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被嫌棄了
宋寶珠愉快地接受了系統的贊美：“這倒是。”她也覺得自己很聰明呢, 系統裏的知識她學習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像随着知識接收的越來越多，她腦子轉動的也越來越靈活。
周施為開完後才知道宋寶珠來過縣政府, 他問曾秘書：“寶珠來是有什麽事嗎？”
“她沒說，只是看了資料庫裏關于縣裏通電的數據。”，增秘書回道。
周施為聽了點點頭，對曾秘書說：“辛苦了, 你下班吧。”
“好的領導。麗嘉”, 曾秘書知道前幾天周施為的妻子和孩子來了雲縣，這幾天周縣長不再像以前那樣加班，每次都到點下班回去陪老婆孩子。
他為領導感到欣慰, 給周施為身邊當了這麽久的秘書，每次都看他一個人，他還以為領導是孤家寡人呢，沒想到不但縣長夫人很漂亮，連孩子都七歲大了。
周施為出了縣政府大樓，并沒有直接回家, 反而是去了國營飯店, 讓廚子做了幾個菜。
等菜的功夫見宋寶珠和兩個年輕男人進了國營飯店。
周施為見過他們, 知道這是宋寶珠的三哥和四哥。
“老四，你去買肉包子吧，我和寶珠在外面等你。”, 今天來農業局接宋寶珠下班的是宋志西和宋志北兩人, 走了一段路，宋志北忽然說想吃國營飯店的肉包子, 宋志西便帶着弟弟妹妹過來了, 還從自己兜裏掏出了兩塊錢；“多買點兒, 一會兒帶回家。”
吳招娣做的包子特別好吃，但她現在懷孕了，包包子特別麻煩，家裏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包子了。
宋志北拿了錢，屁颠颠地去買包子。
“周叔叔，你一個人要吃這麽多菜嗎？”，恰好周施為拿了菜出來，見他一個人裝了這麽多菜，宋寶珠好奇地問。
周施為騰出手摸了摸她的頭：“叔叔家裏的哥哥從京市來了，寶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我家和哥哥玩兒。”，周霆性子有些悶，來到雲縣後也不出去，老是悶在屋子裏，周施為想給他找個玩伴，想到寶珠的聰明伶俐和總是一副笑眯眯活潑開朗的樣子，周施為心神動了動。
宋寶珠倒是無所謂，她還是挺喜歡和小夥伴一起玩耍的，聞言樂呵呵地說：“好啊，等我有空了就去。”
“就明天吧，明天剛好星期六，你也不用上班。”，周施為自己說着都覺得有些好笑，他和一個七歲的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讨論上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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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寶珠愉快地接受了邀請，周施為家裏挺多資料的，去了也不無聊。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宋寶珠就由宋志南騎着自行車把他送到了周施為家的樓下。
“二哥二嫂，再見。”，宋寶珠沖李梅和宋志南揮了揮手，他們倆一會兒準備李梅的娘家，這幾天宋寶珠從農業局搬了很多水果回去，再不吃就要放壞了，李梅便準備給她娘家送回去一些。
想到周施為說的小哥哥，宋寶珠還帶上了一籃子水果做為禮物，李梅和宋志南把她送到了周施為家的門口。
“等下午我們就來接你，你就在周縣長家裏不要到處亂跑哦。”宋志南摸了摸宋寶珠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叮囑她。寶珠長得來越好看，在村裏就算了，到縣裏後家裏人總是不放心，怕她被人拍了花子，所以一再叮囑她到了縣裏輕易不要出農業局，到街上去一定要有熟悉的大人陪着。
宋寶珠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的。”
“嗯，寶珠最乖。”，宋志南自己敲了門，見來開門的是周施為，這才放心和李梅離開。
周施為接過水果籃子，見裏面放着的有蘋果和桃子，個個都飽滿新鮮，水果的清香還一個勁兒往鼻子裏鑽，饒是見慣了好東西的他都不停分泌唾液。
難怪劉德翁之前一直在他面前顯擺，說跟着寶珠有享不盡的福。這麽好的東西，哪怕是他們家也沒見過。
“這就是你在農業局嫁接果樹種出來的？”，周施為問宋寶珠。
宋寶珠點了點頭：“是哦，不過農業局的地太少了，我準備移栽到我們村子裏去。”
周施為聞言，不由得羨慕：“那你們村子的人有口福了。”，祥福村的生活水平大大超過其他村子，哪怕是京郊附近也比不了，要是全國的農村都能有祥福村那樣的生活水平那該有多好。
他職業病剛發作，卧室的門忽然啪嗒一下打開。
一個年輕的漂亮女人帶着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走了出來，女人顯然是剛醒，頭發還亂着，正打呵欠，不過美人嘛，哪怕挖眼屎也是好看的，更何況打呵欠。男孩兒長得白白淨淨，五官偏柔和，有點男生女相，但也很好看，和女人??有三分像。
“文倩，霆霆，你們醒了，介紹一下，這是寶珠，很聰明的小姑娘，霆霆，和寶珠好好玩兒，她可比爸爸厲害多了。”
周霆聞言好奇地看着宋寶珠，他看了看宋寶珠，又看看許文倩，眼睛微微亮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比媽媽還好看的人呢。
他下意識就要向宋寶珠走去，卻被許文倩按住，許文倩微微蹙了蹙眉：“施為，這是誰家的小孩兒，你怎麽随便帶回家裏來？”
周施為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文倩，這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說話客氣一點兒，洗臉水已經燒好了，你去洗漱吧，霆霆，過來和寶珠一起玩兒。”
周霆這次走向宋寶珠，許文倩沒有阻止，她只是皺眉看了看宋寶珠，轉身端着盆倒了熱水去走廊的公共浴室洗漱，一邊走一邊軟着聲音沖周施為抱怨：“施為哥，你這條件也太艱苦了，我讓爸爸把你調回京市好不好？”
周施為這會兒已經進了廚房做飯，他在京市也是大少爺，但到地方的這幾年，總不能天天去飯店吃飯，漸漸也學會了廚房的活，因此沒有聽見許文倩的話。
周霆坐到宋寶珠身邊，拿起旁邊周施為熱好的牛奶遞給她一瓶：“寶珠，你要喝這個嗎？”
宋寶珠到了聲謝接過，她盯着周霆看了一會兒，贊嘆道：“你還挺好看的。”不過沒有蕭序好看，蕭序五官是鋒利的，就像他整個人一樣，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狼崽。周霆看上去就軟和許多，溫溫柔柔的像個小姑娘。
周霆聽過很多人誇他長得好看，這次卻悄悄紅了臉，小聲說：“你比我好看。”
宋寶珠毫不謙虛地點頭：“那确實。”
周霆被她的話逗笑了，抱着奶瓶喝奶，一雙眼睛還不住的悄悄打量她。
兩個小孩兒聊的挺愉快，等許文倩從外面的公共浴室回來，宋寶珠和周霆已經混熟了，宋寶珠知道了周霆他們是從京市來的，不久後他就要回去了，因為馬上就要開學。
“寶珠，你以後去京市的話到我家玩兒吧，我家有一個很大的庭院，我媽媽在院子裏種了很多的花，你喜歡花嗎？”，周霆熱烈地邀請小夥伴。
許文倩放下盆剛好聽到這句話，立刻說道：“霆霆，你忘了媽媽怎麽和你說的？這世界上有很多壞人，你不能這麽沒戒心。”
周霆臉上的熱切被他媽媽澆散了，他摳着奶瓶小聲反駁：“寶珠不是壞人。”
也許因為宋寶珠是小孩兒，許文倩便以為她什麽也不懂，又見周施為正在廚房裏做飯，聽不到外面的話，便用宋寶珠為例子教導起兒子來：“霆霆，媽媽給你說過，是什麽階層的人就要和相同階層的人交往。這小姑娘只是個農村女孩兒，不出意外，她一輩子都走不出農村，出不了貧窮落後的縣城。低于你太多的人對你熱情，肯定是對你別有用心，你和這樣的人交往沒有好處的，媽媽不是說過，讓你和舅舅家的表哥還有溫家的孩子玩兒嗎，那才是你該來往的人。”
周霆摳着奶瓶，反駁道：“可是我不喜歡和他們一起玩兒。”，他挺喜歡這個才認識的妹妹，長得好看，笑起來一雙眼睛像月牙，說話也特別有趣。
許文倩加重了語氣：“霆霆！”，還要再說，周施為在廚房大聲喊他們：“文倩，飯好了，把桌子收一收。”
許文倩這才起身，很明顯她沒幹過活，收拾個桌子都差點把桌子上的水瓶摔了。
“算了，你放那兒一會兒我來收拾。”，周施為知道許文倩從小就被嬌慣長大，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這樣子也不是故意的，便語氣溫和地安撫了她。
許文倩眼冒星星地看着周施為從廚房裏端面條出來。
“寶珠，這個是你的，吃吧。”，周施為将一碗卧了雞蛋和瘦肉的面條放到宋寶珠面前。
宋寶珠吃過早飯，剛剛又喝了半瓶牛奶，一點兒都不餓，便搖頭：“我不餓，周叔叔，你們自己吃。”
許文倩這時遞了一雙筷子給宋寶珠：“別客氣，這些東西你可能一年也吃不上一次，吃吧。”
宋寶珠沒接筷子，剛剛許文倩說的那些話她可是聽懂了，雖然不是故意針對她，但顯然許文倩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看不起所有在她眼裏不是和她一個階層的人。學習系統聽了氣得這會兒還在宋寶珠腦子裏跳腳呢：“到底誰才是低階層的人啊，她一個什麽都沒見識過的土著，竟然還敢嫌棄宿主你。”
宋寶珠倒是沒那麽生氣，她就是挺好奇許文倩說的她們那個階層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
不過在聽到許文倩說一點兒面條和瘦肉是好東西後，宋寶珠就沒興趣了，看來她們那個階層的人也不怎麽樣啊，這算什麽好東西嗎。
“文倩，你說話一定要這麽不客氣嗎？”，周施為沉了臉。
“我怎麽了？我這不是好心待客嗎？她一個農村小姑娘本來就一年也吃不上這些，我讓她嘗嘗怎麽了？”許文倩自己還覺得莫名其妙呢，要不是看送寶珠長得漂漂亮亮的，一點兒都沒有農村人的土氣，她才懶得招呼。
“吃不上？”，周施為氣笑了，“文倩，你什麽時候能改改你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和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現在不興那一套了，你這個做派，以後說不定連家裏都要被連累。”，宋寶珠自己弄出來的那些稀罕物許文倩連見都見過。
許文倩不可思議的看向周施為：“你兇我？你為了一個農村小丫頭這麽兇我？”
周施為嘆氣：“我在和你講道理。”
但許文倩受不了委屈，她已經陷入了周施為為了一個農村丫頭就吼她的情緒中，眼圈兒紅通通的，飯也不吃了。
宋寶珠皺了皺鼻子，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樣的氛圍：“周叔叔，我先回家了。”
周施為站起來：“寶珠，對不起，叔叔請你來卻沒招待好，是叔叔的錯，我送你，霆霆，和爸爸一起送送寶珠。”
周霆看了看許文倩，給許文倩擦了擦眼淚，“媽媽，別哭了，爸爸沒有那個意思。”
他還想和宋寶珠一起玩兒，便跟着周施為一起送寶珠下樓。
許文倩見父子倆都走了把她一個人丢在家裏，頓時氣得直哭，摔了碗回了房間。
路上周霆給宋寶珠道歉：“寶珠，對不起，我媽媽說的那些話...”，他也知道那些話不好聽，他有好幾個玩得好的朋友就是因為他媽媽的關系斷了往來。
宋寶珠當然是有些生氣的，不過她氣性消散得快，不會去連坐周霆，“好，我知道了，不會生你的氣。”許文倩的氣還是要生的。
周霆眼巴巴地看着她：“那你以後還會和我玩兒嗎？”
宋寶珠唔一聲：“至少你媽媽在的話，我不會去你家裏，你要是想和我玩兒，就自己來找我吧。”
周霆眼睛一下就亮了，連連點頭：“好啊。”
宋寶珠對長得好看的人格外有寬容度，看着周霆像小貓一樣乖巧的樣子，她也跟着嘿嘿笑了幾聲。
周施為見兩個孩子交談得好，這才放心，還對宋寶珠說下周末就帶周霆去祥福村玩兒。
宋寶珠答應了，和周霆說了一些鄉下的玩兒法，什麽比賽爬樹啦，下河抓魚啦，跳石子啦，把周霆聽得一臉向往，看他那樣子，恐怕是巴不得下星期快點兒到。
在周施為家被許文倩嫌棄的事，宋寶珠沒和家裏人說，到不是她要顧全什麽大局，只是覺得許文倩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路人，她們以後又不會有交集，實在不值得放在心裏，恰好又有事情忙，很快就把這個人丢在了腦後。
讓宋寶珠有事情的是機械廠，她當了機械廠大半年的維修專家，卻只去機械廠看過兩次，那些機器都沒出什麽問題，自然也用不着她出手，所以白白拿了大半年的工資。
正當宋寶珠覺得就這麽白拿工資似乎有些不好的時候，機械廠的活來了。
星期一上午去農業局，就被機械廠的人火急火燎地接走：“小宋老師，你快去看看，這次不光車床出了問題，連自行車的生産鏈好像也壞了，廠長他們正着急呢。”
上個星期做出來的一批零件，星期一來檢測的時候才發現出了大問題，車床上做出來的東西不标準了，有些零件甚至誤差到了幾厘米，像這種細小的零件，誤差在毫米都可能對不上，更何況幾厘米，這麽大的誤差，就代表着這批零件廢了，根本無法出廠。
“小宋老師，你快來看看，這些零件誤差太大了，這麽多幾乎全廢了。”，胡廠長和齊副廠長包括一衆廠領導都在車間等宋寶珠等的望眼欲穿。機械廠自己的維修工雖然知道大概原因，但無法解決。
宋寶珠一來，胡廠長就連忙迎上前。
宋寶珠接過幾個零件看了看，相同的零件，用肉眼都能看出差別來，可想而知這樣的零件肯定是不符合标準的。
“這麽大的差別，怎麽一早沒來找我？”，有些肉眼都能看得出不合格，怎麽現在才發現。
胡廠長既懊惱又生氣，“以前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誰也沒往這個方向想，之前的誤差都很小，後面一天比一天誤差大，剛剛肉眼能看得出的那些都是今天做出來的。”
宋寶珠這才點點頭：“好，我看看吧。”
她帶着機械廠的維修工們把出問題的車床都檢查了一遍：“參數不對，我修正了，但是這些機器已經老化了，承接口出現了大面積的磨損，這種光靠調整參數是無法修複的，以後出問題的地方只會越來越多，生産不出标準的零件很正常。”
胡廠長他們一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怎麽辦啊？”
“好辦啊，換新的機器嘛。”，宋寶珠說。
“去哪兒換啊，這是蘇國以前援助給我們的，國內還沒有呢。”，胡廠長唉聲嘆氣，他焦急地問宋寶珠：“是現在就要換嗎？”
“如果你們不追求精準的話，這些機器在我的修複下還可以用個唔大概....五年？”
“什麽叫精準？”胡廠長和一衆廠領導小心翼翼地問。
“就是微毫不差，大概就是蘇國援助時的誤差水準。”，宋寶珠把這些機器的參數調整了，讓誤差修複到了新機器的水平，但在她看來，只要有誤差的機器都是不合格的。
這話一出，胡廠長和一衆領導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夠了，夠了，這個時間夠了。”，他們也知道這些機器用得太久了，恐怕管不了多久，但沒想到宋寶珠說的時間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計，真是意外之喜。
“好吧。”，宋寶珠本想說她可以帶着大家造新的車床，但看這些廠領導好像不會冒險，那到時候再說吧。
宋寶珠修好後，機械廠的人又測試了一下機器，發現比之前生産的零件還要标準，幾乎沒有誤差，把機械廠一衆人高興地又跳又笑。
“我們每個月花五十塊錢請來的這個維修專家實在太值了！”，衆人無不感嘆。
這些大鐵疙瘩以前每次維修花費很高，現在有了宋寶珠，不但修好了機器，還調高了機器的性能，這打着燈籠都找不着的好事竟然被他們遇到了。
看着廠領導們圍着宋寶珠熱切的樣子，宋志南在外面跟着拍手掌，一臉驕傲。
“志南同志，小宋老師是你的妹妹對不對？” ，有人碰了碰宋志南，小聲問他。
宋志南驕傲地點頭：“是啊，她是我妹妹。”
“你妹妹可真厲害！”
鑒于宋寶珠不但幫着機械廠修好了機器又調高了性能，一衆廠領導都想着法的感謝她，但又實在不知道宋寶珠缺什麽。
“之前志南同志不是還在打聽我們廠子裏的自行車嗎，看樣子他是準備買，要不我們給他們批兩輛自行車？”
自行車的票太難弄了，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如果在機械廠有認識的人的話，就可以從這裏批走，不用再到國營商場那邊拿票買。
“對對對，前幾天我還見宋志南同志打聽自行車呢，我們就給小宋老師從廠裏走兩輛，不用票，錢也少一點兒，畢竟小宋老師可是我們廠的自己人。”
于是從機械廠出來的時候，兄妹倆就推着兩輛嶄新的自行車出來了，說是價錢少一點兒，其實少了一大截，國營商場要賣二百二十塊左右，機械廠這邊卻只給宋寶珠算了一百七十塊，兩輛自行車整整少了一百塊，幾乎算半送。
“寶珠，還是你厲害，我之前問的時候他們都說一定要走程序。”，宋志南感嘆。
宋寶珠笑眯眯地說：“二哥，你好好跟着我學，以後也會越來越厲害的。”，這倒是真的，因為他跟着寶珠學了跟多機械知識，工作效率又快又好，機器的小問題他也能修，比廠裏的維修工還厲害，短短半年，他已經成為了小組長，連工資也長了十塊，現在每個月都有近四十了，是宋家除了宋寶珠以外工資最高的。
兄妹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自行車推去了化肥廠，“老三，你騎着這輛新車載寶珠回家，老四，你騎一輛去找大哥，我去接李梅。”
回家的路上，宋家幾兄妹騎着三輛自行車呼啦啦從縣城回到了祥福村，一路上別提多拉風！
作者有話說：
稍後捉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