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求學波折“沒什麽事就好!” (19)
雖然笑着,可表情明顯沉重的尤研夕,急忙安慰道:“夕兒放心,無礙的,這麽多年的老毛病了,大概就吃些藥便好了。”
“什麽老毛病。”尤研夕聽完順手甩開淳于彥的手,對着逐月等人道:“從今日起世子爺的飲食起居全由我來安排,若有什麽大事、急事、不得了的事,全得問過我,再決定要不要告知世子爺,你們可聽清楚了?”
“是,世子妃。”逐月幾人聞言,都沒看淳于彥就直接領命了,看得淳于彥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兩老頭見狀也終于松了一口氣,這病雖然治起來麻煩了些,但只要淳于彥配合,那便不會是什麽大問題。見事情解決,幾人也不在作停留,告辭了二人便離開了書房。
逸風月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淳于彥,對着尤研夕囑咐道:“你定要看好了他,別讓他再往外跑了。”
尤研夕關上門,這才回到屋裏,重新端起之前熬的參湯給淳于彥一邊喂着,一邊問道:“大伯母你們準備把她安置在何處?”
淳于彥聞言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尤研夕打着啞迷道:“大伯母今日不是已經行刑了嗎?我可聽說你們兄妹已經将她安葬了啊!”
尤研夕睨了一樣淳于彥,也不理他的話,直接繼續道:“我已經跟三妹妹商量過了,就讓大伯母陪着她一起回義州好了,一來呢二人有個照應,二來呢那邊也沒人認識大伯母,就說是我派去照顧她的媽媽,這樣也算是給了她一個容身之所。總比在這京都城裏偷偷摸摸的強,你覺得如何?”
淳于彥聞言伸手刮了刮尤研夕的鼻子,寵溺的笑道:“就你精,什麽都瞞不過你,你既然決定了就去跟你大哥說一聲,到時候就讓她陪着你三妹妹回義州去吧!”
尤研夕聞言終于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輕輕靠在了淳于彥肩上。
這一夜,尤研夕因着夜晚寒冷,便留在了書房陪淳于彥,可不止為何,在這書房裏睡着睡着便做起了惡夢來。
第一百零八章 :被驚呆了夢裏,尤研夕回到了現代,她依舊還在學校裏,而她的導師正把各類消炎藥的制作培養工序,一樣一樣的跟他們介紹,尤研夕則是拿着筆記本,一樣一樣的記着。畫面很快便轉到了醫院,她在醫院的各個角落行走,卻無人看得見她,她在病房裏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時候去看醫生給病人做手術,有時候又看看護士給人打打針。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她耳邊回蕩着,對她喊着:“來吧!你該回去了,回到你應該回的地方去吧!”
尤研夕見眼前突然出現的刺眼黃光,在夢中開始越來越不安,整個人都不自覺的留起了汗來,并且身體也開始了掙紮,忽然一雙溫暖的手緊緊握住了她,對着她輕聲道:“不怕不怕,我在這呢!”
尤研夕聽着這聲音才終于漸漸安靜了下來,最後終于掙脫了夢的鉗制,睜開了眼睛。
眼前淳于彥正坐在床邊,拉着他的手,一邊不停的的咳嗽,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拍着她。尤研夕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竟有些呆了,等到淳于彥新一波的劇烈咳嗽,尤研夕才猛然驚醒,一個跟鬥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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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彥還以為尤研夕要給他倒茶,剛想說:“不必了!”卻見尤研夕急忙取出來了筆墨,在案臺上不停的寫了起來。
尤研夕循着夢裏的記憶,迅速把盤尼西林這種現代普通的消炎藥的培養液的制作方法,寫在了紙上,片刻後才将筆放下,對着紙吹了又吹,最後還把紙給疊起來放進了懷裏,這才又躺回了床上。
淳于彥一頭霧水的看着尤研夕,見她竟寶貝的把紙收了起來,于是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寫的什麽?”
尤研夕看着他憋紅的臉神秘一笑道:“造福于人的好東西,只不過啊!想要得到它有點不容易啊!”
尤研夕好心情的将淳于彥扶到床上躺下,再幫他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這才躺平了下去看着床幔。
若是擱現代,她今日這夢不僅不會讓她歡喜,還會覺得莫名其妙。可是在這個環境下的尤研夕,不得不說非常感謝自己能通過這個夢,想起了之前導師講的生僻一課,而課的內容便是在技術不發達的時代,醫者培養盤尼西林的方法。
淳于彥看着一臉笑意的尤研夕,只覺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為何明明做了噩夢,醒後卻能笑得這麽高興。不過既然她不說,那就有她不說的道理,淳于彥想到這直接伸手把尤研夕摟進了懷裏,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尤研夕一早便把淳于彥裹得嚴嚴實實帶着他回了卧室,而自己則是讓人去禀告了洛王爺,說淳于彥病情加重不宜外出,所以從今日起無論誰來皆不見客。
等把房間內不利于淳于彥病情的東西都處理了,尤研夕這才看了看屋外暗沉的天色。想到之前跟雲音公子換來的藥用石礦,于是便讓玄月陪着她親自去了一趟店鋪,一來是給現在給她做總管的李寧亭帶幾樣東西,二則是去取一些淳于彥病中要用的藥材,三呢便是買了一些牛肉之內的東西回來做培養液。
尤雨欣見這兩日尤研夕突然變得忙碌了起來,還要抽空來陪自己說話,于是想了想最後決定啓程回義州,不再繼續叨擾她。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尤雨欣看着越來越冷的天氣,擔心怕會下雪,從而耽誤自己的行程,于是便在尤研夕的安排下,帶着尤研夕給她置辦的東西坐上了回義州的馬車。
馬車在尤研夕的護送下停在了城門外的不遠處,二人一到便見一身華衣的尤肅君已經站在一輛破爛的馬車旁,等待着她們了。
尤肅君見二人馬車靠近,便對着馬車裏的鮑氏低聲說了幾句,不一會兒鮑氏便蒙着面巾,下了馬車。
當鮑氏看到尤研夕後,心中激動溢于言表,見尤研夕下車便急忙走上前去,沖着尤研夕便跪了下去,可玄月眼疾手快迅速扶起了鮑氏,輕聲道:“大夫人,此地人多眼雜萬萬不可如此。”
鮑氏看了眼周圍形形色色趕路的人,也就由着玄月扶起了她,上前拉住尤研夕道:“大伯母實在不知道如何感謝你才好,以前我實在是……,還害得你祖母也……。”
尤研夕看着低着頭愧疚不已的鮑氏,不知道說什麽好。她并非是一個什麽都不在意的人,若非看在尤肅君的面上,尤研夕只怕也是巴不得鮑氏死的,所以尤研夕也不想多言,只淡淡道:“大伯母不必如此,此處非久留之地,大伯母還是趕緊上馬車吧!”
鮑氏聞言點了點頭,又回頭看了看一旁尤肅君,這才躍身上了馬車。車上駕車的乃是洛王府的暗衛,所以尤研夕并不擔心路上安全,而是對着馬車上的尤雨欣強調了一句道:“三妹妹可千萬記得我說的話,我在京都等你好消息。”
尤雨欣掀起簾子,堅定的看着尤研夕道:“姐姐放心,就等妹妹好消息吧!”說完放下簾子,對着駕車的暗衛道:“夥計,咱們走吧!”
尤研夕與尤肅君看着暗衛架着馬車緩緩而去後,終是松了一口氣,相視一笑。
尤肅君看着轉身要上馬車的尤研夕,對着身後的馬車車夫揮了揮手,這才喊道:“小妹,為兄有幾句話想與你說。”
尤研夕看了看他,想了想對着他點了點頭。
二人于是坐上了洛王府的馬車,直接朝着街上尤研夕的店鋪而去,尤研夕進門便被夥計眼疾手快的領上了三樓雅間。夥計客客氣氣的給二人一人倒了杯茶後,便直接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兄妹二人。
尤研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才看向尤肅君問道:“哥哥想與我說什麽?”
尤肅君也跟着尤研夕一樣,先是喝了一口茶。不過茶水入口醇香,尤肅君瞳孔一縮,不自覺的多看了茶杯幾眼,他知道這茶絕非一般的茶葉所泡,于是不自覺的擡頭看了看泰然自若的尤研夕問道:“這家茶樓也是小妹的?”
尤研夕也不扭捏,只杵着下巴趴在桌上看向尤肅君道:“沒錯,所以哥哥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
尤研夕眉眼如畫,長長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而那随意的一趴,更是顯得整個人嬌俏了幾分。
尤肅君看着如此模樣的尤研夕,不自覺的心跳漏了一拍,忙又端起茶喝了一口,才掩飾了自己那一瞬間的尴尬說道:“母親的事情,我還沒有感謝你與世子呢!”
“哥哥還要與我這麽客氣嗎?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你們是如何在衆目睽睽之下把大伯母換出來的。”尤研夕依舊随性的趴在桌上,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尤肅君。
尤肅君被尤研夕這麽一看,急忙移開了眼睛,幾下便把他們偷換鮑氏的方法告訴了尤研夕。
尤研夕聽完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他們二人讓暗衛找了一個死囚犯,然後買通獄卒将死犯換了出來,然後等到鮑氏被壓倒刑場後,尤肅君以送行為名,乘着衆人目光被尤研玉的動作吸引過去後,迅速隔斷了鮑氏的繩子,等火一點燃,暗衛便帶着準備好的替身貍貓換太子換走了火中的鮑氏。
只不過,此法極為艱險,若是輕功太弱,便會被人看出破綻,所以必須要一個輕功頂尖的高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換走鮑氏才行。
尤研夕想到此處,若有所思的看向尤肅君,輕聲道:“若我沒記錯的話,啊彥身邊應該沒有輕功如此厲害的人才對!”
尤肅君聞言,心頭一跳,眼神閃躲的看了看尤研夕幾眼,想到之前淳于彥說的話後,咬了咬牙堅定的看向尤研夕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噢?什麽事?”尤研夕聞言疑惑的看向尤肅君。
尤肅君這才一五一十的将暗衛的事情告訴了尤研夕,尤研夕聽得尤肅君的話越來越驚駭,到最後直接張大了眼睛愣愣的看向尤肅君,似乎是在懷疑他的話。
尤肅君見狀,以為尤研夕這是不相信他,于是對着空中下令道:“出來見見你們的主子吧!”
兩個暗衛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知從什麽地方出現在了雅間中,俯身對着二人躬身行禮道:“屬下見過主子,公子。”
看着突然出現的二人,尤研夕多少受了些沖擊,直愣愣的看着他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尤肅君見狀忙揮了揮手,二人瞬間又消失在了房中。
其實尤研夕驚駭的不是暗衛的存在,而是對于這些暗衛存在仍一直對她保密的舒伊之。若是照着舒伊之所說,她雖是鳳星之身,但只要将軍府不受威脅,他們便會一直忠于逸氏天下。可如今培養這些個武功高強的暗衛,并且讓這些人聽命于她,舒伊之這一舉動到底是有何用意,尤研夕實在是有些不敢去深想。
尤肅君看着呆滞住的尤研夕,直接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兩步拼命的搖晃着她問道:“夕兒,你這是怎麽了?你別吓哥哥,倒是說句話啊!”
尤研夕木讷的回頭看了一眼尤肅君,對着他搖了搖頭,完全不顧身後憂心不已的尤肅君,直接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第一百零九章 :互訴秘密,坦誠相待(1)尤研夕出門後一直悶悶不樂,玄月見狀就直接吩咐車夫回了洛王府。誰知尤研夕剛一進門,便聽得淳于彥對她說:“上午四皇子去了勤政殿,請求皇上将你四妹妹許給他,你猜皇帝如何答?”
尤研夕脫下身上的毛絨褂子遞給身邊的丫鬟,興致不高的回答道:“能如何,不就是準了呗!”
“似乎你早就猜到的樣子?”淳于彥看着寫着滿臉疲憊的尤研夕,眉頭一挑問道。
尤研夕卻依舊面無表情,緩緩坐到梳妝臺前,拆着自己身上繁瑣的首飾,懶言道:“哪裏是我猜到,若是皇帝沒有同意你就不會這麽與我賣關子了,定是同意了你才會這麽問。”
淳于彥聽她那麽一說展顏一笑,看着尤研夕玩笑道:“看樣子你倒是把本王吃得透透的了,若是以後想瞞着你點什麽,那豈不是一句話便漏餡了。”
尤研夕聽得他那麽說,臉上立即挂上了苦瓜臉,放下手中最後一支耳環,走到床榻邊,順勢坐下整個人都無力的趴在了淳于彥身上。
淳于彥見尤研夕那猶如受傷的小貓咪樣,不自覺的伸手輕輕為她縷着頭發,淡淡道:“剛才暗東來禀報,說是昨夜岳父大人與你四妹妹又一同前去見了四皇子,三人似乎密談了許久,一直到了深夜才回去。”
“四皇子陰險狡詐,只怕是我那好父親早已背叛了太子,暗地裏跟了四皇子了。”尤研夕聞言終于有了點精神氣,直接坐直了身子,好笑的看着淳于彥說道。
淳于彥聞言也是一笑,将之前派人調查的事情如數與尤研夕說了一遍。尤研夕聞言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疑惑道:“他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借着太子的名義幹了那麽多事就算了,還竟敢私自養兵。”
淳于彥笑容不變,繼續摸了摸她的秀發平淡道:“這就是四皇子狡詐的地方,事情成了,那些精兵便是他的親信由他調遣;事情若是敗露,那就把責任往太子身上推,自己最多就是一個勸解兄長不利,對他而言毫無影響。”
尤研夕聞言點了點頭,慶幸道:“還好他母家不強,不然以他如此心機倒還真是個難纏的對手。”
淳于彥卻搖了搖頭,看向尤研夕嚴肅道:“你這麽想就錯了,他如今能混跡在太子跟前,還能深受太子與皇後信任,你以為他就只有這點心機?五皇子與七皇子也正是你剛剛這麽想的,所以才至今為止一直由着他在朝堂上蹦噠。”
“那你的意思是?”尤研夕看着淳于彥眼中的嘲諷,不自主的問道。
她一直知道四皇子有野心也有手段,卻還沒有仔細去揣摩過他周圍的關系,經淳于彥這麽一提醒,她似乎也想到了關鍵點。
淳于彥挑了挑眉,看着尤研夕一副明白過來的模樣,點了點頭道:“之前經你提醒以後,我便對四皇子全面的調查了一遍,通過調查我才得知,在太子一派當中有一半的人都是面上支持太子,而背地裏真正跟随的卻是四皇子,更有勝者連五皇子與七皇子的親信中,也有不少是他的人。可就這這樣一個滿載威脅的人,卻無人将他看重,就算察覺他的意圖也一樣放任他繼續招攬人員,更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把他放在了眼裏,你說他可不可怕!”
尤研夕聞言沉默了下來,四皇子雖有謀略,卻也是勝在了算計人心上。想着想着便不自覺的擡頭看了看淳于彥,關于她自己這件事,她從未與淳于彥講過,可如今逸蜀這形勢,若他們夫妻二人都不能掏心窩子,那以後又如何能一致對外呢?
思慮再三後,尤研夕這才一咬牙,整個人也正色了起來,伸手拉起淳于彥的手道:“啊彥,我有一事要與你說。”
淳于彥看她面上是少有的凝重與嚴肅,眸光閃了閃對着逐月幾人吩咐了幾句,這才認真的看着她道:“什麽事,你說吧!我聽着!”
尤研夕回頭看了看已經被關起來的門窗,和已經守在門外的護衛們,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好奇,但是正事還沒說,她也就沒有去追問為何淳于彥在自己家中,依舊如此小心翼翼。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裏,尤研夕将自己就是引發奇異景象的鳳星,以及舒伊之二十多年輕暗中送走舒璟,然後還秘密暗中培養暗衛保護舒璟;還有舒璟生自己前的預言,舒伊之在自己出生後所做的安排,以及一切一切都與淳于彥講了一遍。除去自己是現代而來的這個身份,其他的均告訴了淳于彥。
淳于彥聽着尤研夕的講述,心中越來越明朗,面色越來越凝重,直到後來直接訝異的合不上嘴。
尤研夕看着淳于彥半天不說話不動作的樣子,心中不由自主的忐忑起來,她怕淳于彥會覺得她是個麻煩,害怕淳于彥會擔心惹禍上身而與她疏遠,但又希望着他不去忌諱這一切,依然愛她依然相信她。
矛盾的思想在尤研夕腦海裏來回的變換着,直到她都有些坐不住了,淳于彥才眨了眨眼睛,一把将他抱進懷裏。
感受到淳于彥心跳有些加快,尤研夕這才放心了下來,她就怕淳于彥會聽完她的話,便與她劃清界線與将軍府劃清界線,如今清晰的感受着對方傳來的溫度,尤研夕不自覺的也把手攀上了他的背。
許久後,尤研夕才推開淳于彥,将将軍府衆人一致決定扶持八皇子上位的想法說了出來,又把舒伊之為她培養暗衛卻不願意告知她的事,與淳于彥說了一遍,最後才擔心道:“從小母親便教我治國謀略,你說外祖父私底下,是不是想讓我到那個位置?不然為何要瞞着所有人,私自為我培養這些武功高強的暗衛?”
淳于彥聞言想了想,面上卻是露出了一絲欣喜,安慰尤研夕道:“無論如何,外祖父定是為了大局着想,雖然他瞞着你,但他的初衷還是保護你們這個家,所以你也別去埋怨他。”
尤研夕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太容易鑽牛角尖了,還去埋怨了一個如此疼愛自己的老人,于是這才好笑的點了點頭道:“你說我這腦子,想什麽呢?外祖父都說了要扶持八皇子了,哪還有我什麽事!更何況如今晴姐姐就要嫁給八皇子了,那就更是無條件的扶持八皇子才對啊!”
“你呀!”淳于彥也不接茬,直接用手指戳了戳尤研夕的額頭,寵溺的笑道。
尤研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額頭,對着淳于彥道:“啊彥,如今朝中局勢緊張,四皇子背地裏有那麽多的勢力,你說我們該怎麽讓八皇子在衆皇子之中突出,得到百姓的認可?”
淳于彥卻是好笑道:“為什麽要得到認可?”
“得民心着得天下,首先八皇子得贏了民心,以後上位才能得道擁戴啊!可如今的局勢,若是要他站出來的話,那我們定要做出方案來才行啊!”
尤研夕疑惑的看向淳于彥,他可不記得淳于彥是那種這點道理都不懂的人,如今将軍府成了逸風月的後盾,洛王府更不用說,必定也是要站在他們這邊的,那缺的就只有一些能夠說上話的文官,和一些政績、成就以及民心。
淳于彥看着一頭霧水的尤研夕,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頭,笑着道:“就阿月那性格,根本不适合做皇帝,當個閑散王爺還差不多。”
尤研夕這一聽就更疑惑了,直接問道:“可是你姨母陳貴妃那邊并不是那麽想的啊!更何況你們不是指望着他繼承大統,好為你外祖一家讨回公道嗎?”
淳于彥卻是搖了搖頭:“姨母根本不想阿月當皇帝,那不過是老皇帝與太後的一廂情願罷了!”
尤研夕被淳于彥直接說得暈頭轉向,眉頭直接皺成了一個川字,看着淳于彥問道:“有了将軍府和洛王府的支持,為什麽還不要那個位置?”
尤研夕實在搞不懂,淳于彥曾說過要給外祖一家報仇,可如今機會就在眼前,抱着整個逸蜀國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差的只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為何他們卻不願意走這條路呢!
淳于彥知道尤研夕在想什麽,拉過她抱在懷裏,低聲道:“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将軍府會支持啊月是不假,可洛王府,是決不可能會支持啊月的,更何況我們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要讓阿月坐上那個位置。”
“為什麽?”尤研夕覺得自己似乎根本沒有看清過眼前的人,即使淳于彥願意跟她講她祖父家的那一段,卻依然沒有告訴過她他們的計劃,或者說扶持八皇子只是自己一家人的想法。
“你可知,為何你嫁進洛王府這麽久了,我卻依然讓你與我一個院子,并且不願意讓你出這個院門,更不願意讓你跟除了翠竹院以外的人說話?”淳于彥突然正色了起來,看着尤研夕詢問道。
尤研夕聽他這麽說,若有所思的朝着門外那一個個身影看了看,疑惑的搖了搖頭。
“那你又可知,為何我不願意你與洛王接觸,并且還要在他面前故意裝病重,更是在翠竹院中布滿了護衛與暗衛?”淳于彥見她搖頭,繼續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