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蕭冉(番外)
第一眼看見她,我就知道,我完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女人也可以喜歡女人這種事情。她進教室的時候我正在發呆,通常上課之前的那十幾分鐘,我都是以發呆來打發時間的,發呆的時候我的思想基本都是以放空狀态為主,
奶奶說我這人總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裏,對誰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如果她知道我怎麽死皮賴臉的跟吳墨套近乎,大概會心肌梗塞吧,哈哈。
吳墨,對,是吳墨,這個名字最近每天在我腦中出現的頻率是一分鐘三次。
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我的親生父母,我以為我會一直這麽麻木不仁的過下去,可是老天它突然有一天給我送來一個讓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她的出現,徹底的颠覆了我的金錢觀,教育觀,性別觀,人生觀,世界觀,什麽什麽觀。
從此,我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種感情,叫--一見鐘情。
每天只要一睜眼,我就會想起她,想知道她此時此刻究竟在做什麽?是不是坐在金壁輝煌的飯廳裏吃着高級的早餐料理,或許她用的碗都是鍍金的吧!
別想歪,我不是拜金族族民。我只是單純的想着而已,沒有任何嫉妒的成分。
通常我起床時間都規定在零晨3點左右,很奇怪?恩,也許吧,為什麽要這麽早起床,其實還得從頭說起...我的家庭只有兩個成員,一是我,二就是我那可愛的奶奶。
奶奶是一個曾經參加過二萬五千裏長征的紅軍戰士,解放後一直沒有結婚,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偏遠的山村,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山窩裏揀到一個剛出生的棄嬰,對,那個裹着粗布的嬰兒就是我。曾經我多麽希望自己有一個溫暖的家啊,特別是每天零晨三點的那一刻。因為從那一刻開始就是考驗我體力的時候。
天還是墨一般的黑,雖然伸手看不太清五指,但大概的輪廓總是看的到的,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感激世界上有一種叫月光的東西存在着,話說回來,咳,怎麽老是走題,子阿,原諒我吧!
從零晨三點睜開眼,我就會帶着我那把已經鏽跡斑斑的鐮刀下田割豬草,家裏有四頭豬,都是我辛苦養大的寶貝,每年我就指望着它們給我賺學費和生活費。
同村的狗妹老嘲笑我說我窮的叮當響了還跟着別人學什麽ABC,呵呵,狗妹自從進了城做了特殊行業以後就看我特別不順眼,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有時候我也會生氣,恨不得吐一口唾沫,囔一口:勞資愛幹啥幹啥,您愛做雞勞資也沒攔着您不是?
哎,又失态了,原諒我的走題,我知道,我知道,走題是種病,得治!話說回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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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豬草,英文稱呼為Shears the pig fodder。這是一種強力的修身運動,可以考驗耐力,腳力,腰力,還有手指的靈活運用等等。
什麽是豬草?寒,不會問我這麽白癡的問題吧!......就是豬吃的食物就是豬草,不包括飼料,一般就是農家随便喂豬的草料,說詳細點就是番薯葉子,紅薯葉子,只要豬能吃的都是。
割完了豬草,我就把那兩大籮筐的草兒們浸泡在村裏的小水窪裏,清洗幹淨,一般這個過程要花費半個小時左右,有時候還會因為心理原因而縮短或者延長。
比如今天,我就因為花癡幻想着某,所以延長了洗草時間。洗完以後就要開始進行切草運動,這個過程中不能停頓,哪怕是一小下的停頓,只要一停下來,全身肌肉發酸的感覺只會讓我痛不欲生。
..........
得,天亮了。
羅嗦了這麽久,終于迎來了每天最幸福的時刻。
又到了上學的時間。。。
吳墨,我的吳墨......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