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到床頭櫃上擺了一張照片,正是卷卷在醫院看到的那張,徐徹非常溫柔的吻着一個男人的額頭。
這就是他的左先生愛着的男人吧,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那個人,那個表情說是寫滿幸福也不為過。
“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徐徹急忙走了過來,搶過照片,然後放到了桌子底層的抽屜裏。
“是以前的男朋友,現在已經離開我了。”
“為什麽?”
徐徹許久沒有說話,李拾歌帶着歉意的接着說:“對不起,過問你的隐私了。”
“也沒什麽,是我做了錯事,讓他傷心,所以才會失去他。”
“怎樣的錯事?”
徐徹沒有說話,他忽然走過來,把李拾歌抱到了床上,然後輕輕壓在他的身上,說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李拾歌看着他的眼睛,悠悠的說:“你真的會告訴我嗎?”
徐徹的手很不規矩地觸碰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然後輕輕在他的耳根後吹氣,輕咬他的耳垂,嘴唇,喉結,歡歌的情緒幾乎一下子就被他調動起來。
“你果然是尤物,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你。”這句話輕飄飄的的賺到李拾歌的耳朵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徐徹什麽準備工作都沒做,就這樣直接進來了。
李拾歌吃痛的哼了一聲,便狠狠的咬住嘴唇,強忍着下身的疼痛,由着他發洩。這和左先生平時在酒店對待他的溫柔全然不同,是粗暴至極的侵犯,全無一點憐惜。
“你在迷藍生意不是挺好嗎?怎麽不多叫幾聲來聽聽,就這樣死魚一樣躺着,搞得像我在強bao你,太無趣了不是嗎?”
徐徹惡狠狠的說着這些話語,動作好不停頓,将李拾歌翻轉過去,好讓進入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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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拾歌很想要像在平時陪其他客人一樣,哼出那些虛假的快意,讓那些壓在身上的男人們更為肆無忌憚,這樣好拿到更多的錢。
可是現在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徐徹啊,是他的左先生,是一直溫柔體貼對待他的左先生,他想要哼可是脫口而出的聲音都是極為痛苦的喘息。
“知道我以前在迷藍為什麽對你特別溫柔嗎?那是因為你是我嫖的第一個鴨子,以前我從來不缺床伴,何必用買的。可是羅錦川,為什麽,我只愛羅錦川一個人。為什麽我忍不住該死的誘惑,上了一個男妓的床,才讓他心灰意冷的離開我。那天他生日,是他最後給我的機會,為什麽我沒有早點明白!為什麽那天偏偏是你給他過生日,給他切生日蛋糕,明明那個人應該是我!”
徐徹的話說得越來越急,侵入得越來越快,李拾歌只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被丢在火爐裏,全身像在燃燒一樣的疼痛,可是他沒辦法說出一個字。
直到結束的那一刻,他才滿是淚水的看着身上的人,說了一句傷心至極的話:“你不是我的左先生。”
“我當然不是你的左先生。你這個人也是不要臉,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左先生,就應該自愛一點,都跑去賣屁股了,做出這麽下賤的事情,怎麽指望你的左先生還會愛你?”
徐徹帶着惡意的報複一樣看着他,全然不顧這句話裏像是針紮一樣刺進了李拾歌的心。
“就像我,都跑到一個男妓的床上去了,怎麽能指望羅錦川能原諒我!”
所以卷卷給他看的第二張照片裏,洋哥的男朋友,其實是一個男妓?
歡歌覺得自己的心空空的,好像一下子沒有了方向,也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其實徐徹說得對,他既然已經自甘堕落,怎麽能指望贏得左先生的愛情。所以左先生永遠只是左先生,成不了右先生。
他無聲的哭泣,讓徐徹看得煩躁了起來,又将他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粗暴的動作起來,毫不顧忌下面早已滲出鮮血。
既然是他自己選擇的生活,那麽他又何必為他可惜呢?
到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徐徹已經清洗過所有的痕跡,連床單也換了。
李拾歌醒來時,只看到床頭放着一個保溫瓶,裏面裝着白粥,旁邊還有幾樣小菜。還有一張徐徹留下的紙條和協議書。:我去上班了,你醒了自己在房間裏呆着,外賣電話在抽屜第二格,協議書我已經簽好字,你別忘了簽。
他拿起協議書,一眼都沒看,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頭埋在棉被下大聲哭了起來。
其實他早就不是李拾歡了,只是迷藍的歡歌,一天是,一輩子都是。
作者有話要說: 文這麽爛,到底為什麽要更下去?也許是我臉皮比較厚吧。
第 7 章
之後的幾個月,日子一天天的過,但是李拾歡幾乎再也看不到當初蒙着眼時感受到的左先生。那個溫柔體貼的左先生就像他的夢,眼前的徐徹是個徹底的工作狂,很少回家,偶爾應酬到很晚。每次滿身酒氣的話,進門就是把他壓在床上,喊着小川的名字,這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發生,李拾歡漸漸的沒了最初被包養時的欣喜。
徐徹并不禁止他的活動,但外出太久則需要說明一聲,因為他接受不了太久聯系不到他。李拾歡明白,自己徹底成了羅錦川的替代品。這天,他忽然很想看看,違背徐徹會有什麽後果,是要解除包養合約,還是有其他的懲罰。
早上起來,他給昨天宿醉的徐徹做好早飯,送他出門以後,打掃完家裏,收拾好一切,給卷卷打了一個電話。
“我今天想出門一趟,如果徐先生找不到我,騷擾你,你也別理。”
“你怎麽了?平常不是超愛你的金主,什麽都聽他的,怎麽現在就忽然變成這樣?你要出門幹什麽,陪你去吧。”
“不用擔心,我沒事。這是我的私事,只能我一個人去處理。”李拾歡說着就挂掉了電話,把手機關機放在家裏的玄關,然後獨自出門去了。
徐徹上電梯的時候,發現同事們都看着他,覺得有點奇怪。到了辦公室,秘書看到他也很驚訝的樣子,他覺得不解,跑去洗手間一看,原來脖子上非常顯眼的位置被李拾歡種了一顆草莓。昨晚上他來狠了,李拾歡倒也殷勤,只不過這種位置,倒也是第一次。記得他合同裏說過,不許他在明顯的地方弄出痕跡的。不過算了,畢竟昨晚上自己也很過分,弄得李拾歡在床上哭着求饒。
說起來,他對李拾歡真不算好,基本上都當暖床工具,經常喝得醉熏熏,回到家裏沒事就拉着他來一發,也不管他狀态怎麽樣。其實他的酒量很好,只不過每次喝酒就會臉紅脖子紅,看起來吓人,所以他一裝醉,幾乎人人都信。他每次壓着李拾歡的時候,都在喊小川,只因為他不願意面對羅錦川離開的現實。最重要的是,他不願意承認他喜歡每次回家,都看到李拾歡睡在沙發上等他的樣子;每次他發完酒瘋,在床上辦完事以後,李拾歡還要爬起來給他弄醒酒茶;再有幾次真的喝得狠了,李拾歡還要趁夜給他收拾嘔吐物,洗衣服等等。
徐徹不願意習慣這個人的存在,哪怕現在他接受得很自然,但也不願意心底住進來這麽一個人。何況李拾歡能為金錢出賣肉體,誰知道什麽時候又被誰買走。所以他不願意去付出什麽。
在遇到羅錦川以前,他完全是個不懂得付出的人,因為他自小就有個有錢的老爸,只會拼命給他錢,彌補他母親早逝缺失的愛。而那時候他幾乎相信錢可以買來一切,直到在羅錦川那裏踢到了鐵板。
非常俗套的故事,兩個死對頭,慢慢的走在一起,他直接就去和老爸說這件事了。沒想到老爸沒有反對,他說,只要他們能在一起三年不分,就同意他們的事。徐徹曾經以為,他們是可以走到天長地久的。他甚至能為羅錦川的一句話,自己成立公司,忙得昏天黑地,雖然不算白手起家,但也算頗有成果。每次取得成績,羅錦川都會特別的開心。那時候他看着他的笑容,本以為天下再也沒什麽能打動自己的東西。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從前游戲花叢的他,和羅錦川歪膩久了,看到高冷的曲近成,着實只是想玩一把而已,卻成了他們愛情的致命傷。
他好不容易付出的感情,只為了成長中養成的玩心,徹底斷送。現在他已經不想付出,只是想要簡單的金錢交易。他出錢,李拾歡配合,玩膩了,或者到期,大家一拍兩散。
但是真的能一拍兩散嗎?他不願意去想這個答案。到午休的時候,秘書把他的外賣端進來,平時他都是和大家一起吃,但是今天,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