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奪取男主靈根以後
迦揚被栖淵掐的生疼。
但倒黴的是迦揚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他的大腦現在都是一片懵的。
看着那雙冷飕飕的黑瞳,迦揚勉強開口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一醒來就沒離開過這張床榻,況且你自己下的禁制你自己知道,我出不去。”
望着竭力解釋的迦揚,栖淵的眸色沒有半分波動,甚至還越來越陰冷。
迦揚知道栖淵是不相信他。
也對。
他以前是經常騙栖淵,而且騙了很多次。 但這次他特麽沒有!
想到這迦揚簡直是日了狗,他感覺自己現在比窦娥還冤,恨不得來跳個黃河好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發誓,我給你發心魔誓!我真的沒有。”眼看着栖淵那雙漆黑的瞳孔越來越冰,迦揚沙啞的解釋着。
栖淵還是沒有回答。
他凝視着迦揚,然後手指微微攥緊。
迦揚臉色泛白,他抓着栖淵攥緊自己脖頸的那只手,道:“栖淵你相信我,我現在一點靈力都使不出來怎麽可能出去,就算我用紙鶴傳信出去也沖不開洛引峰的禁制。”
除非……
驟然想到什麽的迦揚臉色霍然一變。
他轉頭望向插在床榻旁邊上方的玄冰劍,一瞬間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麽。
“是玄冰做了什麽?”
“日!和我沒關系,不是我讓它出去求救的。你想想看就算是我讓他出去找救兵,能找誰?畢竟我父親都已經把我給你了。”
迦揚艱難的努力解釋着。
聽到最後‘我父親把我給你’的那句話,栖淵的眸子咻然閃了閃。
迦揚不知道栖淵在想什麽,還以為他還在生氣,于是便轉頭憤怒的瞪着那把‘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還來加把火’的玄冰劍,道:“滾下來,自己解釋!”
玄冰被主人的怒火吓得抖了抖。
它有些糾結,似乎在忐忑的想自己該怎麽辦。
可它實在是怕泓冰的主人。
本能的畏懼他。
因為他生氣是真的要殺死自己的,就像上次一樣。但是主人惹他生氣他就不殺。
于是玄冰沉默了下,最後決定還是暫時先保住自己,畢竟主人死不了它是會死的。接着玄冰便從牆壁上抽出了劍身,然後在空中拼命的搖着劍柄。
表示它什麽都不知道。
迦揚:“……”
迦揚的臉那一瞬間徹底黑了。
他咬牙切齒的瞪了玄冰劍好一會,然後才收回視線轉而望向眼前的栖淵,聲音澀啞道:“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解釋,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
迦揚的聲音啞極了,還含着一種飛來橫禍的莫名和悲憤。
栖淵那雙凝視着迦揚的黑瞳沒有絲毫情緒,但攥着他脖頸的手也沒有再收緊。
迦揚察覺到栖淵應該是相信他的解釋了。
至少相信了一半。
迦揚對此不禁松了口氣。
但命脈一直被攥在別人手裏這種感覺也有點不好受,可迦揚也沒膽子跟栖淵說‘那個,兄弟你能不能松開手。’
他覺着沒準自己上一秒剛說完下一秒就嗝屁了。
畢竟栖淵可不是以前的他了。
時間就這樣緩緩的過去,洞府內的氣氛逐漸安靜了下來,安靜的仿佛能清晰的聽到栖淵的心跳聲。
似乎是危機感過去了一些,迦揚身體的痛覺逐漸清晰了起來。
因為剛剛玄冰被栖淵插在牆壁上自己躲的那下有些快,所以他感覺本就不堪重任的腰剛剛可能扭了下,現在更加疼了。
真的是飛來橫禍!
越想,迦揚就越生氣。
他再次瞪了乖覺的就跟個廢劍似的躺在石桌上的玄冰,然後轉頭對栖淵道:“我覺得我們可以聯個姻。”
栖淵的手指霎時一頓,就連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但表面上他依舊是那副冰冷模樣。
他望着迦揚,似乎在詢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迦揚道:“我知道泓冰好像喜歡玄冰,就把玄冰給它當媳婦吧。”這種坑主的劍,不要也罷——
玄冰霎時愣了愣。
然後劍身瞬間都直起來了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憤怒。
迦揚理都沒理玄冰,這句話看似是玩笑,但其實迦揚是在向栖淵表明自己願意把玄冰給他。
這樣自己就什麽都沒了。
什麽都沒了的自己,而且元嬰靈力還被鎖,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逃離的資本。
這樣栖淵應該總應該放心了吧?
迦揚知道栖淵心魔嚴重,所以真不想惹他。因為心魔并不是開玩笑的,迦揚很清楚心魔的可怕程度。
更別說,栖淵已經到了渡劫期。
渡劫期的心魔,那可就不是嚴重而是在玩命了。
聽到迦揚的話,栖淵眸色看似沒有任何情緒,但手指卻忽然間攏緊了幾分。
迦揚冷不丁被這攥緊的力氣勒的喘不過氣。
他不知道自己是自己哪裏說錯了話,連忙道:“栖淵,別,我錯了。”
說完,迦揚眼睛忽然閃了閃,然後他嘴角慢慢泛起一抹苦澀說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別殺我,至少……至少別讓我死在你的手上。”
栖淵漆黑的眼眸微深。
迦揚繼續垂着睫毛低聲道:“說真的,栖淵,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再見你。我知道你恨我,而這些也都是我罪有應得,我不想辯解什麽。但,別讓我死在你的手上。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就算……就算真的讓我給你當爐鼎一百年,只要對你靈根好,能精進你的修為,我也可以。”
迦揚低低的說着,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眸,看不出他瞳孔裏的情緒。
但聲音卻是苦澀的。
任誰聽到這些話都會明白這裏面肯定有什麽隐情,會繼續問。而迦揚也在等着栖淵問,然後順勢再把一切都‘痛苦’的說出來。
可栖淵沒有說話。
時間緩緩過去了一分鐘栖淵也沒有任何話。
迦揚有些忍不住擡起了頭看向栖淵,然後就撞進了栖淵那雙無法猜透他情緒的黑沉沉眸子裏。
接着,他聽到栖淵緩緩開口道:“好。”
迦揚微愣。
接着他就看到栖淵凝視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這是你說的,那你便待在洛引峰一百年,不準踏出一步。若踏出,我便殺了你。”
迦揚:“……”
???
你他媽重點抓錯了,不是這一句!說了那麽多你就只聽到了最後那句是嗎?!
艹!
【哈哈哈哈】系統看到這頓時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笑的都快抽過去了。
栖淵并沒有管迦揚那瞬間僵住的臉色,而是手指緩緩劃到了迦揚的腰帶處便要解開。
迦揚下意識抓住了腰帶,并道:“別——”
他現在腰還在疼,若是繼續做,他怕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栖淵看着迦揚抵抗的樣子,漆黑的冰眸瞬間降了十幾度,看的迦揚心口都有些膽顫。
栖淵聲音平靜道:“所以,你剛才那句話是在騙我?”
迦揚聽出了這句話裏蘊藏的危險,他低聲道:“沒有……”
“那麽,把手挪開,你不會想被廢了雙手的。”
迦揚知道這句話并不是威脅,他雖然沒有立即松開,但到底沒有像是之前那樣死抓着腰帶不松了。
栖淵緩緩地解開了迦揚的腰帶。
感受到身體再次暴露在別人眼前後,迦揚深呼吸了一口氣,道:“雙修可以嗎?”
栖淵手指微頓。
“我不需要精進修為,只要能給我一點靈力就可以。”至少這樣腰能不疼。
這原本就是懲罰,按理說迦揚的這個要求栖淵應該直接拒絕。
畢竟迦揚可是爐鼎。
但栖淵望向迦揚有些蒼白的臉色,淡淡道:“主動會嗎?”
迦揚頓時明白了栖淵這句話的意思,他特麽含淚道:“……會。”
栖淵:“嗯。”
迦揚萬萬沒想到,栖淵是他這三個世界遇到的男主中最冷的一個,卻也是說話最出格的一個。
比如……
把腿張開,擡高之類的。
更難以想象說這些話的時候,栖淵都是面無表情說的。
此時,洛引峰洞府內。
床榻上修長的人影交疊在一起,除了時不時傳來的顫抖悶哼就只有細碎的沙啞呻吟聲,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的無力。
可又無法擺脫這個困境。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迦揚覺得再也無法承受要暈過去的時候,栖淵給了他些許喘息的機會。
迦揚閉着眼低低的喘息着,手則抓着栖淵的手臂。
他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只知道他怕是離死不遠了。因為真的累,累極了。
哪怕有數不盡的靈力流轉在他體內,但他精神上很疲累。
栖淵凝視着臉色蒼白,渾身都是汗水的迦揚,然後他緩緩的起身。
外面有人求見,已經過了半月之餘。
而這人并不是別人,正是禦水宗的宗主,也是迦揚的師尊。
迦揚在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似乎驟然沒有了後,雖然整個人因為累到極限有些不清醒。但他本能的還是勉強自己艱難的滾到了床榻最裏面才停下。
似乎是這裏沒有自己溫熱熟悉的體溫就安全了一般。
栖淵凝視了迦揚良久,他的手指緩緩輕撫了下迦揚鎖骨那片青紫的痕跡,過了一會他才收了手并用靈力穿上了自己的衣衫。
接着便消失在了洞府內。
而模糊感應到了什麽般的迦揚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然後便徹底沉浸在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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