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特別篇 約克夏梗犬
你去寵物醫院給你的導師跑腿時見過一只毛發長到腰背的小型犬,坐在一群或大或小的狗狗中間。由于它的頭發實在是太長了,要不是你聽到他和護士講話你會一直以為它是一只母犬。
“護士,我的手今天能換藥嗎?”
“不行噢,要先等醫生給你看過之後才能知道。”
你看着手裏一疊的X光片直發愁,要是你家導師的貓貓不好,你下幾個禮拜的考察旅行不就泡湯了?腦裏有一些思緒你也就沒聽到那只宛如美狗狗的聲線是多麽的非雌性。
“小姐,輪到你了。”
“啊?哦,哦。我就來。”你把二郎腿放下,趕緊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貓的寵物箱放在看診臺,裏面那只無毛貓安靜地蹲伏着,大眼珠對着鐵籠外的門一眨不眨。你急着問:“醫生,我導師的貓怎麽樣了?”
醫生坐在椅子裏,翻看它的看診記錄,“只是輕微的過敏性皮炎,定期抹些軟膏就好了。記得不要讓它去會過敏的地點了。”
你應着好,把貓貓從他那接過來。
“呼,好極了,好極了……”還以為是什麽大毛病的你給你導師打去了電話,你那人到五十的高加索人種老師一聽就高興地捂住了臉,“太好了,我的小乖乖沒出什麽事……”
你一邊應着沒事就好,心裏卻在想,要不是她一直把貓丢給你去忙,你想她的貓也不會有什麽事。
你沖籠子裏的貓看了一眼,無毛貓眨了那雙大大的水晶眼。
你對它道:“唉,我還是趕緊把你送回去吧。再告訴你家的保姆,你需要時不時上藥。”
你拎着貓籠走出了醫院,沒想到身後那被你認錯性別的約克夏被人攙扶着進了診室。
作為嬌小的拉美人,你自認為以後找的伴侶不會在平均身高裏的找。也不是你看不起平均身高,只是有時候你想,兩個沒什麽差別的人在一起——你指的是體型——真的會有互補的機會嗎?
你做你那個導師的助手時就是個苦命的秘書,等畢了業也還是去應聘了某家公司的秘書。做秘書就是打雜的,去哪裏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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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邊埋怨你為什麽往這方面找工作,邊每天沒日沒夜地給人跑腿。
老板們總是忙的,哪像你這種小人物,都沒有私生活的。當然,你只是在暗諷。
“是,我馬上去。”接到上司要你去洗衣店去衣服的命令,你放下電話馬上去樓下幾條街外的幹洗店找她號碼的大衣了。
“對,五號,是她的尺碼。”你那上司身材不大,脾氣挺大。
你又接到了助理的電話,要你給馬上要開會的幾夥人送去三盒甜甜圈。你翻着白眼,抱着你上司的塑封大衣,穿過馬路去一家面包店買甜品。
“随便吧,巧克力、草莓……我不在乎!都給我塞盒子,只要是該死的三盒甜甜圈!”
你往包裏拿信用卡時,店家的貨品正在由人搬運。
你沒注意看,捧了甜甜圈盒和衣服就往外走。要不是在後面的一個小個子,你猜你買的甜甜圈就會被打飛到你上司的那件新洗衣服上。你張着嘴,不敢置信地瞧着搬運工們,“啊,真是無法原諒!”
大個的尼格羅人哼哼一聲推着車走了,只有那個小個子的狗人在向你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女士,我們沒有看到你。”
“和你那個同事說去!”
他出手安慰着你,語氣輕柔,“這樣吧,你看我有什麽能幫到你的呢?”
你對這個不高的約克夏看了半天,最後還是不耐煩地道,“算了……我還要趕緊回去呢。就這樣吧。”
盡管糖霜有些沾到了你的上衣上,你的手掌心也有不少,你還是在開會前把東西送到了會議室,也把你老板的衣服給順利帶了回去。坐電梯下樓時,你心聲嘀咕着,這一天天的。
你去了洗手間洗漱,把手上讨厭的糖霜也洗幹淨,再看看自己的衣着。
啊,你的頭發都被快跑給纏到打結。你出手去解開時龇牙咧嘴的,“讨厭的搬運工……”
沒完沒了的會議也會有結束的一刻,你拖着疲憊的腿腳走出公司大樓時,樓下有個穿着制服的家夥正等着你。你也沒理他,誰想他跟着你走了起來。
“你好呀,你的衣服和東西都送到了嗎?”
“都準時送到了,真是十分謝謝你。”你把自己的外衣裹緊,走在秋風禦起的十字路口。
“這樣的話,你還需要我做些什麽來補償你嗎?”
你稍微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客氣地問,“我認識你嗎?”
他也不氣餒,對你笑着把帽子取下來,“是我呀,剛才在烘焙店的那個搬運工。”
你轉着眼球,“噢~原來是你。”
“從小姐你的神情看來,你下午的工作進行得不錯?”
你不想多和他說話,雙臂一插,“和你有什麽關系?”
“确實沒什麽。但我只是來問問嗎?”你等在路面,他像個傻子般巴巴地望着你。
你被他盯煩了,“請問你纏着我是要做什麽?”
他還是笑得憨厚,“就像我說的,我只是想和你談一談。”
後來他和你說起他在一家醫院做骨折恢複時你驚訝地張大了嘴:“不是吧,我以前導師的貓也是在那看病的。”
“這不就是緣分嗎?”黃油笑起來,連眼睛都看不見了。
他确實不高,有時候也因為身高關系惹出不少笑話。可黃油是你見過最友好的人了,他的友好程度是那種你都擔心他走在路上被人給綁架了,還會因為綁匪在悶熱的車裏開了一天把面具摘下來而過問他們好不好的人。
他絕對會給賣他的人數錢的。每次看着你那湊巧成為你男友的好好男友走來時,你都會被他無敵的笑容給打倒。
“黃油啊,我說你也別對任何人都那麽友好吧?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爸媽的……”
他沒聽見,因為他忙着和路人打招呼,稱贊他們的孩子,“你真可愛啊……嗯,你說什麽,親愛的?”
你只好裝作什麽也沒發生,和他一起走過馬路檔。
有禮貌的孩子有飯吃,這話不假。所以當他把臉埋在你兩腿間,用他的小舌頭賣力地舔着你的陰戶時,你把手放在他腦後,撫摸着他柔順的黑黃毛發。“黃油,我敢說,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你見過我是嗎?唔,噗呲……”他舔着你的時候還在試着說話。
黃油咬了一口你的豆子後把身子挺了起來,他來到你胸前用手環着你的脖子。
“親愛的,你是在說你以前在哪見過我嗎?是在哪裏呢?讓我來想想——”
你被他逗笑,讓他依在你的懷裏。
“你知道啊,就是那家醫院。那時候我看到一頭發長到背的約克夏,不過那時候我沒來得及和那名女士說幾句話。我導師的斯芬克斯急着要看病。”
他用手勾勒你的短發,手指描繪你的耳朵,邊回想邊用鼻子來頂你的臉頰。“嗯,我也在那看過骨折呢。說到頭發的話,我以前可不是短毛喔,是因為醫生建議的,我才把頭發剃短了。”
“說起來,你為什麽會去做搬運工?”你的手滑過去,在他的牛仔褲上游走,有意無意碰到他的裆扣。
黃油也不惱,他端着下巴思量,“我骨折之前就在做搬運工啦,骨折還就是因為搬了一次大型器械。天哪,那些大學教授的實驗室需要那麽多的器具,你能想象嗎?”
你把臉貼在他的肩那,手指間是他柔和的毛發。“嗯?繼續說。”
“其實我完全可以的,是我的工友看我身材太短小了,提出要幫忙,你推我就之間就這樣了……”
你拍了一下他的胸,“那難道不是他的錯嗎?”
“不是啦,是我。怪我,怪我和他推搡。要是我照他的意,我想我的手也不會被壓在小型冰箱下。就那麽哐當的一下——”
他用手臂給你比着當時的情況,你笑着坐到他身上。黃油伸出手來将你護在懷裏,你坐到了他的腿上,故意露出舌頭舔了下手指。“好吧,那你現在可要感激那把你手給搞折的人沒,不然你這時候可遇不到我……”
你把身子滑下去,拉開他的褲鏈,作勢要給他口交。
黃油的手擋在你面前,他開口輕柔,“親愛的,還是我來給你做吧。這種小事不需要你來……”
你拒絕了他的好意,把頭低下去時看着他的狗狗眼,“不行,這次就讓我來。黃油,你再做老好人是不是也會把我給讓出去?嗯?”
他把身子靠在沙發背那,手背因為你逗弄他的而青筋暴起,只聽他壓抑着聲音,“呃……你知道我不會的,親愛的。你是我……嗯,最重要的人……”
“真的?比你那随便路上遇到的什麽可愛的人都重要?嗯?是不是?”你将他的陰莖頭含進嘴裏,用你熟練的技法舔着他的弧口,手還在他的性器上來回擺動。
“那……當然了,我不會把你讓出去的……誰都不會給……”
黃油的聲音低喘着,你把眼擡起看他時忽然發覺他說話的腔調很像誰。“黃油啊,你以前去醫院看骨折大概是什麽時候?夏天?還是春天?”
“問……這個,做什麽?啊……”他的喉頭随着你的口舌而動,黃油的眼對着你流滿了晶體。
“我只是好奇……我現在懷疑,你就是那日我遇到的‘女士’。”你張大嘴,把他的整個都吞進口腔,使勁把端頭送到你的食道口。
他起伏着膝腿,痛苦難耐地呻吟着,“不要折磨我了,寶貝……嗯哼哼……”
他看起來是真的很痛楚,于是你發善心把他的給松開了些,還是用舌與齒給他口着。手掂着他的囊球時,你将他的柱體彎曲在右手歪頭銜着。
“好吧,那告訴我,你主治醫生的名字。”
他把後背都壓在了沙發背,痙攣着身體給了你答案。你将他射出的白色液體捧在手裏,邊收作邊摩挲他還在射的陰莖。
你慢慢爬起來,爬到了他褪下的半條牛仔褲上,和他赤裸的大腿交疊。你将他的東西送到他眼前:“黃油,我知道了。那天的約克夏‘女士’就是你吧?”
他迷蒙着眼,不大清楚你在說什麽。在還在顫抖的雙腿上,将你的唇舌接過去。與他接吻時,你把嘴張開,你們下流的口津交纏在一起,你的手還落下去覆住了他的性器。
“是不是,黃油?你就是那日長頭發的骨了折的約克夏梗。”
“嗯……我是,我是……呵嘤……”他哭喪着,對你磨折他的行為頗為縱容。
你露出得勝的笑,歪頭将他的舌整個含住。男友個子小也有好處,比如你對他做一些那種大個子男人不會同意的事時,黃油總是說“是”。
你呵呵笑着,一手捧着他的臉攪着他的口腔一手抽動着他的陰莖。
黃油的性子好到不會對你說半個“不”字,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