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年之路,三年之後
車快速的停在福利院門前,門口的滾屏上投射着‘社會福利新形勢’這樣的字眼。
人潮洶湧的一排排前來擁擠在臨時租借的座椅前,幾個小崽子拿着氣球一起認真的布置,缇拉在組織他們。
來的人簡直多的可怕,不光是身穿正裝制服的雌性官員還有一襲軍綠色的軍官,高大強壯的人分成顏色分明的幾排人。
就和周董開演唱會一樣,簡直人山人海而且個個表情嚴肅,這麽一看倒更像是參加追悼會了!
我腳步停頓在門口,一條紅地毯踩在腳底上,空中懸浮着幾個拍照的機器,遠遠一看真有一種走紅地毯的感覺。
溫瑟在我背後推了我一把,我這才走了兩步。
盧傑在白色鐵藝椅子上懶散又威嚴的坐着,帶着軍帽,琥珀雙眼肆意斜視過來,身後是整齊雌性軍隊,一片軍綠的制服,雪白的手套,高高的的黑色軍靴營造一種硬質的狠!
碧加斯則優雅的穿着黑色制服代表着官員門,黑色修身的依靠在椅背上,栗色的頭發弄在一邊肩頭,帶着冷漠的溫柔親近,身後是嚴肅的眼神卻閃爍精明光澤的群官,一個眼神就能嗅到利益的味道!
我走在上面,好像走在了一條血紅色的道路上,人們摩西分海的準确分成兩排,官員,軍人,以及附庸者,黑與白,政與權。交織成不一樣的卻分明的色彩。
就好像中間架起了一座橋梁,成了灰色的地帶,成了他們交際的一個工具。不!為何不是我把他們聯系起來利用他們呢?為何不是我突然而然的擁有了兩方勢力呢?
我迷茫的看着這一切,燈光閃爍,缤紛的氣球,期盼憧憬的單純眼神和暗藏洶湧狠戾的笑容,疏離又冷漠的交往和客套勾連的話語。
後面的路已經消失,我往前走,一直走。站在高臺上,看着這樣那樣的笑臉,聽着或大或小的掌聲。
碧加斯“和過去的你告別吧!我早說過,當站在這一片土地上你就知道我所說的誘惑是什麽滋味。”
“你從來都沒站在平凡的土壤上,你也不會結出平凡的果實。”
“擁有的永遠不是最愛的。良言,你看向的方向太狹小了。”
盧傑挑起眉眼輕輕的笑,別是一種霸氣淩人。“我的肩膀不是那麽好踩的。但是我等着看你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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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會不會摔下來。”碧加斯的聲音在嘈雜之後只剩下嘴唇的張合“……就看你有那沒有那個本事了。”
我張張嘴面對下面聆聽的人群說着備好的演講詞。
意識和自己分離,出乎意料的我并不緊張,我自己就像個旁觀者,看着這一切,胸腔裏都是沉靜的心跳聲。
因為那個時候我突然知道,我要走的路很遠、很遠、會超越我視線所及的地方,會讓我離開自己的原地。無論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
第一卷:初現帷幕完結。
第二卷:謀權舞臺,開始。
三年後。
莊嚴聖潔的原型穹頂彎下,古銅黃的光面映照着下面的影子。
原型階梯桌子一圈一圈的擴散開,每個座位上都坐着一個僵硬着臉嚴肅的過分的男人,陽剛之氣讓這裏充滿一絲不茍的莊嚴肅立。
他們的桌面上擺着同樣的資料。
站在最前面的圓心之中的人,挺立修長的站在那裏,好像一根定海神針,纖細的能輕易折斷,卻穩穩的平息海洋的波濤之怒。
黑色的制服白色的衣邊,黑色柔軟的頭發貼在臉側脖頸,纏綿的垂在左側的肩膀上,光潔的額頭挺立的鼻梁,稍顯年輕的雙眸泛着他自己的黑色光輝。他有看上去柔軟小巧又飽滿的和石榴一般的嘴唇,習慣挑起左邊部分,帶着一種不似他地位,不符這裏嚴肅氣息的随性。
黑和白的孩子。
纖細的他站在這裏任何一個角度都是顯眼的,這裏随意某一個雌性都能用一只手制服他,壓制他,殺了他!
但是他站在哪裏,身後延伸出精靈一般透明弧度輕柔的翅膀,薄薄的反射映照過來的裝飾的古銅色光。
這是個雄性!這是個站在帝國中樞的雄性!
黑和白的裝束偏偏有一條陛下賞賜,作為獨特标示的金色流蘇纏綿他的前胸繞過半個身體和他的右臂連接在他身後。
這是這兩年才興起的部門,安定部的标志。
這個部門負責了社會上流落的孤兒,負責了退伍的有傷殘的雌性,甚至負責了大大小小關于弱勢群體的事情。随着這些問題被他們包攬,帝國的社會穩定和國家經濟甚至政治都不停的上漲,陛下因此親自認可了他們的存在。
而這個人和碧加斯殿下交好,和升為上校的盧傑交好。
背後勢力可謂如同巨山,高大又堅實。
穹頂上面玻璃反射的古銅色人影開始晃動。
“現在,對付·良言任職中樞A級議員開始投票。”一聲洪亮不含任何情感只是單純敘述的嗓音響起。衆人的眼前都彈出了一個選擇。
在圓形的中心那塊空地上,我腳邊騰起立體的數據投票。
藍色的數據一格格升起,紅色的數據格小幅度的漲了幾下。我竟可能的裝逼,散發我總攻的帥比氣場。或許是和盧傑混熟了,身上也沾染了他的粗魯痞氣兒。我在心裏罵罵咧咧。
靠老子的帥臉拉票,碧加斯和盧傑那兩個混蛋竟然躲在幕後旁觀!
兩個生孩子沒屁眼狼狽為奸的賤人!
我挑着嘴角環視着整個中樞的雌性,還記得三年前我就是在這裏悲催的被炸成狗,成為了中樞的頭條,三年過去我人模人樣的站在這裏再一次成了中樞的頭號新聞。
視線落在其中的查爾德身上時,我微微停頓,挑嘴角。
查爾德看我一眼,眼裏帶着安撫,手指快速的操作幾下投票鍵。在看向我時候嘴角上揚一點,毫不顧忌別人的視線和眼觀就這樣看我,足夠赤裸裸。
和誰不知道咱倆是過日子的似的。
想起早上查爾德的話,我忍不住抿起嘴角。
啧,回家在收拾你!
我轉移視線看向其他的人。其實這次只是第一次試水,對投票根本沒有什麽期望,帝國中樞是帝國唯一一個靠着實力進來的地方,所以這裏雌性很多雄性沒沒有,這裏就成了雌性的中樞,我要是擠進來不是不可能,但是不走後門不可能!
最後雖然同意的票數居多,但是不同意的票數也不少,所以最後結果“付·良言安定部部長任職A級議員,并未全員通過,将在十天後再次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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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閑的走着,金色的流蘇在肩膀環繞低垂。身後是安定部的成員,溫瑟見我出來了,從椅子上坐起來,自然的跟在我身後。
“怎樣?”他低聲問我。
我從鼻子哼出一口氣“中樞裏起碼有一半的成員是其他兩位皇子的人,剩下的都是一些家族精英,我看那裏應該還有陛下的人在監督,我現在動作太大了。”
現在除了蟲族帝國的皇帝陛下不算,中樞的大部分都是有各自家族的,這些家族歸順不一樣的皇位繼承人,簡單來說就是這群官員有的是太子的人,有的是二皇子的人,還有的是其他皇子的人。
這三年盧傑已經把組織的權利逐漸轉歸到我手裏,人員名單也開始清晰。而我就是代表安定部和革命軍的碧加斯皇子黨派。
這次我的投票只是為了把中樞裏面那個是自己人那個是敵人搞清楚。
“投票真的可以查清是誰投的?帝國中樞的機密庫可不是冰箱,想塞什麽拿什麽都照心意來。”
我懷疑的看着溫瑟,溫瑟依舊不溫不火的回答我:“我們在中樞也有人脈。配合一下就好。”
我恍然大悟,這裏說的我們,可不是指碧加斯和我們,而是指組織裏的人脈。
現在都是互相利用,不能什麽事情都按照碧加斯的來,組織自己要謀取利益壯大自己,還要提防碧加斯的反咬一口。
“還有……”溫瑟說:“你今天晚上還要來一趟基地。”
我頭痛的扶額。“今天晚上是這個月查爾德孕育率最高的一天,我還要回家抱男人呢!”
溫瑟正經臉:“這件事盧傑上校吩咐過。三年都沒有不介意這一晚,他給你一小時。”
“一小時怎麽夠?!”我咧嘴,做這種事情前不得先吃個飯,不得洗個澡,不得做個前戲,不得愛撫一下在戰?完事了不得兩個人在溫存一下?!
你能拔屌就走麽!
我哭喪臉問溫瑟“你說!一個小時夠幹啥的?”
溫瑟對着我從頭打量到腳,哼笑:“夠你射的了。”
我:“……”
“你怎麽知道夠,你看過啊!夠個屁!”我面紅耳赤的,你這不是變相的說我不行嗎!
身後的安定部人員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望天。
溫瑟不語,只是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我。
我哼一下“告訴盧傑我特麽的不去了!”
溫瑟點頭“盧傑上校說,如果你不去,就把你上次在軍隊洗澡被雌性拿走小褲衩的事情告訴查爾德。”
“……”
“啊,還有大上次巡回宣傳時候偷偷和雌性私會的事。”
“……”
你還敢提啊!我瞪他一眼,這家夥把一個壯漢給我的情書和組織給我的消息放到一起,全書就九個字,晚八點,林特鐵橋等你。
我他媽還以為是組織告訴我接頭的地方呢!
特意把自己包裹的神神秘秘,懷揣着一顆惴惴不安地下黨的緊張心情就去了!
結果呢!去了之後,差點就讓陌生的虎背熊腰的雌性壯漢埋胸給我勒死!
這些操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