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丹犬
很難說你是怎麽認識一個前展秀冠軍的,你和斯科特熟絡起來時你們的關系已經進行到差不多了。這個差不多不是說你們要進入婚姻殿堂什麽的,那只是說你和他能有一周幾次的尋常性愛。
你在斯科特之前交往的都是一些年輕的、沒有目标得過且過的小夥子,不是說那有什麽不好的。但你在和一個為了前途與你分手的家夥斷了之後,你腦子裏默默定下了:你再也不想和年紀和你相近或比你小的家夥交往了。至少短時間裏不想了。
你是雜志社的策劃經理,平時往世界各地跑客戶住酒店的。你的助理會在你出差時給你傳來各種郵件,要是你某一次的行程沒有帶齊資料,那麽找有個打印機的地方就是最麻煩的了。世界各地的地點從來都是各有各的特點,你又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往往找商場裏的會客地點都會令你的眉目倒豎起來。
手機貼在耳邊和你的助理打電話時,你夾在腋下的文件袋啪叽一聲掉在亮堂的前廳裏,你邊咂嘴邊下身去撿時有一些把商場門口當作跑道的小孩笑着跑過。這更加使你的眉頭緊鎖起來。你用肩膀夾着手機,彎身下去撿你那份少了一些紙張的文件袋。
也許是這幾日吃食不怎樣,你起來時有些暈乎,有一拎着公文包的上班族好心撫了你一把。你道謝之後再往透明的大門那走,還沒走幾步身體又在大腦的反應裏感到順調不起來。你低頭用手扶着隐隐作痛的額頭時,沒仔細看就撞到了一正對着商用公司招牌的高大男士撞到了一起。
你額邊的青筋突突地跳,你也來不及道歉,趕緊扶着大理石咨詢臺站穩。
那名被你撞到的人轉過身來,處于高海拔的視線向你投來,在看到你剪短劉海下的雙目時,和那身型相符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問你有沒有事,還邊問邊把手伸出來,看似要給你提供一點他的幫助。
你一開始把斯科特的樣子收進眼底時你還以為他會是三個孩子和一美嬌妻的完美父親和丈夫,或者轉念一想,你又認為他也許是個暢想自由的單身人士。不明白為什麽這兩種想法在你的身體打架,你只好扶着自己的頭立在前臺休息。
你用虛弱的聲音說着:“不,我沒事。”
後來你發現你那次去見的模特裏面,有兩個年輕的小夥子就是斯科特引薦的。你一看到那些張揚着無限希望的臉就感到厭煩,你把肩上的外套一批,高擡腳步走出了攝影棚。
往吸音地毯上沒走幾步,你就在外面的等候椅上看到了斯科特的身影。
他比一般人高出不少,連那些常年在健身房裏鍛煉身體的肌肉男往他身邊一站也會顯得黯然不少。你不禁在心裏想,這種男人為什麽會出現在一些好高骛遠模特的攝影棚外。
他是西敏寺犬展護衛犬類的蟬聯冠軍,你和他在晚餐的談論中聽來。
你小小地揚了揚眉:“是嗎?那你現在在做什麽呢?”
他則坐在意大利餐廳的另一方,由于身型高大在這樣的餐廳裏顯得格格不入,斯科特還是把手一揮,告訴了你:“我參加的比賽都是十幾年之前的事了,我早退休了。現在在給一些年紀小的孩子們做引薦人。”
“你是說你給一些只把節食作為目标的模特們找經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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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樣沒錯。”
你把手撐在臉邊,跷着二郎腿眼神看向遠處,“你知道嗎?你這樣讓我想起了紐約的那些皮條客。”
斯科特并沒有生氣,對你這樣的說法反而笑了起來:“如果你真要那麽說的話,我看我和那些開大車的皮條客還差遠了。”
他比一些中年的男人更加大氣,對你這般的戲弄也不感到什麽。
你常常感嘆一些男人的肚量怎會如此之小。那對斯科特來說不是那麽回事,你知道。
你在他的高層公寓裏翻看那些模特們的相簿時嗤之以鼻,皮質沙發上的裝飾紅綢巾被你光着的腳給揣到地上,你越看這些眯着眼裝出一副深沉模樣的年輕男人就感到心煩。“我說老科,你就沒有一些有資質的人嗎?盡是一些一眼看得到頭的蠢家夥們。”
他正從開放式廚房裏端出紅酒杯,對你的評價感到意外:“你就那麽看不起這些孩子們嗎?”
斯科特的年紀足以将任何小于三十七歲的人稱作孩子,你和他相處下來早就不介意這種事了。你把男模特們的簡歷本一扔,從茶幾上再取了一本女模特們的相簿。
“這些就好多了。”才翻了幾頁你就那麽說。也許你只是不喜歡男人罷了,你在心裏對自己說。
他也沒湊過來看你說還不錯的女人們長什麽樣。你用餘光看到他坐在和你相對的一單人扶手沙發椅裏,長腿一翹往空酒杯裏倒酒。你轉着眼珠,想他既然是做這個的,平時絕對少不了見那些空有其表的男人女人們。
你也不是嫉妒,可你還是問了:“斯科特,你有沒有和你的這些男孩女孩們……搞過?”
你把玩着自己的黑發絲,将一戳繞在手心。他也不急,咽下幾口稠滑的酒後慢慢告訴你:“以前我還參加比賽時可能幹過這種事。現在不會了,誰都無法讓我将我的公寓門對他們敞開。”
你用手心捂着嘴,笑着,“所以我是個特例咯?”
斯科特将另一杯紅酒放在你身前,舉杯向你示意,“你知道我是怎麽想你的。”
不,其實你并不那麽清楚。你把身子往他那邊倚時心裏是這麽想的。
但現在還是……你把手環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上他臉前時還是先不要想了。
斯科特年紀不小了,你時常會以為他會不會在睡夢中就醒不來了。好吧,他顯然還沒到那個時候,不過你看着他在超市貨架前對着一調味劑也會看半天的樣子始終那麽覺得——他不會再談一個多小的伴侶了。你有百分之兩百的肯定。
他的身子就和他披着超大外衣時看着的一樣,盡管肌肉有些松弛,你把手撐在他的腹上還是會覺得:你能勾搭上這個前狗展冠軍真是不錯的。
他很少主動找你做,一般都是來自你的要求。連避孕套都是你帶去他家的。用他自己的話說來,他年紀大了,家裏都不備這些東西了。
你們往他那黑色的絲綢床倒去時,你觀察了幾微秒他的卧室。整齊的衣櫃裏有成堆的領帶和幹淨的襯衫,男士潤膚露和香水靜靜擺在他的床頭櫃。他果然和他說的一樣,是個成功的單身男。至于他以前結沒結過婚,老實說你并不介意。你在他房間裏令人安逸的氣味裏将自己壓到他身上。
你确實沒想過要和他結婚什麽的,可有時候斯科特的表現也令你生氣。
他是展示用的護衛犬冠軍,這意味着他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你對狗展不感興趣,自然也是不會去觀看他奪冠的記錄視頻的。
你不出擊時你們在一起就如一對結婚三十年沒有任何激情的老夫老妻,還是那種為家産而結婚的一對。說你沒有怨言還真是假的。偶爾你也想要來自他那方的關注啊。他自然是作為一中年紳士對你極好的,過節時會把昂貴的禮物送來你這;由你要求的外出請求也是盡量出席。到現在為止斯科特還沒放過你鴿子,倒是你總是因為工作而告訴他你不能去了。
手機上他傳來的短信寫着明白并理解,那就下次見吧。
你把屏幕熄滅捏着手機無聲吶喊。這就是你說的希望他再主動一些。
呃——你躺下床去。真是,真不知道你和他到底算什麽關系。正式男女朋友太過了,說是有利益的朋友又太膚淺。
你心裏正納悶,便把斯科特的號碼在腦海裏拉入了黑名單三秒。
你疏遠了他,他也懂得分寸,在你故意不理他之後的兩個月裏不再給你傳來信息。
你公司裏的那些同事們看着你還以為你還是單身,你那個小助理也會和人解釋,你周末就算沒去見人也是很忙的,不要去煩我們的經理。你在辦公室裏暴着青筋,啪的一聲按下傳呼機,把你那單純的助理給喊了進來。
你不認為斯科特不明白為什麽你會不去找他。到他這個時候,要是再看不出來和自己有一定聯系的人忽然不再有來往,那他這個歲數也白活了。
這就是你更加氣惱的地方了。他當然知道你在糾結什麽,可他也不肯拖着他那結實又有些呵人的身子來你這。
道個歉有那麽難嗎?就算不道歉,拿着玫瑰巧克力什麽的,來你家門口你也可以不計前嫌啊!你看起來就是那麽不講理的一女人嗎?!
你吐出渾濁的一口怒氣來,呻吟着趴在了家裏的辦公桌上。
可惡的斯科特可惡的模特公司,都讓他們見鬼去吧。
你正這麽想時你的手機響了起來,你稍微瞄了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斯科特。你趕緊整整衣服,等了十幾秒後才接起來。
你沒有先開口,他則在那邊沉默了半晌,你們的來電已經二十秒了還沒有人說話。你也不說話,只等他先開口。
最後斯科特那頭終于傳來了他的聲音,他聽着有些疲憊:“……是我。”
他問你周末有沒有空,要不要上他那兒去。他可以給你做一頓炖牛肉,配着藍奶酪什麽的玩意下餐。“你知道,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我想……也許我們可以在這周見一見。”
那不是個問句,你心裏稍微有那麽一點兒動容。可你的嘴說出來的卻是“你終于想起我了”這種聽起來有些尖酸刻薄的話。
在他再次沉默的動靜中,你在電話這頭無聲地捂住了臉。你在說什麽啊……
“我明白了,打擾你對不起了。”
他把電話挂了。手機屏幕變黑時也是你把手機扔出去的時刻。
你和斯科特始終沒有保持通話,直到勞動節的一天有人摁響了你家門的門鈴。
你拖着邋遢的頭發,臉也沒洗就去應門了,一看到門口拎着一些東西的斯科特你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你怎麽……你為什麽……”你扒着門半天沒把話說完。
把面容刮得幹幹淨淨的尖耳男人對着你,有些局促:“我能進來嗎?”
你把門讓給了他,在他去廚房放食材時跑去盥洗室洗臉,順便迅速上了淡妝。
你步履刻意來到他忙碌的身影背後時,只聽斯科特切着手上的生茄:“我想既然你不願意來我這,那我就把東西帶到你這如何?”
你們交往那麽長時間,他來你家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你沒習慣這樣的變故,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喊了你的名字,你才“啊啊”着。“啊……也沒事吧。”
你驚訝地發現,他真到了你面前時你居然什麽話也說不出。
看他短時間也不會做完飯,你就又去了卧室補妝去了。
你的心思其實不在他的牛排做得有多合你口味上,也不在他真的帶來的那束花前。你們面對面坐着的時候,你只是在想他為什麽會上你這來。
你在他的呼喚聲裏甩甩頭,手幹脆撐住了臉頰,“斯科特,你為什麽會來?和我說實話,我不要聽那些不必要的假話。”
他放下叉子,手在餐布前合十。“我知道我前段時間讓你失望了。你認識我的這些時日也明白,我不是那種需要短時激情的人。到我這個時候的人,只會要找一段可持續的長期關系。”
你把眼閉了起來,不大願意聽他的理由。
“……我和你一對确實不是完美的。挑剔的人還會拿我們的年紀做文章……”他像是說了很多,又像是什麽也沒說,最後你聽他清了嗓子,“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對來說是必要的伴侶。我需要你在我身邊做我的女友,我正式的女伴。也許那不符合你的期望,但我還是來了,我今天就是來……”
“斯科特,你剛剛說什麽……”你來了精神。
你讓他重複了遍你是他女友的部分,你的眉眼亮挑了起來。你把椅子腿向後一揣,摸着你的餐桌玻璃來到了他那方。斯科特還在對你們的關系叨叨,你是一刻也等不了了。你把他的椅子也拉了出來,在他訝異的眼神裏将自己的嘴對了上去。
你開始解他的領帶,将他放在桌上的手給拉到你身上。
“再說一遍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哈着氣,對他渴望地那麽說。
他墜有眼袋的眼瞧着你,大掌覆在你身後,盯了你片刻後無奈地笑了。“好吧,……”他喊了你的名字,并把頭貼到了你身前,“你是我的女友,從前也是未來的我确定的女伴。”
你心裏的不平衡立刻消失了大半,你把單條跪在他雙腿間的腿放下來,蹲下來果斷地解開了他的褲鏈。算起來你們有近白天沒見面了,如果他真如他說的那樣不喜歡出去找人,那他睾丸裏儲存的量一定很合你心意。
你掏出他的玩意,那第一次見你差點叫出聲的玩意。你現在可不怕了,你将他沉甸甸的東西捧在手上,用手指摳弄他的馬眼。
斯科特悶哼一聲,将背貼在了椅背上。
你滿意于眼前看到的,更加用力撸動他的陰莖,沒多久他這兒就立了起來。
大丹被人熟知亦是他們高度的服從性,你舔了舔唇将他的含在了口中,只要你把手伸出來阻止他起來,他是不會讓你停止蹂躏他的。
你并不能完全含進他的陰莖,他的身形和他的性器一樣都是驚人的尺寸,充其量你就只能将他的一部分吃進嘴裏,剩下的和他可憐的囊袋一樣暴露在空中。
斯科特哼哼着,大手抓在桌上卻沒來握你的頭。
你感到不滿吐出他的陽物來,對他命令道:“斯科特,抓着我的頭!該死的!”
他顯然不想那麽做,但礙于你的命話還是把手伸進了你的黑發裏。你越是舔弄他的,他就越是緊抓你的頭皮。
你感到喉嚨裏反腹的嘔吐感時将他的龜頭吐了出來,看着那沾有你口水的碩大陰莖和它之後的囊球你就感到一陣無名火。你再次将身子跪在了他的椅面上,你直視着他的眼,一手抓着他的尖耳朵,一手搓撸他的陰莖。
斯科特呻吟着,嘴裏“呃啊”着。你是完全不想慢下手來。
你粗魯地撸着他的碩大之物,手在他敏感的龜頭和睾丸來回折磨。你興奮地看着他向上擡着的頭和他張大的嘴,你将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裏。斯科特順從地舔着你的幾根手指,與此同時你故意捏着他的下身,使勁狠厲的。
“呃……寶貝,啊……”這時候你成他寶貝了,幾個月前怎麽沒有表示?
你心裏發狠,捏了把他的舌頭便把手抽出來,他的耳朵也被你揪了兩把,那薄薄的皮毛正火辣辣痛着。你半蹲在他的陰莖前,看那跳動的陽物你呵呵笑着用手掐了一把,再把手滑下去用力捏着他的睾丸。左右捏完還用指尖倒回去,手掌貼着他的龜頭,看似柔和卻在将手拿走後死命打了一下他的陰莖。
“啊……”他把頭別過去,斯科特低吟着。
你笑了,再用手去搓動他的端頭,轉一圈再使勁拍打一次,接着再毫不客氣地捏他的囊袋,又拍又打的。斯科特在你的餐椅上就要坐不住,他時不時顫動着雙腿,腰也不受控制地動起來。
在你徹底玩完之前,你不想那麽輕易放過他。你湊到他邊上說:“斯科特,我親愛的……你覺得我要是用你沒聽說過的方式對你,你會不會因為射不出來而腰酸背痛的?”
你呵呵笑着,而他咬着胸前的餐巾面色沉吟。
你故意不讓他射,在他快要到時松開手,一切重來後又用腳踩他的性器。那可憐的大物在你腳下叫嚣着流出體液,卻半天也得不到釋放。斯科特的頭發都要被你給薅斷了,他不停地大喘着氣,可對你的行為是一聲也不吭。
你內心的怨氣已大部分報完了,你感到神清氣爽。你呼出一口順暢的氣,幹脆坐到了地板上。屁股對着涼意的地板時,你舒展你的雙腿感到你絲襪裏的陰道正在繼續吐出你的液水。
你摸了一把自己的劉海,拍了一下他的膝蓋,對他道,“還等什麽呢,要我求你操我嗎?”
你躺了下去,将雙腿敞開,被濡濕的內褲在絲襪裏可見一塊濕透的痕跡。
斯科特被你的言語解放了,他大換着氣,開始把衣服脫去。
你要他留着領帶,這樣他在用傳教士姿勢肏你時你還可以拽着他那根道貌岸然的領帶。
他試探着将端頭對準你的入口時,你剛被撕開的絲襪還留在你臀下。你抓着他發白的發絲,低聲警告他:“斯科特,這下你知道了吧。你不該對你的女友忽略那麽久,就算我只有你三分之一的年紀也不行。”
你親吻他發紫的尖耳,警告他你是他不可忽略的那一方。畢竟,你可是他名副其實的女友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