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夏立春被困在萬崇山編織的噩夢中。
他夢見十七歲的那個晚上,标本框架掉落在地,玻璃上面結了一個蜘蛛網。他被萬崇山拖進卧室,雙手被領帶反綁在床頭。萬崇山蠻橫地脫下他的褲子,那一根未經人事的小東西軟軟地趴在稀疏的恥毛中。
夏立春害怕到了極點,他啞着嗓子喊救命,可是沒有人來救他。他語無倫次地求萬崇山放過他。
可是,萬崇山那晚沒有放過他。
萬崇山掐着夏立春的腰,那根黝黑粗長的性器緩緩地頂入那個從未被踏足過的地方。
夏立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不住地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
萬崇山身材魁梧,他游刃有餘地壓制着夏立春,讓對方沒有絲毫掙紮的餘地。萬崇山嘴角帶笑,說的話卻似一把冰刃插在夏立春的心口,“萬平進了養老院,而你和你媽要想在萬家呆下去,那你就得接你媽的班。”
“婊子生的也是婊子,你說是嗎?夏立春。”萬崇山沒有片刻停歇地狠狠撞擊着身下的人,“總得有一個被肏,讓你接班——不虧吧?”
夏立春被迫再次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場噩夢。他惶恐,害怕,無助。他在心底吶喊,醒過來,醒過來就好了。這只是一場夢。
可醒來後卻發現,這場夢是真的。
天光大亮,鄭西把夏立春從被窩裏撈出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燒得比昨天更厲害了些。
“別睡了,夏夏。”鄭西拍了拍夏立春的臉說,“我們先吃飯,吃完飯還得吃藥。”
夏立春頭疼欲裂,胃裏直犯惡心,他搖了搖頭,毫無血色的唇上燒得起了一層皮,“……不想吃。”
鄭西說:“好歹吃一點,這樣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鄭西推着夏立春進了衛生間,幫他牙刷上擠好牙膏,又給他擰了毛巾,讓他擦把臉。
洗漱完畢後,鄭西拉着夏立春下樓吃早飯。管家盛了一碗雞湯上來,夏立春看着那碗浮着一層油的雞湯,根本沒胃口。但鄭西打着為他好的名義逼他喝。
夏立春被迫喝了兩口,惡心地趴在桌邊“哇”的一聲全吐了出來。吐空了胃也不停歇,一直反胃幹嘔。
夏立春是真的吃不下,鄭西也不能硬灌。他讓人收拾幹淨地上的污穢物後,起身倒了一杯溫水讓夏立春把藥吃了。
夏立春吃了退燒藥,很快就不燒了。但藥效一過,又會馬上燒起來。夏立春反反複複地燒,這下鄭西也急了,開着車帶夏立春直奔醫院。
挂號,開單,把尿常規血常規都查了一遍,最後終于打上了吊水。吊水要連着打幾天,上午下午各一次。
這一場病讓鄭西連着幾天沒去公司。在家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地在照顧夏立春。只是這體貼入微只表現在白天。
等到了晚上,天一黑燈一閉,鄭西抱着個大美人難免色迷心竅,總想幹點什麽。他撩起夏立春的衣服,低頭啃咬他胸前粉色的乳粒,又吸又吮。唇舌一路向下,一寸寸地舔過他身上未消的鞭痕。
下身的蕾絲丁字褲是鄭西逼着他穿的,早上親手替夏立春穿上去,晚上再親手脫下來。
夏立春的那根小東西不像鄭西的那般黝黑,它長得筆直秀氣,顏色是粉色的。鄭西在上面揉了兩把,等到微微硬了些,才俯身低頭含進了嘴裏。他雖說是情場老手,但給人口交,卻是第一次。
鄭西上下吞吐着莖身,靈活的舌尖頂弄着馬眼,夏立春沒堅持多久便繳了械。鄭西舔了舔嘴角,當着夏立春的面咽下了他射出來的東西,笑着讨好,“夏夏,爽嗎?”
一滴精十滴血,夏立春病還未好全,射精過後大腦一片空白。他并非爽得升天,而是飄在雲端,而後重重地摔落泥潭。
他很疼很累,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可鄭西總把自己的喜好強加在他身上。他總以為自己想做的事,夏立春也會喜歡。
可事實上,夏立春只想好好地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