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林晚晴回家時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力?氣動了。
被衣冠楚楚的宴秋欺負的自尊心全?無, 迅速被吃抹幹淨。
一遍又一遍……
林晚晴躺在床上,腰疼得?只剩下一口氣。
她控訴地看着宴秋, “秋秋姐慣會欺負我。”
宴秋冰涼的手替她揉捏酸疼處, “不算欺負,我們是增進?感情?。”
林晚晴心想你在瞎說,但她沒有證據。
她哼哼唧唧的抱着宴秋的枕頭?, 像要把最新鮮草料叼回窩裏?的小兔子。
兔子小姐耳朵耷拉着,被揉得?哼唧哼唧。
宴秋洗好澡躺在床上,林晚晴立刻蜷縮到一邊,眼睛警惕地看着她。
“今天晚上別……白天已經夠了。”
林晚晴抱着枕頭?小聲?哀求。
她疼痛的身?體和被玩壞的破布娃娃沒什麽區別。
宴秋溫柔親吻她的長發,“今天晚上不鬧你, 明?天比賽加油。”
林晚晴不敢相?信她, 擠在床邊害怕極了。
長期跪着的膝蓋又疼又麻, 腰上也不遑多讓, 連鎖骨上都?被咬成了一片斑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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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晴警惕又害怕, 昏暗的房間裏?, 聞着熟悉的味道, 昏昏沉沉地進?入了安穩的夢鄉。
宴秋摟過熟睡的少女, 把她擁抱入懷, 親吻着林晚晴,帶着淚痕的眼睛。
被哭紅的眼尾有特有的風情?,輕輕一吻,便讓懷中的少女身?體顫一下。
“夠了, 不要了……”林晚晴呓語。
宴秋:“嗯, 不弄了。”
她給林晚晴拉了拉被子, 貪婪地呼吸着心愛之人身?上的體香。
自從林晚晴搬來後,一次都?沒有失眠。
……
次日林晚晴參加比賽, 早早起床,神清氣爽。
俞菲笑眯眯,“老板在車裏?等您呢,今天比賽加油。”
林晚晴慫成了一只狗子,“比賽很難,萬一沒有得?第一……”
俞菲的笑容愈加慈祥美麗,“老板是最大的贊助商,林小姐去求一求,說不定有黑幕呢。”
林晚晴上車坐在副駕上,宴秋在後面,戴着耳機開會,和前座之間的隔板伸開,隔絕出兩個空間。
原來林晚晴比賽不緊張的,被秘書一說,手掌心裏?全?是汗。
俞菲:“荟雁集團在業內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若能?作為正牌夫人,沒有取得?良好的成績,外人免不了會說三道四。”
林晚晴慫不拉叽的縮在車門邊,昨晚上的休息沒讓後腰完全?恢複。
很疼,很難受。
想要貪戀宴秋更多的揉捏和愛.撫。
俞菲目光灼灼看着她,“夫人沒得?到第一會影響股價,夫人可要加油了。”
林晚晴梗着脖子說,“我作為Y大的學子必不可能?對資本低頭?,作出作弊抄襲類目等不正當的競争行為,我是一個正直的人。”
俞菲間隔板緩緩下降,從內後視鏡裏?看到老板的目光。
宴秋:“……”
俞菲感嘆:“說不定老板希望夫人內幕一下。”
林晚晴瞬間态度軟了,哼哼唧唧說如果她主動也不是不行。
俞菲:“?”
您可真是Y大的好學生?。
把人送到比賽現場,林晚晴從車上下來,對後排的宴秋揮揮手。
宴秋拍拍她的肩膀,“比賽加油,如果沒得?到第一……”
林晚晴顫了一下,“如果沒得?到第一……”
宴秋彎腰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齒用力?咬了一下。
“啊——”林晚晴倒吸了一口涼氣,害怕你想要逃開她的桎梏,“姐姐!”
宴秋:“如果沒得?到第一,這個月都?別想從床上下去。”
大庭廣衆像宴秋在她耳畔私語,說出浪.蕩不堪的騷話?。
林晚晴瞳孔顫動,渾身?都?燒紅了,她不敢看宴秋的眼睛,像一個驚吓過度的小兔子不敢動彈。
宴秋溫柔地撫摸她的長發,在唇齒間細膩親吻,“開玩笑的,成績不好也沒關系。”
林晚晴松了口氣,床上宴秋雖然過分動作卻實在溫柔,果然不是個會強人所難的人。
宴秋:“好好比賽,有獎勵給你。”
她關上車門,淺淺一笑笑的林晚晴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頓時不是很想要那個獎勵。
現在身?體難受着,好像還含着什麽東西。
那獎勵……是個正經東西嗎?
比賽時間即将臨近,林晚晴一步三回頭?地走進?門裏?,在臺階上止不住揉揉酸軟的腰。
她屁.股還有點疼。
……
直到見?不到林晚晴背影,宴秋才讓秘書開車離開。
秘書開車不斷回頭?,“老板您……去政府開會還是回集團一趟?”
宴秋撫摸着手裏?的烏木手杖,慵懶閉上眼,“你應該看路,我不想明?天因為車禍再次登上頭?版頭?條。”
俞菲了一聲?,把油門踩到底,一陣推背感驚的宴秋睜開眼。
“開慢點,這輛車這個月第二次貼罰單了,扣的是你的駕照分。”
俞菲從儲物箱裏?摸出一個鏡子給老板,“您……稍微收斂一點,不然明?天會登上緋聞板塊的頭?版頭?條。”
宴秋的皮膚很白,上面輕輕一撞就會留下印子,她平時喜歡穿深色衣服,把皮膚襯托的更加如羊脂玉完美無瑕。
脖子上的吻痕異常明?顯。
暧.昧多情?,像和一個放肆的小情?人歡度一宿。
宴秋撫摸過林晚晴的咬痕愉.悅地眯起眼睛,“上緋聞板塊的熱搜不好嗎?能?給集團增加知名度。”
俞菲沉默半晌,“也行。”
宴秋不想把吻痕給遮掉,林晚晴留在她身?上的任何東西都?彌足珍貴。
宴秋進?食連來做夢都?想要擁抱着她,如今得?償所願,怎麽可能?遮遮掩掩。
手機刺耳的鈴聲?劃破車內的安靜,宴秋看的是老爺子身?邊助理打來的電話?,她立刻點開接聽鍵。
聽對面說了幾句後,宴秋立刻問?,“老爺子現在身?體怎麽樣?”
助理:“今早上剛搶救好,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宴秋松了口氣,質問?:“怎麽不早點同我說?”
助理:“老爺子吩咐不要驚擾您,現在人還在休息,您可以晚一些過來。”
宴秋沉默低氣壓,讓車內的氧氣急速消耗,俞菲感覺快喘不上氣了。
她手指敲擊在烏木手杖上,發出了噠噠噠的震懾心髒的聲?音。
宴秋最終嘆氣,“我知道了了。”
作為宴家這一代的掌權人,宴秋的地位舉足輕重?,每天需要處理的工作很多,老爺子不讓她知曉在情?理之中。
老爺子的年紀越發大了,重?視保養的再好,身?體終歸會出問?題。
今早清晨在院中散步時,突然心髒劇烈疼痛,被家中阿姨發現,立刻送往醫院搶救。
現在人已經轉危為安了。
俞菲小心翼翼詢問?,“上午有兩場會議,供應商的人已經在等……”
宴秋疲憊的捏了捏太陽穴,“把所有會議全?部退掉,去醫院。”
宴老爺子出事,一些無良媒體不知從哪得?到消息,紛紛報道人時日無多。
宴秋翻看新聞網站,“去和平臺溝通,把這些新聞全?部删掉,封號。”
俞菲:“我這就去辦。”
……
林晚晴比賽結束,笑着收拾東西,“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蘭笑笑跟在她後面,“你慢點跑,小心別摔跤。”
林晚晴:“我對象來接我,你沒對象別說話?。”
蘭笑笑莫名其?妙吃了好大一口狗糧。
剛比賽結束的林晚晴從室內跑出去,陽光照在臉上,風吹過長發。
她亮晶晶的眼眸尋找門口熟悉的車。
結果什麽都?沒有。
林晚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每次宴秋都?會提前來,帶上小點心和奶茶。
今天門口空蕩蕩的,只有一些學生?和校內的媒體。
蘭笑笑氣喘籲籲,停下腳步,“宴總沒來?”
林晚晴抿着唇,心裏?悶痛了一下,她特意早點提交作品,就是為了讓宴秋稍等一會兒。
蘭笑笑看她眼中劃過一抹傷心,“你打電話?問?問?,宴秋估計忙着呢,這個點高架上也堵車。”
林晚晴睫毛翕動,抿了一下幹澀的唇。
她被宴秋寵習慣了,受一點委屈都?會難過好久。
嘗到一點甜頭?的林晚晴,徹底落入了宴秋的溫柔陷阱裏?,連絲毫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她撥通宴秋的號碼,忙音後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打了三四個,沒有人接。
蘭笑笑眼看林晚晴要哭出來了,趕緊安慰,“打給秘書姐姐,她一定有空。”
林晚晴吸了吸鼻子,她眼眶徹底紅了。
身?體的疼痛還未消下無人接聽的電話?,如敲擊在心髒上的一記悶棍。
說她矯情?也好,離不開人也罷,她只想多汲取一點宴秋身?上的熱量。
想被人疼一疼。
撥打俞菲的手機號碼,兩次無人接聽後,第三次打通了。
俞菲身?邊很嘈雜,她走到相?對安靜的地方,“林小姐。”
林晚晴緊張:“宴總出事了?電話?怎麽沒人接。”
俞菲迅速報了一個地址,“宴總沒事,老爺子住院了,我現在走不開,麻煩您打車過來。”
林晚晴立刻,“好,我馬上。”
蘭笑笑笑着安慰她,“宴秋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別難受了。”
林晚晴扯出一抹不漂亮的笑容,“嗯,我打車去醫院,我沒事,你別擔心。”
天氣越發寒冷,林晚晴的鼻尖被凍紅,她攔了一輛出租車,立刻趕到醫院。
“小姑娘和男朋友分手了?別想不開啊,日子要繼續過。”出租車司機看她眼眶紅紅的,以為她要去打胎,“年紀輕輕要愛自己啊,沒有什麽坎過不去。”
林晚晴:“……嗯,沒分手。”
出租車司機啐了一口,“沒分手還讓你打胎,那家夥太不是個東西了。”
林晚晴蒼白解釋:“……不是打胎,家中長輩住院了。”
出租車司機看了她一眼,含糊着沒說話?。
這小姑娘哭的多難受啊,一副被負心人欺負了的小可憐樣子,不是打胎是什麽?
司機師傅顧及着林晚晴的面子,沒把猜測說出來。
一路上,林晚晴被司機師傅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到了醫院門口,司機師傅說:“對象不行咱就換,別指着一棵樹上吊死,你年紀還輕呢。”
林晚晴付錢下車,“她人很好。”
司機師傅把車開走留下一句,“啧,小小年紀戀愛腦要不得?。”
林晚晴:“……”
林晚晴小跑着去往秘書說的樓層,剛從電梯出來,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擠在病房門口。
一個個穿的光鮮亮麗,神态焦急又憂愁,眼中還有忽略不掉的欲望。
宴秋坐在輪椅上,淡淡應付宴家來的人,身?後的俞菲看到林晚晴來立刻過去。
林晚晴在外面擠不進?,遠遠看到幾個長輩把妙齡少女推到宴秋面前。
“你個傻丫頭?,趕緊湊到宴秋邊上好好示好,說不準宴秋就看上了。”
“可是宴秋結婚了。”
“那算什麽結婚呀,不就是随便找個門不當戶不對小門小戶出生?的野丫頭?,現在林家倒臺,說不準什麽時候就離婚了。”
林晚晴遠遠看到那個名叫宴冷環的女子站在宴秋身?邊,溫柔小翼地拿來老爺子的病歷報告,眉目中似乎對長輩的身?體十分憂愁。
宴秋測過身?和她細細低語。
宴冷環長得?漂亮,笑起來兩邊有個小酒窩,看宴秋是神情?專一。
讓人想要融化在那溫柔的目光裏?。
“表姐辛苦了,您夫人也真是的,遇見?這種情?況都?還顧着學校呢。”
宴秋低聲?和她說了幾句,她淺笑岔開話?題了。
林晚晴在後面看的心髒一陣疼。
俞菲小聲?說:“老爺子現在沒事了,今天早上突然接到電話?,老板立刻趕過來。”
林晚晴點頭?表示理解,眉眼中的一抹愁緒,洩露出她內心的波瀾起伏。
俞菲察覺到林晚晴的心情?,“老板今日沒來接林小姐,心裏?也自責着呢。”
林晚晴:“老爺子身?體要緊。”
林晚晴在病房裏?遠遠的看了一眼,老爺子搶救回來後臉色有些蒼白,但身?體數據已經恢複正常,睡一覺就該醒來了。
俞菲被叫去幹別的事,林晚晴坐在休息室的邊緣看那些宴家親戚打着小算盤。
“要我說不出半年林晚晴和宴秋就該離婚,林家人都?給判進?去,林晚晴也不嫌丢人。”
“還是宴冷環好,你看這兩人多登對。”
林晚晴坐在角落裏?,她不常出席活動,那些人都?不認識,她以為是哪個人帶來的小輩。
她剛比賽完的喜悅已經被沖淡的一幹二淨,見?宴秋和別的女子靠在一起,喝別人遞來的水,她連呼吸都?帶着刺痛。
像林晚晴這樣的人本就不應該出現在宴秋面前。
她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宴秋好似察覺到了林晚晴的目光,她擡手阻止宴冷環繼續靠近,“我結過婚了,你該避嫌一點。”
宴冷環動作一頓,眉愁緒惹人疼,“表姐……”
宴秋沒管她的柔情?似水,輪椅劃過人群,停在林晚晴面前,“今日沒去接你,對不起。”
林晚晴低着頭?,任由宴秋牽起她的手,“沒事。”
她察覺到林晚晴不開心,皺了一下眉對旁人說,“老爺子身?體不好,愛清靜,你們那麽多人聚在這裏?幹什麽?”
旁邊幾個宴家的親戚臉上扯出笑,“這不擔心麽,萬一有個好歹……”
宴秋打斷:“萬一有個好歹和你沒有什麽關系。”
那幾個親戚的臉色徹底變得?難看,狠狠瞪了一眼林晚晴,這些人不敢對宴秋有意見?。
林晚晴更沉默了。
把所有人都?趕走,只留下宴冷環一個人站在宴秋輪椅邊上。
宴冷環淡淡淺笑,“表姐,醫院的事我來處理,您工作忙,太辛苦了。”
宴秋手指敲擊在輪椅側面,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宴冷環笑容柔柔弱弱,看上去從不遠處看,像是兩人耳鬓厮磨。
林晚晴看到這一幕,心裏?更是難受,她自卑地恨不得?鑽到牆縫裏?。
宴冷環從小被家中人教導,受的是最好的教育,如掌上明?珠,被全?家人愛着被培養,即使在婚姻中撈不到好處,娘家依舊會給出助力?。
不像林晚晴,卑微到塵埃裏?去了。
宴秋擡手揮揮,“讓保镖過來,不許任何人探望。”
親戚們像草原上的禿鹫和鬣狗,等待老爺子死去分財産。
好像老爺子現在人沒事,宴秋不會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林晚晴怯怯:“秋秋姐要回公司?”
宴秋疲倦說,“公司那還有事情?沒處理,你先回去吧。”
林晚晴小聲?應答,“等你回家吃飯。”
宴秋的輪椅停了一下,“不用等,最近比較忙。”
林晚晴忍着心裏?的委屈,抹了抹眼角,“嗯……”
宴秋感知到她情?緒不對勁,在電梯口回頭?望了一眼,見?林晚晴乖乖巧巧站在原地手裏?拎着帆布包,對她淺笑着揮手。
不像旁人家的富太太,把自個兒裝扮的富麗堂皇,只恨別人不曉得?身?上的衣裝項鏈有多貴。
林晚晴總是清清淡淡,即使經營品牌賺了不少錢,也從來不在外觀上下功夫。
一個季度只有幾套衣服輪換着穿,和普通大學生?沒有什麽區別。
宴秋擡擡手,俞菲以為有重?要的事情?,趕緊彎腰附在她耳邊。
宴秋:“我那姑母今日帶的耳環,和林晚晴很搭。”
以為有關系到公司存亡大秘密的宴秋:?
俞菲看向宴秋,“屬下這就為您搶過來,您稍等一下。”
宴秋:“……”
俞菲觀察她表情?,“留不留活口?”
宴秋捂着帕子幹咳,“我們是正經生?意人,你去查查在哪定制的,給林晚晴送一份。”
俞菲恍然大悟:“我們是正經生?意人?”
宴秋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後者立刻閉上嘴。
最近政府出了新的地皮投資政策,宴秋這段日子忙得?腳不沾地。
宴秋到達公司後,“你去東邊那條街的老字號點心買一份小蛋糕送給林晚晴。”
今日醫院裏?林晚晴低垂着頭?悶悶不樂的樣子,她很在意。
俞菲點頭?,“我這就去辦。”
……
林晚晴回到空空蕩蕩的宅子,管家正在院子裏?澆花。
看到林晚晴來了,管家把手中的水管放下,“夫人今日怎麽一個人回來,宴總呢?”
林晚晴對上年老慈祥的管家,輕哼:“宴總指不定和哪個小妖精上.床呢。”
管家:?
林晚晴:“通知阿姨不用準備晚飯了,今日她不回來吃。”
管家耐心開導:“夫人和宴總吵架了?”
管家親眼見?着,自從林晚晴來後宴秋的狀态越來越好,幾乎到了抱着人不撒手的地步。
特別是這幾日,也不知發生?了什麽好事,廚房的阿姨每天早上都?會煮兩個紅雞蛋。
感情?濃情?蜜意,哪裏?像出軌的樣子。
林晚晴心頭?委屈,眼角哭得?發疼,“沒有吵架,我回房間了。”
管家看她不說話?的樣子,心裏?愈發着急,“恕我直言,宴總雙腿難以站立,她這樣很難出軌啊。”
林晚晴回頭?看了一眼管家,“……”
老員工說話?就是不一樣。
林晚晴表示沒有被安慰到。
她雙腿不能?動,依舊能?很欺負人。
管家眼睜睜看着林晚晴哭得?更委屈了,“?”
宴秋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卧室的夜燈開着,林晚晴坐在床邊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她知道自己和宴秋之間沒有感情?一切,只是因為一紙協議。
雖如此,林晚晴仍然抱着賭一賭的心态,把第一次給她。
像林晚晴這般缺愛的人,随便給點好處,她就會跟着走。
宴秋推開卧室的門,她身?上沾了駁雜的香水味和酒味,眉眼中難掩疲憊。
秘書送來的點心放在床頭?,沒有打開。
宴秋搖着輪椅湊到林晚晴面前,“甜甜。”
林晚晴睫毛動了一下,“回來了。”
宴秋握住她的手,如幾乎耗盡電量的手機靠近了充電器,抱着林晚晴用力?吸了一口。
沒有兔子小姐吸,她要累死了。
一個懷抱,把林晚晴給弄懵了。
林晚晴嘴唇動動,弱弱問?:“秋秋姐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一身?的疲憊靠近林晚晴消散的無影無蹤,宴秋貪戀林晚晴身?上的氣味。
“喜歡……安靜一點,乖一點,臉摸起來軟軟的,像個小兔子一樣可愛。”
林晚晴心想這是什麽形容詞。
宴秋紅唇印在林晚晴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口紅印。
林晚晴被她親的喘不過氣,“宴冷環那樣的姑娘可以嗎,她比我更适合當姐姐的結婚對象。”
宴秋在她懷裏?的動作一僵,“你說什麽?”
宴秋剛剛的溫暖瞬間消失金邊眼鏡後的雙眸冰冷極了。
林晚晴低着頭?不敢看她,“林家什麽都?沒有了,您從我這裏?得?不到任何好處。”
宴秋打斷,“你對我不需要用敬稱。”
林晚晴發疼的眼睛重?新溢出了淚水,“宴冷環多好啊,和姐姐門當戶對,親上加親,怎麽看都?比我好多了。”
“姐姐去選她吧。”
宴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林晚晴,你剛同我做過,就讓我去找別人。”
林晚晴淚汪汪的看着她。
宴秋一字一頓,眼神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你在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