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據說三歲一個代溝
如果有人向周末末問起,和愛人第一次上船(額……你們懂)時,都說了些什麽之類的問題,他一定會感到,寶寶不是那麽開心,并且拒絕回答。
在當代社會,人們崇尚快節奏的生活,不管是工作學習、衣食住行,還是快餐化的□□約約約。所以被白岳陽扔到卧房床墊上的時候,周末末并沒有惱火,他只是從床上爬起來坐好,一只手開始解扣子脫衣服,另一只手摟過對方的脖子,用嘴貼着人家耳廓,邊噴熱氣兒邊說話:“咱都挺忙的,您就別端着了,打完這p再聊點正事?”
跟着三兩下前襟大敞,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光溜溜的胸膛,晃得對方熱血下沖、精蟲上腦。白岳陽輕笑一聲,沒說話,直接用雙唇狠狠堵住了周末末兩片牙尖齒利的嘴。
兩人吻得十分激烈,卻也自然,好像上來就十分熟悉彼此的頻段一樣。
周末末把白岳陽拉扯到床上按倒,跨開一雙修長筆直的腿,騎在他身上,拱了兩下,把人衣服扒到肚臍,就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
從鎖骨一路到胸口,含着(脖子以下的那個啥)吮吸,留下好些濕漉漉的水漬和牙印。白岳陽的身體充斥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肌肉飽滿流暢不突兀,皮膚顏色健康彈性好,等到褲子一脫,連腿上稍顯濃密的體毛,都讓周末末十分興奮着迷。
這是一具他十分渴望擁有的肉體,比自己強壯挺拔性感,且具有潛伏在骨子裏的攻擊性。周末末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GAY,他熱衷于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是個實實在在的“顏性戀”,剛好白岳陽的外表足夠吸引他。
他夠激動的,可撕扯啃咬了一會兒,被壓在身下的人,除了(肚臍以下的那個啥)稍稍有點擡頭以外,并沒有什麽太明顯的反應,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周末末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他松開嘴,擡頭看去,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以前那些和他上床的美人們,一般不是都很迷戀很享受麽?
“白岳陽,你什麽意思?”周末末皺着眉頭,嘴撅得幾乎可以挂起油瓶。
白岳陽擡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環,箍在周末末的嘴巴上,安撫似的搖了搖,說:“周末末,我很嚴肅的告訴你,這樣弄,沒感覺的。你到底做過沒有?”
周末末聽了,所受打擊的程度從沉重急轉直下,趨近毀滅,氣得他鼓起腮幫子就想罵人,奈何“嘴炮的槍口”正被人掐着,周末末急紅了臉,像抖落水珠的小貓小狗一樣,猛甩幾下腦袋,掙脫開,怒氣沖沖地叫道:“媽的智障吧你!說誰處男呢?”
看小朋友約炮不要臉的勁頭,白岳陽本來還以為他老司機經驗足,到了現下情況才明了許多,原來周末末只不過初生牛犢不怕虎,端着花架子罷了。
他無奈地笑起來,腰腹發力猛翻身,反把周末末壓在底下,手肘撐床雙腿夾攏,把人牢牢制服,舔了舔眼前軟軟白白的耳垂,讓那上面染了點粉紅色,問:“和男人呢,說說看?”
周末末一時語塞,悶聲想了想,就往白岳陽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坦然道:“玩玩的倒也不少,爬上床的,不多……”說着手往下一撈,抓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那個啥),又壞笑着說:“那些出國前的事,我也差不多忘幹淨了,不如您教教我呗。”
他骨子裏的享樂主義原則再次占領高地,理所當然地開始覺得,既然自己技不如人,不如就躺倒任操、乖乖享受好了,反正倆人都不是狗,誰日誰有什麽大不了的。
周末末渾身上下的色素都及淡,皮膚也白、體毛也稀、發色也淺,白岳陽一低頭,就看到他那雙偏琥珀眸色的大眼珠正滴溜亂轉,不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見自己瞧他,便故作天真地眨巴眨巴,帶着纖長的睫毛上下紛飛。
但凡是個不那麽直的男人,再忍下去,估計都要憋死掉。
于是他便不再韬光養晦儲精蓄銳,口手并用着親吻揉捏起身下的人,該潤滑潤滑,該擴張擴張,挺送腰臀,步步為營,開始做起那“妖精打架”的事兒來。
兩人之間的初次持續了有一個小時,用周末末的話說就是:“叔叔挺好的,不快也不慢”。這一發首戰告捷,配合默契,洗澡的時候白岳陽還在想,果然應了損友滄爹的金口玉言——他們在床上合作得,很愉快。
周末末叫的餐還沒送過來,兩人洗好了澡,穿着浴袍靠在床上閑聊,周末末心裏打着拉關系套近乎的小算盤,表現得格外熱絡。
反觀白岳陽,比起剛剛打p時的激烈,顯得有些淡淡的,沉穩疏離。
周末末在心中翻起了白眼,信手撥弄着對方半幹未幹的碎發。
摘掉眼鏡、放下劉海以後,白岳陽看起來年輕了不少,氣質也發生了點變化,粗看着,很像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
“叔叔,你多大啊?”周末末好奇,問他。
白岳陽沒有隐瞞的意思,直截了當告訴他道:“33。”
“噢——”周末末像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那樣拉長尾音,點點頭,說:“我前幾天才過了24歲的生日,你比我大九歲。人家說三歲一個代溝,我們之間至少隔着三道……哎!你別介啊……”
老男人再次翻身,把周末末壓住,往臉頰和眼窩上親了幾口,手從他的鎖骨滑向胸口,又從胸口向下,最後徘徊在屁股上,低聲笑問:“末末說的是這三道麽?”
周末末“呸”了一口,不甘示弱的親回去,一邊從齒縫裏擠出幾聲咒罵:“流氓。”
白岳陽不置可否,點頭稱是:“嗯,他們都這麽說。”
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鬧着鬧着,便又起了火,剛想寬衣解帶,周末末的手機卻想了,餐廳送餐的到了樓下,沒房卡,上不來。
饑腸辘辘,無心戀戰。
白岳陽給前臺打了個電話,兩人整了整衣服頭發,轉移到客廳裏等飯。
周末末閑不住,開始用手機刷起微博,他才從國外回來,之前玩INS和臉書多一些,微博初來乍到,首頁關注的人實在太少,無甚可看,只好點開熱門微博随意浏覽起來。
有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末末剛看了幾條,一頁還沒翻完,就他娘的着實受到了一個不小的驚吓——他,AI集團的公子,周末末同學,回國不到一禮拜,居然在沒買粉絲沒雇水軍的情況下,就這麽輕而易舉的上熱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