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将她抱上床
淩子峰搖頭笑了,接上前面的話題:“你也喜歡過別人吧?”
“我喜沒喜歡過別人,我也不知道。”丁叮當蹙眉說:“我心裏沒一點印像。”
“怎麽會?”淩子峰不相信她從來沒有對男人動過心。
“我好像很膽小,我是指在感情上,”她認真地說:“我特別怕失敗。怕受到傷害,怕愛過以後是一場空。所以一直有意識地拒絕愛情。我不讓別人走進我的心裏,我也不希望自己走進別人的心裏!我相信我只有拒絕愛情才不會被愛傷害!”
“你說你沒有愛過,為什麽會怕受到傷害?”
“我看見別人被愛傷害過。而且很慘!”
“你指的是……”
“秦任!”
“你是說秦任被傷害過?”
“嗯,”叮當點頭:“有個男人一直很努力地追她,她動了心。用全身心愛這個男人。把她辛辛苦苦打工掙的錢都交給了那個男人,最後她卻發現那個男人一直腳踏兩只船,當她質問他的時候。他居然厚顏無恥地說他是大衆*。他可以同時愛幾個女人。也允許幾個女人同時愛他,秦任萬念俱灰。割腕自殺!”
她的聲音忽然哽咽了。
淩總的心一凜,他想不到這個快樂的女人會哭!
過了一會兒。她接着說:“幸虧被我發現了,我在醫院裏守了她兩天兩夜,她才醒過來。那兩天兩夜是我過得最孤單、最無助的時候,我好怕她不再醒來……”
她的喉嚨又硬了,臉上卻帶着笑,但是這笑容看起來卻是如此凄楚,讓人心碎。
淩總問:“你們很早就認識?”
“我們是初中同學,是她帶我出來打的工,我們一直在一起上班,一起租的房子,吃住也在一起,我們的東西沒有分過彼此。她醒來後,養好了身體,我們離開了原來上班的地方,從那以後,我們拒絕愛情,只把對方當成自己唯一的依靠!”
兩人沉默了,靜靜地喝着酒。
過了一會兒,淩總問:“她今天回家了?”
“沒有,家太遠,兩天假來不及,她表姐也在這裏打工,她到她表姐那裏去了。”
“看起來,你和她的感情很好!”
“當然,她就像我的親姐妹一樣,在我心裏,她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從上一次她自殺以後,我就發誓以後要用我的生命來保護她!”
她的臉上出現了唱《水手》時的堅毅和果敢。
淩總笑起來:“你能保護她嗎?”
“當然能!你可別小看我!”
“我沒有小看你!”
一瓶紅葡萄酒已經快見底了,叮當的臉上出現了醉人的酡紅,她的話越來越多,但是她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了幾份醉意,她像喝飲料一樣一口又一口地抿着那甜甜的紅色液漿。
當她覺得頭發暈、腿發軟的時候,紅葡萄酒的後勁已經附上了她的身體。
她很久沒有和人說過這樣多的話了,也沒有和任何人講過她和秦任之間的秘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向一個還不十分熟悉的男人娓娓地傾訴着自己的心事和心情。
她的眼睛有些睜不起了,她說:“我瞌睡來了!我……躺一會兒,對……不起……”
她的聲音漸漸微弱,淩總那大號墨鏡的臉在她眼前慢慢模糊,她趴在了桌上。
“喂!喂!叮當!”淩總走過來,拍拍叮當的肩,看她已經毫無反應,不由納悶道:“怎麽說醉就醉了?”
淩總将自己的衣服取下,披在叮當身上,想了想,走進卧室,将床鋪稍作整理後,出來抱起了叮當。
叮當的身體此刻已經軟得像一堆發酵了的面團,稍不注意,她似乎就會從指縫間漏下去,像水一樣流走!
淩子峰将叮當放*,脫去了鞋,為她蓋上棉被。
但想着這樣的天氣,如果讓她穿這麽厚睡,一定會感冒,他又把棉被揭開,将她扶起來,把衣服拉鏈拉開,幫她脫衣服。
丁叮當渾身軟綿綿的,好像沒有一根骨頭,歪過來倒過去。
脫衣服的時候,淩子峰很小心地讓開叮當包着毛巾的手,卻又無意間碰觸到了她的胸部,如被電擊中了一般,淩子峰的心一顫,手閃電般地縮了回來。
看着粉紅色薄毛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淩子峰的心跳得很厲害,劉昆侖那句話老在他耳邊回響:“她的波很大!”
“她的波很大!”
“她的波很大!”
……
他心裏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想要看一看,但是世俗的道德傳統又禁锢着他的*。
他的心在*和理智之間徘徊、掙紮、搏鬥。
最後,*占了上風!
他在心裏說:我只看看,只看一看,這裏沒有外人,不會有人知道……
他慌裏慌張地脫去了她的外套,毛衣沒有拉鏈,只能向上提,他将叮當抱在胸前,把毛衣前後向上提。
叮當空腹喝了大量酒,現在已經醉得像一灘泥,什麽也不知道。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看見淩子峰的樣子,決不會相信他是那個一慣冷靜沉着,泰山崩于前也不會變色的兩家夜總會的總裁!
毛衣脫掉了,他把袖口盡量拉大,很小心地沒有碰到叮當的手,現在叮當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肉色小衣了,小衣裏面那兩團誘人的*直晃淩子峰的眼。
他很想摸一摸,很想很想!
他的手慢慢擡了上去,還沒有挨上,劉昆侖的另一句話在耳邊響了起來:“你們都是人面獸心,我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人面獸心!”
“人面獸心!”
“人面獸心!”
他自己的心裏也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喊叫!
他的手猛地縮了回來,飛快地蓋上了棉被,只要不看到,他的心裏就不會升上那邪惡的念頭。
他細心地為她蓋上棉被,只把臉露在外面,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叮當的臉這時候像朝霞般豔麗,紋過的眉整齊修長,嘴唇紅豔豔的,時不時地嘟一嘟,可愛極了。
淩子峰坐在床邊,他的手情不自*撫上了她的臉,修長的手指從她的眉、眼角、鼻頭、臉頰輕輕滑過,最後落在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