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開膛手5
衣櫃實在太小太窄了。
兩個大男人緊緊靠在一起, 膝蓋抵着膝蓋,手臂幾乎貼在一起,兩個額頭也不免緊緊相靠, 以至于連呼吸聲都緊緊交纏。
偏偏外面的交戰情況越來越激烈。
男人用粗重的聲音說道:“Oh Baby……”
姑娘更是彪悍地回了句:“Fuck me hard.”
這下連段易臉都有點紅了。
他只能眼觀鼻口觀心,默念四大皆空我佛慈悲其實什麽都沒發生。
半個小時後,門外床上的動靜總算停了。
那兩個人溫存了片刻,開始穿衣服收拾形容。
從他們的對話來看,他們要去別人家裏做客。
将頭貼在衣櫃上, 聽見兩人總算離開,段易長長呼出一口氣。
正要張口對明天說什麽的時候, 段易忽然發現他把手往自己的膝蓋間探了過去, 并且開始摸摸索索地不知道在幹什麽。
“卧槽年輕人就是自控能力差, 你注意影響——”
“想哪兒去了?”明天淡淡開口,飽含深意地看他一眼,再低聲道,“這裏有暗格。”
段易“噓”了一聲,讓他先藏在衣櫃裏別動。
獨自走出衣櫃探了探情況, 走到窗邊,發現那一男一女果然已經乘馬車離開之後, 段易再重新打開衣櫃。“可以打開暗格了。咱們看看裏面有什麽。”
Advertisement
明天手指沿着暗格的邊緣試了試,最後找到了一小塊凸起。手指将這個凸起慢慢翹起來, 暗格裏藏的一個盒子就露了出來。
打開來看, 裏面是幾乎滿滿一盒的子彈。
從衣櫃裏走出來,明天取出一顆子彈對着光看了看, 道:“這是9毫米的子彈。而今天襲擊我們的那把左輪手槍,用的也是9毫米子彈。”
段易不由皺眉。“所以妮可确實有嫌疑。但總不至于是聯合作案?妮可和席非合作了?”
“得再看看了。”明天道。
·
離開妮可的家,兩人回到跟之前的馬車夫約好的地方, 乘上馬車,一起回白教堂區。
這一路上兩人先是讨論了一會兒副本劇情,随後段易想起什麽有意思的,跟明天打起了趣。“哎,你說你各方面條件這麽好,怎麽沒找過女朋友?”
明天瞧他一眼,淡淡道:“可能家庭環境的影響吧。”
這倒也是。明天父母的感情或許都不能用不好來形容。他父母的關系可以說得上是畸形了。這種情況下,他很難對愛情産生信任感,不願意維系一段二人關系,也實屬正常。
拍拍明天的肩,段易一副大哥安慰小弟的模樣。“原生家庭确實對人的影響很大。但你得慢慢走出來。如果沒遇上合适的,那就算了。但遇上合适的,你也得把握機會。”
“嗯。”明天瞧着段易,問,“那你怎麽不找女朋友?”
段易随口道:“我這不是還在拼事業麽。再說了,我聽說女孩子都不願意嫁程序員。”
“是麽?”明天望着他的問,“那你呢?”
“我什麽?”段易覺得他的問題挺好笑,“我又不是女孩兒。”
明天問:“如果你對象是程序員,你介意嗎?”
“?”段易搖頭,“兩個人在一起,還是看三觀、性格什麽的合不合得來,其他的不重要。其實如果都是程序員,還能互相理解呢。一個老加班,另一個太閑,反而不合适。”
段易瞧着明天,發現了什麽,忽然眯起眼睛湊近他幾分,打趣道:“你這脖子怎麽還有點紅呢?果然年輕人沒經驗吶。”
明天淺淺蹙了眉,在狹小的馬車內側過身面向段易:“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
“經、經驗是沒有,不過比你多吃幾年鹽啊。”段易眨兩下眼睛,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馬車內的溫度好像升高了幾分。
身體不由自主後仰,離明天遠了一些,段易轉身拉開簾子,讓風透了進來。
明天嘴角揚起來,也不說話,就那麽盯着段易看。
段易眉毛挑起來。“你笑什麽?”
“我笑你耳朵也很紅,還大言不慚多吃了幾年鹽。”
“……”
“快到噴水池了。今晚得競選警長和投票。”
明天轉了話題,“小易哥,這回我們是情侶——”
“等等,停一下——”段易摸了下鼻子,總覺得在談了些有的沒的之後,“情侶”這個詞語現在聽起來有點紮耳朵,“你這話說得有點怪。”
明天平靜道:“不怪。我們就是情侶牌。所以告訴我,你是什麽身份?”
段易:“我說我是女巫你信嗎?”
明天:“你既然這麽問,我就不信了。”
段易氣笑了。
明天看他一眼。“明白了。你是狼。我們這回是人狼戀。”
段易:“…………”
·
兩人回到噴水池的時候,已經是下午6點40,比約定的時間晚了40分鐘。
邬君蘭擔心得臉都白了,看到段易和明天後,她總算松了口氣。“沒遇到什麽麻煩吧?”
“沒事兒,就是路有點遠。倒是有收獲。”段易大致講了一下他和明天的調查經過。
當然,意外撞見一場春情這種事,被他直接掠過去了。
“你們呢?有沒有什麽收獲?”
邬君蘭答:“我找到了艾米。她說,确實是席非拉着她去的警察局,但中途席非說肚子疼想上廁所,于是跑了,最後是艾米自己去報的警。所以,席非借報警的機會離開案發現場、偷偷去藏槍的設想,是成立的。”
如此,四人再做了一番打探,見差不多時候到了,也就回到了旅館。
拉開門再跨進去,他們一起回到了11月16日的晚上7點半。
回到旅館,段易發現他們這組是第二個到的。
去10月3日的那組隊友已經回來了,但還有一隊人沒有回來——正是顧良那組。
段易難免擔心。但他今天已經無法再使用日歷進行穿越,也就沒法回到10月2日查看自家親表哥的情況。他頗有些坐立不安,好在10分鐘後,聽到正門處傳來了動靜。
段易立刻跑到旅館正門查看情況,繼而松了一口氣——顧良他們回來了。
他們那一行共有四個人,三個人都負了傷,顧良整個右胳膊都被血水染紅。
顧不上去餐廳吃飯,段易趕緊扶顧良去了他所在的5號房。
幫顧良把襯衫脫掉,用棉球幫他吸了血,段易一邊幫他查看傷口,一邊幫他上止血和消炎的藥。“這是子彈傷?幸好子彈沒打進去。”
顧良确實是疼的,臉色無比蒼白,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但他尚能咬着牙忍受。“不要緊。我衣服上的血主要是彭程的。他傷得比較重。”
“我看邬君蘭去幫他了。我一會兒也去看看他。你們怎麽了?”段易不由問。
“我去的是10月2日,上午我們在噴水池前的廣場上圍觀了妮可被絞殺。下午我們去參加了瑪麗和安妮的葬禮。葬禮上有很多妓女都去了。席非死在了葬禮上。而我懷疑——”顧良道,“殺席非的兇手是阿加。”
“阿加?就是這次連環殺人案的倒數第二個死者?”段易皺眉。
“是。嘶——”
“哥,我先幫你上藥。”
段易沒再多話,先幫顧良仔仔細細把傷口包紮了。
等顧良疼痛稍緩,段易便把他那邊探查的結果簡要講了一遍。“所以,瑪麗和安妮是最早的兩個死者,被懷疑殺了她倆的兇手叫妮可,但妮可在9月25日被抓後,寶琳死在了10月1日,我和明天懷疑殺寶琳的兇手是席非。席非使用的左輪手槍,和妮可是一樣的,兩人存在共犯的嫌疑。”
“再來,10月2日,妮可被處決,席非卻緊随其後死去,你懷疑殺席非的是阿加。10月3日你我二人還沒去,但從案件卷宗來看,這日上午阿加也死了;至于下午出現的最後一個死者瑞伊,她疑似自盡。”
“嗯。”顧良點頭,旋即總結道,“瑪麗和安妮是誰殺的,且不說。但就目前的情況看,席非疑似殺害寶琳,阿加疑似殺害席非,殺害阿加的兇手未知,瑞伊疑似自殺。明天我再去10月1日看看。”
“你這都受傷了,能行嗎?”段易皺眉。
“不要緊。到時候你去10月2日,有些細節我來不及看。而且我倆的思路側重點向來不同,你去看看,沒準能看到些不一樣的線索。”
顧良給自己披上襯衫,單手系紐扣的姿勢有些笨拙。坐在沙發上,他擡眸看向段易,“我只提醒你一件事,遠離阿加。如果我推理沒出錯,我們今天應該就是被阿加偷襲的。”
“行。我知道了。”段易道,“今天席非也用左輪手槍攻擊過我們。你如果去10月1日,也要提防席非,最好提前做點僞裝什麽的。”
“嗯。”顧良想了想,又道,“另外,你今天說得不對。那兩個萌妹子沒有惹事。招惹阿加的是3號彭程。他調戲了這個NPC。”
“彭程這小子真是……他真該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怎麽寫。”
段易忍不住吐槽一句,又看向顧良,“哎等等,你覺得4號和6號萌?”
顧良搖頭:“我沒覺得。我只是順着你的話說的。”
段易雙眼登時一亮。“這事兒我不告訴楊哥。讓我抽一根煙?”
顧良表情無比嚴肅。“這種交易是不可能在我這裏成立的。”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緊接着明天的聲音傳來。“小易哥,你沒吃晚飯。我給你們送點吃的。”
“那我去開門?”段易望向顧良。
“好。”顧良點頭,若有所思地往門口望了一眼。
片刻後,明天進屋了。
目光滑過垃圾桶裏帶血的紗布、棉球、脫下來的血襯衣,再到正在單手給自己扣紐扣的顧良,明天不動聲色地把手中的餐盤放下。“楊先生沒事兒吧?”
顧良搖頭。
随後段易走到顧良跟前蹲下來,三兩下幫他系好了紐扣,再随手拿起一碗明天帶過來的面條。坐到顧良對面,段易幫他把面條卷在了叉子上。“來,張口。”
顧良乖乖張口,吞進一口面條,慢悠悠地咀嚼着。
冷不防他覺察到什麽,側過頭,就看到了段易背後站着的明天。
默默把面條吞咽下去,顧良從頭到尾沒有張口,末了只是盯一眼明天,發出了詢問的一個字:“嗯?”
段易再幫他卷了一些面條。“嗯什麽?再吃點。傷口還疼不疼?”
明天:“………………”
·
晚上9點。玩家們在餐廳的大餐桌旁依次坐下。
這回的桌子是圓形。桌子和椅子上都有編號,不同以往的是,這次每個人面前的桌子上都有一個綠色的按鈕。
玩家們全部入座後,廣播準時響起。
“下面進入警長競選環節。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是否參與競選,參加競選的玩家請按動綠色按鈕,按鈕變為紅色,表示成功參與競選。一分鐘內沒有按動按鈕的視作不參加。”
“參加競選的玩家可以随時退出競選。退出競選的方式是再點一次按鈕,紅色按鈕重新變回綠色,視為退出成功。”
“警長競選結束,将宣布第一晚是否有玩家進入囚牢。”
一分鐘後。通過查看玩家們面前按鈕的顏色,誰參與了警長競選,已經一目了然。
——大部分玩家都參與了競選,只除了5、6、8、11號這四個人。
玩家們選擇完畢,廣播再度響起。“請參與競選的玩家按號牌順序發言。每人限時兩分鐘。中途不允許插話。違規者将被強制登出游戲。”
于是,廣播結束,1號邬君蘭首先發言:“我是預言家,12號是我昨晚的查殺牌。”
她這話剛說完,12號又按了一次按鈕,竟是直接退出了競選。
邬君蘭眨了眨眼睛,笑着道:“我脫衣服。我不是真預言家。我就是個平民,換作這個副本,叫做靈媒。我只是詐一下12號。但12號作為最後的歸票位,居然直接退出競選,她不打算等輪到她發言時跟我辯駁争論,我覺得她的身份做好。”
“嗯……我閉眼玩家,也不多說了。不過我先不退出競選。如果警下的玩家不知道選誰當警長,可以考慮我。”
緊接着輪到2號明天發言。
一看見他發言,其餘人的精神都難免緊張了幾分,好似還記得上個副本裏被他支配的恐懼。并且所有人都在想——他不會又要跳預言家吧?
果不其然,不負衆望,明天第三次跳了預言家。“我是預言家,昨晚查殺的是3號。我希望大家不要帶着前兩局的偏見。這次我真的是預言家。警下的玩家請選擇我當警長。”
馬上輪到3號彭程發言了,第一次當狼,他緊張得手心滿是汗他只能不斷對自己催眠——我是好人,我不是狼,我不是。我可以穩住,我可以。我要控制面部表情,注意表情管理。嗯!加油彭程你可以的!
略呼一口氣,彭程睜大圓圓的眼睛,給了明天一個極為憤怒、以及“你這個狼怕不是暴露了”的眼神,義正詞嚴道:“我才是真預言家。2號你退不退——”
彭程的話還沒說完,明天點擊按鈕。按鈕變回綠色,他退出了警長競選。并且他這個舉動也表明了一件事——他其實做的是跟1號邬君蘭一樣的事情,随便找個人詐身份而已。
兩個人唯一不同的是,邬君蘭雖然脫了預言家的衣服,但她并沒有退出競選。
明天詐完人後馬上退出競選,意在表達詐人的目的達到,他便退出競選,不給好人添亂。至于其他的話,他可以留在投票讨論的階段再說。
彭程一臉懵逼地看着明天,嘴角抽搐兩下,但也只得強行把沒說完的話繼續說完。“2號既然退水了。那他就、就不是真預言家。因為我才是。我昨晚查的9號。她是好人。警下玩家請相信我,把票投給我。”
接下來發言的是4號康含音。“我沒有身份,上警本來也是想來詐人的,但1號、2號都詐過了,我就不添亂了,那簡單分析一下吧。目前看上去,1號、12號、2號的身份都還挺做好的。3號有一定概率是被2號詐出來的狼。但具體怎麽樣,還得看後續發言。”
5號顧良和6號溫如玉沒有參與競選,于是輪到7號段易發言。
段易的語氣平緩,開口道:“我不是預言家,我只是一個平民。我上警的原因,是因為我前面足足有6個人,而其中4個都上了警。我本來以為,到我發言的時候,我已經能盤一波邏輯,幫警下玩家分析一下局勢了。畢竟我們好人都想把警徽投給真預言家,而不是狼。但可惜,就目前大家的發言來看,我盤不出什麽特別的邏輯。所以,看我後面人的發言吧。”
發完言,段易退出了競選。
這個時候,顧良眼皮撩起來,若有所思看他一眼。
段易強迫自己去掉眼前那層名叫“表哥光環”的濾鏡,目光非常淡定地回視過去。
眉梢挑了一下,顧良默不作聲移開視線。
其後輪到9號許若凡發言。
她是上個副本加入的,對狼人殺一直抱有很大興趣,只可惜上一局裏輸給了明天。
9號看一眼衆人,開口道:“我沒有身份,也不詐人。我這位置靠後。而我自認邏輯還可以。所以我這個位置可以有歸票的功能。這就是我上警的原因。但正如7號說的那樣,現在只有3號一個預言家,所以……往後看看吧。”
發言完畢,9號再次點擊按鈕,也直接退出了競選。
10號叫蘇樂章,是本次新加入的新人,也是昨天膽子大到敢和NPC睡覺的那名玩家。
他打了個呵欠,說:“巧了,我競選警長的原因也跟7號、9號一樣。你們的發言我都聽了。按理說,如果狼在前置位上警悍跳預言家,那後置位也許會有他的狼隊友為他號票。”
“現在好了,雖然3號看上去像是被2號詐出來的一匹狼,但是後面完全沒有人幫他說話拉票。他的隊友在哪兒?”
“再來,12號已經退出競選了,11號沒上警。而我又不是預言家。那只能信3
號了。”
至此,所有參與競選警長的玩家發言結束。
系統廣播響起來。“所有玩家的發言都很守時,無人受到懲罰。下面進入投票階段。請沒有參與競選的四位玩家通過投票選出你心目中的警長。投票限時三分鐘。”
沒參與競選的有5號顧良,6號溫如玉,8號自閉高中生查叢飛,以及上一局裏拿到獵人、并開槍把真預言家帶走的11號白立輝。
參與了競選,并且一直沒有退出的,則有1號邬君蘭、3號彭程、4號康含音。
三分鐘後,四個警下玩家的投票情況發送到了所有玩家手中。
——5號顧良、8號查叢飛、11號白立輝投了3號彭程。
至于6號溫如玉,她投的是1號邬君蘭。
3號彭程面前的桌面登時憑空出現一枚警徽。
廣播随即宣布投票結果:“3號玩家被票選為警長。請該玩家在一分鐘內佩戴警徽。警長競選階段到此結束。”
“此外,昨晚是平安夜。今天的投票是晚上10點開始,11點結束。祝大家游戲愉快。”
·
警長競選結束,看清楚票型後,大家的目光顯然都集中到了6號姑娘溫如玉身上。
畢竟只有她投了1號邬君蘭,而不是彭程。
邬君蘭顯然都有些好奇,忍不住問6號:“只有一個預言家上警,你為什麽投給我?”
6號溫如玉道:“我選1號當警長的原因很簡單。1號和2號都上警詐了身份,身份都做好。但2號詐完身份就退出了競選,1號卻沒有退。所以2號大概率是平民,1號多半有神職。按通常情況來看,一般會有多個預言家在警上起跳。好人們如果不知道選誰,可以選1號做警長,這樣她就算不是預言家,作為強神,也能拿到警徽帶隊。”
“以上是我選1號的第一個原因。至于第二個原因——”
溫如玉有些語出驚人地說道:“我才是真預言家。所以3號一定是假的。另外,4號是我昨晚的查殺。今天我們把4號出了,晚上女巫毒3號。好人肯定能贏。”
4號康含音聽到這裏,笑了笑,并未急于發聲。
1號邬君蘭倒是蹙眉深思片刻,又追問了句:“你是預言家的話,為什麽不上警呢?”
“在現實裏的線上玩這個游戲的時候,預言家必須上警。這是因為警下的預言家有時候會說,自己網卡,沒有點上‘參與競選’之類的話,這是貼臉行為。但咱們這游戲不一樣。沒有類似的規則限制,那我當然可以按我自己的想法玩。”
溫如玉掃一眼衆人,道:“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才是真預言家。我之所以不想上警,是因為我的發言順序比較靠前。我前後可能都有狼悍跳。我就算上警,也不一定拿到警徽。我站在警下,還能将一切看得更清楚。3號确實就是狼。”
作者有話要說:是的,讓我們恭喜小易哥和明明子,共同走出了櫃門!(不是——)
這個局警徽流的玩法會放一放。原因是彭程康含音不了解情況。而段易是第三方也會裝作不知道。
也是給不熟悉的小可愛一個适應的空間。
警徽打法下個副本會出現。
事實上現實玩這個游戲,大家也是慢慢總結出的一些玩法,并不能說一開始啥都會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