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回并不是花栖月與歐陽柳兒,她們會排在第十輪
地上的兩個女子輕輕呻吟一聲,林奇眯着眼睛,吃吃笑道:“不過這一次收拾也不錯,有兩個美人成為了本殿的侍妾,哼哼哼。”
地上的兩個女子,正是花夢詩與明珠郡主。
明珠郡主剛剛被帶下去,花栖月等人就趕來了,她被藏于林奇的身後,花栖月等人自然是看不到她。
明珠郡主驚懼地坐了起來,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再看看一邊衣袍破爛的花夢詩,頓時花容失色,驚聲叫道:“你……你是誰?我乃是長京京城恭親王的千金,你……你放了本郡主,黃金萬兩都是你的!”
林奇看着那清秀驚懼的明珠郡主,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丫頭,本殿多的是銀兩,本殿缺的,可是美人哦,來來,美人,輪到你來侍候本殿了。侍候得好的,本殿重重有賞!”林奇眯着眼睛,特別是女氣術師,他更是喜歡了。
看着猥瑣男子的雙手朝自己擒下,明珠郡主怒道:“住手!本郡主乃是長隆帝器重的氣術師!”
林奇倒是不管不顧将明珠郡主拎住,她被吸入殿中的時候,體內的靈氣都被林奇吸幹了,如今一點反抗力氣都沒有。
花栖月等人因為氣術級別比較高,所以能以靈氣護體,倒是不受林奇的影響。
林奇将明珠郡主提了起來,大手一撕,便将她的衣物全部撕破了,于月光之下,露出了如雪肌膚。
紅色肚兜更是刺激了林奇的沖動,在明珠郡主的驚叫之中,肚兜被林奇扯掉。
這具完美的身體,林奇發瘋地笑了起來,将明珠郡主壓到了空地上的一塊巨石上瘋狂地掠奪起來,明珠郡主驚懼地瞪大眼睛,承受着被撕裂的疼痛,身後的巨石咯得她白嫩的背部生痛。
“哈哈哈,美人,你好美,你好甜……哈哈哈……”
林奇放肆地笑着,瘋狂地愛着那具年輕的身體……
林中,回蕩的是明珠郡主的慘叫聲,怒罵聲,以及男人的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明珠郡主被玩得暈死過去,林奇滿足了,他這才發現花夢詩已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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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夢詩同樣被他糟蹋得不成樣子,但她此時神色淡定地站了起來,“殿主,讓夢詩侍候你更衣。”
林奇頓時心花怒放,花夢詩走了過來,一事恭敬的樣子,将林奇的衣物撿了起來,恭敬地為他穿上。
花夢詩天生麗質,全身又有種高貴的神韻,被這種女人侍候,林奇感覺到極大的滿足。
在他正享受之時,哪料脖子後一陣刺痛,全身的靈氣倏地被什麽抽走了,林奇震驚叫道:“濺人!你竟然……偷走了本殿的吸靈針!”
林奇勉強地轉過身去,可惜他的靈力都被抽走,只保留了一般的力氣,花夢詩以全身靈力聚于手心,狠狠地往他腦袋拍了一掌!
林奇的腦袋頓時被打爆,血湧噴而出,他震驚地看着冷靜又殘忍的花夢詩,不甘地抽了抽手腳,斷氣倒地。
花夢詩冷笑一聲,掃了一眼地上的明珠郡主,她全身都是惡心的東西,看來林奇剛剛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就是林奇解衣寬帶之時,他的吸靈針無意中掉在有草的地上,沒有發出聲響,所以花夢詩趁着他在明珠郡主身上放肆的當兒偷偷地拿走了那支吸靈針。
花夢詩曾見他用這支針将明珠郡主吸了下來,自然明白它的妙用。
“你這種無能殿主早死早好,還是讓本小姐來當吧,哼!”
花夢詩冷哼一聲,将林奇身上的殿主令牌拿了下來,再搜括一些稱奇的靈器,而後明珠郡主就醒了。
明珠郡主看到林奇被殺,又驚又氣又怒,她的确想親手将這個男人碎屍萬段,因為是他毀掉了她的清白,若是回京的話,那麽她必遭到無數人的唾棄。
在長京乃至天元大陸,未婚之女出嫁若非處、子,将被夫家唾棄,成為棄婦。
那麽她的一生,将過得凄凄慘慘。
“如果你想報仇,那麽就跟我走吧,若不是花栖月,你也不會到這一地步。沒有她,雲時墨也許會喜歡上你,你也許就可以過上安穩的王妃生活。然而你的一切都被這個混蛋毀了,就別想有一個好的人生了。”
花夢詩看着滿身狼狽的明珠郡主冷聲地道。
明珠郡主垂淚,雙眸盡是恨色,“好,我跟你走!”
花夢詩輕嘆一聲,只得脫下了這個男人的衣袍給明珠郡主暫時先穿着。
兩個女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雙雙朝林外走去,她們的身影消失在那片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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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花栖月等人已收拾衣物,準備回京城。
花栖月本來想勸一真主持帶着幾個道姑一起去京城或者離開這個地方的,好歹此地乃是魔門看中的地方。
一旦他們又重建,那麽此地也不會再安寧。
然而一真主持卻推辭了,說什麽也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花栖月也只好罷休。
衆人收拾整齊,一齊上車,而惠靈公主真的被林奇那夜幻出來的幻影吓傻了,好歹一個金貴公主,從來沒有見過那麽猙獰的怪物,加上最近她承受的東西太多,以致神志不清。
花栖月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耳邊回響着惠靈公主的傻笑,“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公主,我們回宮。”
“宮?宮在哪呀?我好餓,妹妹快給點東西吃,燒餅……嘿嘿,我愛吃燒餅……”
惠靈公主徹底地傻了,花栖月看來看去,都覺得她不可能是扮的,因為她實在沒有必要。
一個淪落如此的人,還那麽嚣張地嚷着要殺她,怎麽會甘心放下金貴的自尊裝傻呢?
再且她裝傻沒有半點好處,如果花栖月急着要殺她,還會裝裝傻逃避殺機。
問題是花栖月根本不将她放在眼中。
“惠靈公主一世驕傲刁蠻,沒想到落得這個下場。”雲時墨淡淡地道。
花栖月不想理睬他。
自從那一次這家夥吃了她豆腐之後,花栖月就決定不再與他扯閑話了,一想到那天就來氣。
雲時墨看着那張絕色臉孔,不由得淡淡一笑,輕輕地移動了自己的身子,與花栖月緊緊地挨在一起,随着馬車的颠簸,兩人的肩膀撞在了一起。
花栖月一下子睜開眼睛,卻看到雲時墨挨着她近近的,微微一轉頭,就對上了那雙幽幽有如一層霧藹泛濫的眼睛。
男子的藥香,清香無比,他身上的那一種藥香乃是一些奇花異草混雜的香味,很好聞,直沁人心,非常清爽。
花栖月來了氣,“你坐那麽近幹什麽?”
“看看你在想什麽。”
雲時墨淡淡地道,唇邊帶着一個似半朵花開的微笑,那般的神秘又帶着某種暧昧。
花栖月又驚又氣,想坐起來,哪料這男人雙手将她的肩膀按下來,“你真的怕我的話,為什麽那晚沒有拒絕我的說詞,還默認了我所說的事實?”
花栖月知道他在說那一晚,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撇嘴道:“雲時墨,你好啰嗦,明明是你占了便宜,而我又利用了你,大家都扯平了,你還在計較那麽多幹什麽?”
雲時墨那雙溫潤的眸子一下子冷了起來,沒想到花栖月竟然在說他啰嗦?
花栖月正想找個借口去和惠靈公主的車上去,雖然不喜歡惠靈公主,可是她已傻了,不必再顧忌着什麽。
哪料那兩只手竟然加大力道,使她完全反抗不了。
花栖月吃了一驚,正想責問,雲時墨那張俊逸如仙的臉已壓到前面,那兩瓣溫軟的唇溫柔地将她的櫻桃小嘴覆蓋了。
溫潤的感覺瞬間由花栖月的神經傳送到她的知覺裏去,她的臉倏地飛上了兩朵紅暈,心神蕩漾。
一切像麻木了,她竟然無力氣去掙脫這個男人的鉗制,無法逃避他的吻。
之前那霸道之吻,令得花栖月的身子酥軟,而如今他的吻令她心跳如雷。
她一掙紮,雲時墨便開始霸道起來,一手緊緊扣着她的腦袋,不許她亂動,将她吻得天昏地暗。
☆、149:冰山神泉
男子的清芳藥香在這個吻中,更是清晰而直達人心,花栖月仿佛看到了一片生機勃勃的藥田,藥田之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奇花藥草,彩蝶紛飛,風兒輕拂。
聞着這香味,人的心,都醉了。
花栖月顫抖着嬌軀,身體竟然被他帶動了起來,略有熾熱。
雲時墨的吻,給她溫柔,給她熱情,給她幻想,給她沉醉……
只是這瘋狂的吻讓花栖月幾乎窒息,好不容易他才舍得松手,花栖月掉過頭去,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紅透了的臉龐,現在的她一看就是動情了,再也無法掩飾那眼眉之間的沉醉。
雲時墨舔舔唇,這女人的味道越來越好,一看到她的嬌唇,一看到她想生氣,他就想吻她。
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他不管,他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她,很想早點成親。
“不要計較了,我們很快就是夫婦,到時只有你欠我的,沒有我欠你的。”
花栖月震驚地回過眸,水眸瞪得大大的,“什麽欠我的,我欠你的。”
雲時墨那幽瞳好看極了,透着涼心的氣息。
他伸手過來給她整理一下亂了的青絲,氣息動人,“到時夫君全力養家,而你全力享受,那便是你欠我的。”
花栖月聽得又好笑又好氣,不由得拿下了他的手,雲時墨見她又要生氣,挑挑眉道,“怎麽,又要生氣了?女人,你的心胸好象越來越狹窄了。”
“我的心胸狹窄又不關你的事,雲時墨,我沒讓你娶我。”花栖月暗施靈力于手,用力地甩開了他,大步地朝外面走去,雲時墨伸手,只抓到了她的衣裳。
“你去哪裏。”
“哼,我跟皇甫軒一起坐去!”花栖月來了氣,這男人一向那麽從容淡定,她還是得找個男人,好氣氣他。
雲時墨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二話不說如閃電般竄了出來,花栖月剛剛掀開了簾子,整個人就被他橫抱了回去。
花栖月想大叫,但又怕外面的人聽到裏面的動靜,實是又驚又怒,早知道就和綠心幽水她們坐明珠郡主的馬車了。
“花栖月,招蜂惹蝶不是個好習慣,不改掉的話,可是會死得很難看的。”
“那我願意死得很難看!”花栖月句句噎人,雲時墨的瞳徹底地暗沉了下去。
他的臉色亦冷了下來,雲時墨眯着眼睛,冷冷地伸手握住了花栖月的下巴。
花栖月惱紅了臉,連耳垂也泛上了一層迷人的粉紅,她緊擰眉的樣子也很嬌俏,讓人有着一種想糟蹋美色的沖動。
花栖月雙手冷冷地握上了他的手,想将那只如鐵鉗的手拉開。
然而那只手像手了根,定了型,怎麽扯也扯不開,怎麽推也推不翻,她正想開口說話,哪料這男人就這麽壓了下來。
他溫軟的唇瓣貼上了她的,然後他顯得有些霸道又笨拙地鑽入了她的檀口,在裏面肆意橫行,掠風掃雨,讓花栖月的身體又一陣發軟。她強忍着身體那股莫名其妙的沖動,可是又讓她不住地輕輕地顫抖着。
雲時墨立刻離開了她的唇,淡淡地看着那張紅透了的臉,她雙頰染着濃烈彩霞,連脖子都泛上了淺淺的紅。
就像一朵羞澀開放的桃花,粉粉嫩嫩的,令人欲采摘。
“怎麽,你不是說要去皇甫軒那裏嗎?現在身子都酥軟了,還能走得動麽?要不要我送你過去?”雲時墨那諷刺的魔音打斷了花栖月的沉醉,她猛然地回過神來,推開了雲時墨。
“我……自己走!”花栖月咬牙,可是這個男人又拉住了她,斜睨着笑出聲來。
“花栖月,你真像孩子,一點也長不大。”
“你……”
“咳咳,兩小口子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談情說愛哈哈,本尊竟然聞到了冰山神泉的味道,你們不用等本尊哈!”
簾子被人一掀,小兔子那雙發紅的眼睛一閃而過,然後便聽到冰逸的聲音。
“王爺,小兔子去南邊了。”
雲時墨倒是立刻放開了花栖月往外走去,但見小兔子朝南邊的那片樹林沖去,身影迅疾。
“先停停,你們在前面那棵大樹等我們。”雲時墨叫停,然後伸手強硬地将花栖月拉了下車。
“喂,你這是拉我到哪裏去?”花栖月大聲地叫道,皇甫軒也從馬車上探出頭來,看到雲時墨與花栖月一起朝南邊走去,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跟着去。
但是好歹人家是兩小口子,皇甫軒只好默默地看着他們走入了那片森林中。
綠心與幽水對望一眼,眼神極為暧昧,她們不住地搖首,“看來小姐和王爺真是等不及了,啧啧,野外啊……”
兩個小丫頭想想都要臉紅了,被一邊的冰逸掃了一眼,兩小丫頭吓得連忙放下了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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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墨和花栖月來到路邊邊的那片樹木中,前面,竟然真的是一個小小的池。
那是冒着冷氣的池,在如此炎熱的天氣裏,讓人一見便想撲入裏面,吸盡清涼。
小兔子蹲在一邊,雙眼發光,興奮地叫道:“真的是冰山神泉,嗯,就是這氣息!”
“前輩,什麽是冰山神泉?”花栖月走過來不解地問道。
“冰山神泉,那可是一萬多年前的冰山神力所産生的神泉。神泉罕有,并且冰山難攀,不是圓日級的氣術師根本就攀不上去。并且冰山神泉一天只有一滴,沒想到這裏竟然有那麽多,非常不真實!”
小兔子滿目凝重地道,它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碰了碰那些水,感覺到一股清涼,“這感覺非常像!”
“這個地方如此偏僻,冰山神泉若然真的那麽需要條件才可以獲得的話,那麽這一池的洋山神泉,就要小心了!”雲時墨淡淡地道。
花栖月甩開了雲時墨的手,也蹲下來看,那池水清澈見底,底下是小石塊之類的,沒有什麽可疑之處。
但是泉水卻冒着寒氣,一縷縷的,在陽光下勃勃蒸騰。
本來是個炎熱之夏,一來到這裏,就感覺到全身冰寒,如墜入寒冬。
這種感覺,真的很像在荷花池的感覺一樣。
“哼,管是不是,本尊就是不怕!”小兔子說罷,豪氣一躍,就撲入泉池之中,一邊游一邊嗷嗷叫:“呼,好舒服,好舒服!靈氣好烈,呼……”
小兔子一邊游一邊眯眼享受,看着它那欠揍的樣子,花栖月也突然很想下去。
“此泉不簡單,莫進!”雲時墨簡短地道,他正蹲下想看個究竟,不想聽從他命令、要與他反行其道的花栖月撲嗵一聲跳下了冰山泉池,白白的水花濺起,撲了他的一面。
雲時墨抽抽嘴角,無言地看着那已舒服享受着冰泉的花栖月。
花栖月只覺得冰氣包圍了全身,将那惱人的熱氣全部驅趕掉,全身涼嗖嗖的,的确好舒服。
這泉,涼卻又不寒,花栖月不懂了,為何剛剛在上面卻覺得如墜寒冬,跳進來,舒服無比?
“小子,快下來,好舒服啊……這泉中靈氣精華無數,吸引一刻當你在其他地方吸取一年!”
小兔子道,雲時墨無奈地搖首,他伸手探入冰泉之中,果然感覺到清涼怡人,并不寒冷。
泉一下子被花栖月攪渾了,看不到水底下的一切,雲時墨倒是悠然立在上面,看着花栖月那張紅俏的小臉漸漸地退去紅暈,垂下的青絲濕掉,衣物也盡濕。
這丫頭,還真不管情況,等會上岸,一身濕淋淋,這尴尬的情況若是被別人看到……雲時墨想到這裏,心中就非常不悅了。
“看什麽,雲時墨,你不會怕死不下來吧?哼!那就讓本小姐好好享受,啧啧啧,好舒服!”
花栖月一邊洗臉一邊道,縷縷冷氣浮上,蒸騰上升,泉水蘊含的神液精華令得花栖月全身充滿了力量。
然而就在此時,花栖月只覺得腳底一痛,她吃了一驚沖天而起,瞬間躍到了岸上!
小兔子也吃了一驚,飛快地跳了上來,但見那眼冰泉竟然漸漸地萎縮了,後來瞬間就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個大窟窿。
“冰蠱!”雲時墨的聲音發寒,用力地将花栖月按到了地上,将她的鞋子馬上脫掉,那小兔子哎呀一聲,連忙掉過頭去不敢看花栖月的玉足。
的确于天元大陸,男子看了女人的玉足,都必須負其為妻,或者為妾。
花栖月只覺得腳板疼痛無比,亦知當中有詐,再也不好意思悖逆雲時墨之意。
雲時墨脫下了她的靴子之後,看到她玉潔的腳底有一個小小的血洞,寒聲道:“果然是冰蠱!”
花栖月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只覺得腳底那裏有什麽慢慢地變大,然後又化為氣流擴散了她的全身,就算她以靈氣都無法抑制它的擴散!
随着那氣流的擴散,劇痛令花栖月的臉色慘白。
“別動,我們快找安靜的地方,最好有火!”雲時墨冷聲道,“兔子,你給把守,不要給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說罷,他抱着花栖月沖入了前面的那一大片森林,瞬間消失不見了。
兔子冷哼一聲,“本尊什麽時候成為你們這些平凡之人的護法了?哼!”
雖說如此,但是兔子還是乖乖地趴在原地,無力地盯着前方,它那紅色的瞳孔映着斜斜落日,彩霞滿天,景色怡人。
☆、150:冰蠱
樹木內的一片小空地上,花栖月在滿地打滾,劇烈的疼痛令她根本就忍不住呻吟起來,體內,好象有什麽慢慢地變大,慢慢地在啃她的血肉!
好殘忍!
雲時墨連忙摸出一顆止痛丹,雖然是最普通的丹藥,但是花栖月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一種藥丹了。
因為任何神藥,也治不了冰蠱!
“快吞下!”雲時墨拉住了花栖月,将藥丹送到了她的唇邊,花栖月連忙将藥丹吞下,那蒼白的臉孔皺巴巴的,眉頭緊鎖,冷汗豆大地滑落。
櫻唇顫抖,看得雲時墨真的很心痛,同時亦冷哼:“不聽本王言,吃虧在眼前。花栖月,痛了吧?”
花栖月悶哼一聲,痛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用盡全身的靈力去與那一股體內瘋狂的力量抵抗。
雲時墨大手一揮,一道紅光閃出,一根枯木立刻燃起了火來,那火不大不小,一直就這樣燃燒着,極為怪異。
雲時墨将花栖月抱到了枯木前,火令得花栖月體內的冰蠱行動略為慢了一些,疼痛也就減緩許多。
花栖月喘了一口氣,這種劇痛就如被惠真公主折磨之時,那般痛得心肺皆裂!
“冰蠱,乃是冰寒門的一門絕技,凡是中了冰蠱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會在半個時辰內被冰蠱之蟲啃完血肉,如果是強者,勉強可以将時間延長一些,但還是避不開被凍成石頭的命運。”
雲時墨一邊取出随身推帶的針,一邊冷冷地道。
花栖月痛得臉都扭曲了,但是雲時墨将其中一支長長的細細的針紮入了她的背部,那疼痛竟然立刻靜止了,冰蠱也随之安靜了下來。
這下,她才徹底地松了一口氣。
“先給你止痛,以針截斷冰蠱主體意識,它會在一刻之內反抗,當然要在一刻之內,将那冰蠱給驅出來。”
雲時墨道,花栖月被扶了起來,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腰間,将那濕淋淋的腰帶一扯。
花栖月吃了一驚,“你……你這是幹什麽?”
“不脫衣物的話,無法将冰蠱逼出來,你選擇吧,脫,還是不脫?”
花栖月咬了咬牙,無力地道:“脫……”
呃,說到這裏,全身竟然發燙,蒼白的臉色被紅暈遮掩了一些,才微微的有了一點點人氣。
雲時墨淡然地将她的衣袍褪下,露出了那如玉的嬌軀,他凝重地拿起了第二根針,在花栖月的身上慢慢地刺入。
當九十九根針都刺入花栖月的體內,枯樹已燃燒得差不多了,雲時墨微微頓了一下,花栖月的身體如同千年玄冰,寒氣凜然,要解除冰蠱,真的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花栖月閉着眼睛,盡量不去看自己的身體處處是細針,男子的手輕輕地落在她如玉的身上,一道勁力沒入她的體內,暖流一下子逼退了許多體內的寒意。
花栖月那蒼白的小臉,徹底地泛紅,圓潤的耳垂粉中帶嫩。
雲時墨哪還有心情欣賞她的美,但是掃了一眼,心神一蕩,差點用錯力道。
那肌膚太美,美如白玉,就算是在略為昏暗的林中,依舊那麽美妙那麽動人。
雲時墨收回了心神,聚精會神地為花栖月将冰蠱一一逼出體內。
一道道勁力打入了花栖月的體中,熱流還帶着銀色的光芒,就算她閉上眼睛,也能看到那些氣流迅速地在體內将白色的冰蠱一點點地擠壓。
在擠壓的過程中,依舊有輕微的疼痛,但是相對于剛剛那些讓人死去活來的疼痛好得要多。
天色開始暗了下來,倦鳥歸巢,于林中歡唱,有幾只小鳥還好奇地在樹上對花栖月與雲時墨張望了幾下。
最後的一步,雲時墨結下了幾道手印,隔空向花栖月的背部一推,那手印映出了銀色的芒印,重重地擊在了花栖月的身體之上。
芒印化為帶着殺氣的氣流,花栖月只覺得體內那些冰蠱瘋狂地聳動,在她的身體裏掙紮着,欲将她的身體撐破。
可惜它們不能再長大不能再啃食,銀色靈氣化為氣團,咕嚕咕嚕的幾下,将所有的冰蠱都擠向了花栖月腳底的那個傷口!
噗——
啪——
兩聲輕響,冰蠱終于被壓迫而出,打在了對面的那燃燒着的枯木之上,一聲聲怪異的慘叫聲響聲,很快就沒有了聲息。
花栖月軟軟地靠在了雲時墨的身上,不民地喘息。
雲時墨取出一顆化神丹讓花栖月服下,令得她體內的傷迅速地恢複起來,不久,花栖月這才慢慢地有了力氣。
想起剛剛的一幕,那些刻骨的疼痛,花栖月一頭冷汗。
“我……我的衣袍呢?”花栖月啞着聲音道,雲時墨看了看那玉潔的身軀,伸手将那些針一一撥除。
這一次若不是他在這裏,花栖月一定沒命的。
天下第一神醫,丹王,果然名不虛傳。
花栖月身上的針全被撥盡之後,雲時墨伸手将衣服取了過來,這衣袍放在燃燒着的枯木邊,現在都幹了。
絲綢薄紗披到了花栖月的背部,她微微一頓,眼中掠過了一縷羞澀,“讓……讓我自己來吧!”
“你……還有力氣?”雲時墨冷哼一聲,拿起她的一只手,給她穿了進去,花栖月的玉臂被那溫熱的手掌一接觸,全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知道為什麽,她現在特別的敏感。
全身還冷着,因為剛剛的冰蠱,花栖月的身體的寒氣正被剛剛的化神丹一點點地逼出來,但依舊寒氣襲人。
“我的力氣回來了……雲時墨,謝謝你。”
“叫夫君,否則我不接受道謝。”雲時墨淡淡地道,眼中卻含着一汪溫暖的笑意。
花栖月沒有看到他瞳中的溫暖,只是扭捏幾下,低低地叫一聲夫君……
她投降了,這一次若不是他在,她一定會被冰蠱啃食身亡的,那樣子可是真慘!
雲時墨冷哼,這才松開了自己的手,眼睛卻盯着她那件火紅色的繡着月季花的肚兜,噗笑一聲,“真俗,居然用紅色做肚兜。”
花栖月一下子惱怒了起來,“我喜歡!”
“哦,這倒是,大喜代表喜慶,很快就要嫁人了,自然就喜歡這種顏色。”
花栖月抽抽嘴角,一臉黑線,和這腹黑男說話實是說不通,她幹脆不想理了。
花栖月用盡力氣穿衣服,不過這裏靈氣還算不錯,身體很快将靈氣吸納得不錯,力氣也慢慢地回來。
穿好衣袍,花栖月這才想起冰蠱事伯,到底是誰那麽狠毒,竟然用這種辦法來對付她?
“你到底得罪了冰寒門的誰?冰蠱一般不會放出,如果不是對着有極大仇恨的人……”雲時墨看了花栖月一眼,覺得她根本不可能和冰寒門的人接觸。
“我怎麽知道,在此之前我連冰寒門的名字都沒聽說過!”花栖月沒好氣地說道,系好了腰帶,回首,那優美的脖子有如天鵝頸般。
不過她的臉色還是略為蒼白。
“在三十天內,冰蠱留下來的後遺症會在黃昏發作,到時你全身冰寒,疼痛不已,只能服止痛丹來止痛,這裏有十顆,給,以後再煉給你吧。”雲時墨将一個小瓶子交給花栖月。
花栖月怔了怔,還會有後遺症?
媽呀,誰放蠱害她,她找出來一定要将那個人弄傷弄殘!
她無奈地接過了那小瓶子,滿臉的沮喪,沒想到這一次沒找到了天賜的那個混蛋爹爹,反而将自己搞得一身傷!就是被四大家族擊殺時都沒有那麽狼狽過呢。
“很累的話,我抱你出去吧。”不知道什麽時候,雲時墨已不再自稱本王了。
花栖月連忙擺手,“不必了,我還能走。”
哪料她剛剛走幾步,身子搖晃了一下,立刻被雲時墨扶住了,他的聲音淡如清風,“冰蠱剛剛被驅出體內,自然會弱一些,最好不要随便走動,以免後遺症會比較重。”
不是吧?花栖月吓得不敢動了,白了他一眼,“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就不動了!”
雲時墨揚揚眉,倒是不再哼聲,彎腰将花栖月橫抱了起來,步伐如流星地朝外面走去。
“那麽快就逼出冰蠱了,不錯,不錯!”趴在一棵樹上的小兔子嗖的跳了下來,萬分驚訝地道。
冰蠱于一些名醫來說,要逼出來的話大概要幾個時辰,當然天下之大,能對付冰蠱的人倒沒幾個。
“還快,痛死我了!都是你這只小兔子,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跳下去?什麽冰山神泉,你這個一萬多歲的老東西居然也看不出來!”花栖月冷哼一聲,疲倦地靠在雲時墨的懷中。
雖然力氣回來了一些,可是一想到那些冰蠱就感覺到疲倦無比。
小兔子立刻急了,嚷嚷道:“喂……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本尊?剛剛那的确就是神泉,只不過以一滴神泉滴在水裏蒙騙了本尊……”
“也就是說你容易騙了!”雲時墨淡淡地道,仿佛對小兔子也非常不滿。
小兔子哼了一聲,“那是你能力不足怪誰呢?本尊也沒見得着中冰蠱!”
花栖月沒力氣和這只小兔子吵了,這時皇甫軒和冰逸、綠心幽水等人找來了,一大群人看到雲時墨抱着花栖月,個個都做個震驚狀。
“小姐……你們那麽劇烈嗎?小姐都走不了路了……”綠心快人快語,一下子将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151:占為己有
花栖月的臉色一紅,“綠心,別胡說八道!”
皇甫軒的臉色煞白,他撇過目光不忍看這麽一個溫馨的畫面,雲時墨将花栖月放到馬車上去,這才沉着臉告訴大家剛剛花栖月中了冰蠱。
了解冰蠱的冰逸與皇甫軒皆大吃一驚,怪異地看着花栖月與雲時墨。
“你們一起泡澡了?”
“沒有,現在沒事了,大家回京吧。”花栖月頭痛至極,實是不願意面對大家這些怪異的目光。
放下了簾子,雲時墨讓綠心取來了水葫蘆給花栖月喂了一些水,然後她就沉沉睡去。
剛剛那一折騰,實是太累了,花栖月在颠簸的馬車上睡得極沉。
雲時墨坐在一邊,凝視着那張略為蒼白的小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撫了撫額,腦部內有一股疼痛,仿佛要将他整個人撕開!
雲時墨緊緊地咬住了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哼出聲來,不過那股突然其來的疼痛一下子就消失了。
疼痛過後,雲時墨才緩了一口氣,擦掉頭上那晶瑩的冷汗,突然之間,他僵住了。
仿佛想起了什麽。
滿目震驚,滿目不可思議。
“冰寒門!”雲時墨的聲音發寒,眼中那股殺氣如爆天的光芒,仿佛要毀掉整個世界……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時墨那淩厲的目光這才冷了下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淡白色的靈氣順着窗口而入,鑽入了他的體內,平緩他心中的怒火。
榻上,花栖月依舊睡得很沉,那長長彎彎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一聳一聳的,櫻唇緊緊地抿着,眉頭亦輕鎖。
雲時墨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将自己手心的溫暖傳達給花栖月……
兩天之後,衆人終于回到京城,已是黃昏,花栖月步下馬車,看到守候在大門外的老夫人、花厲霆等人,特別是看到天賜,眼圈一紅。
在她中了冰蠱的時候,她最害怕的就是死亡。
因為離開了這個世界,誰來保護天賜?雲時墨?花府嗎?
不管是誰,她是不甘心,她願意陪在天賜身邊,看着他長大,看他讀書識字,安靜地變老。
“娘親!”天賜見到花栖月連忙撲了過來,花栖月笑盈盈地抱抱他,眼中差點掉下晶瑩的淚珠來。
只是當她正想和天賜一起入府的時候,一陣劇痛傳來,從腳底擴散至身體的每一條神經,整個人一軟,差點倒下去,幸好後面的雲時墨扶住了她。
花栖月連忙摸出那個瓶子,吞了一顆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