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夏立春呆愣許久,等到萬崇山在他面前站定,他才反應過來對方話裏的意思。
他想跑,可是已經晚了。鄭西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後。
鄭西散着熱氣的胸膛貼上夏立春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他的吻如蜻蜓點水般散落在脖頸處。他朝夏立春的耳朵裏吹氣,牙齒輕輕地咬上那小巧的耳垂,語氣中盛滿了欲,“夏夏。”
“不要……”夏立春簡直難以置信,整個人不知所措,他在鄭西的懷中抖似篩糠,“求你們……不要……”
鄭西的手順着夏立春的下衣擺滑進去,摸上他薄薄的細腰。另一只手順着褲腰探進去,兜住底下那軟軟的一團,來回撸動。
“不要……放過我……求你……”
萬崇山隔着夏立春的衣服,憑着手感确認位置,手指輕輕刮過他的乳尖,引得夏立春抖得更厲害了,萬崇山明知故問:“不要什麽?”
夏立春恐懼到了極點,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整張臉上毫無血色,“萬崇山,我、我是個人……”
我會難過,會疼。
萬崇山像似聽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笑話,啞然失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人,不然我是在幹狗嗎?”
夏立春知道,他哪裏是狗,他是連狗都不如。
夏立春掙脫了鄭西的鉗制,他想跑。只是才剛踏出去一步,就被萬崇山整個人撂翻在床。
夏立春手腳并行地朝床頭爬去,他抱着自己的膝蓋,把自己蜷縮成一團,他驚恐萬狀,如驚弓之鳥。
萬崇山和鄭西一人各抓一只腳踝,把他從床頭拉扯過來。夏立春雙腿亂蹬,他踢不掉那雙作惡的手,自己的手邊又抓不住任何防身的有利武器。
他們是那麽輕而易舉地制服了他。鄭西脫了他的褲子,萬崇山脫了他的衣服,他渾身赤裸地暴露人前,供人把玩。
萬崇山這回看清了夏立春身上還未完全消退的粉色鞭痕,嗤笑道:“鄭西,打人的習慣可不好,這打得是有多狠,鞭痕現在都還沒消。”
鄭西不甘示弱地怼回去:“咱倆彼此彼此。雙龍玩法雖然是我決定的,但3p可是你提議的。你以為你高尚到哪兒去?”
萬崇山笑了一下,并未反駁。他倆狼狽為奸,誰也別說誰。
鄭西架高夏立春的雙腿,舌頭舔過大腿內側嫩肉上的鞭痕,雙手扒開雪白圓潤的兩半屁股,露出臀縫中粉嫩的肉穴。鄭西在上面輕輕地刮了一下,引得夏立春陣陣顫栗。他害怕地合攏自己的雙腿,卻連帶着夾住了鄭西埋在他腿間的腦袋。
“夏夏真主動,配合一點的話,就不會受傷。”鄭西在指尖擠了一大坨潤滑劑,緩而慢地擠進了一根手指。
夏立春整個人不住地發抖。他就是哭也是小聲的,無聲地哭。他不喊不叫,一雙小動物般濕漉漉的大眼,流着淚看着萬崇山。
萬崇山抓着他的手腕舉過頭頂,俯身吻上他的唇,同他接吻。無視他眼裏奪眶而出的淚水。其中夾雜着害怕,委屈和無助。
他咬着夏立春的唇往外拉扯。牙齒咬破了下唇,萬崇山嘗出了一絲血腥氣,他吸吮那一處的傷口,把那一點微末的血吞進了肚子裏。
胸前的乳粒被萬崇山夾在指尖揉搓,微微挺立着。他把手換成了自己的牙齒,慢慢加重咬合的力道,疼得夏立春嘴角瀉出一絲痛楚地呻吟。
前戲約莫進行了十五分鐘,鄭西已經把肉穴擴張到能容下三根指頭了。只是,夏立春沒硬,下身那根像似害怕般,軟軟地縮成一團。
鄭西的手指還在夏立春的身體裏進出,擡頭問萬崇山的意見:“怎麽辦,沒硬。”
萬崇山不假思索道:“用點兒藥。”
鄭西說好。抽出手指起身下床,回來時拿來了一粒藥片和一杯水。夏立春咬緊牙關不張嘴,萬崇山他們就硬灌。
夏立春在藥物的作用下,小東西顫巍巍地擡起了頭。筆直的一根,粉粉水水的,跟他們那根黝黑粗長,青筋凸顯的陰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鄭西扶着自己的陰莖緩緩地頂入那泥濘的穴口。
夏立春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破敗不堪的娃娃。沒有人在意他的感受,沒有人在乎他會不會疼。
他以為自己會歇斯底裏,會痛哭流涕,會破口大罵,會拳腳相向。但是他都沒有。原來哀大莫過于心死的時候,是可以屏蔽一切痛覺的。
是頭頂的燈在晃嗎?可是燈怎麽會晃嗎?夏立春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是燈在晃,是他在晃。
夏立春聽見身旁有說話聲,可總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
他們是在讨論我嗎?
“老萬,你用後面肏射過夏夏嗎?”
夏立春連硬都難硬得起來,別說肏射了,萬崇山自然是沒有過。鄭西又說:“咱倆比比怎麽樣?這回看誰能肏射夏夏,比嗎?”
“好啊,來。”
夏立春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翻了個面,他跪着想朝前爬,可前面的人攔住了他的去路,不讓他逃,又吻得他呼吸困難,像溺水那般難受,不能呼救,只能等死。
他喘不上氣,他想他就要死了,他無意識地夾緊了後穴,鄭西沒忍住,全射在了他裏面。
他得救了,沒人再堵着他的口鼻了,他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夏立春以為他被解救了,殊不知酷刑才剛剛開始。這回換萬崇山扶着紫紅的龜頭,在穴口蹭了一點鄭西的精液,鐵硬的事物輕而易舉地攻入剛剛才使用過的地方。
萬崇山狠狠地頂撞,次次都能頂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兩人輪番上陣,可誰都沒把夏立春肏射。夏立春只有疼,他射不出來。可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給他撸出來,只讓他硬着。
終于等到了今晚的重頭戲。
鄭西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着夏立春。夏立春兩腿大敞,肉穴裏吃着一根粗壯的陰莖,萬崇山想插一根手指進去,發現并不容易。
夏立春太緊了,一根陰莖就已經是極限了,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隙再吃下一根手指。
萬崇山進不去,惹得鄭西嗤笑道:“老萬這是心疼了?不想來了?”
“心疼?呵……沒有的事。”萬崇山說着便往裏硬怼了一根手指。
夏立春把自己關進了一間四處不透風的魔盒裏催眠自己。他屏蔽了一切的人和事,他在心裏告訴自己:天亮了就可以結束了。等天亮了,他就可以走出這個魔盒了。現在這個魔盒裏,暫時存放着他的痛苦。
可萬崇山不管不顧,非要把他從盒子裏生拉硬拽地拖出來。
夏立春意識到他們的接下來要做的事。他的臉上滿是淚水,下身皆是他們二人的精液,有的已經幹涸了,有的粘粘膩膩地糊在腿根處,腰腹上,臀縫裏。
夏立春唇色蒼白,哭腫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那些被掐的,被咬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青紫的。
夏立春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下身咬着鄭西和萬崇山的東西,聲音微弱地喊了一聲:“哥哥。”
自十七歲那晚被拖進房間後,這是夏立春時隔多年第一次喊萬崇山“哥哥”。
萬崇山覺得這稱呼怪新鮮的。他停下了手中抽插的動作,和善地笑了一下:“嗯?”
時光倒流,場景重現,夏立春一如六年前那般求他,懇求他能放過自己。
萬崇山收斂了自己的粗暴和兇殘,僞裝成和藹可親的樣子,循循善誘道:“再叫一聲‘哥哥’,我就放了你。”
“哥哥。”
夏立春聽了他的話,可萬崇山還是沒有放過他。他把手指替換成吐着濁液的龜頭,如刀,如劍,如戟,一點一點地刺進去。
他還是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