘻。”
殷丕顯拿胳膊撞了他一下:“你跟她,有沒有那個?”
周元澈竟然懂了,他紅着臉等殷丕顯:“你這個人怎麽能問這個!”
殷丕顯尴尬了:“我就随便問問,你聽着就好。”
周元澈四下瞧了瞧,低聲說:“沒有!我能是那種人麽!”
“哈?”殷丕顯愣了,“哪種人?”
周元澈正直的看着她:“沉迷美色啊。”
殷丕顯:“???”
半晌,她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自家皇帝陛下,确定他沒缺胳膊少腿,反而模樣俊朗,瞧着龍鳳之資。
“她本來就是你的人啊。”殷丕顯頗為驚悚的看着他。
小昏君瞪大了眼睛:“咦,你這個說法有點猥瑣,她是我的少使,還不是我夫人。”
殷丕顯:“……”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她不愧是跟周元澈腦回路一毛一樣的,略微想了想,她道:“你不會是要等到她成皇後吧!”
小昏君猛點頭:“嗯。”
殷丕顯驚了一下:“你有毛病啊!”
殷丕顯有點兒嫌棄的看了小皇帝一眼,幽幽道:“你……不急嗎?”
能看不能吃,還要天天對着,多難受啊。
周元澈笑眯眯的,面龐上都是快樂:“這有什麽好急的,她還沒到十八歲呢,我不急。”
殷丕顯:“……”
“陛下怎麽來了?”薛博雅換了身幹淨的淡青色衫子走出來,手裏拿了一小罐茶葉。
周元澈瞧着他,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他紅着臉道:“太傅,我想升周小賀的位份。”
薛博雅好笑的看了看他,坐下重新泡茶,他笑道:“陛下如今也不小了,早已親政,這些事情,可以自己拿主意了。”
周元澈抿了抿唇:“我想讓她做皇後,可以不?”
薛博雅手上動作一頓,他擡眼看了一下周元澈:“妙心郎之女,殷斯敏之徒,昨夜又立下大功,自然是做得皇後。”
周元澈眼睛亮得驚人:“是吧,你也覺得吧,周小賀可以 做皇後!”
薛博雅微微笑起,他望着面前笑容滿面的少年,溫聲道:“只是妙心郎還沒有平反,此事不宜操之過急。”
周元澈激動的站起來,他人一高興,就控制不住自己亂動,在院子裏走了走:“我已經吩咐了丞相,着手妙心郎平反之事。”
他嘀嘀咕咕道:“這個不難,妙心郎當日的罪名是忤逆不敬,這事兒可大可小,只要找出卷宗,把當年的事兒重審一下,朕下幾道聖旨,褒獎他一番。”
薛博雅含笑望着他,卻沒有說話。
周元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複又坐到薛博雅身邊,撓了撓後腦勺:“太傅覺得不好麽?”
說道這裏,他突然指着薛博雅的脖子道:“太傅,你脖子怎麽紅了一塊?”
薛博雅大驚,他慌忙捂着脖子:“這……或許是蚊子咬的吧。”
周元澈:“那這個蚊子可太大了。”
殷丕顯:“……”
薛博雅橫了一眼殷丕顯,悶聲道:“是一只兇殘的大蚊子。”
周元澈又問:“打死了沒?”
薛博雅:“……沒。”
他心如擂鼓,羞恥的幾乎要暈過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于是他趕緊道:“妙心郎雖然英名在外,但畢竟家族已然敗落,周小賀要當皇後,光靠這個可不行。”
周元澈道:“七星大比上,名列七星如何?”
薛博雅溫聲笑了笑:“七星雖然是可以誇耀的,但三年比一次,能進去也算不得多厲害。”
“那怎麽辦!”周元澈急了。
殷丕顯:“得了第一不就成了!”
周元澈翻白眼:“她能進去七星,我就燒香拜佛了!她連我都打不過啊!”
薛博雅想了想:“若能進七星,又救護神女宮有功,……可讓她拜神女為義母,或許可加一分助力。”
周元澈點頭:“可以!”
他騰地一聲站起來,就要跑。
薛博雅溫聲笑了笑:“這些事非一朝一夕可成,陛下不要操之過急。”
周元澈點頭,臉上挂着笑:“有太傅在,我什麽都能成!”
薛博雅無奈的看着他,叮囑道:“一樣一樣來。”
周元澈撒丫子就跑。
殷丕顯抱臂看着他。
一轉頭,瞧見冷着臉收拾桌子的薛博雅,聳了聳肩:“怎麽皇帝一走,你就對我冷了臉了。”
薛博雅氣急:“你給我閉嘴。”
殷丕顯壞笑道:“太傅,你以為冷了臉,我就對你息了心思,不敢再招惹你。”
她湊近面前薄怒的人:“卻不知,你這樣子,更叫我心癢癢。”
薛博雅:“……”
半晌,他道:“這也是那個話本裏的東西?”
殷丕顯回憶了一下:“嗯,是另一個話本,叫《冷清太妃和偏執太傅》,也是糖炒栗子寫的。”
薛博雅:“……”
殷丕顯見他不說話了,幹脆繼續逗他:“方才我弄你的時候,皇帝就在花架後面聽。”
薛博雅:“你!”
殷丕顯見他真急了,不敢再招他了,跳出三尺外:“逗你的,騙你的……”
她瞧着薛博雅白裏透紅的面龐,笑得眉眼彎彎,大搖大擺出了絕境天牢。
周元澈回宮,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倒頭睡了,可一閉眼睛,腦子裏就想到了什麽,忽然又清醒了過來。
“阿離!”小昏君大叫。
阿離打着呵欠和幾個太監一齊過來:“陛下,有事兒?”
小昏君四下瞧了瞧,讓其他人退下。
他沖阿離招了招手:“你聽沒聽過《偏執攝政王和嬌軟太子妃》?”
阿離:“!!!!”
小太監幹笑了一下:“陛下,不要吧,大半夜看這種東西不好,明天還得上朝呢。”
周元澈:“???這是什麽?”
阿離苦着臉道:“是……從前一個叫糖炒栗子的寫的話本。”
周元澈道:“我睡不着,你拿來我看看。”
阿離:“小人哪有這個,這書可貴了,小人可舍不得買。”
周元澈:“那你怎麽知道?”
阿離:“少使看的啊,小人有幸瞧了一眼。”
小昏君眼睛亮了一下:“周小賀有?她閑來都看這些書的麽?”
阿離:“……就……随便翻翻,不常看的。”
周元澈激動的搓手手:“你去找周小賀,把書給我要來,我睡不着,我也想看!”
阿離:“……”
作者有話要說: 啊!!!!!。
調酥……你們懂得……
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