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英國古代牧羊犬
你初遇陸德的時候還是農場的小時工，至于你為什麽要去農場打工還要從你那不争氣的父親說起。掙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錢後你直接去申請了大學助款，你給自己的未來背上了沉重的學生貸款後忽然想起：你不去農場後就見不到那只憨憨的大狗了呢。
心裏有那麽點兒惋惜，卻在繁忙的生活裏逐漸把黑白的大狗忘在了身後。
一直到大三的那年，你的化學教授還兼職學校植物社的顧問，你在古怪的她跟前問下周的作業時，有人打電話來讓她去樓下接化肥車。
銀發的長發教授說着知道了，站起來讓你跟她一起下樓。
你邊給她提出你的疑問，邊跟她旋轉着下樓。
等在學院中庭的那輛農場卡車載着滿後車的化肥，離司機車廂近的那片兒還放着幾盆剛冒出芽兒來的盆栽。你看教授和送貨人交談着，就去問了穿着背帶褲的搬運工。你問道：“嘿，你們那擺着的不會也是給我們植物社的……”
把眼珠藏在濃密毛發下的英國牧羊犬朝你看過來，你一時楞在那雙你或許在哪裏見過的眼睛裏，話都沒說下去。
直到那大狗搬運工回答你：“不，不是噢。那是我種的。”
“哦……”你的聲音低了下去。
看他認真搬貨的樣子，你就把筆記本夾在胳膊下走去了教授那裏。
因為你常常去找那個化學教授，混熟了之後她就把時不時接農場貨物的事交給了你。雖然不會給你加個額外學分什麽的，但你想和她關系打好後就更容易和其探讨化學方面的問題了。
這天你等在小天使塑像邊，打開速寫本随便寫寫畫畫的時候，那輛紅色的卡車慢吞吞地來了。下來的只有那只黑白相間的大狗，你張望了會，“你那和你來的同伴呢？”
他緩慢地搖頭，“他不做了，回家找工作去了。”
“噢。所以以後就你來了是嗎？”
你跳下臺階去和他對貨時，他那雙黑色的眼珠兒就那麽瞅着你。你盯着手裏的驗貨單，奇怪地問，“有什麽問題嗎？”
他再看了你會兒，接着說，“不，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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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怪異的心情壓下去，要學校的清潔工給你把東西搬到樓上去。
你在教室裏研究化學驗算時，你那神經質的女教授忽地闖進來，把着門框低吼道，“……我們社團的植物，都完了，全都完了！”
你把眼神從筆記本上擡起來，筆帽還按在手指下，“教授，有話好好說嘛，別那麽急……”
你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火急火燎的教授拉了就跑，自習室裏的人見怪不怪了。
你把掉落的紙揣進兜裏，想看看那緊急情況的情形到底有哪裏嚴重的……
“我去……”看着室內被消防龍頭沖爛的植物們，你張嘴感嘆着。多餘的水從書櫃、講臺、窗臺和學生們的實驗桌上不斷流下來。你的教授在那裏握拳，她暗暗發誓：“我發誓，要是被我發現是誰幹的……”
你悄悄往走廊裏看去，消防水龍頭留下的痕跡還在你們的腳跟下越流越遠。
看這水流的樣子，可能是去了衛生間？
你聳聳肩，想着這要怎麽補救。
那些從你認識這化學教授開始就擺在實驗室的花花草草也不是死絕了，但需要專業人士來看一看。你就想到了那送貨的英國古牧。
他下次來的時候，你就把心裏的疑問問出了口。
那高大的黑白大狗摸摸頭，把本來就遮住他臉的長毛更加纏繞在了他頭上。“啊……也可以吧，但是我還有地方要去送貨。”
“不會要你多長時間的，快跟我來樓裏。”
你将他帶上了教學樓，不管那些正在讨論實驗的白大褂學生們。你把一起擺在窗沿的植物盆們指給他看，“不知是誰惡作劇，把我們的花都給沖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如果還能救的話……”
他伸出大爪捧着水過多的植物葉，半晌才說了，“……補救的辦法不一定管用。”
“你就試吧，要多少錢直說，我和我們教授商讨去。”
也許是你的語調太過公事公辦，古牧朝你看了過來。每次被他那麽瞅着時，你總覺得他有什麽話沒說出口。
“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
他嚅動着嘴唇，還是什麽也沒說。“不，沒什麽。”
就和從前的幾次一樣，他除了公事不會和你談其他的。你覺得那是正常的，畢竟你和他也只是交接罷了。
後來他來送貨時也會上來管一管你們的植物群，那些本來快沒救了的小綠草們居然真的開始有長勢了。你拍了一把他的後背，誇贊着他，“你行啊！還真被你救回來了！”
古牧低低地笑笑，手按在窗口，“這沒什麽，如果你在農場長大……”
正說着你們身後的學生有人驚叫了聲，你回過身去，原來是某人的實驗項目起火了。但只是在化學試驗臺上的小火勢，不礙事。——前提是受驚過度的人沒有去外面拿水桶澆向教室的話。
“噗……”你吐出被潑到的水，一邊吐槽他們反應也太大了一邊把淋到的肩膀拍一拍，“我說你們，難不成是頭幾次使用實驗室？”
年紀小的孩子連連點頭，你無奈地把他們桶裏的塑料潑水管給移開。“好了好了，火滅了，趕緊擦擦試案臺。不然到時候被罵的是你們。”
你回頭和農場搬運工說：“不好意思啊，我們有新人進來了。”
他比你還被澆得嚴重，你随手操起一塊抹布就往他頭上擦，也不管那是用來做什麽的布。
“有一些年紀小的學生，就是……會這樣……”
你還嫌他的樣子沒被你蹂躏完，你轉身問女學生要了一根皮筋，三下就給他的劉海紮了起來。把手拿開時你才震驚地發現，怎麽這張臉好眼熟……
從你看他的眼神看來，他似乎也知道了什麽。他用手不好意思地撓撓臉，最後只說出了，“啊，那沒關系……”
你盯着他的臉，在腦海裏搜索詞庫。随後你大叫了出來：“陸德！是你嗎？！”
一被你認出來，本來還挺怨念的牧羊犬露出了含羞的笑，“你發現得也太晚了吧，我給你們送了那麽多次貨……”
“啊啊啊啊，陸德！！真的是你嗎？！！”你也不管在場有沒有人在看你們，一把抱住了你以前的農場夥伴。要不是你沒有他力氣大，你就要直接抱着他跳起來了，“我的天哪，居然真的是你！！我真不敢相信前幾次我都沒認出來——”
“我也很想你……”在你又跳又叫的驚喜裏，陸德最後仰下他被你紮小辮的腦袋，手放在你頭上溫柔地撫摸着。
剃了毛和沒剃毛的古牧簡直就是兩只狗，這也是你一開始沒認出來陸德的原因。
你還在那家農場打工時，見到的他都是他被剃了短毛的樣子，雖然身體上的斑紋是差不多的，可長毛短毛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你是完全認不出來他從卡車上下來的身影，也因為你早把打工的時段忘在身後了，你甚至沒去仔細想他的雙眼和他的聲音到底為什麽那麽熟悉。
這就是你的不預了。确實，你承認。
所以你後來也好好道歉了。他也和你道，他從你在農場時就喜歡你了。你們就順理成章成了情侶。盡管你在學校念書時和來給你們送農貨的人親親我我有些奇怪，但現在這個時代也沒多少人管這了。于是你就能順利地和他在交頭時多聊幾句，牽個小手什麽的，就連你那銀發的化學教授看了也忍不住搖頭，稱你們是一對惱人的情侶。
發展到後面，你成功請到了五天的假期。
你那教授在辦公室裏盯着你：“你們不會要去農場狠狠滾床單吧。”
你把筆記塞進櫃子裏，起身輕松，“小心哦教授，你這樣會被告騷擾的噢。”
她則擺擺手，表示在五天後也不願再見你。
你就背着包快意地去學校門口等陸德了，那輛紅色的卡車再次駛入直道，但這次你們是去度假。你一上去就把安全帶系好，包一放就湊過去親親他毛茸茸的臉。“下午好呀，有沒有想我啊，陸德？”
他腼腆地笑笑，黑色的鼻子在白毛發下被襯得有些發的深。只聽他打旋方向盤，回答着，“當然想你了，寶……”
“寶什麽——？”你還是離他很近，直到他把令他害羞的稱呼喊出來。
“寶——寶貝……”
“嗯！我聽到了！你叫得很好哦~”你再在他臉上落下了一大口親親。
這次你們去的是你之前打工農場的另一處旅游勝地，農場主認識那山丘下小屋的主人。一聽說陸德和你交往了起來，農場主立刻慷慨地聯系了她的朋友，想把她們一家經常去的地方推薦給你們。
“說不定噢，這次你們去還能帶個什麽驚喜回來之類的~”有些老舊思想的農場主這麽和陸德說的時候，他花了半分鐘才理解過來，最後只能紅着臉帶上行囊默默走開。
“別忘了告訴我好消息噢~如果真發生了什麽的話~”回應他老板的只有陸德敦實的背影。
“陸德，陸德……發什麽呆呢？”
他呆愣地看過去，只見你在他眼前晃着手，“我們到了哦。”
“啊？哦，哦哦……”
你比他快一步下車取行李，才下來沒多久你就感受到山裏清醒的空氣直把你撲了個着。你真想踢掉腳上的靴子，好好在泥裏走一走。
回頭一看他還在奮力地搬行李，你直接跑到他身邊，猛地一把跳到他背上。
你去咬他的耳朵，那只灰色的耳朵，邊咬邊說，“晚上只有我們兩個，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麽……”
彎腰搬箱子的陸德背一僵，楞了幾秒還是把手從行李袋上拿過來放到你的大腿上。你聽到他悶悶地回：“嗯……”
陸德是比熱水袋更好的取暖神器，你晚上用水桶裏的水擦了身體後就不想從他身上起來了。連沖熱巧克力也要他起來去沖。他一離開你又呻吟着：“陸德，別走嘛~快點回來——”
盡管你在毛毯裏，也不會冷到哪裏去。可你就要這麽說。
你就看着他的耳朵紅一個青一個，踉跄着跑去沖巧克力粉。
你把腿翹高，這時候又不怕冷了。“陸德，我想要三粒棉花糖~”
他應着好，往你的裏又加了奶油花。
他把杯子端過來時你坐起來吻了他的側臉，陸德的犬齒露出來不好意思地摸着腦袋。你越看他越可愛，喝了一口甜巧再用手攪着奶油，将棉花糖挑出來遞給他吃。
他先是不肯張嘴，在你的哀求裏微微張開了嘴。
你帶着得意的笑用手指捏着把糖塞進他嘴裏，一開始他只是用嘴叼着棉花糖，後來見你沒想把手拿回來他就伸舌舔了你沾滿奶油的手。你感到滿意，在他舔完一只後再将另一根手指伸進他嘴裏。
因為你攪着他的口腔，牧羊犬的口水慢慢流出他的嘴角。
你彎着唇角，将沾了奶油的嘴湊上去吻他。陸德幾乎是你一過去就把手伸在了你的身後，他的大手護着你的腰際，另一只則阻止你的手在他身上亂摸。
你的舌肌比他動得還起勁，你松開他的時候陸德的眼裏盡是水霧。
你頗感滿意地拍拍他的臉，讓他快進到你的毛毯裏。你掀開毯子的一角，一下就把他拉到你這裏。你把一只胳膊撐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沿着他着的單衣下滑。
“哎呀，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你故意撩開他的T恤，手按着他緊實的腹，指尖越發往下探去。
陸德的氣息逐漸紊亂起來，他紮着小辮的額前頭發撂在他眼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寶貝……”他的手抓着你的，你的眼瞅着他的，“嗯？你想說什麽，繼續說呀？”
他不說了，嘴唇緊閉着，神情處于痛苦與愉悅之間，似乎在兩者間掙紮。
你真是愛死了他這樣的時候，明明很想和你做但礙于說不出只能等你先行動。
你幹脆把手一甩，“啊，我的手又能正常運動了呢。真對不起，陸德。好了，快來我這裏一起躺着吧。”
他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沒說什麽，只是把身子往你這邊靠。
溫熱的身體挨着你的，即使不去看不去感受你也知道他身下的變化。你挂着邪惡的微笑，繼續喝下你那杯熱巧克力。
“陸德，我感到我的腿有點酸呢。你能不能幫我捏捏呢？畢竟，你的手可真是按摩的一把好手。”你就那麽揚着脖子瞧着他，直到他慢吞吞地把手探出來，握住你的小腿有力地握捏起來。
你靠在枕頭上好不快意，那杯熱飲就要見底了。
山裏的天氣一到晚上就呈斷崖式下跌，你們床邊的窗戶甚至飄起了小雨。
你就在惬意的環境裏将一條腿擡起，輕輕放在了陸德寬厚的肩膀。你見他的眼神顫動了些，随後他再将寬大的身體從毛毯下鑽出來，一手捏着那條正在給你按摩的腿，一邊更加靠近了你的三角區。
你把自己的睡褲拉繩露出來，他用爪子給你将暖和的褲子扒下來。
才拉到你的膝蓋那他就靠于你，将口對着你的下體，隔着你的內褲撫摸你的陰戶。你滿足地嘆息出聲，将身子向上起擡了些，他卻拎着你的兩條腿不讓你離開太遠。
“告訴我陸德，你想要什麽啊？只要你說的，我都可以給你。”
你将雙手打開，對着他伸開，你身下的英國牧羊犬濕潤着一雙眼，藏在毛發下的嘴吐露着：“我……我，我想要你，親愛的。”
“那你需要我現在坐什麽呢？”你壞心眼地問。
“請，請你将腿再打開一些，寶貝。”
噢，瞧這話讓他說的，他白色的臉都紅了起來。你哈哈大笑，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腦袋。陸德被你一帶跌撞了一下，頭完全壓在你的小腹那。
你快活地說：“好吧，做你該做的吧。我的乖寶寶。”
他先是伸出舌來在你的腹上随意舔舐，接着再用大手握着你的膝窩，舌頭一甩就将嘴貼在了你的外陰上。即使隔着底褲，你的濕意也露了出來。你很想他用手指狠狠操你，但就現在——看看他會做什麽吧。
陸德慢慢揭開你的內褲，用暖意的手按住了你的陰核，噗嚕噗嚕的嘴含着你的入口，直把你含得捧他頭直叫。他擡起眼來長久地注視着你，直到你伸手把握住他的頭發，你将他的發根直往後拉。那雙黑色的眼就那麽看向你，你笑出了聲，踢動雙腿，撫摸着他的發絲說：“好吧好吧，寶貝，快做你要做的吧。我看你快急死了。”
陸德聽令跪着起來，将他的衣服和褲子全脫在了地板上。之後再來到你身邊，再次托着你的腿張嘴舔弄你的下身。你被他舔得直癢，特別是陸德的毛發使得你更加瘙癢。你是沒忍住笑出來，陸德回答你的是他抓在你腹上的手指。
一直到一個點你實在受不了他的舔舐了，你抓着他的頭，和他說：“陸德，把你的……放進來吧，好嗎？”
他簡直求之不得，你見他再次跪在你身下，手一用力就将你拉到了他那。
你跨上他的大腿，将手環在他脖子後，你紅着臉，就和他一樣。你盯着他的眼緩慢地說：“陸德，快把你的大家夥放進我的穴裏，好不好？”
古牧緩緩動着腰身，将他的性器靠近你的。你喘息着，直到他碩大的龜頭探入你的穴道。
你把頭揚了起來，餍足地說着，“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你們在小木屋裏不知做了多久，在那張可供你們二人睡一天一夜的溫暖大床上交換姿勢，你時而坐在他身上，時而面對床板跪着被他從後面穿入……木板床随着你們搖晃，你發出的呻吟聲足以把附近的郊狼吓跑。
忽略你們沒拉窗簾就在屋子裏大做特做吧，你和陸德在這夜後足足睡到下午才醒來。可謂是把五天的假期浪費了兩天，但誰在乎呢。
你和你最愛的人在一起，誰還會去在意那種事呢。
你裸着身子披着那條沾滿你們體液的毛毯裏，接過陸德遞來的熱茶。你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對他說道：“謝謝你，陸德。”
你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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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嗑瑞V 又聽蹲妹的歌寫的 所以寫得甜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