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車來了
雲采夜在将青蚺和栖元帶遠之後,便又戴上了斂影衣的兜帽隐去身形。這斂影衣是他從一位靈族好友手上得到的寶物,無需任何仙力靈氣引動,只要穿在身上,就能将自己與周圍景物融合在一起,旁人不是看不到他的。在那些人眼中,他就如同路上的一顆石子,一粒粉塵,一棵野草般平凡,絲毫不引人注目。
而青蚺緊随而來,在尋不到雲采夜的蹤影後,虛空揮舞了幾劍,暴躁地大吼道:“雲采夜!你給我出來!”
他與弟弟青蟒原本是無妄海裏的兩只青眼蚺蟒海獸,五百年前,他閉關化形,出關後卻發現弟弟被雲明海龍王三子青浪剝皮取丹,死無全屍。青浪是仙界的人,他若是不下界,他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好不容易他在無妄海域發現了青浪的蹤跡,結果還沒追到人,青浪就跑到無仙洲去了。他一路追過來,除了人山子和栖元,就沒遇到一個能撐過三天的活人。
但這兩人一個只知道幫着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仙醫”朔茴救人,另一個整天就知道神逼叨叨講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尋找什麽“長生門”,可他們在這無仙洲上一連轉了十幾天都沒發現長生門的蹤跡,怎麽今日就那麽巧呢?
更何況,栖元不是還說雲采夜是他什麽心上人嗎?想到此處,青蚺越發覺得這幾人是一夥的,于是舉劍就朝站在他身側的栖元揮去。
栖元躲閃不及,清秀斯文的一張臉上瞬間被劃出一道口子,汩汩往下淌着黑血,他往後倒退幾步,皺眉道:“青蚺兄,你這是作甚?”這無仙洲可不是其他地方,他要是死在這了也是出不去的。
青蚺冷笑一聲:“裝什麽裝,別說你和他不是一夥的。”
栖元聽到這話也笑了,仙和魔一夥謀事?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他伸手抹去臉上的黑血,聲音嘶啞而難聽:“他确實是我心上人,卻是我日日夜夜挂念在心上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的人!”說完這話,栖元便提劍與青蚺打起來了。
碎屍萬段?雲采夜聞言眉毛一挑,除了破雲峰上那一戰,他之前從未與栖元有過任何接觸,他對自己這樣深的仇恨到底從哪來的?不過他也不想深究,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雲采夜轉了個身正欲離開此地。卻不知踩到了什麽機關,只聽“咔噠——”一聲,他腳邊就出現了一條密道,洞道狹窄,深不可測,更有寒冷入骨的陰風從其中吹出,隐隐還摻雜着令人作嘔的腥氣。
這一下他的位置也暴露了,青蚺與栖元見此紛紛轉身,持劍朝他奔來。但最重要的是,一些深紅色的瘴氣在密道出現之後就朝他們三人圍攏過來,無路可走之下,雲采夜旋身進了密道。
密道裏極暗,伸手不見五指,且拐口岔路極多,雲采夜剛走幾步便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扶着牆慢慢向前,黑暗中,一時只能聽見他身後青蚺與栖元追來的窣窣腳步聲。在拐過幾個岔道之後,青蚺和栖元就被他甩開了。但因看不見路,越往深處,雲采夜就走得愈加緩慢,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頭,石頭應勢向前滾去,發出“嘀撻嘀撻”的輕響。
這聲音在寂靜的密道裏異常明顯,甚至還帶出了回音,雲采夜屏息而立,右手卻慢慢覆上渡生劍的劍柄,時刻警惕着周圍的動靜——他從進入這密道起,心頭就一直盤旋着一股悚然的感覺,似乎在這黑暗之中,有什麽東西在盯着他一樣。
等等!無聲無息,卻像有目光注視……
“唰唰唰——”
渡生劍揮劍時帶起的風聲在黑暗中猝然響起,随着渡生劍入鞘的聲音,幾塊重物墜地的響聲也随之傳來,一股腐爛的濃烈惡臭緊接着便鑽入兩人鼻尖。
雲采夜握緊渡生,緩緩吐出一口抑聚在胸口的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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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猜測确實沒錯!
這密道內除了地上,到處都是死瞪着眼睛的瘟妖飛屍頭,密密麻麻挂滿了整個密道頂和牆壁!
雲采夜現在無比慶幸,他進入密道時并未點燈,也一直輕手輕腳避免發出什麽大動靜。瘟妖飛屍頭伺光而動,目能見色,耳能聞聲,倘若他那時舉燈而入,仍憑他劍法再好,手速再快,也絕對殺不完這整個密道內的瘟妖飛屍頭!
雲采夜解下腰間的玉色錦囊,從中掏出一把劍符玉簡,猛地向後抛去!
“吼——”
瘟妖飛屍頭一聽到玉簡落地發出的撞擊聲,立即朝那處飛去。與此同時,雲采夜拔腿就往前方沖去,只期望能趁此機會離這些瘟妖飛屍頭遠一點,也好讓他尋找密道出口。
但他才跑了幾步,就忽然感覺身後有勁風襲來,下一刻,他便被一個人形重物壓倒在地!
“唔——”雲采夜咬緊牙關,咽下湧上喉頭的痛呼聲。他被人從背後撲到在地,頭朝地重重地砸在冰涼的地面上,等他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後,雲采夜只覺得自己的鼻梁都要斷了,淚水也早已不受他控制地從眼角滑下,沾濕他半個臉頰。
壓住他的那人聽見了他因痛而發出的嘶氣聲,似乎愣了一下,連帶着對他的桎梏也松了幾分,雲采夜趁機握住渡生,反手朝身後揮去。
然而只聽“哐當”一聲,渡生被那人打到了一旁,緊接着黑暗中又是刺啦幾聲傳來,雲采夜心中陡然一驚:他不怕引來瘟妖飛屍頭嗎?!
但瘟妖飛屍頭并沒有來,雲采夜也終于知道那幾道裂帛之聲從何而來——他身上的斂影衣被這人撕了!
“栖元?是你嗎?”雲采夜劇烈地喘着氣,壓低聲音問道,“放開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人不答不語,只是鉗住他的雙手用布條細細捆起,又将他的眼睛蒙上後才讓他翻了個身,面朝上地平躺在地上。下一瞬,雲采夜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人解開了。
密道內溫度十分低,不時還有幾縷冷風襲來,口露的肌膚陡然接觸到冰涼的空氣,讓雲采夜輕輕顫了一下。但最令他驚怒不已的,是那人抵在自己腿間的硬物——同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抵住自己的這東西是什麽。
雲采夜氣得胸膛不斷起伏,咬牙切齒低聲喊道:“滾!”
那人嗤笑一聲,輕而易舉地将他所有無用的反抗壓了回去,緊接着就将他的衣袍盡數解開,還探手進去,溫柔又強硬地摩挲過他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
燭淵感受着手下溫熱的肉體,心中的那股怒意才漸漸平息了下去。
沒人知道他在察覺雲采夜離開鎮魔塔時,心底陡然蔓延出的驚慌、無措、難過……種種交雜難名的情緒有多強烈,像是被人剝去了身上所有的鱗片,暴露在寒冷的雪地之中,任由吹拂不息風雪漸漸掩埋整個身軀般,讓他從靈魂深處發出絕望的哀嚎。
他知道雲采夜一定是有事才離開自己的,可他仍然控制不住內心那些瘋狂生長的妒忌和酸楚——雲采夜是為了其他人而離開他的。在這個世上,雲采夜有那麽多愛他和被他所挂念在心上的人,可他只有雲采夜一個。
——這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親人、朋友、愛人,他将生命中所有該在乎的,該愛的位置都留給了雲采夜,從遇上雲采夜的那一瞬起,他就沒有退路,如同走投無路的賭客押上自己所有身家的孤注一擲——輸贏不由己。
但雲采夜是他身上的每截白骨,每塊血肉,支撐着他單薄的皮囊,一旦抽離,就會使他立即死去——這樣沉重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他輸得起的東西。
他對他這麽重要,他怎麽能夠離開自己呢?
燭淵俯下身體,輕輕舔去雲采夜頰邊未幹的淚水——自己身下這人有多好,他是知道的。他有得天獨厚的天賦,俊美無俦的容貌,是九天之上的玄仙,仿佛生來就是讓人尊崇愛慕的。而這樣一個人給的溫柔,要比這世上所有的金珠寶玉、天地靈材還要珍貴,只要嘗過一滴半絲,便再也戒不掉,只會讓人越發垂涎,恨不得将那人盡數占有,從此只讓自已一人獨享這份美好。
可他不只一次親眼看見、也不只一次親手觸碰到這人賦予的溫暖和珍護——雲采夜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用同樣的手段捕獲了一群他不想要的俘虜,也捕獲了他。
而這個承諾了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人,卻轉身就跑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了。
——你真是太壞了。
燭淵在心裏暗嘆道。雲采夜離開他一次已經夠了,他不會再給他第二次離開他的機會,但他畢竟沒有履行自己的承諾——這樣壞的人,怎麽可以不受點懲罰呢?
喟嘆一聲,燭淵将臉貼上雲采夜的猶如綢緞般滑膩的胸膛,輕輕摩挲着,感受着耳邊的陣陣心跳聲,這人與他如此親密,如此靠近,只需伸出手去就能将他抱個滿懷。
鼻尖萦繞着青年身上特有的竹香,如同飲下了這世間最烈的口藥,頃刻間就點燃了他滿身欲火。燭淵低下頭,眸色更深了幾分,暗紅色的眼瞳裏醞釀着洶湧的情欲。這密道中的黑暗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仍然能看清雲采夜白皙如玉的胸膛,和因接觸到冷空氣而陡然挺立的淡色口口,它們在冰涼的空氣中,随着雲采夜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吸引着他嘬吸舔弄
——他也确實這麽幹了。
“唔一”" 采夜咬緊牙關,咽下湧上喉頭的痛呼聲。他被人從背後撲到在地,頭朝地重重地砸在冰涼的地面上等他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後,雲采夜只覺得自己的鼻梁都要斷了,淚水也早已不受他控制地從眼角滑下,沾濕他半個臉傾。
壓住他的那人聽見了他因痛而發出的嘶氣聲,似乎愣了一下 ,連帶着對他的桎梏也松了幾分,采夜趁機握住渡生,反手朝身後揮去。
然而只聽"哐當" 一聲,渡生被那人打到了一旁,緊接着黑暗中又是剌啦幾聲傳來,采夜心中陡然一驚:他不怕引來瘟妖飛屍頭嗎? !
但瘟妖飛屍頭并沒有來,采夜也終于知道那幾道裂帛之聲從何而來 他身上的斂影衣被這人撕了!
“栖元?是你嗎?"雲采夜劇烈地喘着氣,壓低聲音問道,”放開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人不管不語,只是鉗住他的雙手用布條細細捆起,又将他的眼睛蒙上後才讓他翻了個身,面朝上地平躺在地上下一瞬,雲采夜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人解開了。
密道內溫度十分低,不時還有幾縷冷風襲來,裸露的肌膚陡然接觸到冰涼的空氣,讓雲采夜輕輕顫了一下。但最令他驚怒不已的,是那人抵在自己腿間的硬物一同為男人 ,他當然知道這抵住自己的這東西是什麽。
雲采夜氣得胸膛不斷起伏,咬牙切齒低聲喊首: "滾!"
那人嗤笑一聲,輕而易舉地将他所有無用的反抗壓了回去,緊接着就将他的衣袍盡數解開,還探手進去,溫柔又強硬地摩挲過他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
燭淵感受着手下溫熱滑膩的肉體,心中的那股怒意才漸漸平息了下去。
沒人知道他在察覺雲采夜離開鎮魔塔時,心底陡然蔓延出的驚慌、無措、難過... 種種交雜難名的情緒有多強烈 ,像是被人剝去了身上所有的鱗片,暴露在寒冷的雪地之中,任由吹拂不息風雪漸漸掩埋整個身軀般,讓他從靈魂深處發出絕望的哀嚎。
他知道雲采夜一定是有事才離開自己的,可他仍然控制不住內心那些瘋狂生長的妒忌和酸楚一雲采夜是為 了其他人而離開他的。在這個世上,雲采夜有那麽多愛他和被他所挂念在心上的人,可他只有雲采夜一個。
——這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親人朋友、愛人,他将生命中所有該在乎的,該愛的位置都留給了雲采夜,從遇上雲采夜的那一瞬起 ,他就沒有退路,如同走投無路的賭客押上自己所有身家的孤注一擲
輸贏不由己。
但雲采夜是他身上的每截白骨,每塊血肉,支撐着他單薄的皮囊, 一旦抽離,就會使他立即死去一這 樣沉重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他輸得起的東西。
他對他這麽要,他怎麽能夠離開自己呢?
燭淵俯下身體,輕輕舔去雲采夜頰邊未幹的淚水一自己身下這人有多好,他是知道的。他有得天獨厚的天賦,俊美無俦的容貌,鼽天之上的玄仙,仿佛生來就是讓人尊崇愛慕的。而這樣一個人給的溫柔 ,要比這世上所有的金珠寶玉、天地靈材還要珍貴,只要嘗過一滴半絲 ,便再也戒不掉,只會讓人越發垂涎,恨不得将那人盡數占有,從此只讓自己一人獨享這份美好。
可他不只一次親眼看見、 也不只一次親手觸碰到這人賦予的溫暖和珍護一雲采夜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用同樣的手段捕獲了一群他不想要的俘虜 ,也捕獲了他。
而這個承諾了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人,卻轉身就跑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了。
——你真是太壞了。
燭淵在心裏暗嘆道。雲采夜離開他一次已經夠了,他不會再給他第二次離開他的機會,但他畢竟沒有履行自己的承諾一這樣壞的人 ,怎麽可以不受點懲罰呢?
喟嘆一聲,燭淵将臉貼上雲采夜的猶如綢緞般滑膩的胸膛,輕輕摩挲着,感受着耳邊的陣陣心跳聲,這人與他如此親密,如此靠近,只需伸出手去就能将他抱個滿懷。
鼻尖萦繞着青年身上特有的竹香,如同飲下了這世間最烈的春藥,頃刻間就點燃了他滿身欲火。燭淵低下頭,眸色更深了幾分,暗紅色的眼瞳裏醞釀着洶湧的情欲。這密道中的黑暗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仍然能看清雲采夜白皙如玉的胸膛,和因接觸到冷空氣而陡然挺立的淡色乳尖,它們在冰涼的空氣中,随着雲采夜急促的呼吸一上一 下的起伏着,吸引着他上前嘬吸舔弄。
一他也确實這麽幹了。
"啊——” 胸前傳來酥麻濡濕的感覺,雲采夜猛地一弓腰,卻只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了那人濕熱的口中。依舊盤旋在密道內的瘟妖飛屍頭聽到雲采夜的呻吟聲,立即朝兩人所在的地方飛了過來。
雲采夜也聽到了瘟妖飛屍頭的低吼聲,連忙咬住下唇不敢再發出什麽聲響,逼迫自己努力忽視乳首處濡濕的感覺,心中的羞恥和驚怒卻越發高漲一這人到底是誰 !
燭淵将口中原本淡色肉粒玩至殷紅,最後用牙齒在乳暈上輕輕咬出一個牙印才放了它。擡頭對着洞頂密密麻麻的人頭露出了一個更加邪性的笑容,燭淵張口吐出一口藍焰往密道深處送去,瘟妖飛屍頭伺光而動,看到這光便跟着走了。燭淵在心底冷笑一聲,他一口火就能燒光這些東西,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想到此處,燭淵輕笑一聲,俯下身去,捏住青年的下巴咬住對方的唇瓣 ,細細舔舐着被 雲采夜咬出血印的下唇,先是淺淺的磨蹭含吮,繼而伸出舌尖,在緊閉的唇瓣間撩撥頂弄着。
當眼睛看不到任何事物後,身體的其他部位就會變得更加敏感。
因此雲采夜可以清晰的聽到空氣中傳來的“漬漬"水聲,讓他知道自己正被一個男 子以極其羞恥的姿勢壓在身下肆意親吻亵玩着!
“滾開....唔!”雲采夜側頭,想要躲避那帶着幾乎要将他吞噬入腹的親吻,可他的反抗不僅沒能如願,還因方才說話時張口含入一條濕滑軟膩的舌頭,緊接着自己的舌頭也被勾住,被迫與其纏綿吸吮起來。
雲采夜的胸膛劇烈起伏着,喘息驀然加重,被壓在背後的手指緊緊掐進肉裏,眼角也因缺氧而滲出淚水,漸漸洇濕了蒙住眼睛的黑布。
燭淵原本想着要狠狠懲罰一下渡生劍神這個花心的騙子,可當他親眼看到雲采夜這樣屈辱又難過的模樣時,不免還是有些心疼, 于是在他唇上溫柔地吸嘬了幾下後便換了位置,轉而在青年細白的頸子上啃咬親吻起來,而只一手卻探入青年的亵褲,猶如游魚般輕撫而下,最後握住對方極其敏感的那處緩緩套握捋弄起來。
雲采夜多年來一直過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如今在這樣地方仙力盡失,還被人這樣羞辱怎麽可能還硬得起來?
燭淵撫慰了半天,也沒見那淡色的肉塊硬起來,而雲采夜渾身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氣暈過去,燭淵在心裏暗嘆一聲,把手從青年亵褲裏抽了出來。
雲采夜察覺到那人的手離開了自己那處,立即放松身體呼出一口氣。然而沒等他緩過勁來,雲采夜夜就感覺自己的亵褲被對方褪了下來,那人熾熱的目光,一寸一寸燙過他身上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膚一緊接着, 一 股濡濕溫熱的感覺就在他胯下擴散開來,
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包裹在口中,細細地舔吮着,不時還往咽喉深處吞去,雲采夜不是太監,他就算再怎麽冷淡,下體被人這樣精細地照顧他還是會有反應的,于是那原本綿軟的肉物漸漸充血挺立起來,身體也變得緊繃,腰臀震顫不已。
燭淵見雲采夜終于有了些反應,便吐出青年的陰莖,握住那物上下快速套弄。不一會就見青 年那物鈴口處吐出了點晶亮的黏液,順着色澤淺淡,形狀姣好的柱身緩緩流到他的手指上。下一 一刻,燭淵便松了手,仍由那挺立的莖柱在輕輕晃顫。
說來也是氣人。
他與雲采夜朝夕相對,夜夜同寝,每日見的都是青年衣發整齊的模樣,唯一次得見青 年狼狽濕衣也是在他還小,不能人事的時候。如今他終于有機會認認真真地瞧一瞧雲采夜這無縫天衣下的誘人軀體,好好地一觑春光,卻偏偏是在這幽暗陰冷,只能靠他的藍焰照明的密道之中。他還要顧及雲采夜現在如同凡人般脆弱的身體,不讓他被這粗糙的地面擦傷,等他們回去後,又要等到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再次一嘗春色。
像是遷怒心中的憤悶一般,燭淵伸出在青年紅潤的頂端的磨蹭扣弄着,換來青年劇烈的顫抖。這麽敏感啊.燭淵在心底嘆息一聲 ,随後将那沾了黏液的食指往青年身後緊閉着褶皺處,摩挲幾下插了進去。
雲采夜仰起脖頸,氣得發抖,強烈地掙紮起來。然而他這一 動卻連帶着後穴也緊縮了幾下,将那根手指含得更深,像是在邀請它一般包裹着往更深處送。
“嗯……嗚……”雲采夜哽咽了一下,他已經很努力的壓制自己的聲音了,但仍有幾聲悶吟不受控制地從唇間洩露。想他成仙萬年,持劍殺妖除魔,流血無數,卻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若叫他知道這人是誰....他定然将他碎屍萬段!
而燭淵聽到雲采夜帶着泣音的呻吟後,腹下的那物也跟着更硬挺了幾分,眸色一深,又往雲采夜體內送了兩根手指,将那紅腫的穴口撐得更開,肆意攪弄抽插起來,不斷帶出"漬漬"的水聲。濕潤的穴口翕動着,緊閉的褶皺也漸漸被指尖推平,燭淵望着雲采夜這副淫靡的模樣,終于忍不住撩起自己的衣袍,卻只将硬挺的那物施放出來,在青年濕滑的股間撩撥着,不時就撞到青年渾圓的囊袋,又在穴口處磨蹭着,稍稍插進半點頭部又退出來,不完全深入。
天界高高在上的渡生劍神,衆仙口中的第一美人此刻就這樣衣發淩亂,近乎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任由他這個"醜人”肆意玩弄,滿足着自己那隐匿在黑暗中不可明說的欲望,燭淵忽然覺得,雲采夜偶爾跑一跑還是挺好的——至少能夠給他一個"懲罰” 他的機會。
像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一般,燭淵欺身壓住雲采夜所有掙紮,帶着洩憤般的意味狠狠咬上他的唇瓣, 一只手卻往下,将兩人都硬得發疼的那物合攏到一塊,磨蹭撸動起來。
來日方長,他現在還不急着完全占有雲采夜。
——他要等。
等雲采夜心甘情願地把他送自己嘴邊,再狠狠地将這人吃個夠。
燭淵喘着粗氣,将濃白的精液噴射在雲采夜的腹部,雲采夜也在這時射了出來,陰莖高翹着一點一點往外吐着濁白的液體。想了想,燭淵伸出指尖沾了些雲采夜剛剛射出的精液,塗抹到青年被啃咬得紅腫的乳尖上,又笑着在他唇上啃了幾口才作罷。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燭淵迅速幻化成藍色星塵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密道的另一處。 他調整好情緒,皺起眉,忽然大聲一邊喊着:“你是誰?!快放開我師尊!”一邊朝雲采夜跑去。
雲采夜尚沉浸在射精後的脫力中,還未發覺壓在身上的人何時離開,就聽到一陣低聲的男音在密道另一端響起,由遠及近,下一刻,他便被人從地上扶起,解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條。
他一擡眸,就撞上一對如血般暗紅的眼眸,雲采夜怔了怔,恍惚道:“……燭淵?”
“是我,師尊。”燭淵舔舔下唇,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