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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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
以前覺得愛是,永不動搖,是堅持。後來發現真正的愛是彷徨過猶豫過,幾乎接近放棄後,依然選擇堅持牽着你。
乖乖,其實你早觸碰到我的底線了,但還是想在忍忍,雖然心裏的那筆賬記下了,可還是想把最好的愛給你,但是這次我選擇了閉嘴,也明白了有的事真的強求不來,不怨了,随緣吧。
曾經為愛不吃飯,如今感謝船靠岸。
她願意陪你吃苦,從來就不是萬兩金,而是只求與你勉同心,但你切記,糟糠之妻不可欺,若欺必遭天打雷劈。那天我删了你所有的東西之後,我朋友都說我幹得漂亮,說我解脫了。我終于又是那個開心活潑的人了,可其實我本來是很想一直在你身邊陪着你,可我沒辦法了。我不能一直不要臉,我該放棄你了,九十九步都是愛,退一步都是尊嚴。你的世界以後都沒有我了,把你的忽冷忽熱都收回去吧!我也明白了,就算我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也變不成你喜歡的人,曾經那麽愛你的我真的要走了,老人們說學會推開自己喜歡的人才是長大,我不會再等一個人很久了,沒有為什麽,只有憑什麽,就讓我們這樣徹底的錯過吧!從此一別兩歡,各生歡喜,即使生生不見。
該失望的事從來沒有辜負我,每次都是認認真真的讓我失望,所以握不住的沙還不如揚了它。無數個瞬間我都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後來不用了謝謝,不是放棄了,是我終于放棄我自己了。想通以後把你的備注改成你的名字,連名帶姓的回到最初的樣子。我也真的想要維護這段感情,可是我能怎麽辦?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努力就可以的,有些感情不是光靠我一個人維護就可以了。所以,我們就這樣吧!我毫無底線的縫縫補補很疲憊,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覺得,我該清醒了。
突然就不怨了,要是真的愛,怎麽會如此不堪,大概就是我不能讓你快樂,而你總是讓我委屈,好多話憋在心裏就懶得說了。很多事情失望了就不在乎了,心裏珍視的東西也一直破碎,我也不想要了。傷害太大太多慢慢磨平了所有的愛,很多時候我也逐漸相信愛情的發生是需要機構的。沒關系!我想通了,你喜歡和不喜歡。愛和不愛,在和不在都不重要了,還是永遠做自己吧!直到有人喜歡上真正的你,永遠堅定的選擇你。我答應過你,不管發生什麽,我永遠于你同在。
你來我當你不會走,你走我當你沒來過。
(短篇二。)
她總是松松垮垮随意地捆一把頭發,一覺睡到下午,起床就到處摸手機。她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你,你就只愛她最好的一面,你從來都不了解她。
15那年跟了他好久,他從未虧待過我,他沒什麽錢,卻什麽都想給我。以前總抱怨他,卻未曾想過他跟我同齡,可他把我照顧的很好。有時候不聯系也是一種愛,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他的意思是,知道某些事情無可奈何,所以坦然接受命運的安排,不是消極承受,而是知道有些事情已成定局就坦然接受自己的命運。是的,我放下姿态卑微找過你很多次,試圖挽回我們這段破碎支離等關系,可得到回複都很冷漠。
我好像看懂了你的意思,所以很多可能打擾你的瞬間,我都忍住了沖動。愛最無奈的一種方式,大概就是放棄那段小有遺憾的幸福時光讓我隐隐作痛。那些話生鏽,我們再也不見!
【枯木逢春。】
我叫季春,是一個高中生。
高一那年班裏轉來一個少年,他很高皮膚很白,讓人覺得病态“陳枯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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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淡淡的是他的名字。
也就是這三個字讓我暗戀了他四年。
他是個很愛玩的人,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浪子。
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在一起了。
就在我以為我的暗戀終于窺見天光時,我看到他在酒吧包廂裏和一個長相很甜美的姑娘親的旁若無人。可是我此時就像麻木了一樣,感覺不到任何的心痛。
或許是因為那眼底數不盡的寵溺。
或許是因為那個姑娘和我有七分像又或許是那個姑娘叫虞春。
我就現在原地沒有任何情緒,只有對自己的諷刺。
原來枯木逢春的春從來都不是我啊。
自那天以後。
季春再沒有像往常一樣黏着陳枯穆,沒有按時的早安、晚安。季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只不過是在陳枯穆的世界裏。
陳枯穆也沒有找過季春。
記得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也是一個春天那是陳枯穆的婚禮。
季春偷偷的去了站在人群最後,陳枯穆敬完酒後看到了季春。他愣了愣但季春只是釋然的笑了笑,說:“新婚快樂的逢春樹。"
最終倦鳥歸林,不再逢春。
(短篇二。)
男主視角。
我叫陳枯穆。
高一那年我和虞春分手了。
我被父母轉到了一所私立高中。
剛進班級一擡眼我就發現了一個和虞春有點像的女孩子,她眼睛大大的,睫毛翹翹的。操!太他媽純了。
于是乎我組了個局,讓她覺得我們是機緣巧合之下在一起的。可在一起沒多久後,虞春回來了,她找到我的包廂強吻了我。
自那之後。
季春也在我的世界一點一點消失,我找過的。可是她把我拉黑了。
直到我結婚看到她,我愣了愣。我很想沖上去抱住她說新娘不是虞春,是被迫的家族聯姻。
其實我更想說的是:
“又是一年春我很想你。”
(短篇三。)
随筆·特別番外。
我叫陳枯穆。
我媳婦兒是一個迷戀虐文的作者,她每天不是在寫文就是在列大綱。
都沒有時間理我,老子已經一個月沒親親了。
一天我看到我媳婦兒拿我名字寫了篇小說,還把我們兩個寫be了!!!我捧起她的臉問
“呵,你還真敢讓我和別的女人結婚啊?”
我扛起她就往卧室走,這吃了一個多月的素得補償回來,忘記說我媳婦兒叫季春。枯木逢春的春。
在我的故事裏,季春永遠是照亮我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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