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生日趴
陸修的生日趴定在濱江最有名一家KTV,開了個豪華包廂,加上江樂江深謝輕舟總共來了十幾個人。一部分是陸修的朋友老同學,年紀都三十往上,還有幾個是他自家診所的護士,一水兒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他是特地叫了些小姑娘來給江樂看,自從那次酒後推倒江樂未遂兩人已幾近絕交狀态,無論是表白還是道歉都直接被忽略,江樂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他。
焦頭爛額地糾纏江樂幾個月未果後,陸修痛定思痛準備來個迂回作戰,曲線救國。他心想那小兔崽子不就是喜歡嬌滴滴的小姑娘嗎?與其讓江樂自己在外面瞎撩,還不如大大方方給他介紹一個。
漂亮小護士要是不成,他醫學院帶着的幾個女大學生也可以介紹給江樂,如果都不行就去托他姐夫,也就是這KTV的老板蘇大導演給介紹幾個小模特小明星。
只要江樂能看中他手裏的人,也算在自己的掌控範圍內了,再怎麽折騰也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就以江樂對姑娘那朝三暮四的熊德性,他還真不信能浪出天長地久來。
所以陸修沒對江樂表現出額外的熱絡,和招呼大家的方式都一樣。
從進門就一直站得老遠的江樂也偷偷瞄過陸修幾眼,發現他并沒特別注意自己才找了個角落的地方坐下。
十幾個人敬了陸修兩輪酒,唱完生日歌就開始吃蛋糕的吃蛋糕,點歌的點歌,還有幾個人玩起了骰子和撲克。
陸修倒了兩杯酒繞過衆人站到江樂跟前,眨眼示意他旁邊的江深讓一讓。
江深二話沒說,把謝輕舟拎起來抱到腿上自己坐了他的位置。
“樂樂,來,陸哥敬你。”陸修仰頭幹掉了自己那杯,把另一杯遞給一臉戒備的江樂道:“之前是哥一時糊塗辦錯了事兒,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原諒哥,咱冰釋前嫌以後還是兄弟行不行?”
江樂接過酒杯,半天沒反應過來,不過一仰杯也給幹了。想着今天是跟江深來的,料這老流氓也不敢把他怎麽着。
“爽快,哥就知道你不是那斤斤計較的人!”陸修拍了拍江樂的肩膀,态度與之前的低眉順眼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江樂回味了下那杯酒,苦得直皺眉,“行吧陸醫生,你要是想明白了我也不讓我哥為難,以後還跟之前一樣就行。”
“成咧!哥今天叫來幾個單身的漂亮護士,你們盡興玩兒,要對哪個一見鐘情了哥給你當媒人,別欺負人家姑娘就行。”
陸修一臉翻過了那頁的坦蕩自然,拿起桌上的話筒試了試音對大家道:“來來來,這有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卡,大家搖骰子,點數最小的抽卡接受懲罰,做不到的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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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鬧鬧哄哄地分成三組開始搖,恰好各搖出一個一點,其中就有江深。
第一個抽牌的是陸修的老同學,本來想抽張勁爆的冒險卡來撩妹子,沒想到拿到張最無聊的:給左邊第二個人看內褲的顏色。
而他左邊第二個是早互看了四年內褲的大學室友。
第二個抽牌的是個爽氣的姑娘,抽了張真心話卡,問題是:你初戀的對象是什麽性別。
她毫不為難地說和自己一樣,直接把卡遞給江深抽。
江深也選了真心話,這次的問題是:第一次是什麽時候。
謝輕舟早從江深腿上下來了,但衆人都看得出倆人是一對,抱着興災樂禍的态度朝他們這邊齊聲起哄。
江深接過旁邊人遞來的話筒,淡定地說了一句:“上個禮拜。”
包間裏安靜幾秒,之後都大笑起來,一個跟江深陸修是共同朋友的女Alpha不信道:“你不能因為你的Omega在這就故意這麽說,喝酒喝酒,騙人的罰兩杯!”
衆人都表示不信,跟着催酒,江深百口莫辯,把兩杯罰酒喝了,又借着酒勁兒把謝輕舟拎回自己腿上從後面摟着他。
這時終于有人忍無可忍站出來說:“這什麽少年兒童卡啊,又是初戀又是初夜的,叫服務員來換一套,上次不還有法式舌吻互相舔脖子之類的嗎?”
江深把臉埋在謝輕舟的肩窩裏,用只有他倆能聽見的音量說:“我真是第一次,你信嗎?”
謝輕舟也很意外,畢竟以江深的條件就算不談戀愛,露水情緣也沒有過就有點稀奇了,但還是嗯了一聲表示相信。
江深:“那你呢?”
謝輕舟一時沒領會意思,“我什麽?”
江深故作随意,“上個禮拜是你第一次嗎?”
謝輕舟認真思考了幾秒,嚴謹道:“不算吧。”
江深有一瞬間的沉默,他其實也并不是真的在意這種事,就覺得眼下氣氛正好,順着這個話題調下情也不錯。可聽到答案還是有些失落,欺身用犬齒磨了下謝輕舟頸環邊上的皮肉道:“以後只能有我一個。”
那處皮膚的脆弱程度僅次于腺體,謝輕舟吃痛地瑟縮了下,郁悶道:“我第一次是用的發熱輔助器啊,震動開關不還是你親自按的麽?”
江深頓了頓,又從身後咬了他一口,比剛才還使勁兒。
游戲卡換了成年人版本後江深就再沒搖到過最小點,謝輕舟搖過一次,卡沒抽,酒直接讓江深給喝了。
酒不知開到第幾箱,謝輕舟的手機響了,摸出來看到是陌生號碼,響了兩聲就挂了。他沒太在意,把手機調成震動又放回口袋裏。
過一會兒還是同個號碼打來,這次震了足足十幾秒,謝輕舟盯着手機屏一動不動,沒接也沒挂掉。
五分鐘後,他給那個陌生號碼發了條短信:你是誰?
那邊沒有回複,謝輕舟等了幾分鐘後剛想關掉時,界面提示對方正在輸入,然而最後什麽都沒有發過來就沒了動靜。
“我出去打個電話,就在門口,很快回來。”謝輕舟起身對江深交代道。
江深注意到了那通讓謝輕舟變了臉色的來電,但見他眼神躲閃,明顯是想私下處理的意思,柔聲道:“注意安全,有什麽事回來和我說。”
謝輕舟離開包廂,可走出幾步就改了主意,他不想讓自己有類似于期待的情緒。
若真值得期待,他根本不必打過去求證,想了想,把手機揣回口袋裏,轉去洗手間準備洗把臉。
然而卻在路過一間包廂時突然腳下一軟,全身都不對勁起來。
謝輕舟瞬間就意識到,那是Alpha故意釋放出來用來壓制Omega的特定濃度信息素。他絕不會認錯,因為邵震陽那個人渣也這麽對過他。
與此同時,他隐約聽到了包廂裏斷斷續續的啜泣和求饒聲。
謝輕舟在Alpha的信息素面前一樣是弱者,但好在周圍環境是安全的,果斷在先推門還是先報警中選擇了前者。所幸門沒有鎖,一擰就開,他準備好的“對不起走錯門了”還不及出口就當場愣在原地。
包廂裏跪趴在地上的Omega已然衣不蔽體,頸後還有個血淋淋的齒痕,顯然被侵犯了。而把他弄成這副慘狀的Alpha雖然高大,看起來卻只有二十歲左右。
那Alpha男孩不爽地看了謝輕舟一眼,自顧自地系扣子,拉褲鏈,完全沒把他這個目擊者放在眼裏。理好衣服後還低頭親了下Omega裸露的肩頭,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大搖大擺轉身就要走。
“我是他的Alpha,不信你自己問他。”男孩傲慢地瞥了謝輕舟一眼,不耐煩地冷聲道:“讓開。”
“讓他走吧。”Omega聲音疲憊地說。
謝輕舟聞言讓開了路,進包廂後反手把門鎖上了,試探地确認道:“何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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