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她怎麽就會想到來招惹這個煞神?!
任盈盈吓呆了,那個切掉……是切掉哪裏?
齊向宏不懷好意的瞄向任盈盈胸部上,那裏波濤洶湧,至少D罩杯。
任盈盈被齊向宏毫不掩飾的眼神吓到了,又羞又怒,而等她再聯想之前齊向宏說的話,臉色頓時煞白。
他竟然要切掉自己的胸部?
這……簡直不是人!江湖上怎麽會有如此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好虐殺的恐怖殺手?!連東方不敗殺人都不會在之前下這樣的黑手,日月神教的刑堂都不曾這麽狠毒!
任盈盈看着齊向宏的眼神都變了,厭惡以及一絲絲的恐懼。她滿臉鄙夷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我和你的看法不同,那今夜任盈盈便不打擾了,就此別過。”只是她才剛剛轉身,齊向宏便一個瞬移擋住了任盈盈的去路。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這裏是誰的地盤,你以為你喊出來的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仆?”齊向宏冷笑道。
任盈盈陰沉着臉問道:“你想如何?”
“切咪咪,自己動手。”
“……那不可能!”任盈盈咬牙道,“你這要求太過無理。”
“理?”齊向宏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般道,“理這種東西,只有在兩人處于平等的時候才有用。而你和我根本就沒有站在同一水平線上,你憑什麽和我說無理?”
任盈盈啞了,她雙目圓瞪,惡狠狠的看着齊向宏,卻找不到話來反駁。因為他說的很對。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權利和實力才是一切,弱小的家夥,地位低的家夥沒資格向強悍的人提任何要求,甚至很多人連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別人手裏。
但是任盈盈根本就不想按照齊向宏的想法切胸,正常人都不會想!從之前齊向宏的動作來看他的輕功很好,就是不知道武功如何。任盈盈抱着拼一拼的想法,拔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種很短的兵刃,像是匕首,短且薄,近似透明。任盈盈拿出兵器後就立刻沖了上去,揮動手中的武器便刺向齊向宏的咽喉。
她并非真打算要殺了齊向宏,任盈盈只是想趁着齊向宏躲避的瞬間轉身逃跑。這裏是日月神教,進了教中想必齊向宏也不能追上去吧。
卻不想那一擊并沒有讓齊向宏的身體移動半分,齊向宏擡起手準确利落的抓住了任盈盈的手腕,而後大力一扭。任盈盈的整個身體都被那麽一扭而在空中翻了個身,最後落倒在地。任盈盈的手則仍舊是原本沖過去的那手勢絲毫未動,她的手腕折斷了,甚至扭了一整圈。
那絕不是一般斷骨可以比拟的痛,任盈盈頓時便是一聲慘叫,臉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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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的切了,又何必受這個苦。”齊向宏松開了手,嫌棄的看着任盈盈,擡起一只腳踩在她的胸口,俯視着她慢慢道,“接下來,該怎麽料理好呢?”那看着任盈盈的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塊肉。
此時的任盈盈心中滿滿的都是悔恨,她來找這個人的時候想過了無數可能,齊向宏願意合作的,齊向宏不願意合作的,以及其他可能會有的結果。她自認為算無遺策,此次探訪只會有益,但卻不想……齊向宏實在是不按理出牌。一般人孤身來到日月神教,會冒着與整個神教為敵襲擊她這個聖姑嗎!連東方不敗這個天下第一都心有顧忌而多方部署,任命她為聖姑甚至允許向問天繼續做光明右使,就為了安撫原忠心她爹任我行的教衆。而這個人竟然……是該說太蠢還是膽子太大?
“我乃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忍受着手腕上的劇痛,擠出一句話道,“你如此對我,就不怕被日月神教追殺嗎?”
“哦~日月神教啊。”齊向宏嘲諷道,“最麻煩也不過是将這裏夷為平地,歸我所有罷了。”
“說這種大話,小心閃着舌頭。”一個穿着白衣的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來到齊向宏面前怒道,“将聖姑放下!”
“是你,還穿着那身白衣服?”齊向宏掃了一眼來人道。
“我喜歡穿什麽顏色的衣服是我的事。”向問天道,“将聖姑放開!”
“我想不想放開這個女人是我的事。”齊向宏腳底下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分,“有本事來搶。”
任盈盈被齊向宏踩痛了呻吟一聲,求救的眼神看着向問天。向問天看到任盈盈的慘狀,心中焦急,又被齊向宏那麽一諷刺,更是怒火湧上心頭,立刻沖了出去。而後便迎來了齊向宏的鞭子,連人都無法接近,就只能在兩米遠處來回躲避,找不到突破的機會。
任盈盈眼中的希望逐漸褪去。齊向宏比向問天的本事高了不只一截。這樣的實力絕對有可能與東方不敗一戰甚至殺了他,但是現在任盈盈已經不再關心這個了。她現在最優先考慮的是活過明天。
她怎麽就會想到來招惹這個煞神?!
“如何?”庭院外一棵樹上,穿着深色衣服的桑三娘低聲問道。
“向問天那笨蛋一直都被耍着玩。”桑三娘身邊,一個中年男人低聲道,“看不到這男人的實力,但絕對不遜色于教主。”
“若是與教主一戰呢?”桑三娘問道,“誰贏誰輸?”
“……難說啊。”那男人嘆息道,“這不僅僅與內力和武功有關,關鍵還在于武器。教主的武器是針,而這個人的武器是鞭子。若是兩人內力相同,教主用針對戰此人的鞭子,有八成勝算。”
“若是這人比教主強呢?”桑三娘沉默的看了半響,幽幽問道。
“這……這可能嗎?”那中年男人吓了一跳,差點沒喊出聲來。
“你仔細看。”桑三娘道,“他一只腳踩在聖姑身上,一只手拿着鞭子對付向右使,身體卻一動不動,左手也空閑着。莫說保留實力,他根本就一點力都沒有用。”
中年男人沉默了,而後低聲問道:“你認為教主會輸?”
“恩。”桑三娘道,“至少有五成的可能,教主會輸。”
“你該不會是打算……”中年男人滿臉的不可置信,扭頭看着桑三娘。
“你我都吃了那藥,就算有想法,還能如何呢。”桑三娘盯着齊向宏道一句,“他玩膩了。”
齊向宏的确是玩膩了,他的鞭子停了下來,向問天愣了愣,見齊向宏的手沒有在動,便想過來帶走任盈盈。他如今已經一點要打敗齊向宏的想法都沒有了,一心只想救人。可就在離任盈盈一步遠的地方,齊向宏的鞭子痛快利落的甩了過來,将人抽倒在地。
向問天只覺得身上一痛,而後便摔倒了趴在地上。就在他想重新爬起來的時候,背上一沉,向問天的胸口再次貼緊地板。齊向宏把向問天當做墊子坐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左腳卻還踩在任盈盈的身上,這下子兩人都沒辦法動了。
“看完戲的,就出來吧。”齊向宏道,“你們是跟在這白衣服的家夥身後來的吧,一共有四人。”
桑三娘和中年男人疑惑對視,他們這裏不是就兩人嘛?正在愣神時,下面樹叢中便有兩人走了出來。桑三娘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其中一個便是白天時被桑三娘使眼色去給教主送信的秦長老,另一位是文長老。
“還有兩個。”齊向宏看向樹上。
桑三娘知道藏不住了,就和身邊的中年男人一起躍下樹,走了出來。
“桑三娘,杜長老?”秦長老驚訝的看着這兩人,但之後他的表情便是恍然大悟,臉色都有些不愉的看向桑三娘兩人。
“童長老不在。”和桑三娘一起的杜長老傳音對桑三娘道。
“他向來不會想那麽多。”桑三娘的話中帶着一絲嘲諷道。就那五大三粗的性格,口無遮攔的嘴巴,再加上對教主過去現在的事情最為了解,日後若是不收斂一下,免不得會被教主找借口滅掉。哪怕再忠心,教主也未必會多信任他。
“今晚還真熱鬧。”齊向宏挑眉看向眼前四人,道,“都這麽喜歡在深夜找我玩?明明我白天的時候更空閑。”
“我等只是聽到了聖姑的喊叫聲,害怕出什麽事情這才過來看看。”花白胡子的秦長老一臉擔憂道,如果他的眼神能分一點給齊向宏腳底的任盈盈,或者為這位聖姑求個情也許這話能更可信些。
任盈盈已經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深夜孤身過來找一個男人原本就不是件好事,再加上她還穿着男裝,手中握着武器,最重要的是被踩在腳底!被這麽多人看在眼裏,面子裏子都丢盡了。
向問天則是怒罵了出來,就算身上如此狼狽,可他卻還是憂心着任盈盈,對其他幾位長老咆哮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麽?聖姑還被住在這男人手裏,趕快……啊!”
齊向宏左手按住向問天肩膀的手又用力了一分,這裏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清晰的嘎巴聲,骨頭該是斷了。
“坐墊是不會說話的。”齊向宏面無表情道。
四位長老:……
看着都替他疼。
“說吧,你們來這裏是做什麽?”齊向宏道。
四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第一個開口的意思。他們來這裏的想法原本就不單純,秦長老兩人是打算先替教主探一探齊向宏的底細,等教主回來了好上報。而桑三娘和杜長老原本也只是想看看齊向宏的武功高地,而後……便稍微的起了改為跟随齊向宏的心思。
只是無論是哪種心思想法,都不能在這裏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上講出來。
“老朽剛才便說了,只是聽到聖姑的喊聲才……”秦長老說道,對上齊向宏冷漠的眼神心裏打了個突,閉嘴不說話了。
桑三娘瞧了秦長老一眼,頓了頓後露出讨好的笑來:“誤會一場。看來是我們打擾了您和聖姑的對決。只是這對決結果已分,您就……放了聖姑吧。”
“對決?”齊向宏歪頭看向腳底的聖姑任盈盈道,“你來找我對決?”那句話中滿滿都是嘲笑。
任盈盈差點沒嘔出一口血來,她蒼白着臉低聲道:“小女子輸了,請您……放開我吧。”
“但是我卻從未答應過要對決。”齊向宏道,“擅自拿出武器沖上來的可是你。”
任盈盈咬唇不語。
“放了你也行。”齊向宏道,“但總有付出點代價。”
任盈盈臉色白了,以為對方還要說出那切胸的話來,真要切了,以後她要怎麽面對別人?又怎麽嫁人?
“不切胸也行,其實我很好說話的。”齊向宏笑道,“只要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切掉哪裏都可以。難得來了,不留下點東西怎麽好意思走,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