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戲班子
最近城內來了一個聞名全國的戲班子,人人争着去看。
那戲班子的戲子們,個個天香國色。那花旦一扭腰,就軟得像拂柳一樣,那小生一搖扇,便比城裏的王孫公子還雅氣。
可看過戲班子的男人,卻着了迷似的非卿不娶,一個個抛妻棄子,豪擲千金,只為見一次戲子的真顏。
真正看過的人有多少,卻沒有人知道。
神山上的京那他們十足無語,才剛平了一波,又來一波,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他們幾人下山一趟,決定聽一回戲,打探實情。
臺上演的是《娥皇女英》,演着主角的戲子将角色刻畫得入木三分,俨然将觀衆代入了這部戲的意境裏,跟着他們的情緒此起披伏。
這二女身世着實不凡,姐妹同侍一夫不說,為了尋找杳無音訊的夫君,甘願千裏迢遞,又翻遍九嶷山。而她們的夫君解救湘江之民脫離困難後,病逝湘江。這九嶷山之鶴也頗有靈性,齊心為他蓋了一座珍珠墳墓。
二女聞得夫君于湘江事跡,悲痛不已,淚灑青竹,最終喪身珍珠墓旁。
待演完了,幾人環顧四周,發現除了他們以外的人都沉浸在戲曲裏無法自拔。
門外婦女的叫嚷聲不休,戲院卻絲毫透不禁半點,耳邊只聽得戲子唱曲的聲音。
他們的雙眼像入了魔一樣空洞,淚水像流不盡的江水,不斷地滾落頰邊。
花旦甩了甩水袖,朝觀衆席盈盈一幅,倒退着走,直到身影被簾幕掩蓋。
衆人恍然驚醒,原以為他們會争先恐後地進入後臺,沒想到全都魚貫出了戲院。
思純捕捉到有個觀衆向後臺移動,就跟了過去。
“你以為他們是誰?憑什麽讓你想見就見?”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不耐煩地揮手把那人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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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我都付!我只要見一面就好!”那人猶不死心地掙紮着,只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沒有機會的。
“不見不見。”男人踹了他幾腳:“來人,把這家夥拖走。”
随着,兩個人一左一右架着那個人去到門口,扔了出去。
“那些人會敗光家財,應該只是因為看戲。”思純如是說。
這戲班子演的一場戲,收費可不便宜,普通人家要省吃儉用好幾天才能勉強籌到最後邊的座位,更遑論位在前排的人。
他們的花費,都是用京那的信徒供奉給神山山靈的金銀財寶,天天香火不斷,無需面對任何經濟困難。
只不過現在京那的供品減少了許多,原因很簡單,大多數男人都掏錢看戲去了。為了恢複原狀,他們急需早點解決這件事。
若他們只是挑後排座位就還好,可他們多數都挑前排的,只盼看得更清楚,或是與戲子們近距離接觸。
這感覺上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然而有一點很可疑,他們演的戲雖然出神入化,卻還沒到讓人着魔的地步。
至少,他們四人沒有被影響。
他們很幹脆地決定,讓花神與思純當晚隐身潛入戲班子。
其實他們和一般的戲班沒什麽不同,或對鏡梳妝,或舞袖練戲,即使休息時間也豪不松懈。
然而,卸下濃妝的戲子,大多數長相平凡,行為舉止與常人無異。
出了休息室,他們往回廊走。
這裏瞧着像戲班子臨時租借的地方,還有其他沒用上的空房間,窗子微微開啓,裏面一片漆黑。
再往前一點,有一點燈亮,思純透着門縫看過去,似乎是賬房在算賬,沒有特別之處。
尾處有另一束光照射在回廊上,他們徑直走着,直到立在回廊盡頭的房門前。
裏面安靜得只聽到紙張與衣物摩擦的“沙沙”聲,思純正打算找個地方窺看裏頭時,一把聲音傳了出來:“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
那聲音風風韻韻,如同黃莺出谷,婉轉的曲調乍聽之下,竟似在唱曲兒,可他分明只是在說着再平常不過的話語。
令人不免聯想,這把嗓音的主人,容貌該是和他的聲音一樣,就算不是傾國傾城,也能輕易打動人心。
既然被發現了,再躲藏也沒意思,于是他們現了形,推門而入。
只是那張臉剛一入眼,便讓人有幻滅之感。這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是一張走在路上擦肩而過,很快就會遺忘的長相。
他的五官不夠立體,沒有任何特色,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大概是那把動聽的嗓音。
他放下手中的筆,笑着邀他們入座。
思純問:“你是怎麽發現的?”
“風聲,風向。”他緩緩答道。風聲似乎有所改變,代表風向不一樣了,可門外沒倒映任何人影,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過于敏感,于是他賭一次,出個聲,看有沒有人回複。
要是真沒人理他,他權當自己多慮了。
思純又問:“你是誰?”
“我是這戲班的戲班長,煙羅。”
“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麽?”
“問別人之前,難道不是應該自報姓名?”
他說了這句話後,思純就不願再開口了,因此花神代為解答:“我是百花仙,他是豬精。”
“我是戲妖。”
戲妖,自戲曲而生,原是虛無缥缈的東西,卻因為戲子代入了情感,而有了靈魂,如今甚至能和常人一樣坐着聽戲或在臺上演戲。
不得不說,這世間萬物,真是奇妙。
死物可以成精,卻不知道,不曾存在的東西,亦能修成。
在此之前,他們都沒聽說過戲妖的存在。既然是妖物,那道行自是比一般精怪還高深,也不知道他這一身修為,是歷練多久的成果。
“你來這裏幹什麽?”
“唱戲啊。”煙羅一臉理所當然,可惜花神看不見,不過這語氣也足以讓花神不齒了。
“唱戲?你确定單純地唱戲?沒用任何手段?”
“也不過是施了點妖法。”
“施了點?”
“确實不算多,我們戲班的收入,七分靠實力,三分靠法力。”
“那你又為什麽只針對男的?”只聽過城裏男人對戲子們着迷不已,卻沒聽說有女子糾纏着戲子不放。
“男人嘛,是一家之主,也是經濟支柱,我法力有限,沒法一次施太多,就縮小目标範圍了。”不過他也只是使用妖法,并沒害人,那些被迷惑的,最終會恢複原狀的。
“我能不能,要求你停止施法?”害得人家家庭破裂,只為了一己之利,這行為實在不可取。
既然有七分實力,想來不用施法也能撐起一個戲班子。
“我能不能問,你憑什麽這麽要求?”
“來到別人地盤賺錢還敢搗亂,也只有你了。”
“這麽說來,你是這地盤的主人?”
“不是,但我朋友是,而且他也不允許這類事情發生。”
“好吧,我答應就是了。”煙羅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如果主人有要求,他就會配合,誰讓他們踩在別人地盤上,若是不從,只怕他們會攆走自己。
見思純的視線一直盯着自己眼前的書,他道:“這是新劇本,我正愁着不知道怎麽寫結局呢。”
一個富商的女兒上山祈福,車隊卻迷了路進到山野裏。正前行當兒,一條粗大的蛇自草叢間鑽出。
蛇身和男子的拳頭一樣粗,車夫與随行的人吓得不行,馬兒也受到驚吓擡起前腿。車一晃,就倒了下來,壓在蛇身上。
馬車裏的姑娘倒在一旁,車簾露出一雙繡花鞋,大蛇頭一轉,就咬了下去。
“啊——!”
除了受傷的姑娘,其他人都逃得不見蹤影,而她也被受驚的馬摔下馬車,她的頭因磕撞到石頭而昏闕。
再次醒來,是在山裏的一間小茅屋。
她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這男人正低頭幫自己換藥。
“醒了,就下床吃東西吧,你的腿傷,不礙事。”
想來,是這人救了自己。她禮貌性地道了聲:“謝謝。”
只是男人的回答,有點令她匪夷所思。“應該的。”
為什麽是應該的呢?又不是他害自己的。等她回去後,一定要讓爹找出這條蛇弄成蛇羹。
姑娘憤恨地想。
待她腿傷好全後,男人送她下山,還沒下山,就看到很多家仆在尋自己。
“我家人來接我了,公子就送到這裏好了。襲人謝謝公子的照顧,不知如何稱呼公子?”
“叫我子笙好了。”
“子笙公子,襲人先行一步,改日再來報恩。”
子笙剛想說不用了,卻見她已小跑步離開。
第二日,襲人再次上山,帶着幾個抓蛇的壯漢。她沒找到子笙,倒是找到之前害她的大蛇。
大漢聯手将之捉回。
回到府上,襲人準備讓人宰了這條蛇時,子笙出現。
“能不能看在我救你的份上,放過它?”
“不行,它會害人!”
“它也只是自衛而已。”
“那我的傷呢?就此算了?”
“你的車不也壓傷它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幫它說情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承認它有錯,可不代表他們沒罪。
襲人指着他,氣得手指都在顫抖:“你!”
故事到此結束。
他說故事時的一聲聲抑揚頓挫,實在扣人心弦,讓人聽得意猶未盡。
“你可以寫,那姑娘放過了那條蛇,并要男人以身相許作為代價。”花神道:“或是,那姑娘殺了那條蛇,而男人滅了她家門。”
“第二個建議,有些難做啊。”煙羅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要是真寫了這樣的結局,他估計會被戲子們圍毆。
“那你自己再想想吧。”花神笑:“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麽你不收他們的錢,讓他們看戲子的真顏?”
煙羅的神情飄忽,似是回到了過去:“曾經有一個人,天天來我的戲班就為了聽我唱戲。只是我鮮少出現在戲臺上,他也不嫌煩,有空時就買了戲票候着我。”
後來他終于忍不住,提出要出高價來買他的真容。
他風雨不改地前來聽他唱曲的癡情勁,說實在的,他很心動。
原先他是不願意的,那股不願意,卻是被他日日極富耐性地央求給磨沒了。他接受了他的錢,并讓他一睹他的真容。
只是這以後,煙羅就沒在他的戲班子見過他了。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感傷,輕輕地道:“所以,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啊…”
第二天,之前那荒謬的現象确實有所收斂,直到幾天後才平息。
如此一來,戲班子的收入,少了三成,加上戲票價格高,只有達官顯貴、王侯公爵才買得起,觀衆自然又少了不少。
再過幾天,煙羅便帶着戲班子離開了。
☆、終章 複明
這天,花神只覺得,熾烈的光線,隔着布條刺着他雙眼,讓他極為不舒服。
他隐隐有些預感,于是讓思純幫他把布條拆了。
可能長時間隐在黑暗中的關系,布條剛拆下,他就蹙眉,擡手擋在眼前。
等适應後,才慢慢拿下。
他有些微怔愣,在看清那張朝思暮想的容顏後,才漾起鮮少在他臉上出現,最真實的笑容。
然後他看見了,那不曾在思純臉上出現的,那迷人的笑。
雖然已經确定了,但他又有點惶恐,忍不住問:“你,恢複了?”
“恢複了。”為了證明所言非假,他站起來,抱住了他,并把思純的笑,凍結在自己的深吻裏。
也許因為太過真實,思純哭了。
彼此都嘗到那流到嘴裏,鹹鹹的味道。剛嘗到的花神突然睜開眼,放開了他,慌亂地替他抹淚:“你怎麽了?”
思純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然後緊緊地摟住他,把淚顏藏在他胸前。
花神低下頭,吻着他秀發,再拍拍他的背脊。
“純兒。”
“嗯。”
“有一件事…”花神有些糾結,不曉得怎麽說出口。
“嗯。”
“你就不能給點別的反應?”這寡言的性子,該不會千年萬年都不變吧?
“可以,你說我聽。”靠在他溫暖的胸膛,太舒服了,讓他昏昏欲睡,連帶的懶得說話了。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的花神一口氣說出來:“我想看你的女身。”
“嗯?什麽?”思純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于是問了一下。
花神深吸一口氣,重複一遍:“我說,我想看你的女身。”
思純微微推開他,胸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隆起。
胸部被過緊的前襟勒着,思純因不适而颦眉:“難受,能不能變回了?”
“何必變回,脫了就好了。”花神附在他耳邊,綿言軟語。
思純的臉條然紅得像被火燙着。
花神以不容抗拒地力道,按住那支小蠻腰,動手解了她的腰帶。
這時他不免想到,先前他第一次變女身的情形。
他讓天女宮裏的侍女幫他去找織女要了兩件肚兜。
思純看着那兩片布,以及上頭縫着的帶子,很是苦惱:“怎麽穿?”
花神無語,他不會穿,難道他就會嗎?可他不願讓別人看他的身體,于是強迫自己回想起許久以前看過的小黃書。
不算難,就是幾條帶子結成蝴蝶結而已。
他讓思純按着胸前的布,然後把她的頭發撥到一邊,兩手繞過她肩膀,伸到頸後。
花神細細地把那六條帶子紮好後,問:“還舒服嗎?”
思純搖了搖頭,想起他見不着,便說:“不舒服。”
“那我再松點?”花神以為他勒得過緊了,就要去弄。
思純拽住他的手:“不是,是胸口悶熱。”
“哦,這個…”花神想了想:“正常的吧,習慣就好了。”
“嗯。”
話雖如此,兩人在人間逛了一圈,回到京那府邸後,思純拉開後領,動手解開帶子。
京那和逐日錯愕,想阻止時,她已經把肚兜自衣襟拉出來,然後操縱風替自己解去身後夠不着的細帶。
再一扯,一件仍帶着她體溫的兜衣就落入手中。
“思純!你…”
兩人幾乎要暈了過去。
“怎麽了?”花神正好奇她為什麽不動了,主動挽起她的手想回房,誰知碰到她手中溫熱的布料。
花神取了過去,這布料和上頭繡花的觸感很熟悉,根本是他先前才幫她穿好的肚兜。
花神的臉瞬間比煤炭還黑:“你!”
突然想到在這裏發飙不好,他拉着思純,轉瞬回到房內。
“把門鎖上。”
思純不曉得他為什麽看起來很生氣,為了不惹他發火,就按照他的話做了。
聽到門上鎖的聲音後,他壓下怒火道:“過來。”
思純溫順地站在他面前。
花神一時,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你為什麽在外面直接脫了?”
“我只是脫那片布而已啊,沒有露肉。”
花神能聽出她話語裏的無辜和委屈,只是這不代表他就要這麽放過她:“你知道這行為形同挑逗?”
尤其是,還有京那和逐日兩個男人在現場,花神的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混合在一塊。
“不過是拉開了一點衣領…”思純悶悶地說着。
花神直接打斷他:“喔。沒有露肉,只拉開衣領就不害臊了?”
花神長臂一伸,就把她拉到自己胸前按住。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沿着她背部,緩緩下滑,思純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
背後的手又再滑下,在臀部上頓住。
花神的手一會在股間流連,一會又使壞般,使勁搓揉那柔軟的臀肉。
“啊…”思純不小心溢出發顫的吟叫。
像覺得不夠,花神另一只手揉弄她飽滿的胸部。
“啊…”思純的聲音變得有些尖,捉住他肩膀的手指收緊:“尹湘…痛。”
痛?他向來懂得拿捏讓思純舒适的力道,這次雖然使上一點力,卻不至于讓她發疼:“哪裏痛?”
思純的左胸因為被他握住而變形,她把手貼着胸前的手背:“這裏。”
“心痛?”
“胸痛…”
她這麽一說,花神連忙放開她的胸,彈性十足胸部的立即恢複原狀。
思純把衣襟扯到一邊,拉着花神的手貼上自己□□的左胸:“這裏…因為…你經常弄…被衣服摩擦得有點痛…”
思純很努力組織言語,花神有些明了。
他手指曲起,輕輕捏着思純胸前的小粉嫩:“這裏嗎?”
“啊!”思純些微失神地吟了一聲,才回答:“嗯。”
花神放開那被他捏得挺立的小點,手指在其上一揮,一片花瓣浮現出來,把紅紅的茱萸與周圍覆住。
他又把手伸到另一邊的衣襟內,拉開些許,仿照剛才給弄了另一片在胸前。
花神幫她理好衣襟,又拉拉下擺:“還痛嗎?”
“不痛了。”
花神的手沿着她的胸型描繪,确認衣服很厚,透不出任何東西後,他折衷道:“在家可以不用穿,在外面一定要穿。”
“嗯!”思純信誓坦坦地承諾。
思緒回到這裏,花神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剝落,看着那美麗的胴體逐漸在自己眼前暴露。
思純被他露骨的視線弄得羞澀不已,別開眼躲避他的視線。
“這就害羞了?”花神輕輕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下面還有更羞恥的,你可怎麽辦?”
聽罷,思純臉紅得像要滴血般,用手臂擋住胸,也擋住了他的視線。
花神當下抱起她走到床前,再緩緩放在床上。
他的吻一點一滴,從她雙唇下移到天鵝頸上,舌頭在其上輾轉不止,手也沒閑着,把她軟軟的胸脯揉捏得變了樣。
思純難耐地輕喘,下意識地把腿夾緊輕擦。
花神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分開她雙腿欺壓上去,用唾液把她兩顆茱萸滋潤得晶瑩剔透。
讓她□□過一回後,花神感受着她下身如同小嘴一般吮吸着自己的,差點被她吸得繳了械。
等她緩和過來,他拔出□□,道:“純兒,變回去吧。”
在他變身的同時,花神的視線直鎖着他的軀體。
“別這樣看我。”
“誰讓你誘人呢?”
思純嬌嗔似的睨他一眼,花神差點把持不住。
再不快點,他說不定就這麽給他弄洩了。
思純努力地吞吐着,花神一直刺激着自己後邊,讓他忍不住含緊了那柱子,讓它在自己口中更為碩大。
他的手指,無意間掐進了花神的大腿。
“純兒,松點,有點疼呢。”
于是思純盡量放松點,把牙齒收起。
一根、兩根,直到三根全數進入後,花神把手抽出來,□□依依不舍地攪動想挽留他。
花神笑着拍了他屁股一下:“好了,起來吧。”
思純吐出□□,花神把他翻轉過去,思純立刻明了他要的姿勢,乖乖地趴在床上翹起臀部。
他一邊撐在床上,一邊用兩指夾住那根硬物,花神掰開他臀瓣緩緩入內。
花神能感覺到,以原身交歡能讓他更舒服。
女身看着再怎麽真實,終究是假象,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與女體交歡時,無法真正碰觸到他的敏感地帶,因此他達不到那種迷亂的境界。
所以花神決定,以後都讓他用真身,務必讓他身心愉悅到像要飛升成仙。
思純在紙上歪歪斜斜地寫着字,花神坐在一邊百無聊賴地看着:“青華大帝有告訴過你為什麽要選你嗎?”
“好像是說我瞧着淡泊無求…”思純邊寫邊回想,一心兩用的後果就是寫錯了字。
花神手把手糾正他。“可是哪裏看出來的,我…不知道…”
花神卻是知道,修行講究的是道心恬靜,不被外來事物誘惑以至走火入魔。思純給他的感覺一直是這樣的,想來他仍是家畜時也一樣。花神能想象到,他靜靜地躺在豬圈裏,周圍同伴亂哄哄的情形。
“你若能繼續清淨自守,遲早定能修成。”花神放下他的手,讓他自己寫。
“青華大帝對我說過,積滿功德,渡我成仙。”思純輕笑。
花神抽出他手中的筆,置在筆擱上,再興奮地摟住他。
原先他還擔心仙妖殊途,玉帝肯定會棒打鴛鴦。
如今有了青華大帝的保障,他就再也不用擔心了。
玉帝權利再高,也不能直接逆了青華大帝的意思,畢竟他倆的地位是同等的,而且青華大帝的法力淩駕于他。
花神捧着他的臉頰:“我們一起逍遙人間,待你功德圓滿,再回天庭享福。”
“嗯。”應了一字,思純主動把小嘴兒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