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打擂臺賽
意氣風發少年郎,劍掠雲影笑彷徨。
“師徒啊,你們…都不知道嗎?”寒玉鼓着眼睛看着眼前二人。
白鴿激動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到:“你是說鹓雛當初是月無言的徒弟…怎麽可能!”
“喂喂,肯定不可能啊!”寒玉嫌棄的看了她姐姐白鴿一樣,“鹓雛那樣高貴的神,自然是月無言認了她為師父啊!”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郁言的眸子底閃着悠悠的藍光。
“準确的說,月無言愛過兩個女人,可那兩個女人都愛上了你。一個是他為了潛入鳳凰神族查詢聖杖的下落,而所拜的師父鹓雛,一個,就是雲兒。”寒玉毫不在意的說到。
“不可能!”這次否定她的卻不是她姐姐,而是郁言,他捏緊拳頭,“鹓雛…是我對不起她,阿雲…阿雲只是我妹妹!”
“妹你個頭啊!”寒玉瞪着眼前的郁言,伸起食指就戳了下郁言的腦袋,完全不在乎郁言那狠狠瞪向
她的目光。
“郁言你個臭小子我告訴你,你別自己騙自己了,當年的事情我就不相信你自己不清楚!”
寒玉說着更加激動了,站起身來,指着郁言就破口大罵:“郁言啊郁言,你自命清高,你堅持着自己的觀點,月無言為什麽變成現在這樣?雲兒為什麽會死去?鹓雛又為了誰而被處死?郁言我告訴你,你欠所有人一個交待!”
郁言袖子裏的手緊握,深邃的眸光閃爍不定,寒玉也意識到自己激動了,讪讪坐下,白鴿也撇頭看向他處。
“哈哈哈!”郁言突然仰頭大笑,弄得白鴿和寒玉一愣一愣的,寒玉握了握白鴿的手,悄悄道了一聲,不是被罵傻了吧?
“好久沒人敢這麽罵我了,寒玉姐,也就你了。”郁言笑說道,笑容溫暖迷人。
“切,姐姐我就喜歡你這樣!”寒玉也跟着笑了起來。
白鴿也溫和的笑了,今天來見妹妹是個不錯的選擇,竟然讓郁言這孩子笑了出來,不過,他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孩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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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郁言啊郁言,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啊,要是外面的那些小仙女小妖精看見了你這會兒的模樣,不得個個心花怒放。”
“你別說啊,我們的面癱郁言,可也是對着一小姑娘笑過的。”
“哇,誰啊!”寒玉八卦的湊過腦袋等着白鴿的下文。
“我們當初那個花花公子郁言,這幾年可是一直陪着一個小姑娘哦!”白鴿眨眨眼,對着她一臉好奇的臉蛋說到,“我還親眼看見他和那小姑娘吵架來着。”
郁言白了兩姐妹一眼說道:“一個發育不良嚣張跋扈的臭丫頭而已。”
“是嗎?”寒玉不懷好意的笑笑,“除我之外,敢與你郁言吵架的人才,有機會我倒也想去見見。”
“水魔…水魔…寒玉!寒玉小妞,你金子羽大爺我來啦!”寒玉一天,頓時黑了臉,一聽這聲音又是那金子羽來騷擾她了。
“那郁言…王,我們還是先走吧!”郁言起身,等着兩姐妹眼淚花花的道完了別,和白鴿一起隐在暗處,避開了水寒宮下面的金子羽,走向紫奕河離開這
裏。
“你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寒玉抓起面具戴在臉上,奪門而出,對着金子羽十分潑婦的喊道,“金子羽你這個小人,你在外面對別人說我心悅你的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到自己闖來了!”
“人家那只是道出事實嘛!”金子羽用扇子擋住臉,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狹長的眼,表情很是無辜,但了解他的白鴿知道,那被扇子擋住的半張臉,正在邪邪的笑着,他繼續道:“你想夫君了,也不用這麽激動的就出來吧!你看看你,氣喘籲籲的,被別人誤會了怎麽辦?我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
最後一句話着實嗆到了寒玉,寒玉臉一陣通紅,當然在面具下面,沒人看得見:“我去你個黃花大閨男!我氣喘籲籲也是被你氣的!”
“就算是我被我氣的,可別人,可就不定這樣想咯!”金子羽玩味的看着她。
寒玉殺了他的心都有,恨不得抓起這個家夥扔到炎煊茶洞裏的炎水池裏面給泡個三天三夜,再扔到自己這紫奕河裏面給浸個三天三夜,看看這條小命沒了他還哪來的嘴來調戲自己!當然,這個想法也不是第一次有了,自從認識了這金子羽的第一天起,時時刻
刻都恨不得殺了這個人把他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當然,也只是想想,這金子羽從不顯露身手,來歷也是十分神秘,怕是只有月無言清楚他的一切。真打起來,誰知道誰會贏呢?
“你到底來幹嘛的,沒事兒給我滾蛋!”寒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到,對,是盡量,但在金子羽耳中也是咆哮,連周圍那些紫色的花兒,都震了震,落下一地缤紛。
“當然是想小娘子你了,不然幹嘛?”金子羽一臉認真無辜的說到,對上寒玉那怒氣就要噴湧而出的眸子,又連忙說到,“好啦好啦,不同小妞你開玩笑了。魔君讓我來轉告你,泥巴頭和木墩子兩人失敗了。”
“我就說了吧,那兩家夥不靠譜,魔君竟然還敢讓他們去執行任務,現在倒好,毀了兩個任務!”寒玉很鄙夷的說着。
金子羽配合的點了點頭,寒玉沉默一番,又問:“那魔君對我可有何吩咐。”
“他希望你用你的妖力,讓那兩個蠢貨徹底淨化掉魔氣,再次潛入仙界。如果那兩個蠢貨說沒有撒謊的話,他們外貌應該還沒有被仙界的人看見,畢竟那
天追殺他倆的,也只是些仙界的小仙女。”
“徹底沒了魔氣,那兩個又那麽笨,若是背叛了魔界怎麽辦?”寒玉問到。
“這也就是魔君選了他倆不選我們的原因,就是因為笨,所以好威脅,不怕他們背叛。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魔君希望你在水寒宮好好對他們實行監視。”
“哦…”寒玉轉過頭看着自己扶在門上的手,在面具下面,意味深長的露出了一個無人可見的笑容。
月無言你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就是白鴿的親妹妹!你的五魔之一,就有一個妖,是你最讨厭的郁言安排給你的人!
月無言,我也想救你呢!可是,你手上沾染了太多人性命,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幫助他們,毀掉你,毀掉已經不是你的你。
對,你早就不是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月了,你只是月無言,要與郁言為敵與天下為敵的魔君月無言。
大家都變了,難道只有我一人記得最初嗎?記得那些斑駁陸離的美好時光?
寒玉突然覺得自己太累了,很想逃離,卻,不能,她最想的,不過是回到最初。
最初的最初,一切都是那麽單純。
秋歌對于自己突然多了個姐們,表示很不自在,叫做雲離殇的女孩老是偏過頭來對着自己大談人生。
她的人生,和自己一樣,是有朝一日成為守護衆生的仙。
還有的,便是嫁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男仙,和他一起斬妖除魔共創佳話。
那個男仙,一定會是她的天下。
秋歌對這些和自己的想法有那麽一點兒相同的話,真的表示無感。
但是交到朋友,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嗎?
那自己在別扭什麽?
哦…自己是怕她剛剛對那個伍輝說的話是真的。
想到這裏,秋歌下意識的離身邊的人遠了一點點兒。
“喂,你離我那麽遠幹嘛?你不會是真的以為我喜歡女的吧!”雲離殇一拍秋歌肩膀哈哈大笑說到,“那我剛剛說我要嫁個很厲害很厲害的男仙,你莫不是當成了我接近你的借口吧!”
“難道不是嗎?”秋歌瞪着眼睛很無辜的問到。
結果…仍是一陣狂笑。
“姑娘你咋這麽可愛呢?這麽呆呢?這麽…蠢呢?哈哈哈哈!”
這是素月扯了扯秋歌的衣角淡淡說到:“秋歌姐,馬上就要開始了,鲫魚是第一個。”
“臭鲫魚是第一個?嘿,在哪裏在哪裏?”秋歌問到,順着素月指頭指向的方向看上,果然看見稷羽正在細心的擦拭着流光劍。
“喲,那小白臉長的不錯嗎?秋歌你給我介紹介紹呗!”雲離殇吊兒郎當的問道。
也不知道剛剛在師父面前裝穩重的她,要是這會兒翹着二郎腿的樣子被她師父撞見,兩人的臉上會是什麽好玩的顏色。
秋歌簡單講了一下自己和稷羽之間的關系,雲離殇表示很不可置信,漂亮性感的嘴巴張的不是一般的大:“男女之間還會有如此純潔的友情?”
秋歌再次氣鼓鼓的不去理身邊這個比自己還要跋扈的丫頭,不過秋歌也隐隐感覺到,雲離殇她吊兒郎當只是在為了僞裝些東西,一些…內心深處的東西。
第一場是稷羽和一個小小南華派的弟子打,稷羽輕輕松松就贏了。到第二場時,秋歌才知道是打擂臺賽的模式,氣的不行,跑去找太白金星理論,那老頭
兒理都不帶理自己的,悠閑的喝着茶。
秋歌看着稷羽,他的劍術十分淩厲成熟,但是這樣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況且他的法術本來就不咋地,完全是靠着流光劍本身的靈氣而來,否則一上臺怕是就被那些仙派弟子給打趴了。
秋歌沒想到的是,稷羽堅持到了最後一場,中間還打敗了雲離殇,當然雲離殇只是奉師父之命來湊個數,自己是完全沒把這些當回事兒。
用她的話說就是,成不成仙,都是看機緣的,比賽輸了,大不了陪着秋歌一起去當仙侍。
稷羽的話,在最後一場時,明顯可見他在重重的喘着氣。秋歌不得不感嘆:“耐力真好,耐力真好,都出乎了我的意料,這流光劍耐力可真好,比我酋箜扇好多了!”
“還以為你在誇那個什麽鲫魚呢?噗哈哈…”雲離殇大笑,秋歌扶額,就這麽愛笑麽?是不是上輩子生成了個面癱沒笑夠啊?那還真是可憐,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