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田公出使
是夜,慕容郎七留宿主殿之內,倍夜之人正是宴會上的田氏貴女,田英。
“将軍!”寝室之內只剩下兩人,田英主動上前為其寬衣。
“嘶!”慕容郎七臉色不改,直接将其衣物撕去。
“啊!”田英吓得渾身肥肉顫動着,腰間三層肥肉往下垂着,與姜宜完全無一處相似,已如同三十有餘婦人的身子。
慕容郎七單手一摟,長年好吃賴動的肥肉太過松軟,竟然随着他手臂跑動,一擠擠出一團如棉花,整團肥肉在他手上瑟瑟發抖着。
“将軍!”眉眼間全然的吓破了膽子,這燕人燕好之時亦如此讓人膽顫心驚麽?
“滾!”慕容郎七胃口全無,随手一松将人甩到地上。要是那婦人早已狡計百出,形态百變,哪裏會如此模樣,逼狠了甚至敢反咬一口,如此一想慕容郎七平添幾分煩惱,真是惑人妖婦,自己離得如此之遠竟還受她蠱惑,轉眼剛想回頭入眼處卻是一團如肉豬般肥肉死爛在地面,頓時,高大身軀大步邁出房門。
而将要送人的姜宜自然是不在有資格住入寝室之外的偏殿,早已被人接到了客人房間之內。
安靜才是最舒服的,姜宜拒絕自己去想其他無關要緊之事,小心翼翼的得自己路上帶着的瓶瓶罐罐裝理一遍之後,開始思考着如何離開的問題,思考暫時無果之後,她發現自己一個銅板都沒有,完全的兩袖清風,難道真要為了一頓飯去犧牲?
這是不可能的,想起哪肥肉堆成的田機,姜宜不由的一陣陣反胃,暗房之中幽幽目光露出一絲絲殺意。
“吱!”門忽然無聲的被打開了。
“誰?”姜宜目光一凜,背光處一個高大身軀走了進來。
“将軍?”如此迫人氣勢舍他其誰?可是他不是該在主室落寝了麽?
“何故不燃燈?”大手準确無誤摟住,聲音至她頭頂住響起,深深的吸着下面傳來的清新體香,今日真讓胭脂粉味熏過了。
“妾方要落寝。”姜宜渾身一僵,低低道。她只是不喜燃燈而已,那他夜深人靜來此處所謂何事?
“将軍請回。”等得半響,姜宜只好再次發話。腰間手臂卻驀然加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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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燈。”聞言,她只得匆匆将牛油燈燃上,幽光之處照得一張無波無情的臉面,更映得絕色五官幾分神秘。
“将軍,妾、妾要睡了。”太過壓抑,姜宜只得暗暗提示,她已是代送之人,此處乃客房。
“為田機守節?”天神般的五官染上薄冰,慕容郎七直接将人捆住。
“我如今才是你夫主。”無波眸子不由狠狠一眯,想起她宴會之上對着田機騷首弄姿之态,更別提那眉目傳情。
“方一個時辰便想着新主之懷了?”罪名不可謂不大,姜宜氣急咬牙怒視,半夜上門作何發瘋?野蠻無禮得緊。
“此乃客房。”姜宜義正言辭道。
“客房?”慕容郎七捏着她下巴,嚼着她吐出的字眼。
“齊國亦不過是我囊中之物,就算那田機取其頭顱易如反掌。齊殿不過我行宮,客房由誰論定?”
平日怎不見如此嚣張傲慢?如今跑來與她炫耀?看着那副高高在上模樣,姜宜氣極粗魯将他的手拍下,指着門口方向。
“将軍已醉,夜深請回。”姜宜媚目不已的望着前眼男人,慕容郎七目露寒光,兇狠無比的盯着她,姜宜一驚剛覺得自己表現太硬又是惹怒這男人了剛要服軟,便是腳下一空,直接被抱上榻上。
嘶!衣物被粗魯撕裂,姜宜半躺之際已是空門大開。
一邊将她送給禽獸,一邊還想占她便宜?姜宜真心恨不得咬斷他脖子。
“認清楚我才是汝夫主。”慕容郎七掰着她腦袋,一邊狠狠的占有着,無波雙眸泛得赤紅,他真有幾分酒意的。連翻下來姜宜恨意一下暴發徹底。
“慕容郎七,爾真為禽獸。”剛掙紮得雙手卻又讓他按在頭頂住,姜宜眯着眸子恨聲罵道。
“禽獸?汝這婦人不正喜愛禽獸?”慕容郎七只覺得一晚的悶火終于得到的洩處。
“汝不正盼着去那禽獸身側日夜侍候着?”原來田機在他心目之中亦不過禽獸之流,他明明知曉卻還是決定送走她。
“是爾這混蛋為那五百金要将我送與他。”姜宜更氣,簡直氣糊了,恨不得往這脖子補上幾口,卻如此掙紮也掙紮不開頭上那只手,氣得兩眼通紅,她亦知道不單單是五百金問題,慕容郎七會缺這點小錢?只是田機要他随口而出而已,他卻應了,生生的用那五百金來恥她,而且眼都不眨一下就決意将她送人。
“放開我,禽獸不如的東西。”
“我禽獸不如?便讓汝知曉如何禽獸不如。”此婦果真膽大濤天,竟敢如此罵他?慕容郎七眸色全黑,俯身狠狠咬住那張利嘴,又是啃又是咬,一手卻緊緊圈住纖細的腰身,發了狠勁的掠奪。
等他腳步輕松離開之時,姜宜已經如一灘爛泥般躺着暈死過去了。
田公出行涼城。
豎日清早般已傳遍陽城各個角落了,連夜準備的物品亦都早已在宮殿之外廣場上整齊排列好。送行之人自然是只多不少,然則,姜宜卻亦來了,而且來得比誰都早,将那些個馬車新切的打量了一遍,安靜不語的等着田公的到來。
“她便是此計的現計之婦。”卻是有人認出了她來。
“聽聞田公與五百金換她,她便獻此一計。”
“這算得甚?據聞她便是在燕軍之中使得五箭之婦,還傷得燕國第一勇士。”
“噫?聽聞慕容郎七只得一齊姬,日夜寵愛,去哪裏都随身攜帶。”
“如此傾城絕色,自然寵愛。”
“慕容郎七能送與田機倒是個明白不受美誘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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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語言紛紛皆落到她頭上,目光皆往此處飄來,姜宜雙腿發軟,臉色蒼白,加之睡眠不好,如此竟在衆人目光之下竟有一種眩暈感。
“慕容郎七、田公到。”随着尖細的聲音響起,姜宜終于解脫了,微微擡起眸子望着高土層上緩步下來的人。一個一如既往的冷俊如天神,一個亦是如昨日般淫猥污穢。倒是兩雙眸子同時對上她的。
“妾祝田公早日歸來。”姜宜走上前,直接對上田機完全忽視了慕容郎七此人。
“祝田公早已歸來。”身周的人一聽,亦一同高聲道。
“哈哈哈!然也。”聞得她身上與衆不同的香味,田機哈哈一笑,淫穢之意加深,望着那婀娜腰肢,恨不能一同帶着姜宜前往,路上便成了那好事,省得如昨晚一便心心念念不曾入睡的。
“田公請上車。”姜宜眉眼皆笑春意盈盈般,側身伸出玉指将車簾子挑起,彎候着他進去,一如送行的是她夫主一般。整裝待發的車隊本就只差人而已,如今人員一齊,立時就可以出城了。
慕容郎七再無二話,倒是将目光落在姜宜身上,昨晚明明将她折騰的今日不能早起的,竟還是趕了來,而且今日不但換了新衣,還化了裝容,且身上施了香粉,比平常多添了幾分明豔,如此打扮竟是早早趕來送田機?竟然打扮的如此明豔就是為那田機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