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太子爺不請自來
某浪微博熱搜榜共分為實時、好友、熱點、名人和潮流共五個板塊,周末末和白岳陽享受完他們之間美好的第一次,在沙發上等着飽餐一頓的時候,他十分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霸占了實時和熱點兩個大榜的話題頭條。
此等殊榮,實在難得一見。
關于他的那個話題,名為“#太子爺不請自來#”。主持人是個ID叫做@美美不呆的博主,大V認證上就寫了個微博簽約自媒體,其他個人信息一概不清。
美美不呆用#太子爺不請自來#的TAG發了個九宮格,并配上了文字:AI集團太子爺周末末現身《浮沉錄》簽約酒會現場,與流光傳媒董事長及原著作者親密互動,疑似踏足娛樂圈,與大熱IP結下不解之緣。據知情人士透露,主辦方當日其實并未向太子爺下達過邀請。這可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說來就來啊[doge][doge]。
周末末一張接一張仔細看完,騰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口中大叫着:“白岳陽!”就要往窩在沙發外側一端閉目養神的人身上撲過去。
白岳陽好像長了對透明的眼皮兒似的,壓根沒睜眼看,就躲開了周末末的人肉彈投擲攻擊波,剛好這會兒門鈴響了,他就語含笑意,裝模作樣地贊嘆道:“呀,未蔔先知?這麽急起身,是知道送餐的上來了,那去開門喽。”
周末末其實也沒多生氣,左右不過是毫無準備的“被出名”而已,他這人還就喜歡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火來得快,消得更快,還是填飽肚子最重要,于是他還真就聽了話,乖乖跑去開門,提了一大盒披薩,和一袋子小食飲料回來。
兩人坐在沙發上開吃,白岳陽還算會照顧人,見周末末搞了滿手芝士和炸雞翅的油,扯了紙巾,拿過他的爪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細細擦拭,一邊問他:“看着什麽了剛才?”
周末末吃得酣暢淋漓,差點把這事忘了,被人提起來,才灌了一大口水,咕嚕咽下去,按開手機比比劃劃,有點興奮地講道:“看這個看這個,太子爺不請自來,白岳陽你給小爺說實話,是不是流光搞得鬼,這炒作手法,這輿論制造,啧啧,很新穎啊。”
白岳陽一頭霧水,就着周末末的手機,把那熱門話題飛快地看了一遍,搖頭否認:“不可能,這種涉及其他集團公司高層的通稿,得由助理向我報備才能發布。”
“合着你不知道啊?照片拍這麽清晰,你能不知道……”周末末十分質疑白岳陽的誠實度,自己嘟囔了幾句,拍了把大腿,豎起一根食指隔空點點:“我知道了,是媽的滄爹!”
“啧,”白岳陽眉峰一皺,搖頭道:“別總罵人。老李不會這麽無聊。”
周末末見他語氣篤定,又搞不懂了,索性也不再猜,把手機撤回來,像欣賞藝術品一樣,再次一張張、仔仔細細地看起那個九宮格來,邊看還邊點評。
“AI集團董事長陳桐獨子,92年生,就讀于英國牛津大學古典文學……唔,以下省略廢話五百字,沃日,叔叔,這美不美呆不呆可以啊,連我跟英國民謠小歌手談戀愛的事都挖出來了,大起底,真正的大起底!”
周末末邊讀邊看完他自己的生平簡介那張,大笑着沖白岳陽晃他的手機屏幕,差點打翻放在茶幾上的杯子。
白岳陽一臉淡定,點頭贊道:“嗯嗯,你和博主,都挺厲害。”
周末末不管他,繼續當他的評論員,換了一張他和白岳陽在露臺上被偷拍的照片,又評頭論足地說起來:“光影處理不好,顯得我瘦小,你高大,不過這個角度,很好地呈現了我輪廓清俊的側臉,逆光剪影還是有點藝術感的。既然是從門縫偷拍嘛,原諒他了。”
白岳陽瞥了一眼,那就是一張灰突突的照片,不認真一點,幾乎都辨認不出縫隙裏露出來的倆人誰是誰,哪裏來的什麽藝術感。他實在無話可說,只好敷衍道:“我本來就高。”
這話可讓太子爺不樂意了,冷哼一聲,拒絕再跟他分享自己上頭條的心得體會,抱着手機賭氣似的往回撤了點距離,邊往嘴裏塞披薩,邊孤芳自賞。
白岳陽得了清淨,舒坦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偷瞄周末末,見他懶懶地斜在沙發上嗦手指,心裏就又癢癢起來,特別想撩。
他也把出手機拿出來,點進#太子爺不請自來#的話題,清清嗓子,裝作漫不經心地提議:“你要不開心,我叫人發個公告,就說我們有交情,那天其實請了你的。”
周末末愣了一下,擡眼看白岳陽,這老男人繃着臉看手機屏幕,眼神卻滑不唧溜的,直往自己這邊飄,他噗嗤笑了起來,誇張地揉了揉肚子,扔下手機撲過去,攬着白岳陽的脖子和肩膀,一邊晃一邊問:“哦,叔叔這麽好?那人家要是問起,我們什麽交情啊?”
白岳陽今天算是食了髓知了味,就是愛慘了周末末這股又天真又浪蕩的勁兒,他也扔了手機,攔腰抱緊惹起火不知死活的壞孩子,狠狠推倒在沙發裏面,整個人壓了上去,挺了挺胯,做出那種暗示,湊在周末末耳邊低笑道:“是這種,夠不夠請你一次?”
說完,白岳陽就開始又是咬又是親、又是摸又是捏,吃不飽一樣急三火四地弄了起來。
“哈哈哈,哎呦,哈哈……”周末末好像怕癢般,縮着脖子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點頭道:“夠夠,叔叔,別掐我腰,嗯……”
變了調的□□從唇齒間滑了出來,好像梅子時節細細密密的雨,浸濕了脾性,融化了忍耐,更加激烈而不知節制的翻覆纏綿,便接踵而至。
這過程中,周末末被身上的人撞擊深入,身體成了一葉扁舟,随着他的節奏掀動搖曳,卻也不忘在兩人貼得最近時,說出那要人命的暧昧情話。
“白岳陽,我想食言了哦。”
“不探私……不糾纏,地點你定……套套我備,啊哈……這是我、我說過的,現在第二條,得收回,嘶,輕點……”
白岳陽咬着周末末的鎖骨,啃出一個清晰明顯的壓印,好似烙在那花白皮膚上的一只同心圓,深深的、紅紅的。
“正有此意,”男人深埋其中,嘆慰般說着:“那麽下次地點你定,如何?”
“再好不過,”周末末應了聲,跟着就射出來,熱而黏滑的東西,糊滿了兩人的小腹,他放空了一會兒,又調皮地勾了勾唇角,補上一句:“時間嘛,掰手腕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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