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苦瓜

第7章 HE-超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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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戴套。”

“噓，別說話。”秦義推高寧武雙腿，俯身啃咬他的鎖骨——寧武工作不順冷感了十幾天，做潤滑已經基本上消耗完了秦義的耐性。

“我讓你戴套！”寧武被他壓得結結實實，掙紮着伸長胳膊去撈枕頭底下的安全套，卻總差了那麽一兩公分。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一種強暴的快感湧上心頭，秦義拽着他的腿往後拖到床沿之外懸着，站在地上對準了就要俯身沖進去。

血光四濺。

安全套從半米之外的枕頭底下飛了過來，劃破秦義的臉頰又飛到寧武手中。

寧武咬開包裝把安全套往秦義胸口一甩：“戴上！”

結果兩人什麽都沒做，秦義吓軟了，無論寧武怎麽啜弄都硬不起來。寧武氣得破口大罵，拿出壓箱底的仿真陽具把秦義攆出去睡沙發。

男人的自尊受到打擊，只有一門之隔的寧武故意大聲呻吟，加上超能力這種違背馬克思主義唯物論的存在帶來的沖擊，秦義幾乎徹夜未眠。

第二天起來挂了倆黑眼圈，問正在刷牙的寧武：“你是不是有超能力？”

寧武白他一眼：“你說呢？”

“到底有沒有啊？”

寧武“呸”地吐掉嘴裏的牙膏沫，拿牙刷指着秦義的鼻子：“眼見為實沒聽過嗎？”

“這麽說你能把勺子掰彎？”

寧武把刷牙水全潑到他臉上，拖着他進了廚房，拿出把勺子晃了晃：“看見了？”

秦義很深沉地點點頭。

寧武大喝一聲，憋紅了臉雙手掰彎勺子，拍進秦義手裏。

這天之後，寧武跟秦義單方面冷戰三天，秦義這才察覺到寧武對超能力萬分厭惡。後來秦義再沒有裸戰的企圖，超能力事件也就漸漸忘卻了。

“誰勾引人了！我就是有吸引力！”

“操！就你他媽還有吸引力！我告訴你秦義，我看上你是擡舉你！”

寧武借用秦義的手機打電話，順手看了一條打電話的時候發來的短信，沒看幾個字就氣炸了鍋。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見這種暧昧短信，可這回的言辭實在過火到讓他反胃，就跟秦義掀了桌子。

“我操！我……”秦義氣得渾身哆嗦，卻不敢跟寧武辯論怕傷他自尊。倆人的朋友基本上都覺得寧武配不上秦義，脾氣壞毛病多長相還特平凡，和大衆情人秦義走在一起實在不搭調。

“你什麽？說啊！”寧武還是不肯息事寧人。

“我給你個鐵證！”秦義決定用事實說話，開車帶着寧武去了一家陌生的gay吧，每人一個角落坐着，看誰勾搭的人多。

夜深了，又不是周末，酒吧裏沒幾個人，倒是容易分出勝負。只要有人跟秦義四目相對秦義就拼了命向對方放電，不想所有人都一臉痛苦地避開了，兩個小時過去，竟然沒跟人說過上一句完整的話。看看寧武那邊，一個又一個男人心懷鬼胎地走過去搭讪，色迷迷的眼神接二連三地踢着秦義的醋壇子。秦義忍無可忍，一陣風似的把寧武拖了出去。

“怎麽樣？”寧武被人請着喝了不少酒，臉紅撲撲的，還有點氣喘，“你他媽還有吸引力了……”

“是是是……”這世界的審美标準什麽時候颠覆的？我怎麽不知道。秦義剛要照照後視鏡，有人打來電話，是個很久沒聯系的損友。

“喲，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你剛才是不是在嬉皮酒吧來着？我看着你拖着那個小貓出去的。”

還小貓呢。秦義瞥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寧武：“啊，怎麽了？”

“我剛跟別人交流了一下，那小東西有點兒意思呵，別看其貌不揚的，可跟他對上眼的人都覺得下邊受不了，”電話那頭嘿嘿的笑，“你就更有意思了，往你那走的人都覺得下邊兒往後縮，連我都這樣，本來我是想給你打聲招……”

秦義挂斷電話一腳踩下剎車，寧武差點兒被安全帶勒成兩段。

“你找死啊。”寧武剛才已經睡着了，罵得底氣不足。

秦義氣呼呼地問他：“你挺累是吧？用超能力弄別人的老二有意思是不是？”

寧武臉色唰地變了，瞪起眼睛看他。

“你說！咱倆第一次見面到底怎麽回事？”秦義為這事不知道嘀咕過多少回，每次都想不清楚為什麽對這個愣頭青一見鐘情。

“行啊，你夠聰明的！”寧武松開安全帶，“我他媽就是用超能力把你弄硬了怎麽地！我當時就他媽看上你了想讓你幹我怎麽地！我操你祖宗的！”

還不等秦義回答他就打開車門沖了出去，那速度都能參加奧運會了。

“你給我回來！”秦義也傻的不像話，放着車不開，非要徒步追，無奈寧武比他年輕，哪追的上，一邊往回走一邊罵自己是傻逼，都知道被這小子騙了還追什麽追，讓他跑好了！秦義發動車子慢慢地開：超能力，第一次知道他有超能力的時候就該想到。

沒開出多遠，路邊倒着一個人，寧武。

秦義本想一踩油門過去算了，不忍心，累垮了一身老骨頭把他倒騰上車，又從車上倒騰到樓上。寧武面色潮紅，渾身出虛汗，秦義想想不能讓病人睡沙發，當然自己也沒有睡沙發的理由，于是将就着睡了一個被窩。

半夜裏秦義聽見寧武醒了，輕手輕腳地摸黑收拾東西，拉開燈，看他忍淚忍得臉都紫了，憋不住笑：“你哭什麽？”

“你管我呢！”寧武一說話，吹出個鼻涕泡來。

秦義把他拖過來擦淨臉：“我被你騙了我還沒哭呢。”

“誰他媽騙你了！”秦義緊拳頭就要揍人，倒被秦書第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

“你個軟蛋給我滾！”雖然剛剛恢複，寧武掙紮得還挺有勁，秦義差點按不住他，然後眼見床頭的煙灰缸晃晃悠悠飄過來，但速度越來越慢，最後掉落在地。

寧武臉上又出現那種潮紅的色澤，嘴唇更是鮮豔欲滴。秦義更硬了，從床墊下面摳出潤滑劑就往他腿間抹。

“你戴套啊！”寧武像狼一樣地嚎。

“你用超能力拿啊。”秦義說罷，挺身幹進了這個超能力者。

後來，很久以後了，秦義問寧武咱倆到底是怎麽在一起的？

寧武拿出一支勺，雙手用力掰彎，拍進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