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直到宴秋從辦公室出來後, 她?都沒有反應過來林晚晴的意思。
玩什?麽?
回家玩什?麽?什?麽東西不能在公司玩?
林晚晴在她?身後推着宴秋的輪椅,羞怯道?:“晚上我去公園練習貝斯, 秋秋姐要?一起?去看?嗎?”
“好。”
宴秋不會?拒絕同林晚晴站在一起?, 起?身扶着她?走到車子裏。
後座中,林晚晴的手指交疊放在宴秋的膝蓋上,一雙圓潤亮閃閃的眸子看?着她?。
安靜的車子裏, 前排的俞菲從善如流地把隔板打開。
她?承受了?太多?了?。
宴秋呼吸急促,“甜甜在說什?麽?”
“秋秋姐喜歡溫柔挂的,還是強硬些的?”林晚晴面目含情,水汪汪的眸子訴說着濃稠的感情。
兔子小姐自從嘗試過親密的事情,再也難以割舍掉。
想要?和宴秋粘的更緊一點。
外人都說宴秋性感暴躁, 陰郁可怕, 但在林晚晴眼裏, 她?是再溫潤不過的人。
宴秋摸不到頭腦, 後腦勺一陣陣發疼。
甜甜在說什?麽?她?怎麽一句話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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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利黑色轎車開在高速上, 俞菲盡力讓車子平穩, 不打擾小情侶的私.密相處。
她?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jpg
“大概是溫柔一點的?”宴秋猜測道?, “具體是什?麽?”
林晚晴想起?了?一些小電影裏的場景, 她?觀察過很多?, 最後發現自己?是偏受虐的一方。
林晚晴眸光一閃。“我喜歡溫柔的,很怕兇的會?發火的人,姐姐真懂我。”
宴秋欲言又止,車內的香薰散發着山茶花和藍鈴花的香味, 宛如走進了?一個秾麗的花園中, 她?不該說出敗壞興致的話。
林晚晴的手從她?膝蓋往上, 停在了?宴秋的腿.根處。
“喜歡手铐,鞭子, 綁帶,眼罩,口塞,還是羽毛,面具,和鈴铛?”
宴秋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被林晚晴無意識觸碰的腿根上,她?略微的一個動作,宴秋立刻後背戰栗。
她?伸出手,提溜起?兔子小姐。
這個動作讓林晚晴誤以為宴秋默認都可以。
轎車停下,兔子小姐的臉色紅透了?,頭頂上冒出蒸汽——
宴秋什?麽都想玩,她?這麽那麽熟練啊!
宴秋用冰涼的手碰她?的臉,“想什?麽呢?”
林晚晴吶吶道?:“那姐姐可要?溫柔一點,要?多?憐惜我,別……玩壞了?。”
人體有耐久度的,可不像個被過度使用的手帕,最後被牙咬成了?一縷一縷的破布。
宴秋再遲鈍也明白林晚晴在說什?麽,騰地一下耳垂紅透了?,“總不會?欺負你了?。”
“其實我希望姐姐多?欺負欺負我。”林晚晴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細如蚊吶道?。
坐在駕駛位的俞菲猶豫要?不要?把隔板拉下來……
唔……是她?這個打工人可以看?的嗎?
“咳咳……老板,中央公園到了?,您和夫人可以結束了?嗎。”
還沒等俞菲把隔板拉下來,那隔板已?經緩緩下降了?。
俞菲:!!!
宴秋松開按鈕,冷淡地看?着膽子越來越大的秘書。
“什?麽結束?”
“颠鸾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俞菲,閉嘴。”
俞菲沒敢擡頭看?,不然一定會?發現老板的臉色羞赧得不正常。
林晚晴先?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輪椅展開放在地面上。
她?轉身公主抱起?宴秋。
一手搭在宴秋的後背上,讓她?的肩膀和頭靠在林晚晴的脖頸上,另外一只手穿過腿彎。
宴秋的心髒猛然跳動,雙手攀附在林晚晴的脖子上,悶哼一聲——
“把您弄疼了??”林晚晴道?歉,動作更輕柔了?,“請忍耐一下。”
從車後座到輪椅上,一共兩步距離。
驕傲如宴秋,從來不讓別人碰,身體再難受都靠着僅有的一點力氣,維持一個上位者?的體面。
只有林晚晴能輕而易舉,在不詢問她?能不能抱的情況下,把人給提溜起?來。
宴秋被放在輪椅上,“多?謝。”
林晚晴單手提起?琴盒,“我去支設備了?,秋秋姐要?好好吃飯,身體太輕了?。”
宴秋:“……好。”
……
“老板,您夫人有很多?人都喜歡啊。”
俞菲站在人群中感嘆一句。
宴秋的臉色更差了?。
中央公園裏的人很多?,林晚晴占據了?一個不大的空位,支起?話筒和設備,琴盒打開,喜歡的人會?在裏面投幣。
琴盒裏放了?一藍一綠兩個收款二維碼。
宴秋原以為林晚晴是随便玩玩,沒想到她?一站在那裏就有好多?年輕人為過去幾分鐘後,整個廣場都水洩不通。
宴秋的輪椅被擠到一邊。
有幾個年輕的熱心的年輕人還特意把宴秋的輪椅給扶正。
宴秋嘴唇動了?動,年輕人以為她?要?感謝,揮揮手說,“老師告訴我們要?幫助老弱病殘,如果姐姐真想感謝,就給那個彈琴的姐姐捐點錢吧。”
好勝的宴秋:“……”
俞菲在旁邊人都看?傻了?,“我們老板……”
好像還真是老弱病殘。
身殘志堅的樣?子,旁邊聽歌的人都看?得動容。
随着音樂響起?,整個中央公園徹底熱鬧起?來,晚霞照耀在常青樹上,給深綠色的速度上的一層金光,也是讓那個有着簽名的貝斯變得更加耀眼。
所有人都聽得很開心,除了?宴秋。
她?手上提着兩杯熱騰騰的奶茶,其中一杯準備給林晚晴潤潤嗓子。
另外一被捂在她?冰涼的雙手上。
“老板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您快把奶茶送過去。”
宴秋的輪椅難以穿過人群,她?從秘書的公文包裏掏出望遠鏡。
“你還帶着望遠鏡呢。”宴秋摸出望遠鏡不可置信,“我這段時間沒給你安排偷東西的任務。”
俞菲臉上羞澀了?一下,“這不是以備不時之?需麽。”
宴秋無言以對,拿起?奇望遠鏡看?着紮着兩個雙馬尾辮子的兔子小姐,她?身上穿着牛角扣深藍色羊絨大衣,裏面是一條黑色的百褶裙。
若不說年紀,真像個青春飛揚的高中生。
清純女高是世界的瑰寶。
女高面前的琴盒裏放着五六杯奶茶。
壓根不缺宴秋的那一杯。
俞菲眼看?着老板越來越氣,手指握着望遠鏡,設備捏的咯咯作響。
俞菲心驚膽戰望着自己?的作案道?具,“我這便宜又質量差的望遠鏡,哪能看?清楚夫人的真容,想來買個貴一點的望遠鏡,必然能看?到老板想看?的東西。”
宴秋默默把望遠鏡扔給她?。
大口吸着溫熱的奶茶,遠遠見着林晚晴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合影。
她?在旁邊像個電燈泡。
身體上還殘留着被林晚晴公主抱的觸感,林晚晴鎖骨的溫度很燙,臉頰碰上去很舒服。
現在她?的脖子正在被別人摟着!
中央公園的風很大,宴秋心被吹得有點冷。
她?招招手,身後的秘書立刻低下頭,“老板?”
宴秋的手指敲在俞菲挂在脖子的望遠鏡上,随着手指一下一下敲擊,她?慢悠悠的聲音響起?,
“林晚晴最近發展的新愛好?”
俞菲心想夫人的新愛好,你還不清楚嗎,她?這個打工人怎麽會?知道??
俞菲的小腦瓜子飛速運轉,“老板指的是畫畫?”
夫人的商稿确實搞得快,像個印鈔機似的。
宴秋不置可否,在公司裏林晚晴說要?和她?發展新玩法。
車子裏,林晚晴又說希望溫柔挂的。
畫畫,新玩法?
在工作上一向理智具有絕佳判斷力的宴秋立刻明白了?林晚晴的意思,她?看?着俞菲懵懂的眼睛,
“現在去幫我找點人體彩繪顏料來。”
俞菲雙眼懵懂,她?老板悟到了?什?麽?
隔着老板冷淡的金絲眼鏡,俞菲好像看?到了?十八禁東西。
身邊的秘書離開後,宴秋看?着層層疊疊的人群,再一次清晰地認識到她?的兔子小姐有多?受歡迎。
嫉妒,欣慰,不甘心混雜在心裏。
宴秋的手指甲嵌入手掌心裏,負面情緒摻雜發酵,她?想把兔子小姐關在宅子裏,只有她?一個人看?見。
可林晚晴會?不開心。
站在空地上彈貝斯的林晚晴突然看?到人群中裂開一條縫,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慢慢滑到最前面。
甩着兩條雙馬尾的林晚晴對她?坦然一笑,雙手放在胸前比了?一個心,
女高比心~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Y大社團那麽牛逼的嗎,誰還記得她?一個月之?前是個新人。”
“那次演出我第一眼就看?到林晚晴了?,媽媽,我談戀愛了?!”
旁邊的觀衆在二維碼上紛紛打賞,有紙幣的小朋友拿出僅有的現金放在林晚晴面前的琴盒裏面。
林晚晴翻着譜子,嘴裏輕輕哼着不成調的歌。
随着日暮降臨,廣場上覓食的喜鵲站在吱呀上嘎嘎直叫,鴿子在撿小朋友丢下的面包屑。
噴泉的水杯噴的更高,嘩啦啦落下。
宴秋的眼裏只有眼前人,手裏握着一杯已?經發涼的奶茶。
她?把那杯奶茶放進大衣裏面,用體溫捂着。
彈着貝斯的少?女波動琴弦,清澈的嗓音唱出動人心弦的音符。
她?漂亮的眸子緊緊盯着宴秋,比了?一個甜膩膩的wink。
歌聲清淺吟唱,林晚晴現編的詞不見卡頓,渾然天成。
“你是黑夜中的一盞明燈,指引着我走向星河浪漫”
“你是高天上的一輪明月,曾經照亮窗前躊躇的我”
少?女吟唱着極致浪漫的情歌,最溫柔的目光全都落在宴秋身上。
困在輪椅上的漂亮女人,心髒不可抑制的瘋狂跳動,撲通撲通震耳欲聾。
随着貝斯的曲調逐漸變高,林晚晴看?向宴秋的目光也逐漸滾燙熾熱。
“星河墜落于手中,化作一盞燭火将靈魂燃盡”
“我縱身擁入你的懷抱,不斷重?複我愛你。”
不斷重?複我愛你。
少?女看?似游刃有餘的歌聲裏蘊藏着複雜的感情。
我知道?這份淺薄的愛對你來說是生活的錦上添花,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同你站在一起?。
我喜歡你,喜歡你的尊重?,縱容,溫柔,貪戀你的體溫裏的氣息。
縱容你對我做任何冒犯的事情。
只要?是你,一切都可以。
直到今天的練習結束,林晚晴收起?了?裝滿紙幣,滿滿當當的琴盒。
城市華燈初上,最後一個停留在旁邊的觀衆流連忘返走了?,宴秋劃着輪椅上前。
她?從大衣裏面拿出一杯還溫熱的奶茶,外頭紛紛揚揚落着雪,奶茶是最适合入口的熱度。
“那首歌我在網上沒搜到,很好聽,我很喜歡。”
甜而不膩的奶茶在唇齒間化開,林晚晴俯身親吻住她?漂亮的妻子。
“我看?到以後現編的,怎麽辦呢?我真的好喜歡秋秋姐。”
直白的告白,讓宴秋震了?一下,她?牽着林晚晴的手,給她?捂着冰涼的爪子。
“嗯,我也喜歡甜甜小朋友。
把林晚晴的兩只小爪子放在衣服領口裏,宴秋冰的打了?個顫,在林晚晴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手冰成這樣?,小心得凍瘡。”宴秋把兔子小姐的爪子搓搓熱。
俞菲坐在車裏等到兩人回來,“老板,我把顏料買回來了?,一百二十色呢!”
林晚晴回頭看?身邊人,“什?麽顏料?”
宴秋自覺懂了?林晚晴的心意,“回家你就知道?了?,我們晚點不一樣?的。”
俞菲立刻露出了?磕到的表情,“我知道?一條小路,回宅子特別近!”
林晚晴隐隐意識到了?不對,但看?宴秋主動找她?玩的樣?子,想來錯不了?。
她?已?經買好了?各種工具。
找人定制了?小羊皮的鞭子,內側縫紉了?柔軟皮草的手铐,能在人身體上留下明顯痕跡的麻繩,低溫燃燒的蠟燭……
如果宴秋願意,可以在宅子裏專門開辟一間房間。
她?學過一段時間的室內設計,完全可以按照心意來布置。
裏面或許可以加上一個金色的籠子。
林晚晴發散思維,清醒時人已?經站在了?卧室裏面。
宴秋從後面抱住她?,替她?解開衣服扣子,“浴缸的水已?經準備好了?,甜甜可以先?去泡一泡,把自己?洗幹淨。”
洗幹淨……
裏裏外外都洗幹淨。
林晚晴全身修成了?粉紅色,手指按在貼身衣服上,激動的輕微顫動。
從前被各種規則束縛的乖乖女,在宴秋的誘導下,走進了?成人世界。
嘗到了?成人世界的甜。
“好,我會?好好清洗幹淨。”
宴秋把秘書準備好的人體彩繪顏料放在桌上,她?從小學習畫畫,技術自然沒得說。
聽這浴室裏的水聲,宴秋逐漸心猿意馬。
原來林晚晴喜歡這麽玩。
她?坐在輪椅上,一根一根清洗畫筆,林晚晴從浴室裏走出來,她?身上只裹了?一層白色浴巾。
手裏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油。
淺黃色的油脂光澤明亮,觸手生溫,裏面有淡淡的奇異的香味。
林晚晴心裏燃起?的灼熱,突然吓了?一下,玩什?麽要?用這種油啊……
真的不會?壞掉嗎?
宴秋回頭對她?笑了?一下,“嗯,這種油可以保護身體不受傷,甜甜的皮膚嬌嫩,需要?好好養護着。”
林晚晴:?
這個難道?是塗抹在……
宴秋:“把浴巾解開,塗在身體皮膚上,可以防止顏料浸染皮膚,過敏紅腫就不美了?。”
林晚晴:???
林晚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這個油是用來塗皮膚的?”
宴秋也同樣?奇怪,“不然呢?”
林晚晴嗫嚅:“我以為是用在……”
未盡之?意,盡在不言中。
頓時兩個人同時沉默下來。
宴秋解開她?的浴巾,往雪白的皮膚上塗身體油。
手指每碰到一處那片柔軟緊實的皮膚好似顫抖了?一下。
身材颀長,标準的九頭身。
林晚晴平日裏喜好穿淺色衣服,會?讓人覺得溫潤又可愛,一旦去除掉衣服的影響,身材和專業訓練的模特相差無幾。
看?出她?平時很注重?保養。
林晚晴被摸的全身火燒火燎,“秋秋姐,別……”
她?幾乎快要?站不穩手,只扶在宴秋的肩膀上,搖搖欲墜。
她?腳上踩着一雙十厘米高的紅底高跟鞋。
高跟鞋中心部林晚晴的雙腿只能格外用力,才能保持好平衡。
穿上高跟鞋的少?女,身體不自覺向前傾,曲線更加完美的展現在宴秋面前。
一條浴巾圍在腰上。
宴秋用蘸取人體彩繪顏料的筆刷,塗抹在林晚晴身上。
“甜甜的意思是不想畫畫?”宴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林晚晴咬着牙,強忍着不發出聲音。
一個筆觸落在蝴蝶骨上。
林晚晴身體不自覺地別扭了?一下,被宴秋固定住,不能動彈。
是另一種酷刑。
林晚晴撇過頭一言不發,咬着牙維持最後的尊嚴。
這不比她?預想中的游戲好多?少?,相反更讓人難以直視。
面前是一面鏡,林晚晴望着鏡子裏的自己?,身後含苞待放的粉色山茶花,在空調下顫顫巍巍打開花瓣,裏頭嫩黃色的花蕊若隐若現。
冰涼的筆處随着脊背蜿蜒而下,“甜甜怎麽不說話?”
“甜甜喜歡溫柔挂的什?麽?”宴秋像是循循善誘的老師,不厭其煩地提醒學生,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
簡單的幾筆在背後勾勒出半開不開的芍藥花,一只兔子叼着芍藥花瓣,正在咯吱咯吱啃。
宴秋的筆觸放晴筆刷劃過林晚晴的腰窩。
兔子小姐喉嚨裏發出一聲嗚咽,身體無力地倒在宴秋的肩膀上。
好難受……
後背好癢。
“看?我做什?麽,快看?鏡子,我畫的如何?”宴秋咬着林晚晴的耳垂,“我的畫畫水平不比甜甜差吧?”
林晚晴眼尾紅腫,她?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下巴,卻被宴秋掰住。
“怎麽不說話了??”
“我想和秋秋姐玩……一些成.人的游戲。”林晚晴咬牙切齒說聲音卻比蚊子哼還要?小。
“什?麽游戲?”宴秋繼續勾勒着兔子的細節,“甜甜說話支支吾吾,我怎麽能知道?甜甜想要?什?麽?”
“s.m……”
林晚晴的身體紅透了?,全身冒出蒸汽。
宴秋挑眉,突然意識到林晚晴在她?辦公室裏對她?近乎屈辱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抗,反倒意味深長地看?着她?的表情。
當時林晚晴給她?按摩腿腳,宴秋卻把一只足壓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這種動作都放在別人身上,早就生氣了?。
宴秋心中了?然,雙唇揚起?淡淡的弧度,“原來甜甜喜歡這種,我擔心辱沒了?甜甜。”
林晚晴羞憤欲死,“我不喜歡!”
在背上畫畫已?經夠讓人難為情了?,更別提真的玩那種東西。
林晚晴只在小電影上看?過,哪裏親身實踐過?
她?被掰着下巴仔細看?,鏡子中後背畫着芍藥花和兔子的人體彩繪。
每一筆顏色鮮豔,畫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個藝術品,但描繪在人身體上則多?了?另外一種暗示。
宴秋的手觸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發很淺,幾乎沒有,倒是給繪畫減少?了?很多?難度。”
宴秋鼻梁上架着金絲框眼鏡,仔細的點評她?後背的畫作,像是在打量一個藝術品。
空調的暖風吹在身體上,林晚晴打了?個寒顫。
心裏沒由來的泛起?一股子委屈。
宴秋把她?當成了?一個東西,一件物品,随意的打量,把玩。
她?剛洗過澡,身上的熱氣沒一會?兒便散了?個一幹二淨,現在體溫涼着呢。
好過分,好欺負人。
林晚晴紅着眼眶,眼淚不争氣地從眼角劃過面頰滴落在地板上。
肩膀微微的聳動,後背上的兔子好似活了?似的。
宴秋用畫筆描摹細節,“怎麽哭了??”
難不成沒有用小皮鞭,她?的兔子小姐不樂意了??
宴秋停下最後一筆,親吻林晚晴展翅欲飛的蝴蝶骨。
“如果甜甜喜歡,我會?好好學學,我們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見到林晚晴哭,宴秋哪能忍得住,手指替她?擦去眼角多?餘的淚水。
越擦淚水越多?。
林晚晴埋在她?懷裏嗚嗚哭泣,堅決不往鏡子看?一眼。
少?女軀體曼妙,受了?委屈埋在懷裏嘤嘤哭泣。
宴秋心裏産生了?奇妙的滿足,“別哭了?,再哭真成小兔子了?。”
溫暖的雙唇含去眼淚,細密的帶着溫度和感情的親吻落在了?唇角上。
嬌滴滴的林晚晴說,“你不能直接在我身上畫畫,你提前要?先?安撫我,要?先?抱我,征得我同意了?才能這樣?。”
“好,今日是我孟浪了?,給甜甜賠罪。”
哪有人說自己?孟浪……
怕冷的林晚晴把宴秋抱得很緊,“我在姐姐腿上也畫個兔子吧,我們倆是一對。”
林晚晴披上薄薄的半透明輕紗外衣,她?單膝跪在地毯上,給宴秋解開裙子。
絲毫不在意這幅漂亮的風景在宴秋看?來是如何甜美好吃。。
在她?腿上塗了?一層保護皮膚的身體油。
就在第一筆即将落在皮膚上,宴秋抓緊了?輪椅,手被用力青筋暴起?。
她?在忍耐。
林晚晴擡起?淚光閃閃的眸子,“您覺得是手帕和手套好用,還是我更好用?”
林晚晴不想成為宴秋身邊那一個漂亮物件,她?想要?得到宴秋所有的愛。
所有的灼熱滾燙的愛意,她?想要?全部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