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倒v開始)
祁止盯着身下瑟瑟發抖的狐貍精,思考着從哪裏下口。
蘇哲卻以為他要打自己, 縮着脖子雙手往頭上一檔, 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睛乞求道:“別打臉行不行, 其他地方随便你。”
祁止:“……”
暧昧的氣氛被破壞殆盡,什麽旖旎心思都沒有了。
他無奈的嘆口氣,這狐貍精就會裝可憐。
但教訓還是要教訓的, 省得哪天浪上天去。
祁止冷笑一聲:“随便哪兒都可以?”
“要不就不打了呗。我真的知道錯了。”蘇哲小聲逼逼了一句, 說到最後幾個字, 不仔細聽都幾乎聽不見。
祁止好氣又好笑, “你想得倒是美。”
蘇哲梗着脖子,橫豎都是一刀,還不如早打早好。他明明很怕, 卻仍是硬氣的說:“那你打吧。”
祁止眼底隐含着一絲笑意, 但臉色依舊嚴峻。原本就只是想教訓一下就算了,可看見他這模樣,好像不打一頓都對不起他了。
他将蘇哲整個人翻過去,目光落在渾圓挺翹的屁·股上, 眼神頓時暗沉了幾分。
壓抑下去的陰暗心思又冒起了頭。
還沒來得及付之行動, 身下不安分的狐貍精像是猜測到他欲行不軌, 羞紅着臉扭過頭來, 支支吾吾的說:“你不會是想……”
打我屁.股吧?
後面半句話羞于啓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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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止扯着嘴角笑了聲,獎勵般捏捏他尾巴尖,“你猜對了。”
原本就緋紅的臉蛋瞬間漲紅成熟透的蝦子。反抗又反抗不了,蘇哲幹脆破罐子破摔, 臉埋在枕頭裏當鴕鳥,頗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意味。
他心中萬分後悔,不該心急去幫敖焱一把的。
祁止沉聲笑着,此時他心裏的火氣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到手的美人卻吃不到,福利總得讨一點。
他仔細端詳了片刻,找準了軟肉最厚的地方,擡手就是一巴掌。
力道不重,但絕對不輕。
從後頭看,能透過發絲瞧見蘇哲爆紅的耳垂,他猜蘇哲此時肯定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畢竟比起身體的疼痛,心理的羞辱折磨更讓人難以接受。
打了十來下,祁止估摸着再打下去,小寵物要哭出來了。
他伸手捏着蘇哲的下巴,迫使他扭頭來看着自己。
蘇哲倒是沒哭,卻咬着下唇,滿眼霧氣,一副被欺負狠了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這樣的他,反而更挑起人的施虐欲。
“不打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蘇哲的嗓子有些暗啞,眼尾紅紅的,可憐極了。
祁止呼吸重了幾分,眸色更深。指腹用力摩挲着他的嘴唇,沉聲問:“你錯在哪兒了?”
蘇哲一怔,糯糯道:“我不該背着你去摻和敖焱和塗長蘇他們的事。”
“還有呢?”
對于這個答案,祁止并不滿意。
蘇哲思考了半天,宕機了。他覺得除了這一點,也沒其他什麽做錯了。
他心虛的說:“沒、沒有了啊。”
“真沒有了?”
搓着嘴皮的指腹力道更重了幾分,他搖搖頭,是真的不知道。
祁止半垂着眼簾,目光沉沉:“需要我告訴你嗎?”
蘇哲聞言忙不疊的點頭。
祁止改摩挲為搓揉,“你親了他的臉。”
“什、什麽?”
蘇哲蒙了。他知道祁止很生氣,但完全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他吶吶的說:“就、就演戲而已啊,而且親臉也沒什麽吧?”
為什麽要那麽生氣?況且他愛親誰愛抱誰,也跟他沒關系啊。
“沒什麽?”祁止暴虐的因子此時無法壓抑,他捏着蘇哲的下巴擡起,“那我親你也沒什麽吧。”
說着就低下頭吻上蘇哲的唇,像是洩憤又像是抹掉上面沾染的其他人的氣味,他狠狠地咬破了蘇哲的唇。
血腥味在兩人口腔之間流轉,蘇哲起先還是蒙的,直到疼痛讓他清醒。
他雙手還被綁着,只能扭着頭掙紮。
祁止哪會讓他逃跑,一手掌着他後腦勺,固定着不讓他頭,同時更加深這個吻。
祁止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若不是理智足夠強大,早已将這個不斷作死的狐貍精剝幹淨吃了。
“嗯……”
直到蘇哲喘不過氣快要窒息,祁止才肯放過他。
剛一離開,身下的人就軟成了一灘水,靠着他手掌喘粗氣。
蘇哲雖然對感情的事不是那麽敏感,但卻不是傻子。
祁止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跟祁止相處了那麽久,不說對他十分了解,但七八分總有的。
被他盯上的,不可能逃脫得了。蘇哲止不住的發抖,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你在害怕什麽?”祁止伸手抹去他嘴角上的血跡,指腹沾染了一點猩紅,他放在嘴邊伸舌舔幹淨。扯扯嘴角笑了,“我喜歡你這件事,你很害怕。”
蘇哲抖得更厲害了,何止是害怕,都想原地去世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祁止怎麽說彎就彎,還彎到他頭上來了。
被祁止盯上,他還有回家的可能嗎?
此時他的心亂成了一團麻,除了害怕,根本不知該做什麽反應。
祁止撫摸着他側臉,微溫的淚水從指尖旁滾落。看着被吓得魂不附體的人,他眼神幽深,半晌嘆口氣:“真想現在就幹死你。”
但他舍不得。
“記住了,你是我的,裏裏外外。”
像是在宣誓着主權,對面前這個人,他勢在必得。
祁止輕柔的替蘇哲擦掉眼淚,松開綁着他雙手的腰帶,然後起身退到了床邊。
他啞着嗓子:“我給你時間,但別讓我等太久。”
蘇哲雙手一得到自由,立馬抱着被褥将自己藏了起來。顯然是不想面對現實。
祁止卻不讓他躲避,他說:“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沒什麽耐心。”
被褥裏的人抖了抖,最終沒吭聲。
他深深的凝視着對方片刻,抽身離開了竹屋。
房門開啓又關上的聲音落下,躲在被子裏的蘇哲慢慢露出頭,臉上又是惶恐又是害怕,更多的是對未來的茫然。
誰能來告訴他,他該怎麽辦?
逃是逃不掉的,看祁止那樣子,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祁止說的話,就像是一根勒在脖頸上的繩索,越掙紮便勒得越緊,無處可逃,也不給他任何逃離的可能。
他煩躁的揪着頭發,兩眼放空。
發了很久的呆,他沉沉吐口濁氣,決定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不管如何,能拖就拖吧。
作者有話要說: 忙成狗,日常加班,加更只能看周末有沒有空這樣子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