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回并不是花栖月與歐陽柳兒,她們會排在第十輪
常不凡,這些人能保留一條命都算非常好笑了。
花栖月走出山之前,回眸望一眼那沉默原地的火神樹,眼中充滿了感激。
如果火神樹真的要搶聖物的話,那麽一定能得到的,但它沒有出手。
小兔子冷哼一聲,“火神樹,你這混蛋……”
它暗罵了一句,火神樹立刻傳達意識過來,“日月神尊,好久不見。”
“靠,竟然認出本尊來,才不理你!”
“萬年一過,一切都成為滄桑,你,好好活着吧,若是其他面位的老怪物們回來,需要本尊的時候你再來找本尊。”
小兔子吃了一驚,暗中傳音,“你說什麽?那些老怪物都不在這個面位?”
“的确如此,他們都去了另一個更高的面位,在那裏靈氣更濃郁,寶物神藥更多,是這個世界遠遠都比不上的,但是如果他們知道你歸來……”
“知道又怎麽樣?本尊早就不是一萬年前的本尊了!那些人竟然聯手将五大聖害死了……本尊還要找他們報複呢!”
小兔子恨恨地道,而後花栖月等人已然走出了五魔山,兩者也便沉默了。
并不是聽不到,而是無話可說。
一走出五魔山,其他門派的人還遠遠地跟着,仿佛害怕那棵火神樹會突然插足。
所以,等他們走出個千裏再說。
花栖月等人也毫不在意,因為他們有着必勝的信心,一拍馬背,馬兒閃電般地飛奔起來,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靠,竟然是閃電馬,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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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樣追,好浪費靈力!”
“那可是聖物,我們一定要聯手搶到手,否則怎麽回去向掌門交待……”
衆人紛紛大叫着,施展氣術馬上追着花栖月等人而去了。
閃電馬極快,但是後面的那些人亦緊追不舍,雖然很浪費靈力,但是也不得不如此。
花栖月等人還是心知肚明的,這樣下去,那些人的靈氣一消耗,那麽對付他們更容易。
當衆人來到一片草原之時,此地離五魔山已有了千裏之距離。
“站住,将聖器乖乖交上來!”
“再跑,我們就殺了你!”
後面的人終于開始出手了,見花栖月等人并未停止,一道道靈光如劍刺來,卻一一被雲時墨等人擋了回去。
“停下來解決這些麻煩吧!”花栖月道,一勒馬缰,馬兒一陣嘶鳴,立刻停了下來。
衆人停下,後面追來的人紛紛将她們包成了一個圓,個個都對花栖月手中的聖器虎視眈眈。
紅奕等人站在不遠處,倒是很悠閑地看着,等兩敗俱傷,就是他們出手的好時機。
“小丫頭,快将醉風扇交出來,那般神聖的聖器,不是你有資格享用的!”噬魔門為首的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冷冷地對花栖月道。
花栖月揚眉,這男人一臉兇相,氣術竟然到了蝕月下階,非常的強悍,跟雲時墨有得一拼了。
“本小姐沒資格享用?難道你們這種濫殺無辜、狼心狗肺的噬魔門派的人有資格享用?哼!不要命的都滾來,別浪費本小姐的時間!”這些人狂花栖月更狂,她揚了揚手中的醉花扇,看來等會兒要動用一下看有什麽威力。
那為首的男人一聽頓時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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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摔出十萬八千裏
他作為噬魔門的副門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他——仇天恨,實力強橫,在噬魔門中除了正門主,倒是無人是他的對手,如今花栖月這個看似十八歲的小丫頭,竟然如此對他大呼小叫,仇天恨真的怒了。
“好!既然你真不怕死,那本門主就讓你死得其所,能死在本門主的手下,也算非常不錯了!”仇天恨冷冷地道,緩緩地抽出了他的靈器。
雲時墨淡淡地開口了,“一把年紀了,對付一個小女娃,副門主還真是恬不知恥,傳出去會被多少人笑話呢?”
仇天恨的臉色微微一變,雖然噬魔門無惡不作,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被人傳說欺負小丫頭,好象真的不太光彩。
“那就由你替她來!本門主先殺了你,再殺她!”
仇天恨輕蔑地看着緩緩騎馬走出來的雲時墨,他雖然聽過雲時墨的大名,但是只認為他只是一個會煉丹的藥師,并沒什麽特別。
再且,雲時墨極少露面,仇天恨根本就不認識雲時墨。
紀楓與皇甫聖林都在花栖月的身後,緊緊地盯着走出去的雲時墨。
雲時墨的氣術與對方相差無比,這一場打鬥,定然精彩。
花栖月本想試試那本醉風扇的,不過看雲時墨那麽興趣勃勃,那就留個人給他吧。
仇天恨冷冷地哼了一聲,他眼中充滿了對雲時墨的輕蔑,畢竟一個年輕人,實戰經驗都不可能有他豐富,兩人又是相差無幾的實力等級,所以在他的心中,仇天恨必勝。
“本門主先讓你一招,來吧!”仇天恨裝作救世主一般憐憫地看着雲時墨,“一招過後,本門主就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真是狂妄。
花栖月不住地冷笑,小兔子則慵懶地打了個呵欠,“怎麽這世間那麽多狂妄的小人呢,哎,真是浪費時間。”
聽到小兔子說話,仇天恨的眼瞳倏地收縮,一個會說話的靈獸,誰不想得到呢,當下仇天恨哈哈大笑,“哈哈哈,竟然有這樣的靈獸,本門主殺掉你之後,就收你的靈獸為我所有!”
雲時墨不再和他浪費口舌,整個人爆發出強烈的殺氣,一團柔和的銀光于體外發出,有如一個發光的仙男。
他一手聚着靈氣,靈氣形成了一把銳利無比的光劍,令得仇天恨的瞳孔猛然地一縮!
現在的雲時墨,他的氣息比剛剛強悍了一倍!原來這家夥在隐藏了實力。
不管如何,仇天恨開始正視雲時墨這一個對手來,而在他思考着要怎麽對付雲時墨的當兒,雲時墨已如一道閃電,瞬間爆射向了仇天恨而去!
仇天恨大吃一驚,實在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那麽快的速度,當下将所有的靈氣都凝聚了起來,抵抗着雲時墨給他帶來的一擊!
衆人都沉默着,看着這一切。
畢竟雲時墨的大名,花栖月這一邊的人都聽過,但是很多人都沒有看過他的真正身手,雲時墨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無敵呢?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花栖月面帶着淡淡的笑容,用憐憫的目光看着不遠處的仇天恨。
瞬間,雲時墨已從仇天恨的身邊掠過,沒有聲響,沒有正面撞擊。
很多人都暗暗吃驚,難道雲時墨真的不敵那個大名鼎鼎的仇天恨?好歹是噬魔門的副門主啊!
等雲時墨又如一道閃電般疾速地回到了花栖月的身邊的時候,但聽到仇天恨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叫:“怎麽可能……”
衆人這時才發現,仇天恨的胸膛處,裂開了一大道的口子,血汩汩而出,這一劍,就是剛剛雲時墨的傑作吧。
“哈哈哈,仇天恨,你這種人狂妄自大,還說要讓南王一招,本小姐看,是南王不想殺你罷了!”花栖月不由得笑了起來,仇天恨的臉色極為難看。
他身後的幾個男人,都以銳利的目光盯着雲時墨,仿佛要看透他一般。
能一招傷了副門主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不得不說,他們終于正眼看雲時墨,将他當作了一個強大的對手。
雲時墨淡淡地收回了手中的靈氣之劍,“副門主,你不是本王的對手,若不想丢命,一起上吧!”
雲時墨這樣的話,帶着輕蔑的味道,但是仇天恨倒是沒有腦子發熱地沖上來,而是大喝一聲,“兄弟們,上!将聖器從那小丫頭手裏搶過來!”
仇天恨領着三個手下,殺氣凜冽地沖了過來。
其他派的子弟倒是立在一邊無動于衷,他們自然想等兩方都兩敗俱傷。
不過皇甫聖林倒不給那些人機會,這些人都是高級氣術師,就算他當上了太子,依舊無畏死亡。
“大家一起上,速戰速決!”皇甫聖林大吼道,率先爆射而出。
于是其他人也不甘落後,像紀楓等人,自然也不想再拖延時間。
如果聖器出世的消息被更多人知道,那麽自然引來更多的敵手,所以還是先解決了再回京城,越早越好。
花栖月和小兔子也大開殺戒,這些派門的人都心狠手辣,沒有一個是善類。
花栖月本想試試醉花扇的威力的,哪料一扇,竟然沒有任何作用。
小兔子鄙視地叫道:“笨蛋,你滴一滴血去主認,祭血!”
花栖月頓時恍然大悟。
她滴了一滴血到那醉花扇上,同時亦暗中驚訝于小兔子竟然沒有搶她的醉花扇。
不過它好歹是一萬多歲的老怪物了,實力強橫,根本就不需要這種聖器。
再且,小兔子透過火神樹,得知了那些頂尖的聖神級別的氣術師都不在這天元大陸了,更是無所顧忌。
一滴血落下,醉花扇立刻發出了一層火紅色的光暈,随之花栖月将它對準一個朝自己殺來的神眼組織的男子——那男子正是給花栖月交易的男子。
輕輕一扇,一陣強悍狂風卷起,連一邊的古樹都連根撥起。轟隆隆——那男子被那陣風卷了起來,直線扇得遠遠的,只留下了一聲極有餘韻的怒吼聲:“花栖月……本尊與你誓不兩立!”
花栖月驚訝地摸了摸手中那把發熱的醉花扇,不由得又驚又喜,這醉花扇的确太強悍了,現在那男人被扇子的風卷到不知道到何處去了。
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混戰,各大門派都圍攻花栖月等人,可是最後個個下場凄慘,特別是紅奕,也同樣被醉花扇一掃,掃到不知何處去。
于是嘛,天門派的師祖只好恨恨地瞪了花栖月一眼,憤怒地叫着與她誓不兩立之後,狼狽萬分地去追被扇走的紅奕去了。
最後混戰以敵人全被花栖月一掃之下,轟然卷走,這醉花扇毀天滅地,花栖月還只是輕輕一掃呢。
如果是使盡了全身的靈力出手的話,估計那些人連命都沒有了。
所以說,這一場混戰,是各大門派心頭的痛,最沒面子的一場戰鬥,因為他們還不是輸,而是在還施展自己實力的時候,竟然就被花栖月一扇子就扇飛了!
就算是小門派的尊者,他們在此之前幾乎是戰無不勝,或者是雖敗猶榮。
而這一次,是參與那一場戰的每一個人,無法忘卻的恥辱。
花栖月等人很快就回到京城,他們相信沒有人跟得上他們的腳步,醉花扇一出,威力無窮,能重新追蹤他們的人,只怕比雲時墨更高級方可以有可能。
就這樣,花栖月成功地獲得了一把聖器,天辟極是高興,拿着那扇子看了許久,方才輕嘆一聲,滿目複雜的表情,将那扇子還給花栖月。
花栖月拿着醉花扇,怎麽看也看不出什麽名堂來。
而第二天,整個天下都知道花栖月得到了最新出世的聖器,驚動了無數氣術師,人人眼紅妒忌恨,但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沖到京城來搶聖器。
畢竟各大門派都被醉花扇那麽一扇,個個被扇到十萬八千裏,可是花了好久時間才能回到派中,也自然成為了天下的笑料。
不過花栖月成功地成為了人們眼中的“眼中盯”。
總有一天,一定會有一大批氣術師針對花栖月爆發的。
回到花府之後,花栖月度過了一段很安靜的日子,有時帶着天賜四處逛逛,将京城的每一處美食都嘗個遍才罷休;或者在神秘世界裏撥一些神藥,種一些還沒有種到的神藥種子,然後送N多藥材到楓院裏去,給那裏的而晚上時分則進入神秘世界修煉,花栖月晉級到修界大圓滿之後,速度又慢了下來,不管她怎麽修行,都突破不了蝕月下階。
要升級到蝕月下階,用天辟的話說,大部分人窮盡一生,都找不到突破點,也就一生都困于修界大圓滿那一級。
皇甫聖林依舊三天兩頭入花府跑,而雲時墨亦時常帶着天賜于兩府走動,久而久之,令得花老夫人與花厲霆都覺得有些難為。
不過兩人都沒有為難他們,只是默默地接近花栖月而已。
與此同時,天門派內,掌門于大殿之處接到了歸來的孫女,聽到事情起源,不由得震怒。
她的寶貝孫女紅奕被花栖月用醉花扇一掃,掃出了一萬多裏,砸在了一塊大石頭上,紅奕被摔斷了左手,還滿臉紅腫如豬頭。
紅奕從小在掌門的寵愛下長大,如今被折磨成這樣,自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花栖月的狀了。
掌門極怒,卻又想不到好辦法,畢竟花栖月和南王都那麽強大,又有了醉花扇,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掌門,弟子有一計,保證絕對能難到花栖月!”
☆、162:千陽公主
初代五弟子——亦是莫玉凝的五師祖走了出來,輕聲地道。
“什麽好計,快快道來!”女掌門恨得咬牙切齒,“本掌門從來都不舍得打她一下,沒想到如今紅奕竟然被人傷成這樣,不殺死花栖月難以消除心頭之恨!”
那五師祖微微一笑,“掌門,前一個月我們門派的弟子千陽,不就是被皇上的人認領了回去了嗎?她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幸好是我們天門派收養了,當年走失千陽公主,皇上和賢妃都懸獎十萬黃金呢。”
女掌門挑挑眉,她自然記得這事,千陽公主回皇宮之後,長隆帝還特意讓人送來了黃金萬兩,還有珠寶無數報答了天門派。
“的确,本掌門記得千陽,她是天門派極傑出的弟子。”
千陽的天賦很好,曾受到了天門派的重視,可惜後來卻要回京城,令得收養她的五師祖非常沮喪,好不容易收到一名天賦不錯的弟子,可是卻是皇帝的金枝玉葉。
五師祖走了上去,湊到掌門的耳邊細細說一番。
掌門聽罷,不住地颔首,“這個法子是不錯,但是若皇上不信呢?”
“掌門,王者皆有疑心重的毛病,雖然他不會為了天門派而得罪花栖月,畢竟現在她的實力強悍,還有南王助陣。但是一定能讓皇上有所懷疑的。”
五師祖笑道,掌門眯了眯眼睛,覺得她的說法不錯,也就吩咐五師祖就那麽去辦。
商量完畢之後,女掌門走入了紅奕的房間,看着那沉睡的全身是傷的紅奕,眼神不由得陰冷了下來。
紅奕全身是傷,不過卻沒有危及生命,然而這樣的傷勢看在掌門的眼裏,已觸及了她的底細了。
“花栖月!本座一定會想辦法将你碎屍萬段的,竟然敢傷本座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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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十,距離花栖月與雲時墨的大婚還有一個月,不過京城裏都傳開來了大婚的消息。
南王府與花府亦忙開來,皇甫聖林越來越煩躁了,畢竟花栖月是他心儀的女子,在他的心裏,任何一個女人都比不上花栖月的位置。
花栖月有才有德,現在聖器在手,幾乎是天下無敵了,能娶她為妃,壯大皇室的希望更大。
這一天上午,綠心跌跌撞撞地沖進了內院,花栖月正在教天賜學攝魂術。
“小姐……小姐!好事,好事!”綠心一臉驚喜,“皇上派人送來了五萬兩黃金,很多箱珠寶,還有很多名貴的綢緞,說是為了祝賀小姐得到了聖器!”
綠心雙眼冒光,她自然看到了那些士兵将一箱箱的珠寶擡進來,一放到大廳裏,整個大廳都被珠寶的光芒所照得極亮。
花栖月皺皺眉,這皇帝,早不送遲不送,到現在才送,是又有什麽把戲吧?
長隆帝是不簡單的,畢竟她算是長京國最強大的女子,而南王的實力亦不差,兩人真的成親的話,長隆帝也許會有一些壓力。
畢竟一個高級氣術師,頂得上上千上萬的普通氣術師。
“小姐,快快過去吧,周公公還送來了請帖,說要親自交給你呢!”幽水也在催促道。
花栖月慢騰騰地站了起來,天賜眨眨眼睛,“娘親,那是不是說明以後我們有很多很多的錢錢了?”
花栖月笑了起來,這小家夥那麽小就懂得愛財了。
“是啊,錢是花不完的,不過最好的是自己強大,否則再多的錢也沒用,走,我們去看看。”花栖月拉着天賜向正廳走去。
待他們到那裏,周公公一等人正與花老夫人、花厲霆等寒暄,看到花栖月,周公公的笑容比太陽還在熱情。
“驚華郡主,真是恭喜賀喜啊!皇上聽說郡主奪得聖器,特意贈上了賀禮,對了,皇上還派下了請帖,請郡主于三天後的夜裏,趕赴千陽公主的新公主殿去赴宴。”
說罷,周公公就請一張大紅請帖雙手恭敬地遞給了花栖月。
花栖月接了過來,笑道:“哎喲,真謝謝公公了,辛苦公公啦,綠心,打賞公公一百兩!”
花栖月出手大方,一百兩黃金,可是一些公公一輩子都賺不到這個數,所以周公公還是喜歡來給花栖月送信兒的。
周公公眉開眼笑地道了謝,寒暄一小會便告辭了。
花老夫人和花厲霆對望一眼,不知道是憂是喜,花栖月如今風頭正盛,可是卻招惹了不少的氣術師呢。
花栖月看了一眼擺在正廳內的兩箱黃金,三箱珠寶,它們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映得人的眼睛都有些刺痛了。
“栖月,皇上賞賜那麽多的珠寶,看來還要送幾株神藥給千陽公主吧?”花厲霆小心翼翼地問。
老夫人亦颔首,“你爹爹說得對,禮尚往來乃是必須的。聽聞那千陽公主乃是最近尋回來的公主,很得皇上的寵愛。畢竟是皇上曾最寵愛的賢妃所出,不知道為人脾氣怎麽樣,栖月還是不要得罪她了。”
花栖月淡淡一笑,“爹爹,祖母,你們放心吧,栖月知道怎麽做的。”
他們害怕自己太過于高調,得罪了千陽公主,這樣的話會令長隆帝更多疑心。
畢竟帝皇都有疑心病,她與雲時墨一結合,勢力更強大,當皇帝的哪裏不可能不提防呢?
老夫人輕嘆一聲,揮手讓人将這幾箱珠寶擡入庫中,花栖月賞了府中數二十下人每人一百兩,當下衆人大喜,皆對花栖月充滿了感激之意。
“月兒,你如今雖然出息,但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道理你必須懂,祖母不希望再多的錢財,能果腹衣暖便可,只願一家平平安安便好。”老夫人将花栖月招到了身邊,語重心長地道。
花栖月明白老夫人的顧慮,花厲霆同樣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花栖月受到皇上的重視,他們很高興,但是老夫人說的這些話又盡是道理。
天賜開始在院子裏四處亂逛,見傭人們将珠寶都擡入庫中,他也跟着進去将那些一串串的珠寶取出來玩弄,挂得脖子上一重又一重。
這樣的天賜逗得花栖月等人都哄堂大笑,小家夥咧咧嘴,也笑得極為燦爛。
花栖月的心一暖,她一定要越來越強大,不管誰,都無法傷害到天賜。
爾後,歐陽幽澈求見,對于這個有幾面之緣的男子,花栖月不喜歡也不讨厭,反正上次的交易,花栖月只當是報答皇甫聖林而已。歐陽幽澈派出一些氣術師助皇甫聖林,才得以讓他順利斬殺皇甫長宇的一些餘孽。
不過這一次歐陽幽澈帶來了好幾條有用的消息。
第一,千陽公主乃是天門派所收養,前段時間才被皇上的人找到,光榮回京。
第二,皇甫聖林欲納她為太子妃。
第三,歐陽家族重新被歐陽整合之後,長隆帝也許有意将歐陽柳兒納為太子妃。
也就是說,長隆帝看中了歐陽家族,準備力捧歐陽家族。
花栖月明白長隆帝的想法,畢竟她将嫁南王,那麽雲時墨的勢力也算增強了不少,所以長隆帝必須捧起一個強大的家族,好歹能平衡一下。
不過歐陽幽澈明确表示不可能與花栖月為敵,畢竟他親眼看到過花栖月這般強大,他們歐陽家族真的與花栖月敵對的話,必然沒什麽好結果。
歐陽幽澈還沒走,雲時墨便上府來訪,天賜特別喜歡與雲時墨在一起,由他教導半天,天賜竟然又晉了一級。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三天,當晚,花栖月領着天賜等前往千陽公主新建成的殿宇,那殿琮建立于皇宮百裏之內,本來是建給惠真公主的,但是惠真卻出了那樣的事,自然不能再給她了。
在皇帝的心裏,惠真公主徹底地令他失望,如今千陽公主歸來,更是大大地奪去了惠真公主等金枝玉葉的寵愛。
千陽公主的公主殿,殿宇內雕闌玉砌,美侖美奂,前院與後院都栽種着一些名花貴樹,極有氣派。
壽宴于後院大殿中舉行,花栖月來到的時候,殿內已坐着許多人,都是各大臣的千金公子。
“驚華郡主到了,呵呵,好象沒見她帶着那把醉花扇。”
“是啊,聽說她搶到了醉花扇,還是太子親自出手幫搶的。”
“啧啧,花栖月很得太子歡心,可惜她只喜歡南王。”
“太子真可憐啊!心思都浪費了。”
衆人低聲議論着,花栖月的到來,如一輪璀璨的太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些年輕公子們看花栖月的目光,宛如燭光般熾熱,可惜花栖月快與南王大婚,連太子都沒有機會,他們更是不可能了。
“栖月姐姐,你來啦?快到這裏來坐!”紀靜第一個跳出來,拉着花栖月笑呵呵地道,那一長桌前,已坐着惠雅公主,她正向花栖月溫柔地微笑着。
小天賜雙眼發光,小家夥這年紀居然知道哪個女子漂亮不漂亮,他撒開小腳跑過去一屁股就坐在惠雅公主的身邊。
惠雅公主的侍女正欲斥責他,被惠雅公主阻止了。
“你大哥沒有來嗎?”花栖月好奇地看了看,沒有看到紀楓和雲時墨。
皇甫軒則坐在對面的中間,看了花栖月一眼,又慌亂地移走了目光。
“來了,正和南王在後花園散步……栖月姐姐,聽說紅奕那個小女魔今晚也要來!”紀靜的臉色略有些陰郁,畢竟紅奕是天門派掌門的孫女,而千陽公主則是天門派所收養的。
☆、163:竟然讓雲時墨陪公主?
在花栖月與紀靜等人寒暄的當兒,皇帝正于正殿這一邊會見了天門派的五師祖與紅奕等人。
畢竟千陽公主是由五師祖一手帶大,有恩于皇帝,所以在長隆帝的心裏,這些人都是貴客。
“久聞皇上大名,如今一見皇上,更是直覺皇上威武尊貴,大飽我派眼福啊。”五師祖文绉绉地說了些贊詞,自然令得長隆帝非常開心。
長隆帝笑着看了一眼那臉部腫如豬頭的紅奕,笑着道:“左護法真是客氣了,天門派乃為朕與千陽的恩人,久聞天門派實力強橫,朕很早就有結交之心了,可惜一時未如願啊。”
千陽公主連忙笑道:“父皇,如今我們就是親人了,什麽結交不結交的呢。對了,師姐,你的臉怎麽變成這樣?”
千陽公主的目光落在了紅奕的臉上,她雖然和紅奕不太熟悉,畢竟五師祖将她安置于離門派中心最遠的一個小院內修行。
沒什麽事,千陽公主都不太出門,又或者就算出去逛逛,也難以得見到傳說中的掌門寵愛的孫女。
“沒……沒什麽事……”紅奕連忙低下頭,眼中含着淚花,“師父,等會兒……奕兒還是不要到宴會上了,奕兒這張臉都毀掉了,怎麽還能出去丢臉呢?”
五師祖輕嘆一聲,“那随你吧,也不知道你惹了哪個煞星,被折磨成這個模樣,師父也很心痛的。”
皇帝看了一眼紅奕,她皮外傷還挺重的,還折斷了左手,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之前皇帝聽說過紅奕的事,但那越傳越亂,不知道誰是誰非了。
“師姐,到底是誰将你打成這樣的?說出來看看,有父皇在這裏,也許能為你出一口氣呢!”
千陽公主皺了皺眉,以為紅奕害怕報複所以才隐瞞真相。
“是啊,奕兒,你就說說吧,師父可以為你出一口氣。公主,皇上,你們有所不知,奕兒前幾天不知道去哪裏被人打傷了,回到教派之中卻一直不離開口說話。不管我們怎麽追問,怎麽安慰,她就是不肯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們也沒辦法了,只好帶她出來散散心。”王師祖笑道,眼中充滿了對紅奕的寵愛。
“紅奕少主,到底是何人将你傷成如此?說出來看看,若是你受的委屈,朕為你出氣。”長隆帝淡淡地道,眼中卻充滿了鼓勵的光芒。
紅奕連忙搖頭,一副膽小的樣子。
“我沒事了啊,一會兒就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師姐你這是什麽話?父皇擁有很多高極氣術師,只要你說出來我們一定給你出氣。”
長隆帝微微一笑,“的确,皇宮裏有很多高級氣術師,紅奕姑娘不妨說說。”
紅奕猶豫着,眼裏泛着亮晶晶的淚花,五師祖心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在衆人的注視下,紅奕終于緩緩開口了。
“其實……是花栖月将我打成這樣的,她擁有了醉花扇,就那麽輕輕一掃,就将紅奕掃到了一萬八千裏,砸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幸好紅奕将靈氣護體,否則真會摔成了肉餅。”
紅奕輕嘆一聲,一邊抹淚一邊道:“本小姐也沒怎麽得罪她,可是她偏偏不放過我。”
長隆帝的臉色陰沉了下去,有些無精打采地端起了茶,“驚華郡主真的那麽嚣張嗎?”
“皇上,驚華郡主……好象最近搶奪到了一把聖器,叫醉花扇,沒想到那麽厲害,估計十萬精兵或者氣術師,都會被她掃飛吧!要知道那可是聖神級氣術師所打造出來的,肯定是威力無窮的了。”五師祖皺皺眉,有些不悅地道。
雖然紅奕與五師祖沒說什麽,但是長隆帝明顯不悅了。
剛剛那句“估計十萬精兵或者氣術師都會被她掃飛吧”,令得長隆帝的心一頓,心裏有些不爽。
如果花栖月成為了他的敵手,那麽這個皇室,估計自保的能力也沒有了?畢竟聖器啊,能毀掉了數個國家,千萬人類在聖器的前面就如蝼蟻。
“原來是她……父皇,我聽說驚華郡主花栖月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氣術師?啧啧,沒想到一個女的也那麽厲害,只是太嚣張了,父皇你前幾天還給她送禮呢!”千陽公主瞪大眼睛,有些責怪的味道。
長隆帝一下子尴尬無比。
五師祖連忙“大方”地道:“公主,您這是什麽話!驚華郡主雖然嚣張了些,但好歹是一個氣術師,還有聖器,一個國家有了這麽一個厲害的氣術師,必然得好好對待了。”
她的意思是說,國家得罪不起這樣的氣術師,當然在長隆帝的心裏,也就是這樣的意思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天底下的誤會,大概都是這樣來的。
五師祖拉着紅奕退下,說要到一邊歇息,她們是來慶祝千陽公主的生辰的,不過因為紅奕的“面子問題”所以只能在偏殿歇息。
千陽公主有些不悅了,不過她依舊沒有發作,心裏郁悶,便和皇上一起朝後院走去。
前殿與後殿的大門剛剛相背,進入後殿倒是要穿過後院,于後院的花園之內,千陽公主突然一眼看到了一個墨衣男子立在凝水亭中,正與另一男子淡然對話。
那男子雖然着着一身墨衣,但是那風華絕代的臉龐上帶着如雪蓮般的清冷,如星辰的眸中閃爍着令人想膜拜的光芒。
“他……他是誰?”千陽公主呆滞于原地,雖然回京有一個月,但是她被賢妃看管着,還要學宮中禮儀,是以一直沒有踏出門,更沒有見過多少男子。
“他……就是南王雲時墨。”長隆帝淡淡地看了一眼雲時墨,再看一眼心愛的公主,不由得心一沉,看千陽公主這副樣子,多半是被迷上了吧?
“好俊好俊的男子……”千陽公主低聲地道,眼中充滿了狂熱的光芒,她興奮地跑過去,已徹底地将宮中的禮儀抛到了腦後。
長隆帝無奈地搖首,看來千陽公主竟然喜歡上了雲時墨,那就麻煩了,好歹雲時墨早就宣布了他與花栖月的婚期,兩人就準備大婚了。
可是千陽公主喜歡上他了,怎麽辦?長隆帝覺得有愧于千陽,是以一直想辦法彌補對她的愛。
然而如今擺在他前面的,無疑是一個難題。
“雲時墨,我是千陽,沒想到你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南王!”千陽公主跑到了凝雨亭內,活潑地笑了起來,毫無拘束,活脫脫一個江湖兒女。
紀楓和雲時墨都驚訝地看着這個跑出來的嬌俏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