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兇手初露
“可不是?”
“看來那位姑娘應該是神舞姑娘了。”
“正是。”
魏明凡一陣惋惜:“看來今日是無法聽到神舞姑娘為我撫琴一曲了。”
琴舫的隔間都是簡單的隔開,所以隔音并不好,魏明凡靠着窗戶看着湖面時,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神舞可還是在害怕?”
神舞幽幽的說道:“我每晚都做噩夢,就怕那個黑衣人又出現,想想都覺得後怕。”
“不怕,有我在呢。”
神舞嬌滴滴的說道:“三少,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呢。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說什麽謝。我看,你還是搬到我梅雪山莊來。”
“不成,這樣外面的人又的說閑話了。我只希望那兇手并不知道我看到他殺了司徒。...”
季暝陽忙捂住神舞的嘴巴,噓了一聲:“千萬不要在外面提起,隔牆有耳。記住,為了你的安全,以後不準在提這事。”
“恩,還是三少對我最好。”
之後的話魏明凡沒有聽進去,他所有的思想都在那“兇手”“司徒”等字眼上,難道,神舞姑娘是知道什麽?魏明凡想了想,丢下銀子對幾個師弟說道:“你們幾個玩,我有事先走。” 說完直接就從窗戶躍了出去到了岸邊。
果然,魏明凡打聽出,兩天前神舞姑娘去藍山寺燒香結果出了事故,她的好姐妹和車夫都下落不明,之後神舞便休息了沒再出現在天禧樓。今兒個,被季三少爺帶出去散心了。魏明凡在岸邊等着,他那日去天禧樓見過神舞,自然也認得神舞。
季暝陽将神舞送回家後才離開,魏明凡便翻身進了院子。神舞正坐在左邊倒這茶,突然看到有人闖了進來,剛想大叫,被魏明凡點了穴道。
魏明凡站在神舞身後說道:“別害怕,我就問你幾個問題。我會解開你的穴道,但是,只要你叫人,我就會殺了你。”說完點開神舞的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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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凡依然站在她身後問道:“你是不是看到了司徒南的死?”
神舞忙回到:“沒有。”聲音中還帶着顫抖。
“你不用怕,我不是哪個殺手。”
神舞問:“那你是誰?”
魏明凡說道:“看來你這是看到了那個殺手。”
“我...我沒有。”
“你只需要把當日你看到的給我說亦遍就好,否則...你不會再有開口的機會。”說完神舞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魏明凡說道:“姑娘,路,你好好的選。”
“我說,我說,我都說。我有個琴舫的妹妹和他的情郎私奔,我便助他們一臂之力。頭一日,我借口要和妹妹一起去藍山寺上香,其實是将妹妹和他情郎送離燕京。為了造成意外,我們将馬車推下了山崖,我自已一個人故意弄的一聲狼狽造成事故的假象、 回城的時候在路上,我看到,我看到兩個人在打架一個黑衣一個黑紅色衣,于是我便藏了起來,我...我看到那黑衣人殺了那個男人。我我好害怕,只能死命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那,那黑衣人..”神舞說道這裏掩飾不住的驚恐,若不是身體被定住,恐怕早就縮成一團了。魏明凡說道:“然後呢?黑衣人看到你了?”
“他沒有看到我,可是他好像知道周圍有人。可能他想殺我,可是這時候好像有人來了,他便說道:如果今天的事你說出去,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殺了你。”
魏明凡問道:“那你看清他的樣子了嗎?”
神舞回到:“沒有,他們打鬥的時候身形都太快,看不清楚,之後我又害怕也不敢仔細看。不過,我看到他腳有些頗。後來我才知道,那日死在哪裏的是司徒镖頭。”
“姑娘,多謝了。今日之事,我自不會對人提起。告辭。”
魏明凡一走,神舞的穴道便自動解開了,神舞動了動身子,嘴角一揚,笑的有些得意!太虛出現在門口,伸了伸大拇指說道:“神舞姐姐,厲害!我都差點以為你說的是真的了。”
“我說的未必都是假的,真真假假才會讓看不清。”
魏明凡詳細的查詢了神舞說的話,神舞那妹妹和他的情郎的事确實是真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兩人的關系、神舞出事也是真的,看來确實為了那二人弄了場事故。大家都以為神舞是事故收了驚吓,哪知道是看了不該看的。腳坡的人範圍也太大了,但是魏明凡第一個想到的是姜尚宇,畢竟他的嫌疑最大。魏明凡一開始就安排了人監視欽衣侯府的一舉一動。
魏明凡原本沒有報多大希望的問監視的人:“進出侯府可有腳坡的人?”
其中一個人想了想: “好像有一個。”
魏明凡一驚,還真有,忙問;“是什麽人?”
“不清楚,我見過他一次,有一天姜尚宇的夫人出門的時候,他有追上來給了夫人一包什麽東西。之後就沒見過了。”
魏明凡冷笑一聲:“姜尚宇,哼。”
安凡問韓子逸:“魏明凡接下來會不會去找姜尚宇?”
“不會,他會去找萬有全。”
“萬有全應該不會聽他的吧?”
韓子逸搖搖頭:“萬家莊在當地的地位來說,萬有全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當日去和魏明凡鬧更多的是試探還有掩護。”
安凡明白了過來,說道:“萬有全果然不簡單。”
萬有全去拜訪了姜尚宇,感謝姜尚宇之前對司徒南的照料,也透露出一定要讓昆侖派血債血還的意願。
姜尚宇說道:“其實我當初看到司徒镖頭的傷口就猜到是昆侖派所謂,可是,我要說出來,還可能被人誤會成別有用心。”
“姜侯爺,我明白。只是日後對付昆侖派還希望姜侯爺的幫助。”
“你放心,司徒镖頭和我幾十年的交情,我自然是要幫忙的。”
韓子逸那日去看了楓葉後回來身子便有些不适,丁大嬸數落到:“讓你不去你要去,那深山可不比城裏。風又大,有冷。這下好了吧。”
韓子逸低着頭說道:“丁嬸,我錯了。”
丁大嬸看着韓子逸一幅認錯的表情也是沒轍,只得嘆氣說道:“把藥喝了,趕緊上床躺着。捂出汗就好了。”
最自責的要數安凡,他身子強沒感覺什麽,可是公子身子弱,一直在北方的公子對南方的天氣還有些不大适應。導致一個生病比往日燕嚴重許多,要是知道這樣,那日說什麽也不讓他去哪個該死的風林,公子也不會生病。季暝陽忙着繼續給魏明凡制造假象,整日帶着神舞游玩。對韓子逸生病的事并不知曉。
半夜,睡着的季暝陽猛的醒過來。其實在熟睡的時候偷襲武藝高強的人是最錯誤的做法,因為精神發送意味着身體不會放松,身體在感覺有危險靠近時的條件反射比你想象的要快。季暝陽一個翻身一個側踢,來人雙手一擋,雖然擋住了卻也被推後了幾步。“是我。”
季暝陽一聽,這聲音?“安凡?”季暝陽忙摸起桌上的火折子點燃,一看,可不正是他。季暝陽剛想問他怎麽會在這裏時,安凡開口了:“你有辦法聯系沙飛塵對不對。”
季暝陽反問:“你找他有事?”
安凡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時間和你耗,公子病了,讓葉青..”
季暝陽立刻着急的問;“子逸病了,嚴重嗎?不,不嚴重你不會來找我找沙飛塵。你要找葉青對不對,我這就派人去通知。”
安凡點點頭,也不在說話便走了。季暝陽穿戴好後立刻出了門,蘭越聽到了響動跑來問;“少爺,怎麽了?”
“沒事,子逸病了,我去看看,你先休息吧。”
“你怎麽知道?”
“安凡來過,不和你說了,先走了。”
“哎,少爺@”
季暝陽咻的一聲就飛上了屋頂,幾步就躍出了山莊直往韓子逸的住所。半路突然拐了個彎,進了一個胡同,一個蒙面人出現在季暝陽的身邊。季暝陽将手中的一卷布交到蒙面人手裏說道:“十萬火急、”
“是。”接着那蒙面人突然像是随風消逝一般不見了,就像他從未出現。
韓子逸臉色因為高燒的原因,透着不正常的紅,人有些些迷迷糊糊,季暝陽伸手探了探韓子逸的額頭,燙的有些吓人,季暝陽問;“前兩日還好好地,怎麽就病成這樣。”
太虛趴在韓子逸腦袋邊沒什麽精神的說道:“大夫說那日吹了風,加上可能有些水土不服。”
“這麽燒這也不是辦法,我認識一個大夫,還不錯,我去叫他。”
季暝陽半夜将一個頭發胡子全白的老頭從被窩裏擰了起來,說道:“老頭,快,救人。”
老頭子連外衣都沒穿上就被季暝陽住到了韓府,還是丁卯将自已的衣服找了一件給老頭子。老頭子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季暝陽,罵道:“小兔崽子...”
季暝陽指了指床上的韓子逸:“看病,給你好酒。”
老頭看了看韓子逸,伸手摸了摸脈,接着嘆氣,搖頭,季暝陽被弄得有些心煩的說道:“到底怎麽樣,你說句話。”
最後老頭說了三個字:“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2015馬上就要過了,明天就2016了,希望來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