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使用
他把我抱在懷裏,走進了一個裝飾豪華的浴室,一路上都很小心的沒有開大燈,我的眼睛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正常。
他還是很溫柔的給我洗澡,我這段時間只靠營養針支撐身體運轉,并且一點運動都沒有,身體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靠在他懷裏。我忽然想起來了什麽,問道:“距離三天,還有多久?”
他用淋浴的噴頭沖掉我身上的泡沫,回答我:“還有兩個小時。”
我聽了,也并沒有什麽反應。我隐隐能感覺出他的得意,可是我知道,不要說兩個小時,就算再多兩分鐘我就可能已經瘋了。
我安靜的讓他給我洗了澡,吹幹頭發,只裹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在身上。他收拾完這些很滿意的看着我,說“這樣幹幹淨淨的,看起來好多了。”
我不說話,他等了兩天多等到這個結果,肯定不是為了讓我乖乖的被洗幹淨。洗幹淨只是第一步,扒皮抽筋拆吃入腹才是重頭戲。
“對了,還有兩個小時,你的生日還沒過。我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
我默默的由他拉着我下樓,腿腳使不上力氣,每一步都好像要摔倒了一樣,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手臂上。他慢慢的走,故意配合我的腳步,告訴我:“你太久沒運動,需要鍛煉一下身上的肌肉,不然越來越廢物。”
我知道他說的對,也不再争辯,就這樣一步一崴的蹭到了餐廳。
餐廳裏一片漆黑,應該是他不想讓我瞎掉所以沒有開燈,只是桌子上擺着一個小蛋糕,上面點着一支蠟燭。蠟燭孤零零的火光照亮了周圍的布置,我的眼睛可以分辨出一般人看不到的黑影,就這樣微弱的火光讓我感到意外的感動。沒有經歷過那麽絕望的黑暗,不會因為一點點燭光而感動。
我踉跄的走到桌前,他按着我的肩膀讓我坐下,拿來一個絲絨的首飾盒子放在我面前,說:“上次我見到你也是你的生日,不過那次太急沒來得及給你生日禮物,這次是我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打開看看吧。”
我把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個項鏈。白金的鏈子,上面墜着一個小牌子,用花體字寫着陳止遙三個字。我在心裏冷笑, 還好,不是項圈,雖然區別并不大。
我麻木的讓他給我戴上項鏈,他動作很仔細,好像這是某種莊重的儀式一樣,而在我眼裏,我就好像一只被鏈子拴住的狗。
他問我:“餓了嗎?”
我點點頭,看着他走到我面前,解開皮帶,拉開拉鏈,雖然他剛才給我洗澡弄濕了衣袖,但是他依然衣着整齊。我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遮體,而他穿着合适的西裝,有無聲的威嚴。
他說:“好好伺候我。”然後把他的東西放到我面前。
我本能的感到惡心,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躲,我也沒有資格躲。此時此刻,我真的害怕他會再把我扔回那個地下室去,讓我自生自滅。那樣還不如讓我死了好。
可我不能死,我不但不能死,我還要努力活下去。讨好面前這個人,是我好好活下去最好的機會。
我皺眉,用手扶住它,深吸了一口氣。他笑了,并不着急催我,反而問:“要我教你怎麽做嗎?”
我疑惑的擡頭望着他,我過去還真的從沒做過這種事。
他吩咐道:“張嘴,不許咬我。盡量用舌頭。”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閉上眼睛含住他。他已經很硬了,那東西剛進來一點我就覺得口腔已經被撐滿了,可是我睜開眼,發現他剛剛進了一點點。不看還好,睜眼一看,我的生理直接做出了反應。我根本不可能吞下那麽大的東西,我趕忙躲開,趴在桌子上幹嘔,覺得那東西頂着我要吐了。
他也不着急,等我咳嗽過了,拉着我的頭發讓我重新來。我的頭發被他拽着,只好把嘴長大,忍受他的侵襲。他大概看出我從沒有這樣的經驗,只是慢慢的一點一點進來,覺得我要嘔了他就停一下,讓我适應一會兒。他慢慢的在我嘴裏進出,進的深的時候,我說不出來話,頭發被他攥在手裏,只好努力搖頭适宜,雙手抓着他的褲子想把他推開一點,舌頭拼命的抵擋他前進。
我無意的舉動反而取悅了他,他誇了我一句:“還挺有天分的嘛。”
我憤怒的睜眼怒視,想要表明我并非故意取悅他。可是這種情況下,我的本意根本不重要,他看着我有些扭曲的臉龐輕蔑的笑了笑,拽着我的頭發開始快速的進出。
我拼命的想要推開他,快要窒息的感覺讓我眼前發黑,我把所剩不多的力氣全都用來推搡他,很快他就不耐煩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雙腕,将我的雙手拉過頭頂,讓我失去了唯一能發洩痛苦的渠道。他的力氣很大,我的手腕被他抓得很痛,讓我的身體越發無力,只能任由他拽着前後晃動。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只有星星點點的光不時閃過。我的嘴唇磨的紅腫,口腔裏估計早已破了皮,就連嗓子都覺得快被他鑿穿了。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一陣快速的挺身,終于射在我嘴裏。
他按着我的頭,我掙脫不開,他就直接射在我口腔深處,強迫我咽下去。我被那東西嗆的淚水都出來了,可是他卻并沒有軟下去,依然那麽堅挺的在我嘴裏。
我發出嗚咽的呻吟,他按着我的頭慢慢的前後運動,直到他覺得我把所有的髒東西都吃下去只後才終于拿了出來。
他抽離的那一瞬間我就想吐,可是幹嘔了幾下,根本什麽東西都吐不出來。他拿紙擦了一下,給我扔了兩張紙過來,我擦擦嘴,其實嘴唇上也沒有什麽,但是那種腥甜的味道卻一直留在嘴裏。
我靠在椅子上虛弱的看着他,大腦有點缺氧,我覺得有點頭痛,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只是希望他不要再來一次。
他撫摸了我的頭,說:“這次表現的還不錯,下次你要自己動,知道了?”
我覺得又羞恥又無奈,只是坐在那裏大口的呼吸。
他不理我,轉身去廚房端了一碗粥回來,坐在我面前拿了一把小勺盛了一勺,吹了吹,送到我嘴邊。
“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點好消化的墊一墊。”
他說的對,我多久沒吃過東西我自己都快不記得了。他不說還好,現在我覺得加倍的饑餓。他将那勺粥又吹了吹,喂給了我,我很順從的吃了下去。他很滿意,又盛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再遞給我。我安靜的接受他的喂食,一低頭,眼淚卻滴在他手上。他好似沒發現一樣繼續喂,我繼續吃,眼淚也不停的流下來。那一碗粥我只嘗到了屈辱的滋味。
一碗粥吃完了,我覺得體力稍微恢複了一點點。他将蛋糕推過來問我:“要不要再吃一點?”
我搖搖頭,我嘴裏那股精液的味道怎麽都散不了,吃什麽都好像那個味道。
陳止遙終于網開一面,說:“不吃就算了,太油膩,對你現在的身體不好。”
我冷笑,他還在乎我身體好不好?
他又說:“既然吃飽了,那就回屋吧。我們該睡覺了。”
我們?我打了個冷顫,難道他還不打算放過我?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對我笑道:“一次就完了?你也太小看了我。”
我的身子突然騰空,被他打橫抱起來。然後我腦袋一昏,就被他扔到了一張大床上。我坐起身,發現這不是那天我第一次來時的房間,裝潢更豪華,房間也更大,應該是陳止遙的卧房了。
他自己脫下西裝外套甩在一邊,松了松領帶的結,走到床邊對我說:“自己把礙事的東西脫掉,難道等我幫你?”
我看了看,我身上礙事的東西大概就是這個浴袍,剛才一番折騰已經松了很大,大半的身上都露在外面。我猶豫了一下,知道跑不了,磨磨蹭蹭的解浴袍的腰帶系的扣。我雖然認命,但是依舊很緊張。此時此刻我依舊不再抱有任何甜蜜的幻想,只是希望他剛才發洩過一次後可以不要太殘暴。
陳止遙見我磨磨蹭蹭的解不開一個扣子,走過來一把扯開了我的浴袍。我的身體他早就見過了,可是現在意義不同,我緊張的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來。
他走近一步,我下意識的閉上眼說了句:“不要。”
他冷笑一聲,将我拽了過來,告訴我:“從今天開始,你要遵守三個規矩,不許騙我,不許背叛我,不許說不要。除了這三件事之外,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讨好我,這樣你才有活下去的機會,聽懂了?”
我點點頭。
他在我耳邊吹氣,兩只手在我身上的各處游走,我拼命忍耐不去推開他,可他突然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你這幅隐忍的表情,還真讓我覺得誘惑。”
他猛的将我按在床上,拿過我剛才解下的浴袍帶子綁住了我的雙手,擡高了我的腰,将我的雙腿分開。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麽,睜大眼睛看着他叫道:“不要!我還沒有準備好,不要!”
随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痛。那種痛與別不同,是将我從中間活生生撕裂的痛,我覺得整個人都分成了兩半,可我偏偏好生生的跪趴在他身下。我慘叫了一聲,他的呼吸聲也變得很重,他正在進入我身體,那個東西我剛才含過,知道它有多大,我覺得我被他完全進入後一定會死。
第一次被進入的感覺很糟糕,我甚至顧不上羞恥,因為那一瞬間我只覺得疼。他還在進入,因為我的緊張,他進入的并不是很順利。我疼的聲音都在發抖,只能卑微的哭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進來了,我會死的,不要。”
他用力的打了我的屁股,疼的我又是一顫。他低聲吼道:“不是告訴過你不可以拒絕我!放松!”
我做不到,我疼的身子已經沒了力氣,可是我不知道怎麽放松。他一下一下的拍我的屁股,我覺得火辣辣的疼,但是這種疼讓我暫時忽略了那種被撕開的疼痛。
他低吼了一聲,終于完全進入了我。
他按着我的腰開始運動,我的手被綁在身後,只能用肩膀和臉抵在床上保持平衡。身後的劇痛讓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我小聲的哭泣,不想被他看到。
可他偏偏不肯放過我,他換了個姿勢,讓我躺在床上,雙手壓着我的大腿将我完全打開,我的手正好墊在腰上,好像故意方便他享用一樣。
他進來,強壯的腰杆一下下撞擊我的身體,然後他俯下身埋頭在我胸前一下下咬我的鎖骨和肩膀,我疼的直抽冷氣。他狠狠的進出,還不滿的擰了一下我胸前的紅櫻:“叫出來,別忍着。”
我被那一下掐的直接喊了出來,而他加快了速度,我的呼喊呻吟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從我自己的嘴裏冒了出來,随着他動作的快慢在他身下顫抖着,呻吟着,承受着。
我的聲音似乎刺激了他,他不斷的咬我,每一下都讓我叫的更加放浪。那種疼痛中似乎多了一種別的感受,我說不上來,只覺得身體開始變得奇怪,我的痛呼也似乎變了調。
他爬在我耳邊舔舔我的耳垂,說:“你都爽成這樣,就別裝了,叫出來吧,叫出來你要什麽。”
我哭着搖頭,我只想要他停下。
“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他不滿的加快了速度,我覺得我整個人都快被他穿透了,可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那種奇異的感覺越來越強,就好像他在我身體裏放了一個煙花,那個煙花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最後亮到我眼前只看到了一道白光。
那道白光之後,世界又恢複了黑暗。我終于不堪蹂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