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蛇一般,一雙手眼看就要碰到神荼的身體,在神荼正想折斷她雙手的時候,一只白淨的手穩穩的攔住了那雙手,并且快準狠的往後一用力,就聽見“咔”“咔”兩聲。
那女教師哪受得了這等痛苦,随即就沒有形象的叫喊起來,“啊!我的手,你對我的手做了什麽!”
神荼有些驚訝的看去身邊的那位女生,眼裏閃過一瞬的驚豔,那女生身材十分勻稱,只是有點發育不良的感覺,普通的白色襯衫穿在身上竟有着淡淡的優雅氣質,短裙下是一雙修長纖細的白腿,腳上踩着十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高貴,外面披着一件灰色款的風衣,更是增添了幾分熟女的味道。
那□□在外的皮膚光滑細膩,一頭秀麗的長發順帖的披在身後,偶爾被吹來的風卷起幾縷,待神荼看清那人的臉後,臉上的神色一瞬間有點難以解讀,那雙淩厲銳利的眼眸,櫻色的薄唇……像!太像了!
周圍的學生也被吓到了,紛紛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你是誰!哪個班的學生,竟然敢毆打老師,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退學!”那女教師過了很久才緩過神,瞪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女生吼着,哪裏來的小賤人居然敢破壞她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
那女生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目光危險的掃視了那女教師全身,“只是區區一個教師,也敢染指我的未婚夫,你就等着被辭退吧。”
是女聲,神荼心裏的疑惑漸漸消散。
“拿來的小丫頭片子,你以為你誰啊,想辭退誰就辭退誰!”那女教師顯然不相信面前女生的話,但是被她的氣勢震懾到,說話的底氣也弱了一半。
而神荼靜靜的站在一旁,目光複雜的看去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說。
下一秒,那女老師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大概過了一分鐘後,她挂了電話,不敢置信的看去那位女生,女生像看蝼蟻般的眼神看着那女教師,帶着點戲弄的目光,女教師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這次,好像真的踢到鐵板了。
遠處疾步走來幾位穿着正裝的警察,二話不說的就用冰冷的手铐鎖住那位女教師的雙手,口氣鄭重的說道:“你好,剛才接到舉報,你涉嫌賣yin等違法活動,請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你們是誰,放開我,我沒有做過這些,你們抓錯人了。”那女教師一下子驚慌失措,使勁的掙脫着,餘光瞄到正一臉譏笑的女生,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面如死灰般的被警察拖走了。
站在一邊看完了全過程的學生目瞪口呆的看去那位女生,本來以為要發生了流血事件,沒想到居然是女王和賤婢的單方面碾壓,對付情敵來真的是幹淨利落,只是僅僅的幾分鐘,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些學生羨慕的看去神荼,有這等未婚妻真的好幸福啊,不過看到他們站到一起,一個孤傲冷峻,一個高貴優雅,舉手投足間皆是神似,真真是配得上天生一對這個詞。
不過那女生見事情解決後,看都沒看神荼一眼,垂下眼簾,快步的離開了那裏,只留下神荼看着那離去的身影皺起眉頭。
一起又歸于平靜後,神荼又開始了搜查任務,只是再也沒有人來騷擾他了,估計全歸功于他那個神秘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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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四月中旬,入夜後的天氣還是有絲絲的涼氣,尤其是接近深夜的時候,寒氣格外的重,只穿了一件薄襯衫的神荼覺得有些冷,獨自一人來到高中宿舍的門口繼續搜查,前進的腳步一頓,彎下腰伸出手拿起不知道被誰放在臺階上的灰色針織外套,這外套他記得是安岩今天的衣服,愣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的神荼突然覺得心裏暖暖的,不知道是這件衣服還是別的原因。
而衣服被拿開後,出現在眼前的是用紙做成的一朵荼蘼花,下面還壓了一張對折過的紙條,神荼把那朵花握在手裏,另一只手則打開紙條,上面用楷體字寫着:
其實相信一個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糟糕,我很高興你能邁出這一步。
右下角還畫了一個顏文字的表情,筆跡看上去應該是很早就寫好了,神荼看着那略萌的表情,想象起安岩認認真真的畫這個表情的樣子,嘴角輕揚,有些壓抑的心情也舒緩了許多。
擡起頭看去那一棟棟的宿舍樓,露出了一個笑容,二貨,你說得對,相信一個人的感覺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麽讨人厭。
但是眼前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就是炸彈到底被放在了這幾棟樓的哪裏,垃圾桶?雜物間?還是一個小角落裏?能藏炸彈的地方太多了,而軍犬又不能帶進宿舍,他只能一個人慢慢搜查,一腳跨入宿舍的神荼開始仔細回憶着安岩曾分析兇手的性格的對話,試圖找到一些頭緒。
他記得在圖書館裏,安岩曾這樣評價過那個人:“……說話時有種淩駕于衆生之上的感覺”
對,就是這句,神荼很快否決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這樣的一個人是不會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毫不起眼的地方,他甚至會放在很顯眼的地方,此人性格高傲,那應該是哪裏沒錯了。
神荼順着樓梯一路狂奔而上,途中還看了一眼手表,還有一個小時,應該來得及,看着空空如也的天臺,神荼迅速下樓,朝着另一棟的樓頂跑去,就這樣爬了差不多三棟樓,才在差不多處于中間位置的那棟樓頂上,看見正在倒計時的炸彈。
排爆小組随後很快趕到這棟樓,他們沒有驅散這棟樓的學生,怕兇手會直接引爆炸彈,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怎麽樣?能拆除嗎?”神荼握緊了手裏的那朵紙花,若是沒猜錯,安岩肯定就在這棟樓的某處。
“不确定,這次的炸彈威力比以往的還要大,拆彈的時候可能比較麻煩。”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了,炸彈才僅僅拆除一半,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着,看着那些人拿着工具一點點拆卸着炸彈,每一下仿佛都擊打在自己的心頭上。
眼看時間越來越少,神荼看到排爆小組的人緊皺着眉頭,沒有再繼續着拆除,徑直走過去問:“怎麽?出什麽問題了?”
一個人站起身,面色嚴峻的說道:“這是用水銀汞柱引爆的,只要有一點些微的晃動,就有可能引爆,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拆除。”
“把工具給我,我來。”神荼搶過那人手裏的工具,脫下身上的灰色針織外套扔給林分,俯下身開始了拆除工作。
看着手裏明顯是安岩的外套的林分好奇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簡時,小聲的問:“這衣服不是安岩的嗎,怎麽在頭兒身上?還有頭兒什麽時候會拆炸彈了,我怎麽不知道。”
“我怎麽知道會在頭兒身上,你還不如去問頭兒,至于炸彈什麽的頭兒在夏韶光沒來之前一直在兼職這個工作。”簡時老人的優勢在此時就體現了出來。
“你是忘了頭兒的父親是在哪裏工作的嗎,不會這些才奇怪把。”穆揚帆白了林分一眼,“而且我說就像頭兒這樣的人,進公安部都不是問題,他也是一樣,都不是普通人啊。”
“當初可是你自己說人家沒本事的,怎麽轉變的這麽快。”林分把手臂放在穆揚帆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重心全放在穆揚帆身上。
“是啊,當初我還以為你是個謙謙君子,結果只是個逗比。”
“喂喂,好歹我也是個美男子啊,你這樣太打擊我了。”林分垮着臉一副要哭的模樣。
“滾一邊去,你愛咋哭咋哭。”穆揚帆一巴掌把林分拍開。
慢半拍的夏韶光聽到有人在說她,也加入了話題:“我還沒見過頭兒拆炸彈呢,認真的樣子真是帥炸了。”
“不然怎麽迷倒我們局裏的那些女警。”簡時砸砸嘴,“可惜啊,我們頭兒根本就沒注意到。”
“真是對不起他那張帥臉,為什麽上天不把那張臉給我呢。”林分。
“.……”實在受不了林分那張嘴的穆揚帆,伸出一只手直接捂住,不讓林分發出半點聲音。
在分針越來越接近十二,神荼終于沖地面上起身,手裏捏着一朵花瓣,這是他在拆除炸彈的時候,在裏面發現的,“好了,你們處理一下後續,就回去休息會兒,五點半起來跟我去市中心的一家花圃。”
“是有什麽線索嗎?那朵花瓣?”簡時看去神荼手中的白色花瓣,越看越是覺得熟悉,“這不是荼蘼花的花瓣嗎?”
“荼蘼花?那不是在盛夏的時候才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