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會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收到小草帽大人的長評,激動中。。。今天放雙更,時間不變,第一更早晨十點,第二更晚上九點,:),感謝各位大人的支持,三鞠躬……
這幾日,玉傾練功瓶頸了.(玉傾:媽,你都沒瓶頸,幹嘛叫我瓶頸啊?某筆:咳咳,乖女兒,乃要記得,現在的瓶頸是為了以後更好的不瓶頸作準備的,乃要記得要學會舍棄小的,才能得到更多。 玉傾:媽,你的意思是你以後會有大大的瓶頸???某筆<淚奔>:不帶這麽詛咒你母親大人的)
那最後一點記憶頑固得很,雖然歷經多日卻一直不與玉傾相融,甚至因為外殼上包裹有厚厚的靈力壁障,連如查資料般翻閱也是不能。而那一點記憶卻又似乎舉足輕重,這點記憶不消融,玉傾的靈力便無法進一步提升,數日來一直在原地打轉。
玉傾心下焦急,記憶如果不盡快全部與己融合,後果不堪設想。但饒是她加緊行功,情況卻絲毫不見好轉。
“玉姑娘,秋姑娘,國師大人與錢太醫前來拜訪,正在前院花廳相候。”紅煙在門外禀道。
玉傾與秋百合對望一眼,眼中俱有意外之色。
明日就是秋風會的日子,可是靖平王爺自宮宴後派人送兩人回別院後,便再也沒有聲息了。那天國師既然說座中人都要參加,自然也包括玉傾與秋百合,但他卻一直沒有對兩人說明,這秋風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盼到了今日,王爺沒盼到,倒盼來個國師和太醫。
秋百合臉現不耐,顯是憶起了宮宴之上的情形,對玉傾道:“王爺不在,沒有客人代主人迎客的道理。便說我二人身體欠佳不能出迎罷。”
玉傾笑道:“來客有太醫,若以身體欠佳托辭,不怕這太醫以探病為名直接闖入後院?百合既不喜歡,那我一個人去便是。”想起那個風華絕代的國師,便想到韓丹的靈魂,如何能不出去相見?
玉傾揚聲道:“請兩位大人稍候罷,玉傾整妝後即去。”
玉傾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剛到前院,便在院門處見到了候着的國師。
仍舊是白衣勝雪,黑發如瀑,一臉溫潤的笑。
“國師大人如何未與錢太醫同在花廳?”
國師笑容不變:“我與他,不熟。”
玉傾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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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熟,也不至于不同室而處吧?可自己對這些人情往來雖然看得清楚,卻向來不知如何處理,何況也與自己無關,便轉了話題:“國師大人此次前來,可有事相詢?”
“只是聽聞此處園中百花已開,想煩請姑娘同游一番罷了。”
這就純是廢話了。誰能相信堂堂一個國師巴巴跑來只為了游花園的?
不過玉傾也不會笨到去戳穿對方,當下便令随侍的紅煙前面引路,兩人慢慢向花園方向走去。
“不知姑娘貴姓?”
玉傾微微一笑:“玉。”
“聽聞玉姑娘乃靖平王爺自匪窩中救出?”
玉傾随手折了路邊的一枝花,拈于手中:“國師大人此次前來就為了問這些人所共知的小事?”
國師看了看前面走着的紅煙,腳下慢了下來。玉傾明了他定是有話不想被紅煙聽到,也随他放慢了腳步。
國師輕輕道:“宮宴之上,我就感覺得到,玉姑娘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玉傾微訝,轉頭看着國師。難道,韓丹的靈魂即使不完全也感應得到自己?即使完全不能主宰國師的身體也可以影響他的情緒?
國師繼續道:“我知道這個請求或許有些突兀,不過,煩請玉姑娘,一露芳容,可否?”
玉傾摸不清國師的意圖,沉吟不語。
若真的是韓丹在影響他,那又與自己的面容何關?自己不是帶身體前來的,現在的長相根本不是前世的自己,韓丹也根本不需要用外表來确定好友的身份。
但若說不是,那句“熟悉”又因何而來?
想到此,玉傾笑笑,眼見前面已是花園所在,紅煙正回頭疑惑地看着龜行的兩人,便道:“國師大人不是來賞花的麽?”說着進了花園,回頭吩咐紅煙:“有些口渴,紅煙沖兩杯清茶來可好?”
紅煙領命而去。
玉傾向着花園深處走去,走了數步才道:“國師大人,此時此處只有你我二人,有話不妨直說罷。”
國師不語。
玉傾也不說話,反正提要求的是他不是自己。
半晌沉默。
紅煙端茶走過來,看着前面對視的一雙璧人,微風輕拂,鮮花掩映之下,忽然有一種身在畫中的錯覺,不由連腳下也放得輕了,走上前去。
玉傾道:“放于那邊亭中罷。”說着腳下不停,進了亭中坐下。
紅煙輕輕将杯放于桌上,默默退立一邊。
玉傾啜了口茶,忽道:“國師大人,明日便是秋風會了,但小女子孤陋寡聞,懇請國師大人詳解一番,可否?”
國師微看了玉傾一眼,臉上又現出了溫甜清潤的笑容,道:“不勝榮幸。”
玉傾稍怔了一下。這句“榮幸”從何而來?
“海內共分有七國。我們洪國因為是神佑之國,因此在這七國之中地位超然。每三年,我朝都會舉行秋風會一次,此會各國均有使者參加,以達到互相增進了解的目的。玉姑娘可知道,神佑之國對別國有何權利?”
玉傾道:“很多,最基本的一個便是歲貢。神佑之國有權向別的國家收取歲貢。”
國師輕笑道:“不錯。而秋風會上,各國間的比試,則決定每個國家在之後三年的歲貢多少。除我國外的六個國家,每兩個國家處于一個等級,每個等級繳相應歲貢,等級高的國家便可繳納的少一些,排在後面的國家則要多多繳納。這就是秋風會的目的。”
玉傾想了下,又道:“我國也要參加嗎?”
國師點頭,溫言道:“是的。”
“那如果有國家在秋風會上的比試超過了我國,歲貢又如何計算?”
“那下一次秋風會前的這三年,這個國家的歲貢都比應繳歲貢少一成。除了歲貢外,各國适齡的王子公主及重臣子弟也都會來參加秋風會。”
國師最後一句話沒說,但玉傾一聽便明白,敢情這秋風會不但是個很重要的國際性聚會,還有變相的各國聯姻之用?
“國師大人既如此說……。”
“玉姑娘可是對自身成為參加秋風會的人選而迷惑?”果然不愧是國師,人精一個,玉傾前半句話剛剛出口,他已經知道了後半句話的含意所在。
玉傾點頭。
國師忽然笑了:“飲了半晌的茶,不知府上可有茶點能略略裹腹?”
玉傾忙告罪,自承疏忽,便支了紅煙去另端幾盤點心來。
國師微抿了口茶:“兩位姑娘宮宴之上都是以百花待侍身份參加的。能當選待侍的人,文才武技方面自都不弱,再加上未來可能的身份……。”他說到這裏,收了音。
玉傾恍然:“這棋子設得好呢,進可攻,退可守。”雖代表國家,但因為與巫女一脈有微妙的聯系,身份便帶有幾分敏感。勝出了是國家的體面,縱使落敗,自可推說是巫女一脈來觀禮時技癢下場的,這樣就與皇室推脫了個幹淨。
果然好算盤。
難怪當初那般冷血的靖平王爺居然會帶着兩人回來,雖然置于別院,但下人們恭守有禮也沒有冷落了她們。果然,自己和秋百合的可利用價值都是比較大的。
國師注視着玉傾,緩緩道:“适才,曾說過,在第一次見到玉姑娘時,便有一種很熟識的感覺。”
玉傾此時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聞聽此言微笑道:“國師大人此話差矣,幸好此處只你我二人,若此話傳到第三人耳中去,怕不是會起什麽風波罷?”
國師卻一臉鄭重:“玉姑娘,雖然此請突兀。但是,還是請玉姑娘能除去面紗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