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周家這個年過得太熱鬧了,嚴以漸那個團隊裏的人都沒回去,也在周家過年,周許在大年三十這天早上給他們抱了一個大紅包,被他們叫大老板,大老板樂得走路都蹦蹦跳跳的,把餘崖逗得笑得肚子疼。
這天晚上,周媽媽穿了一件非常優美的旗袍,周許牽他媽媽出來的時候,周爸眼珠子都瞪了出來,一把抱過去就抱着她往卧室裏走,“老婆老婆,我們不這樣穿啊,我們不穿給別人看。”
“大周!”周媽打了他好幾下,周爸這才委屈地放下他,回頭就警告那群臭小子,“這是我老婆,小心點看。”
大家哄堂大笑,取笑起大周來。
“周叔,阿姨這麽漂亮,你守不住的啦,”嚴以漸工作團隊裏的王朝陽大笑着道:“我這麽年輕,這種小鮮肉,要是追求起阿姨來,嘿嘿,嘿嘿……”
“找打!來,過兩招!”大周拉了人去院裏過招,直打到年夜飯都準備好了,這才回去。
周媽一直在帶着請的兩個阿姨在布置年夜飯,周許跟在她身邊沒動,說了無數遍“媽媽你真漂亮”,說的時候兩眼放光,周媽帶着他,也不趕他。
都不知道他能在身邊能呆幾天,呆一天算一天。
吃過晚飯,嚴以漸就開車帶周許去周圍的要好的同學朋友家拜個早年,他們之前斷斷續續來周家看過他們,他明天早上要上省城,要到初四才回來,現在就帶周許去打聲招呼,還了這些情。
洪管王朝陽他們也跟在後面,他們先從近的拜起,有些人家只是在打電話說一聲,讓人出個門見一面,說兩句話算是拜完年了,就是走到莊英君家時,一行人才進門跟莊英君他家裏人打了個招呼,把莊英君拉了出來,又去轉了一圈,去了莊英君家的水榭,等放過鞭炮才回家。
到家都一點了,餘崖喝得有點多,下車後走路有點亂。
周許喝的也有點多,一行人裏,就只有清早要開車上省城的嚴以漸沒喝了,他被嚴以漸背在背上看着表哥,“表哥,走個內八瞧瞧。”
表哥嘿嘿笑,兩只腳丫往裏走,表演了一個“內八”。
“表哥,外八!”
表哥又來了個外八。
“表哥,賞!”周許掏錢,沒掏到,扁嘴去看嚴以漸。
嚴以漸松開一只手去掏褲袋裏的錢包,抽出了幾張給他,周許立馬朝他露出了一個心花怒放的大笑容,把錢往表哥遞去:“哥,賞錢!”
餘崖樂淘淘地來了,“錢啊!”
“表哥,摸個屁股呗。”
“來!”餘崖立馬豪爽地一拍屁股,撅了起來。
周許“淫”笑着摸了一把,業務非常不熟練地問:“表哥,錢要怎麽塞的啊?”
“看見兜沒?”
“看見了。”
“塞。”
“哦。”周許塞了兩下沒塞進,“表哥,太難塞了,你拿着吧,我手酸了。”
“哦哦,也行。”餘崖轉過身就拿錢,看表弟把都快掉下來的周許正了正,他搭上他背上周許的肩,問他表弟:“你家小祖宗還沒開葷啊?”
“小祖宗開了!”喝醉了的小祖宗很不服氣地回道,還啃了嚴以漸的脖了一口,手還往嚴以漸胸前的衣服裏探,摸了好幾把都舍不得撒手,“我把他全身上下都吃了!”
餘崖醉眼瞥了他一眼,很懷疑,“是吧?”
“當然是了,我天天跟小嚴哥玩。”周許見他還懷疑,有點生氣了,伸出手來就要去夠小嚴哥,但他被背在背上夠不着,腳就彈起來了,“嚴以漸,你放下我,我要摸小嚴哥。”
嚴以漸拍了下他怕屁股,朝唯恐天下不亂的表哥看去,“知道客房在哪吧?進去。”
他把家裏的大門打開,讓他進去。
“咳咳!”餘崖擡頭,沒動。
嚴以漸瞥他一眼,把錢包拿出來,把裏面所有的現金給了他。
餘崖馬上接過,道:“明早要走的時候,跟我說聲,帶上我。”
說着他就往樓上輕跑上去了,跟貓一樣,一點聲響都沒有,哪還見什麽喝醉了的醉态。
但周許是真醉了,這時候被人懷疑沒開葷的他還被嚴以漸打了一屁股,委屈不已,等嚴以漸把他背進浴室,給他洗澡的時候他還別過臉,不讓嚴以漸親親。
“給你。”見醉了還不忘耍脾氣,嚴以漸搖搖頭,把他的手拉過來去摸小嚴哥。
“現在不要了。”周許還記仇,但碰到小嚴哥後,嘴裏說不要,手還是順着小嚴哥摸了起來。
等到嚴以漸親到他嘴裏,舔着他的上腔和喉口時,他的口水更是往外狂溢不止。
光親親,小周許就起來了。
嚴以漸本來是要把他的頭發吹幹再要他的,哪想周許坐他身上被吹着頭發,吹到一半就低下頭親了下小嚴哥,他沒忍住,按着人就來了一頓,周許被操哭了,爽完就睡了,嚴以漸不得不又抱着他去洗完,幫他吹完頭發睡了半個小時,鬧鐘就醒了。
他定了四點鐘走的鬧鐘。
只一秒他就按掉了鬧鐘,輕輕地移動懷裏的人,但周許還是醒了,扒着他不放。
“你不帶我去啊?”他迷迷糊糊地道。
“過幾天就回了。”嚴以漸又躺了回去,抱着懷裏赤裸的人,雙手不停要摸着他的背和腿。
“我不怕被說的。”他又道。
嚴以漸輕笑了一聲,摸着他的後面,腰一挺,挺進去後,在他的倒抽氣的聲音當中嗯了一聲,吻住了他的嘴,在他的嘴裏說:“我怕。”
說完,他連人帶身翻了過去,壓着人狂風暴雨地動了起來,床一直在搖着,最後那關頭他抽了出來,洩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次他沒再幫他洗了,他把被子給他蓋好,起身穿了衣服,穿好之後親了一口在被子滿頭汗水看着他的人,跟他說:“我要是12點和6點沒打電話給你,就會給你發消息。”
“嗯。”周許看着不動。
嚴以漸摸了摸他紅潤的嘴,低下頭又親了他一口,啞着嗓子說:“真得走了,寶貝兒。”
周許扁嘴,還想讓他親一口。
嚴以漸咬了他一口,這一次,他不敢再遲疑了,起身就往門口走,一下就把門甩上了。
他一走,周許把頭移到他睡的那邊枕頭上,輕嘆了口氣。
不過他太累了,沒一會就在嚴以漸留下的氣息當中又睡了過去。
這頭餘崖早在車邊等他了,嚴以漸沒洗澡,一過來還帶着事後的味道,他一聞就知道怎麽回事了,等一上車,嚴以漸把車開了出去,他拉好安全帶乍舌問:“真開了?”
嚴以漸看了他一眼,“怎麽?”
很奇怪嗎?
“你們可是在他爸媽眼皮子底下!”餘崖是真服了他。
嚴以漸嘴裏還有他家許許唇的味道,他抵住牙,舔了舔牙關,回味了一下,才跟餘崖淡道:“我的人,我為什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