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還沒從夢境中醒來的林晚晴, 一味只想貼近宴秋去聞她身上的熟悉味道。
全然不知道這?副樣子在宴秋眼裏有多誘.人。
這?只毛茸茸的小動物,不停的嗅嗅她脖頸上的氣息。
宴秋把她拉開?, 理?智的弦一繃就斷。
“別這?樣去床上睡去。”
林晚晴睡眼朦胧, “秋秋姐。”
宴秋嗯了一聲,“乖,我陪你去睡一會兒。”
猝不及防的林晚晴雙唇對上了她的嘴角, 毫無章法?的又啃又咬。
宴秋被按在沙發上,她雙腿無法?用?力,竟然被林晚晴輕松地按倒。
沒有反抗之力。
與其說親吻,不如說是?啃咬,林晚晴雙眸迷霧, 恍惚的看着她。
“秋秋姐嘴裏好甜啊, 偷吃糖?”
宴秋面角和耳朵全紅了, “松開?我。”
嘴上說着拒絕, 手卻緊緊摟住林晚晴的腰。
把那細細的腰肢上掐出了一道青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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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晴以為自?己在夢裏呢, “秋秋姐輕一點好不好, 怎麽夢裏還在欺負人。”
宴秋無奈, 牙齒細細啃咬在她的鎖骨上。
她艱難地把人推開?, 坐在輪椅上, 抱着林晚晴回到?卧室。
卧室床單被弄得皺巴巴,少女如八爪魚緊緊抱住她的身體。
兔子小姐哭唧唧地被放到?床上,伸出手去抓宴秋的袖口?。
“別走,再陪我一會兒。”
從未感受過溫情的缺愛少女, 想要在宴秋身上獲取更多的安全感。
衣服缭亂, 鎖骨上紅痕遍布, 腰上青青紫紫。
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宴秋也不遑多, 讓她嘴角被咬破了。
雙腿殘疾的宴秋挪到?床上,把林晚晴摟進懷裏。
死死固定住,不讓這?只兔子亂咬人。
宴秋:“別動了,睡覺。”
林晚晴夢中呓語,“別走……”
她用?力抓住宴秋的袖口?,非常沒有安全感的埋進她懷裏。
宴秋眼神?幽深,“我不走。”
……
次日醒來,林晚晴險些被憋的喘不過氣。
她慢悠悠睜開?眼睛,直接雙手被宴秋固定住,雙腿夾着宴秋的腰。
林晚晴:“……”
她又占宴秋便宜了。
林晚晴悄悄挪開?。
她害怕又驚慌地從床上起?來。
宴秋慢悠悠睜開?眼,“林晚晴。”
突然被抓住兔耳朵的林晚晴驚慌失措,“秋秋姐早。”
她昨天晚上直到?睡着都沒有等到?宴秋回來,活脫脫像個不受寵愛的豪門?棄婦。
宴秋:“記得昨天晚上幹什麽了嗎。”
林晚晴搖頭,她依稀記得夢境中宴秋無論如何都要離開?她在後面怎麽追都追不上,身體摔在堅硬的石頭小路上,渾身都很疼。
宴秋靠在床上,頗有心機指着被咬破的唇角,
“你看到?了麽,你咬的。”
林晚晴:“!”
好,好激烈!
林晚晴目光有理?,她似乎記得夢裏好像有和美人貼貼……
夢裏她什麽都看不見,只記得美人嘴裏有點甜。
宴秋看她目光躲閃,“你昨天把我按在沙發上親,又啃又咬,樣子好生兇殘,把我給吓到?了。”
林晚晴瞳孔地震。
宴秋:“我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你……”
林晚晴嘴唇嗫嚅,“不然您打我一頓出出氣?”
宴秋抿着唇不悅,“你要對我負責。”
林晚晴眼神?游離,“怎麽證明是?我啃的。”
她睡着後可規矩了。
話音剛落,林晚晴立刻在她臉上看到?不可置信的受傷。
宴秋咬牙,活像個被惡霸玷污的良家姑娘,“難不成我是?被外頭的小妖精啃的?!”
林晚晴後退一步,驚慌害怕,如風中搖曳的小白?花,距離哭出來只差一步之遙。
宴秋質問:“我在你心裏就是?這?般不知檢點的女人?”
林晚晴低頭,她能?說什麽呢。
她害怕極了。
作為宴秋的法?定妻子,林晚晴彎腰把人抱在輪椅上,從醫藥箱裏拿出軟膏塗抹在手指上,用?體溫融化後擦在宴秋被咬破的唇角。
咬的好激烈。
怎麽可能?是?她。
林晚晴一想到?宴秋被別人觸碰雙唇,心裏像針紮似的難受,眼淚搖搖欲墜。
手指觸碰到?宴秋的唇角,也不知是?藥膏過于濕潤,還是?唇過于柔軟,林晚晴的手越柔越濕潤。
飯桌上,宴秋把昨日書房的監控調給她看。
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受害人目光控訴,“看完。”
林晚晴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只見一個搖搖晃晃抱着枕頭的人,掄起?胳膊去錘書房的大門?。
被邀請進去後,徑直走向沙發。
宴秋身上裹着毯子,剛準備歇息,突然被人壓了。
腿腳殘疾的無助女人,想把她推開?卻用?不上力。
臉被一雙手緊緊握住,然後被狠狠非禮。
非禮了一次又一次。
其慘烈程度,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林晚晴越看越沉默,“……”
還真是?她啊。
她寧可相信宴秋的唇是?被別的小妖精給咬的。
餐廳的空氣凝滞住,只剩下監控你傳來的電流音和身體被推倒的聲音。
管家端着牛奶過來,“宴總和夫人鬧別扭了?夫妻床頭吵床尾和哪有什麽隔夜仇。”
林晚晴一把将監控關掉,整張臉紅的比煮熟的蝦子還鮮豔。
“沒有吵架,我們感情……”
宴秋接上她的話,咬牙道:“我們感情好的很。”
林晚晴:“。”
也不是?很好。
管家莫名其妙,“老板您的嘴角,被……”被打了?
看上去被打得很嚴重。
宴秋瞅了一眼林晚晴,似笑非笑,“被小動物給啃了。”
管家瞬間福至心靈,“宴總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
快上班的時間,司機開?車把林晚晴和宴秋各送往學校和公司。
臨近下車時,宴秋們拉住她的手腕,“在甜甜看來,我們兩人之間并無深厚感情,那為何要親我?”
宴秋睫毛微顫,她認真的看着林晚晴,很希望得到?答案。
林晚晴被一陣電流從身體裏竄過,渾身發軟。
她目光躲閃,面紅心跳,“大概是?夜裏想吃甜品了,姐姐身上很香。”
宴秋挑眉:“……僅此而已?”
林晚晴也不知道,她當鴕鳥不敢回答。
宴秋笑了,“你還真是?擅長逃避問題,一遇到?風吹草動就躲到?窩裏。”
林晚晴不知道她是?在誇她還是?罵她,不像是?句好話。
從車上下來,外頭的冷風頓時把林晚晴給吹精神?了。
林晚晴一個人坐在沒人的教室裏發呆,她過兩天要參加半決賽,現在完全沒有去碰書本的念頭。
望着白?瑩瑩的電腦屏幕,林晚晴下意識的輸入了舍友給她的網址。
剛一打開?——
【澳門?豪華賭場,美女荷官在線發牌】
【同城邀約,清純女大,應有盡有】
【輕熟少婦,老公不在家好惹火】
不斷放大閃爍的文字,讓林晚晴光看一眼,目光都受到?了震顫。
她把鼠标往下滑了,看到?了無數個小視頻窗口?。
光看一眼上面的封面,是?林晚晴這?輩子都不會涉足的東西。
在最上端有一欄,是?林晚晴要找的內容。
光是?打開?這?個網站就用?盡了林晚晴所有的理?智,她悄悄點開?了那一欄目。
“咦,這?個教室沒有人就在這?裏自?習吧。”
“都快考完試了,學校裏怎麽還有人?”
“第三?食堂中午的醬排骨有點好吃,我還想再吃一口?TVT”
門?口?突然來人,林晚晴猝不及防,把電腦用?力合上。
來的幾個同學也認識林晚晴招手和她打招呼。
林晚晴面紅耳赤,像做賊似的非常敷衍揮了揮手,趕緊抱着電腦跑出去。
路過同學:?
一整天學校的活動林晚晴幾乎都在夢游,滿腦子都是?那些需要打上馬賽克的封面。
她的記性很好,幾乎過目不忘,封面上的任何一點細節都會呈現在她空空蕩蕩的腦子裏。
蘭笑笑:“你咋了,魂不守舍。”
林晚晴雙眼恍惚,“靈魂受到?了洗禮。”
蘭笑笑瞅了一眼電腦屏幕,“從此以後你的靈魂變成了黃色。”
林晚晴讓她閉嘴別說,“學校是?個聖潔的地方,不應該在這?裏打開?如此污穢不堪的東西。”
蘭笑笑:“阿門?。”
然後她發給林晚晴一大份資源包。
用?的還是?校園網。
裏面應有盡有,是?個包羅萬象的寶庫。
林晚晴從學校出來後去了坐落在創業園裏的工作室。
順便把創業園區裏的流浪貓貓給喂了一圈。
招來的實習生最近生病了,現在工作室裏只有林晚晴一個人,空氣中夾雜着各種花香味,瓶瓶罐罐的精油放滿了一整面牆。
冬天天黑的早,沒過一會兒,外面已經漫天紅霞。
林晚晴把窗簾全部拉起?來,把門?關上,沒去管加工車間發來的報表,她打開?耳機,點開?了舍友給的網址。
她羞紅了臉,又好奇極了,宛如第一次踏入成人世界的小朋友。
她小聲說:“我收到?宴秋的錢結婚,應當需要履行床上的任務。”
林晚晴本着學習的精神?,拿出了一個小本子記錄。
她抖着手指把鼠标移動到?了第一個視頻。
……
宴秋:“林晚晴好像要開?竅了。”
秘書在會議室,悄悄在老板耳邊說,“您先把這?份文件簽了。”
宴秋:“……”
整個會議室裏都是?嚴肅的工作氛圍,只有坐在最上首的那個人,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
俞菲:“恕我直言,會議兩個小時,您已經摸魚一個半小時了。”
宴秋把鋼筆放下,“我是?老板。”
俞菲:“。”
硬了,拳頭硬了。
萬惡的資本主義。
宴秋扔下一句“把會議報告發到?我郵箱裏。”她搖着輪椅出了會議室,聞到?外面新鮮的空氣,長舒了一口?氣。
辦公室裏的員工看老板走後小聲嘀咕,“宴總嘴角破了,該不會是?……”
其中一個人眼神?暧昧,“老板娘好生猛。”
邊上人幹咳,“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被打的。”
另外一個,“???”
老板的性格也不是?沒有可能?被打。
最後她們感嘆一句,“床頭吵架床尾和,感情真好啊。”
主持會議的人用?力敲了一下板子,“集中精神?,今天晚上加班到?九點。”
會議室裏的人一陣哀嚎。
提前摸魚下班的老板本人坐在車上,車開?上高?速,停在了創業園區裏面。
俞菲把車停好,“老板地方到?了。”
宴秋下班早時會來林晚晴的工作室這?裏走走,門?口?大爺對豪車出入見怪不怪。
宴秋坐在輪椅上,還沒開?始搖,便看到?角落裏好幾只流浪貓貓在啃貓糧。
門?衛大爺嘿嘿直笑,“是?二單元那個好心的小姑娘每天喂的呢,看這?些貓個個肥的像小豬似的。”
宴秋淺淺笑了一下,“她是?好心腸。”
俞菲推着老板的輪椅上了坡子,“林小姐性格單純,有善心,争當是?個清純無瑕的妙人啊。”
宴秋不置可否地輕輕敲擊輪椅側。
她的林晚晴哪裏都好,就是?太單純了。
單純的被原生家庭敲鼓吸髓,被欺辱,單純的連兩個女孩子之間的事?情都不知道。
她清純的像張白?紙,連宴秋都不忍心在上面畫上色彩。
輪椅劃過地面發出沙沙響聲,宴秋停在了工作室大門?口?。
她擡手輕輕敲門?。
咚咚咚的兩聲,沒有驚動裏面戴着耳機的少女。
宴秋皺眉又敲了兩聲。
俞菲:“門?縫裏有光,林小姐應當在裏面,難不成出去吃飯了?”
宴秋把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往下一壓。
門?是?指紋鎖,只錄入了幾個親近的人的指紋。
門?緩緩打開?,整個工作室裏安靜極了,落針可聞。
林晚晴盤腿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看着電腦上的視頻,手在筆記本上時不時畫兩下。
宴秋淺笑:“在學習呢。”
俞菲眼睛好,目光掃過電腦屏幕,頓時定住了!
等等!
單純如一張白?紙的林小姐在看什麽!
來自?老板心腹的第六感告訴她不能?在原地繼續呆着。
俞菲低頭在老板耳邊說,“剛剛接到?公司的來電,我去走廊接個電話。”
宴秋揮揮手,“去吧。”
俞菲深深地看了一眼老板:我懂的。
宴秋:?
她沒看懂秘書的眼神?。
見身後人把門?關緊後,她搖着輪椅靠近林晚晴。
她溫柔:“甜甜在學習呢。”
宴秋不經意的把目光掃過屏幕——?
電腦屏幕上,兩個女子的軀體糾纏在一起?,渾身汗津津的,手指已經出現殘影了。
長發的那一方手腕被固定在床上,通過床震.動的幅度來看,很赤雞。
通過嘴型分辨出喉嚨裏發出沒有意義的輕呼聲。
上面的那個短發女人,強勢地掐住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的動作愈加兇猛。
林晚晴看的全勤投入,完全沒有察覺到?背後有人。
直到?屏幕反光,突然出現一個輪椅——!
林晚晴驚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頁面給關掉。
林晚晴慌張回過頭,結結巴巴,“秋秋姐來了,怎麽開?門?都沒有聲音……”
宴秋看着她關閉的電腦說,“你看視頻太認真了,沒聽到?我輪椅的聲音。”
林晚晴不停的摳手,耳朵不自?覺的動。
像見了鬼似的。
她很不擅長說謊。
宴秋存了心想逗她,“看什麽資料那麽認真呢。”
林晚晴如驚弓之鳥,眼神?亂竄,“沒什麽,不過是?過幾天比賽用?的資料。”
宴秋啊了一句,“原來如此,真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
林晚晴強撐着嘴角,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宴秋拍拍她的肩膀,“學習之餘別忘了休息。”
這?一拍,林晚晴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林晚晴垂眸拉着裙擺,不敢讓宴秋看出異常,她把本子收起?來,鎖進抽屜裏。
貼身衣褲已經,已經全部變得黏膩了。
很難受的貼在身上,需要立刻更換掉。
她之前會睡在工作室裏,這?裏放了一些日常更換的衣服,和一個很狹窄的衛生間。
裏面有淋浴和熱水器。
再不弄幹淨,她幾乎走路都有異樣。
宴秋假裝沒有發現異常,“去忙嗎,我在這?裏等你。”
林晚晴幹咳一聲,面色紅霞,她沒有照鏡子,故而沒有發現自?己這?樣子有多可愛。
她慌裏慌張地推開?浴室的折疊門?,把已經髒了的褲子放在手裏打上泡沫,不斷揉搓。
……
宴秋坐在輪椅上,她漫不經心地查看林晚晴剛剛浏覽的頁面。
傻兔子不知道把浏覽記錄給删掉。
堪稱劣質的畫面,閃爍在宴秋的眸子上,她鼠标來回滾動,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
不需要自?己親自?去教導,小妻子會主動學習,真是?意料之外的有意思呢。
“甜甜長大了啊。”
隐隐綽綽的沖水聲,讓宴秋心頭燥熱,她拿起?耳機,點開?了封面上拍着刑床的視頻。
移動進度條,宴秋聚精會神?地看着和她高?雅格調相悖的視頻。
猙獰的玩具難以名狀。
聽得浴室門?打開?,宴秋立刻把浏覽記錄删掉,電腦恢複到?原狀。
“原來甜甜喜歡這?些東西,真有意思。”
濕漉漉的林晚晴換上整潔的衣服,可最裏面的貼身衣物沒火又被弄髒了。
她只能?狼狽的站在不遠處,無法?直視宴秋。
目光不受控地落到?了,宴秋修剪得當的手指上。
很修長漂亮的指節,無名指上佩戴着粉鑽戒指。
林晚晴腦子嗡的一聲,臉燒的更燙了。
宴秋溫和一笑,“甜甜身體難受嗎?怎麽臉那麽紅。”
林晚晴泫然欲泣,“沒……沒事?,最近學習有點累了。”
宴秋如一個游刃有餘的獵手,不去戳穿獵物的謊言。
她牽着林晚晴全身冷汗的手,“學習不能?光看視頻,還需要實踐操作,不然一切只歸于虛談。”
林晚晴渾身一顫,懷疑宴秋意有所指,她沒有證據。
宴秋循循善誘,她牽着林晚晴的手走出工作室,“我在你學習的領域能?說上幾句話,若甜甜有不懂的內容,可以和我探讨探讨。”
林晚晴不敢直視她,低頭說,“好,之後勞煩姐姐了。”
宴秋:“我是?你的妻子,這?算不上勞煩。”
俞菲看到?林晚晴出來,目光瘋狂暗示。
林晚晴:?
俞菲眼神?瘋狂轉動,幾乎快抽筋了。
林晚晴:你說什麽?
俞菲:“……”
暗示無果,秘書失去了快樂。
秘書開?車把兩人送到?宅子後,她一個人離開?。
本來寬敞的車內氣氛瞬間凝固住變得狹窄又逼仄,連呼吸都困難。
林晚晴緊張的整個人都在顫抖,“秋秋姐覺得怎樣的女子才合乎心意。”
宴秋撩開?她額前的碎發,用?手帕擦去頭上的汗。
“我心儀的女子,無論她做什麽我都喜歡。”
林晚晴睫毛翕動,她快哭了,“從小母親都教導我,女孩子應該守名節,不能?和人親吻接觸上.床……”
宴秋耐心聽她說。
林晚晴不自?覺的動了動腿,她最內側的褲子已經潮透了。
好難受。
林晚晴繼續說,“母親說女孩子應該內斂,任何邀請的行為都會被視作放蕩不堪。”
宴秋摟着她的腰,看到?了皮椅上的一團深色。
她眼眸暗了暗。
林晚晴吐息滾燙,害怕又祈求地看着她,“可我覺得姐姐是?個很好的人,您給了我很多資源,把我從家庭的苦海中解救出來,和我簽訂了完全對我有利的合約……”
宴秋把她抱在腿上,感受到?手掌上的一片水意。
林晚晴一邊說話,扶在她的肩膀上小聲啜泣。
宴秋對她太好了,但凡有一點不好,她都不可能?這?般把一顆心交出去。
好的讓人無處苛責。
林晚晴親吻她的脖子,學着視頻裏那樣,伸出舌頭。
她用?牙齒叼着宴秋的眼鏡,“秋秋姐,您能?不能?像尋常愛侶般碰碰我。”
一句話徹底點燃了車內的溫度。
宴秋抓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緊。
宴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林晚晴哭着點頭,“我懂,我是?您的妻子,有義務履行這?些責任。”
林晚晴閉上眼睛,拿着宴秋的手輕撩開?裙子。
宴秋滾燙的手掌接觸到?皮膚。
宴秋:“我剛剛在工作室裏騙你了。”
林晚晴渾身一僵,濕漉漉的看着她。
宴秋笑了:“我看到?你電腦屏幕上的東西,我們甜甜長大了。”
林晚晴嗚嗚咽咽,如小動物般哭泣。
這?個女人太壞了,不想讓她碰了。
宴秋握住她的腰,“乖,別動,弄疼了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