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德國短毛指示獵犬
“阿迪,阿迪——”你在自家後院的小山坡那使勁喊,喊啊喊的,就是不見你那只波音達奔過來。
“臭狗!笨狗!看他回來我怎麽收拾他——”你絞着拳頭,想象那是阿迪的腦袋。
阿迪往日是還是只挺乖的狗,你剛把他撿回來時你還以為他只是一只可憐的小流浪狗,不會長成這種體高身巨的大型犬。你回屋裏收拾他留下的爛攤子,把他的抱枕扔回沙發,再把嚼嚼玩具給丢進洗衣機。
沒有晚飯給他吃了。你這麽想着,跪在洗衣機前把所有的髒物都一股腦扔了進去。
你家接近一小山林,再往後走一段路就是一戶人家的農場。你自己是城市裏出來的孩子,受夠鋼筋鐵林的破爛生活,你就直接搬到了這麽一遠居山林的房子。當然,貸款還是每月都要還的。你搬個小凳子在電腦和工作臺前鼓搗你的木質雕塑時還在念叨:死阿迪,又他媽跑哪去了。等他回來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阿迪是你在處理城市裏的舊事時你在街上看到的一只小狗,那時候還是一只小狗,你也不過二十五的年紀。自認為是個不錯的有前途的木質雕塑家,卻屢屢在大城市裏碰壁。藝術家不好做啊。你蹲下來看着那只在紙箱裏的棕色小狗那麽想着。
你剛從一家公司裏出來,午飯也沒吃。看着還沒被你取名的小狗,你只覺肚子餓得呱呱叫。
啊,好想吃一些巧克力。
狗的皮毛顏色讓你想到了好吃的大板大板的巧克力。你把頭撐在一邊手臂,閉着眼開始想象巧克力的滋味。
熱狗條已經吃膩了,你在辭了上一家腦殘公司後一直在找工作。不是路途太遠就是一看就壓榨的環境,你和企業的雙向選擇裏早把你的內心給磨完了。還是算了,再去看下一家。要是下一家也不怎麽樣,你就,你就——你看了眼躲在紙箱裏的小狗,轉身往街口走去。
隔幾天你路過這個地方時,那只棕色小狗還在箱子裏,不過裏面多了些狗糧和塑料水碗。
你摸摸屁股蹲下來,掏出你買來的巧克力威化。
“啊呀,你怎麽還在這裏呢。簡直就和我一樣可憐……”你咔嚓咔嚓咬着餅幹,沒想到你嘴裏頗具有誘惑力的食物對小狗來說是什麽樣的體驗。
棕小狗嗚咽着爬到你面前,擡起爪子讨好地撲向你。
“噢?所以你不喜歡狗糧,反而喜歡我手裏的巧克力?不行哦,吃巧克力你會死的喔。”你晃着那板朱古力,沒想到那時候只是那麽小一只的會長成阿迪這幅鬼樣子。
越想越生氣,你擦拭頭發時還踢了一腳洗衣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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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不回來就別回來了!”你埋怨着,啪一聲關掉了浴室的燈。
掀被子上床時你連窗都不願看一眼,他願意在外待多久就待多久吧。哪怕第二天就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你也不在乎。你把身子躺在床裏,摁滅了床頭燈。
翌日你起來去廚房轉了圈,阿迪的狗窩沒有他在的樣子。你去後院看了,也沒有狗崽子的痕跡。你沖去儲藏室把他的狗糧袋拖到了垃圾回收箱,還有他的毛絨坐墊,哪怕是他的口水墊……這些統統不要了!你叉腰看着大垃圾桶邊花花綠綠的玩意兒,出氣似的深嘆鼻息。
回去點上火給自己做炒蛋,用鏟子格外用力,那些金黃的蛋液都被你當作阿迪的臉使勁地捅啊捅的。骨瓷的餐盤被你丢到桌上,也不管那是不是你最愛的餐具,你咋呼地往樓上去洗澡去了。
昨晚洗了頭,早上再沖個淋。
邊洗身子邊咒罵,阿迪那鬼家夥,就知道往山林裏跑。
早在把他接回你還在城裏的公寓時,你就知道阿迪和你一樣是個不會願意住在城市裏的家夥。可以說你們是一類人。你每每晚歸回到你那帶工作室的公寓時,阿迪就在五扇連在一起的大窗下磨牙,對着底下的行人嗚嗚吠叫。
“好了,我知道你也想出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摸摸他的下巴,給他的飯盆裏添了晚飯。
那時候的阿迪還是個可人的小可愛,哪像現在動不動就搞消失。
你憤恨地刮去腋下的毛,甩出去那幾下幾乎就拿阿迪的耳那般甩去。
你忙到下午時還是擔心不過,扔掉畫筆就換了件衣服,套上靴子往後山走去。在平坦的草地走了一段路,看到奶牛棚的頂部時你就知道你快到了。農場主人正在在後面養雞,你一看到那白頭發的老頭就走了過去。邊喘氣邊把手搭到他們雞場的木欄上,你試着問,“嘿,是我……有沒有,你們有沒有見過阿迪?”
光是這個名字還以為是一只單純的狗。農場主的兒子就犯過這個錯,他跑出來和你交談時還真的認為你是養了一只護家犬的。
“什麽?你說阿迪是不是狗?啊,你誤會了,阿迪不是……”你愣住了,阿迪确實不是單單的狗,但真要說起來,你也說不清他到底是什麽……換句話來說,你不知道他們的正式名稱。
“在找你的狗男友?”農場老人眉毛一揚,話裏有話。
你不是第一次知道他們不贊成人類和狗人的關系了,但互為鄰居,你也只能忍受他們的想法。你呵呵道:“是啊,阿迪那混蛋,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想你們農場在這的,說不定會看到他往哪裏去了……”
老頭的女兒拎着飼料桶出來,一看到你就對你大聲喊:“你好啊,來找我們玩嗎?”
“她來找狗的,親愛的——”
“哦,那太好了!我想我們家的狗兒也會樂意和你的阿迪玩的——”
你對此抱三成懷疑度,阿迪不知道喜不喜歡和狗兒們玩。重點不是這個,你看着他們家一只只卷毛的牧牛犬,搖搖頭,“我就來問問阿迪有沒有經過,沒有的話我就——”
“小姑娘,你要找狗不該來我們這。我想,你的狗不會往我們這來的。我想不會。”老男人的目光那麽倪着你,你想着農場主一般家裏會有幾把獵槍慢慢地把腿移了回去。
“啊哈……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有個好日子。”你回身,用比來時快得多的腳步走遠了。
跑回家時你用身子堵着門,吓死你了,差點以為你就會在那裏交代了。有時候這些老農民真是令人害怕。你回去看了一看阿迪的狗碗,還是什麽人享用的樣子也沒有。
你把給他準備的那份炒飯給丢進了腳踏垃圾桶,愛吃不吃。
阿迪在城裏的時候給你提供過不少靈感,城市裏的人就喜歡看不出主題又故弄玄虛的作品——當然你不是在說你的東西就是那麽回事啊。你看着阿迪漸漸長起來的身型和體塊,每次都在草稿上速寫。這樣挺好,那個斜躺的姿勢也不錯。嗯,要是讓他坐下來又會如何呢?
你趴在現在的工作桌前從睡夢裏醒來,現在想想,阿迪就不是那種很喜歡和主人親近的類型。你把插在頭發裏的筆拿出來,伸個懶腰繼續在電腦上畫圖。
大概在第五個晚上過後,也就是整整到了第六天的時候,阿迪回來了。帶着他狗啃的頭發——原諒你的說辭——一陣旋風似的撞開了前門,惹得就在你屋前築巢的鳥兒們都從樹枝裏飛了老高,尖刻的小嘴裏說着你聽不懂的辱罵聲。
你就當他不存在,照例起來去燒水給自己泡咖啡。他先是去他的碗那裏,看裏面沒飯又跑去了儲藏室。片刻後你聽到他砰的一聲又從儲藏室沖了出去,跑到大門外的垃圾箱那查看了。
所以他意識到你把他的玩意都扔了不是嗎。是嗎是嗎,是好事啊。
你從淋浴間裏出來,走去洗手臺前刷牙洗臉。給自己上了層海藻面膜,邊等面膜幹邊擠牙膏刷牙。刷着刷着,那只大狗上了樓來,在你的卧室外徘徊來徘徊去。你聽着他沉重的腳步聲沒當回事,呸一聲吐掉了嘴裏的牙膏沫。
等你把臉上的面貌沖洗掉後,你開始往臉上抹精華液。阿迪還是在外面踱步,你也沒想着要喊他進來。
面霜抹完你插了卷發棒開始鼓搗你的長發,剛把頭上的發苞拆下來,外面的狗就沒忍住噗的沖了進來。你裝沒看見他,只管折騰你的頭發。阿迪在你後面轉了一陣,随後向你靠近。你聞到一股只有樹林裏有的清新氣味,伴随着一些刺鼻的化肥味你皺了皺鼻子。對着鏡子裏的鬓角開始夾頭發時,阿迪的手按在你的肩膀上。
你的心突突的,面上還是沒什麽表情。
阿迪把頭放下來,貼着你的頭顱,先是嗅了嗅你的味道,再伸出舌舔着你的發尾。
你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還是挑高了手臂卷頭發。
他開始把手伸進你的T恤裏,胯和你只着了內褲的下腿貼合。你很難在心裏不翻白眼,這臭玩意兒,幾天不見,一回來就要和你搞是吧?
你保持着沉靜的臉,神色冷漠,将卷發棒的熱度調高了些。你彎曲手臂的樣子在說:這個溫度不能使我的頭發卷曲起來呢。
你剛洗過澡,阿迪又剛從外面回來,鐵定在樹裏草裏跑了一圈又一圈。
你看到你胸前出現了一個泥爪印,你眉毛也不動,還是鼓弄着你劉海的側發。
他隔着衣服捏你的乳尖,你也沒穿胸罩,奶尖很快就挺立起來。露出的肚子在鏡前忽隐忽現,阿迪的大爪現在伸向了你的三角內褲。他故意在你的陰蒂那磨來磨去,最後直接把手指探入了底褲。
你磨蹭着膝蓋,開始進攻你的後發。
阿迪是一只大狗,大到你裝他不存在時你在鏡裏只能看到他的脖子,和他手部的動作一起一合。他似乎在考量什麽時候把手伸進你的陰道。
量他也不敢,你眼眸斜斜,卷發棒朝後深去。
也許你是故意的,也許你不是。發燙的器具碰到了他的脖頸,阿迪叫也不叫,只是把你手裏的卷發器給一拎,插頭也被拔掉扔去了瓷磚地。
他直接用雙手捧起你的身體,讓你騎在他的腿上。要不是你當他不存在,這會你就可以轉過身去,雙腿夾着他的腰,被他上下乘操了。
他用他漲熱的肉棒摩挲着你的下體,你哼哼着差點沒忍住。卷發器沒了,你要再裝出你有事做就有些假了。你只好撐在案臺上,見撐不住就反手按住他的身體。阿迪接了上來,一手握着你的腕子,一手扯下你的內褲。
你感到身下正舒潤地流出液來,你仰頭嘆息時他也正好把他的棒子插進來。
“啊哈……”你低吟着,被阿迪捧着臀深深地插入。
大多數時候阿迪都是個聽話的狗,不算搬來鄉村後天天往外跑的次數。而且他也沒什麽話可以說,他是沉默的類型。你曾經在網絡上看到過,同樣養狗人的人,她那只狗是多麽的健談,健談到她想用膠布把他的嘴給封上十天半個月的。
“所以啊,同志們,如果你身邊有一只不怎麽說話的狗人朋友。一定要抓住機會,不要讓這種只會紙上談兵的……阿奇!!我說了什麽,不要讓我看到你再用我的聊天軟件和別人撩騷!!!哪怕是男的也不行!!!”伴随着視頻的怒吼,這個短小的分享狗人趣事的進度條走到了結尾。
你捂住臉,到底要怎麽樣才可以讓阿迪正常一些啊?你也不求他,啊,什麽,馬上就長出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來。起碼——能不能在他想“歸隐山林”幾天的時候給你說一聲?留個紙條也行啊?!
你煩惱着,惡狠狠地在你的木雕上出着氣。死阿迪,壞阿迪,多說句會死啊。不過……你想到那天他把你架在浴室裏使命操你的時候,他的器活還是不錯的。可是,你養的是一只伴侶加上看家犬啊!!!你嚎哭着,再次趴倒在你的作業桌前。
一個紫外線充盈的下午,你躲在工作室裏雕刻你的小物件。靈機一動,你給樓下打去了電話。“阿迪?有空上來下。”
十分鐘後,你那只巨大的指示獵犬走了上來。
他穿着錫藍的襯衫,下身是那種窄而有型的休閑褲。你讓他坐在你的模特椅那,随便他擺什麽姿勢。“坐個十幾分鐘就好了,我一會來叫你。”你邊吐舌邊在心裏計劃你的邪惡點子。
沒一會你就把手裏的東西刻好了,你在那小玩意上套了個皮套,再用皮環穿起來丢給他。“你覺得怎麽樣?是一個廠商準備投入生産的企劃。”
他看來看去不知道那是用來做什麽的,将奇怪的神色投給你。
你嘿嘿一笑,椅子推過去給他解釋。“你看,這個環是套在手上或者其他地方的,至于裏面那個球嘛……”你拖長着聲音,手伸進他的襯衫下去扒拉他的皮帶扣,“聽話啊,不要動。”
事實上,就算你不說,阿迪也不會動太多的。就像你說的,阿迪基本上還是聽從你的。
你把他褲子裏碩大的那玩意逃出來,再用皮套套上他垂落的陰莖,手在上面呼弄幾下,再回工作臺取了你的遙控器。你看着他,話音有其他的在,“看好了。”
你按下按鈕,木球裏的東西開始動了。
你套的是他陰莖的中部,還不至于給他造成巨大影響。只是阿迪瞪大的眼給了你莫大的安慰,看啊,這小子,叫他還老跑出去瞎野。
你慢慢挪步過去,屁股坐在凳子上,一手撐着臉一邊看他。
“怎麽樣?還行吧?”
看樣子他沒理解這到底用來幹嗎的,你加大邪惡的笑容,摁下了下一檔的按鈕。
他把肩膀朝後縮去,你也很喜歡所看到的。為了讓你的心情更加上升,你用手摸過去,慢慢、慢慢地把他陰莖上的皮環移到了他的陰莖頭。
“這下呢?”
他抓着褲子的皺褶,手沒放那只是拽着身下的木臺。你賞心悅目地觀看着,甚至想用手機錄下來。“哼,我一開始還以為效果也就這樣呢。你等等,我去取手機。”
打開攝像頭那猙獰的跟着震動球一起顫的陰莖就在你的手機畫面裏,你用雙指放大,對阿迪的性器進行局部特寫。反正也拍不到臉,你把手機架在那裏自己則去了阿迪那。
你悠悠地問:“阿迪啊,舒服嗎?和我說說?”
大狗痙攣着身子,愣是一聲不吭。
你當時就覺得一定是力度不夠,于是把遙控器的力度調到最大。
“你知道,如果你想,你可以求我。也許我可以——”你給他做着打手槍的動作,阿迪裝沒看見。
真沒意思,你別過臉去,只讓那玩意繼續震動他的男根。
只是個雛形所以沒有劇烈到能使人射精,特別是阿迪這種體型的。你膩了也乏了,将他陰莖頭上的球又挪到了他的根部。“喔?看來這裏才是你需要的地兒?”你說着,在球拍打他的陰囊時,手圈成弧形給他撸動陰莖起來。
你的手嗖嗖地打着空氣,阿迪喘息着,身子向後倚。你故意把頭低下去:“阿迪啊,你想不想我……?”
對于你可給他口的供應,阿迪還是什麽也沒說。
你拉下臉來,故意扯着他的陰莖,一下狠過一下。你翻起了舊賬:“阿迪啊,告訴我,你這幾天去林子裏都幹了什麽?不會是,去見其他小母狗了吧?”
林子裏應該有不少野狗,你聽到過不是狼的東西在夜裏嚎叫。
你當然不是不吃味了,手裏擠壓着他的生殖器,你雕刻出來加了振動器的皮環球也在刺激他的陰囊。沒多久阿迪就發出難得的呻吟聲,你感到勝利就在眼前。你把身子壓在了他身上,腿那麽一跨你的人就坐在他腿上,而他的東西還在你的手裏受折磨。
“阿迪啊,說不說?嗯?”你威脅着他。
短毛指示犬把手放在了你的屁股上,他哼哼着把身子與你的靠近。
“……不,我沒有……”
“嗯?”你碾壓着他的龜頭,不給他喘息的時間。
“我沒有去見……呃……”他把頭後仰着。
算是回答了你的一個問題,你放慢了手裏的動作,“那麽,你去那裏是做什麽的?”
他後翻着白眼,被你組裝出來的振動器搞到爽到不行,你手裏都是他流出來的前液。
“嗯?阿迪?說啊。”
“我……我……”他艱難地往口袋裏去拿什麽。
阿迪手抖得厲害,你看得心煩,一把拍開他的手替他取了出來。
“這是——”你手裏捏着有些蔫了的仙女木,狐疑地瞧着他,阿迪張開嘴解釋着:“你說,你說……嗯……你說過,你要一些……啊……”你停了手,讓他好好說,“我……我去給你找你要的花草靈感……呃,因為你說你想不到有什麽相配的花……”
“可是,那是我一個月前說的了……”你感到震驚。
“是啊……可你不是一直沒有進展嗎?在那個……項目上——”他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因為你的震動球還在折磨他的睾丸。
你頓時感到你是一十惡不赦的壞主人,你激動地把花扔到腦後,捧住他的臉親了又親。“我親愛的阿迪,你,你為什麽不早說——我真是——”
你親完了他,再繼續取悅着他的半根。這回是整個人蹲下去,給他深喉的表示。
阿迪是只好狗,撿到他是你的福氣。你含着他巨大陰莖的時候這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