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
候,弄疼了韓秋水,這時就能聽到韓秋水低低的哼叫聲,明明是呼痛聲,可因為mei藥的作用,從她嘴裏發出的卻是妩mei之極的口申口今聲,這聲音別說是男人了,就是女子聽了,都要熱血沸騰。,
一切就緒,吳紅珊進來了,走到床榻前撩開床帳,看了一眼,床榻上韓秋水已經意識不清了,只見她不停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因為mei藥的發作而臉色緋紅,也顯得更加美麗誘人的臉寵,只穿着裏衣的身上,衣裳淩亂,雪白的ji/fu若隐若現,平增you/huo,若有若無的口申口今更是mei态十足。
吳紅珊看着眼前的一副極致美景,眼裏閃過一抹妒忌,眼神複雜的恨聲道:“水表妹,你也別怪我,誰叫你要勾引我表哥呢!你明知道,他是我要嫁的人,可他居然說要娶你,你這個賤人你除了有一張臉,你憑什麽被他喜歡,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說完決絕的轉身離去。可這時的韓秋水已經被mei藥折磨得快瘋了,那裏還能聽見吳紅珊的話,不過就算聽見了,韓秋水也只會嗤笑一聲道,“莫名其妙,誰認識你表哥是那根蔥呀,既不認識,又沒來往過,還勾引他,不是毛病嗎?”
可惜韓秋水現在不會也沒有機會與吳紅珊計較這些,因為她已經在水深火熱的末知命運中。
此時的安王蕭琅正推開門走進了這間屋子,原來這是蕭琅的書房,平時是不準人随意進來的,就是安王妃沒得到蕭琅的允許,都不敢私自進來。
蕭琅一進屋子,就坐到書桌前,手撐着有些昏沉的腦袋,心裏有些納悶,平常自己的酒量并沒有這樣的差勁,怎麽會才喝了幾杯,就好像醉了,這般的不濟呢!
作者有話要說:
☆、*色撩人
蕭琅一向清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煩躁,感覺有些口幹舌燥的,正準備吩咐守在門口的小厮來福倒杯茶來,手無意中摸到桌上的茶壺還是熱的,估計是書房的小厮們才泡好的,也就順手拿起邊上的茶盞,就倒了一杯喝,可喝着這茶,味道感覺有些怪怪的,茶葉也不是自己慣常喝的龍井,可蕭琅這時着實渴了,也沒細究這些細節,只一口氣連喝了好幾盞,感覺才有些解了渴。
可才将有些把嘴巴的口幹舌燥壓住,感覺不是那麽的渴,可喝了這幾盞茶下去,蕭琅卻發現身上有些不對勁了,怎麽感覺渾身上下燒得慌,而這時小腹處卻升起一股熱流,蕭琅頓時腦中“轟隆”一聲,眼中也湧起一股戾氣,要是這時他再不知道自己是中了mei藥的話,那他就是白在宮中待了那麽多年了。
蕭琅一向清冷如玉的臉上,這時也已泛起淡淡的粉紅,呼吸也急促起來,蕭琅強壓住心裏湧上的那絲燥熱,盤腿坐起,運功想壓下mei藥的藥力,可當蕭琅運功了一周天功夫,卻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越來越熱,小腹處更是像要燒着了似的,就連呼出的氣息也是火熱急促,看來這不是一般的mei藥,這個mei藥的藥力着實歷害,是無法動功壓住了,得知這樣的結果蕭琅更是心浮氣燥,惱怒萬分。
“真是,該死!”蕭琅面沉如水的用他一貫平淡的語氣罵了一句,如果這不是一句罵人的話,都無法讓人感覺到他的極端惱怒,而他一貫清冷的眼中,卻是一片陰霾。了解蕭琅的人都知道,現在的蕭琅已經是怒到了極點。
可這時的蕭琅再惱怒也無計可施,雖面上強作鎮定,其實內心已是如火在煎,媚藥的效力,好像被他這麽一運功,反而發作的更快了,面對着已經越來越強烈的□□,饒是他一身毅力過人,也有些難以控制,但蕭琅卻不想找女人來纾解,對于女人蕭琅,一向冷淡,就是府裏的幾個妻妾,蕭琅也是很少踏足她們房中,今天這mei藥指不定就是她其中的那個女人下的,這更平添蕭琅對她們的厭惡,蕭琅就更不可能逐了她們的心願。
蕭琅對着門外吩咐了一聲,“打些冷水來,”就走進裏邊的浴房,想用冷水泡一泡,看是否能纾解一些,蕭琅才到裏屋門口,就聽到有女人微弱的吟聲從裏屋傳來,蕭琅神情冰冷的快步起進裏屋,掀開床帳,就看到一副極為mei人的美景。
蕭琅中的mei藥在看到床上這麽一副香yan绮麗的情景時,頓時就像點燃的火把似的“轟”的一聲燒起來了,蕭琅困難的想移開眼睛,可這時的眼睛就仿佛盯在床上的人身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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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床上的美人兒衣裳淩亂,半隐半現的雪白身子極為誘人,一邊還發出嬌mei之極的吟聲,原本瓷玉般的小臉此際已是腮紅似火,不僅臉上極盡嬌豔,就連裸luo露出的身子也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桃暈,極盡極妍的嬌mei。
蕭琅正看得目炫神移、心神俱蕩,難以自持時,門口傳來小厮來福禀報道,“王爺,冷水提來了”的聲音,蕭琅狠狠掐了一下手心,這才有些清醒,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忙掩住帳簾,對着門口的來福道,“你先到門外守着。”
蕭琅現在也無心深究“她怎麽會在自己書房的床上。”反正一看她的樣子,蕭琅已經确定自己和她都中了mei骨纏這種極端歹毒烈性的chun藥,mei骨纏是同時下在兩人身上的極為烈性chun藥,哪怕你再是貞男烈女,碰到這種chun藥也會忍受不住,最主要的是中了mei骨纏的男的,只能跟另一個中了mei骨纏的女子jiao/huan,才能解開。
如若與其他人交歡的話,那*骨纏的藥性只會越來越歷害,而*骨纏的藥性唯有交歡方可解開,所以*骨纏是一種極為歹毒的chun藥,也極為罕見,要價更是極高。
蕭琅心裏苦笑連連,沒想到今天自己也會中這傳說中的歹毒*藥,再想着床上女子,可是自己好朋友朝思暮想的人,這都是什麽事啊!
可這*骨纏唯有這一個解決辦法,蕭琅再次無奈的掀開帳簾,神情複雜的望着床上已經神智有些不清的女子,轉瞬,又觀察到她總下意識的緊緊握着,那只包裹紗布的手,紗布上還隐隐有血跡滲出,估計是想憑那痛感,努力同體內強烈*藥作痛苦的鬥争。
作者有話要說:
☆、纏綿
可她不曉得這種*藥剛開始發作緩慢,令人不易察覺,後期發作就極為強烈,就是再強悍的人也難以忍受,看她樣子已經發作後期好一會兒了,真真是強韌,蕭琅的心底這時卻蔓延出一種既欽佩又驚異的複雜感情。
蕭琅坐在了床邊上,下一刻,動手開始解韓秋水的衣裳,這是他頭一回脫女人衣服,偏生韓秋水穿的裏衣,還不是普通的複雜,尋了半晌才解了一半。這時的他也有些失控了,失了耐性的他,運起內力,“嗤啦”幾聲後,韓秋水的雪白裏衣就被撕裂了。
蕭琅餘光一掃,收回,而下一刻,蕭琅的動作驀地愣住,眸光輕輕一顫。
同他見過的其他女子不同,衣裳內并非是肚兜,而是淡粉顏色用兩個碗形狀緊緊貼合的裹住了胸前,而下半身的亵褲也甚是奇異,卻是小小的三角形狀,只護住了那……
蕭琅的目光在那平躺着卻依舊形狀美好的高聳處一頓,然後滑下,在那婀娜小蠻得讓人忍不住想伸手一掬的腰線上一落,又滑下——兩條形态美好得如精心雕琢出的修長正微曲緊并在一起。
只一眼,便讓蕭琅一直努力壓抑住的*望,完全失控,清冷的眼中也浮上了濃濃的情*,蕭琅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樓過韓秋水的身子,韓秋水此時腦中也一片混沌,只感覺摟着自己的這個身子,讓自己好舒服,就緊緊的巴着蕭琅,手伸入蕭琅的衣襟,撫摸着蕭琅身上光潔的肌膚。
蕭琅還未來得做過多的動作,韓秋水的身子已經在他懷中扭動起來,臉色愈加緋紅,喉間除了chuan息還斷續的溢出一聲聲想竭力抑制卻又抑制不住的口申口今嬌喘。
只見韓秋水的身子連連顫抖,使勁扒着他的衣服,又用力朝着他胸前貼去。
看着韓秋水那似乎緋紅得下一刻便要燒起的臉頰。蕭琅也已是無法克制自己。
懷中的身體玲珑有致,觸手處軟軟暖燙。喉間的低口今,嬌*之極,聲聲若羽毛撓動心底。而那chuan息間,更有吐氣如蘭,陣陣幽香似有似無,愈加讓人心生遐思。
這具身體雖是處子,但對于人事韓秋水并不陌生,此刻體內的渴求如排山倒海,又似烈火焚原,她在意識偶爾有絲清明時,也想能抗住這份難熬的燥熱。可她心底又如何能不知自己是中了*藥只怕,還不是普通的*藥。
韓秋水勉強睜開模糊的眼,能隐約感覺到,眼前摟着自己的男子有一張極為俊秀的臉孔,望着此刻那雙墨潭般的眸光中閃耀的濃濃的*望光芒,本該是讓自己痛恨之至。
明明覺得應是,該死的極可恨可惡,可此際這可恨的登徒子卻對自己似有一種巨大的吸引力,身體若有一種邪魅無比的力量不住鼓動自己去靠近,去貼近,更急切的想去親近。
短促的一點清明過去,韓秋水又陷入了強烈的*海中。 韓秋水雙眼朦胧的嬌喘着吻上男子□□的光潔胸膛,急促的胡亂扯着蕭琅的衣裳,當吻到蕭琅紅色的兩點時,還調皮的用牙齒咬了一咬,蕭琅被咬的一聲悶哼,忍不住的罵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蕭琅一把,把身上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甩出帳外,一翻身把韓秋水壓在身下,看着身下的這副身軀柔軟而玲珑,鼻翼間滿是幽蘭般的女兒香,剛才的這幾番折騰,讓韓秋水此際的發髻微有松落。幾縷散在頰側,再熨貼着那形狀美好精致的粉頸,柔順的落在床榻之上,着實you人之極。
韓秋水這時又咬了蕭琅的另一只的小紅點,讓蕭琅再也忍受不住,把僅着在韓秋水身上那兩件奇怪的衣物,用力扯下,朝那峰巒疊嶂處凝目望去,只見兩座**彈性十足的傲然挺立,頂端的**嬌豔而雪嫩,似嬌羞般盈盈輕顫。
蕭琅的手撫摸上去,感覺肌膚真是滑如凝指,**雖不是很大,但猶如如水蜜桃般形狀極美,蕭琅的一只手正好握住,望着雪白**上誘人的**,蕭琅受不住誘惑的吻住頂端的***,又使壞般的用牙磨着它,這樣的折磨此時的韓秋水哪裏還忍得住,只能拼命的扭動身子,嘴裏則發出柔mei入骨的聲音,低柔婉轉,似嘆似泣,讓人聽了真是嬌mei入骨之極,饒是蕭琅這樣日常不好女色之人,此時也心神蕩漾,失控的吻一個個烙在韓秋水潔白如玉般的shen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給柒柒一些鼓勵哦,讓柒柒能夠一直堅定的走下去。
☆、蕭琅
對着韓秋水輕聲自語道:“我知道,你也是遭了算計,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輕輕地為她拉過一旁的被褥,為她蓋住□□的身子。自己則翻身下床,随便披了一件外袍,來到外屋,打開門對着門外的來福吩咐道:“重新給我打一桶熱水來。”來福應諾一聲去提熱水了。
又把門口站着的來安叫進來,來安一進屋子,就聞到了屋子裏彌漫着一股*愛後的氣息,雖是淡淡的,但這畢竟是外屋,離裏屋還有幾步的距離,更何況裏屋還被厚重的簾子擋着,可想而知今天的王爺該有多麽的激烈。
來安心裏既好奇又驚訝,自己跟着王爺好多年,從來看他對女人就淡得很,有時候感覺他就像個清修的和尚般,清心寡欲的。
可今天王爺居然跟一個女子大白天的在屋子裏........,而且還從下午一直到晚上,他和來福如果不是就守在門口,聽着屋子裏的響動,都不敢相信,這是他們家,一向清冷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般的王爺會做的事。
而且剛才在門口他詢問過來福,“屋子裏的女人可是王爺帶回來的。”來福也說不清楚。來安帶着滿腹的疑惑走進書房。
“來安,下午是你在書房當值,這中間你可有離開過,可還有誰來過書房。”
蕭琅坐在書桌後,清越的聲音平淡的語氣,問着來安的問題,然後就悠閑自在的等着來安回答。
可等看到來安望着他,一副呆呆失神的樣子,就有些不悅的蹙着眉頭,神色犀利的盯着他,來安一個激靈,醒過神來,忙低下頭恭敬的回道:“回禀王爺,午食過後不久,王妃身邊的丫環錦兒來過,只是奴才并不曾讓她進書房,只是她說王妃叫奴才過去問幾句話,奴才就離開了一會兒。”
來安說到後面聲音也越來越低,恍然大悟般,想着一定是自己離開那一會兒出了狀況。
來安這下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應該擅自離開書房,王爺的書房,平常都是他和來福兩個輪流守着,任誰沒有王爺的同意也不能進。
今天下午,來福跟在王爺身邊侍候着,只自己在書房門口守着。
自己當時只自以為是的想着,反正這裏輕易不會有人敢進來,王爺一向嚴厲,從來對于犯事的人都是狠辣無情,府裏的人都知道從不敢逾越,包括王妃都不敢。
就想着去一會兒不要緊,這樣又不會得罪王妃,是自己大意了,要不然屋裏的女人從哪裏來的,來安立即跪下對着蕭琅道:“是奴才大意了,犯了錯,請王爺責罰。”
蕭琅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聲音低沉的道:“你等下自己去領罰,但下不為例,。”說到後面語氣轉為嚴厲,頓了頓又道:“你先去給我查一個今天的酒和酒盅都是誰負責的,給我倒酒的又是哪個,還有我這書房裏的茶今天又是哪個泡來的。找出來就替我好好審一審,看是那個居然敢在本王的身上做手腳。”
蕭琅說這些話雖還是他一貫的語氣,但熟悉他的來安,知道這個人要倒黴了,來安這時也想明白了,莫名出現在屋裏的,不知名的女人,幾個時辰的激烈尋歡,都只是因王爺被人算計下了藥,只怕還不是一般的藥,要不然不能讓王爺就範,這個算計的人看來很了解王爺。
來安聽了吩咐就下去了,只是臨到門口又對蕭琅說道:“回禀王爺,有一件事奴才不知該不該禀告。”
來福早就把熱水拎來了,蕭琅正準備回浴房洗浴,聽到來安的禀告,不耐煩的道:“你有什麽話就快說,吞吞吐吐地像什麽樣子。”
來安這才說道:“申時王妃來過,只是聽到王爺在忙就走了,又叮囑奴才,不用對王爺回話,說她來過,所以奴才才不知該不該對王爺回禀這件。”
蕭琅聽了來安的話,對來安和來福掃了一眼,意味深長的道:“你做得很好,不管什麽事都必須對本王禀告,要記住你們是本王的奴才,而不是王妃的。”
來安和屋裏侍候的來福聽了,都心裏一凜,回道:“是,奴才明白。”蕭琅擺擺手讓來安下去。
來福則随着蕭琅到浴房侍候他沐浴,蕭琅素來愛潔,不願與人觸碰,蕭琅貼身的事,從小到大一般都是身邊的小厮侍候,但沐浴之類事,也只有跟在他身邊最親近也服侍他多年的兩個小厮才可接近,就是他的妻妾都不被允許在他沐浴時侍候他。
作者有話要說:
☆、絕望
此時的韓秋水也在昏沉中悠悠醒轉,她睜開眼睛,看着頭頂在暈黃的燈光中,映射出雕刻着雙層镂空梅花瓣加格子花紋葉紋圖案的床頂,有一瞬間的茫然。
過了好一會兒好才有些醒過神來,她轉動着一雙漆黑清澈的眼珠,這才看清自己躺在一個異常寬大卻簡潔素雅,古味十足的紅木大床上。邊上點着好多盞燈盞,照得房間很是亮堂。
床周圍的欄杆上同樣雕刻着雙層縷空的簡單大方的裝飾圖案,這樣工藝精巧,雕工細致,卻又典雅古樸的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時她頭腦一剎那閃過中*藥之前,意識還算清醒的畫面,她心中頓時一個個激凜,她沒死,但是失了古代閨閣女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清白!她的心裏且喜且悲。喜的是,當時受那藥物折磨時,她真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還活着。
悲的是,在這古代失了身的女子,只能淪為這個糟蹋了她清白的,男人的妾室了。
一想到這,韓秋水的心裏就恨得慌,正想起身,可身上一動彈,就一陣陣的疼痛,身上像骨頭被撲散架了般,全身上下酸痛的動都不能動一下,再看自己被碎瓷片割破的手,紗布包裹着的外面是已經幹了的血跡。下身私密地方的更是火辣辣的刺痛。
韓秋水艱難的掀開被子,只見自己雪白的身上,布滿了青紫的於痕,全身上下竟是無一塊完好的地方,韓秋水望着自己的這副慘樣,再也忍不住,淚水奔湧而出,瞬間就流了滿臉,眨眼功夫就打濕了枕巾。
韓秋水現在是無比的傷心和絕望,她二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屈辱和委屈,想她上輩子是家裏最小的,父母都把她捧在手掌心,到了這古代,小時候祖母也是把她當心肝寶貝似的,在吳府雖是寄人籬下,可也不曾受過什麽傷害。
可現在韓秋水感覺自己要痛死了,身上痛,心裏更痛,反正哪裏都痛,痛死了,“嗚,嗚,“韓秋水把臉埋在被子裏,悲傷的哭泣着,眼淚更是”嘩,嘩“的流着,抹到被子上到處都是。一滴一滴的淚滴仿佛就淌在韓秋水受傷的心上般,疼痛難忍。
韓秋水現在真的是絕望了,她倒不是在乎這貞操不貞操的,她不會像古代人看得那般重,失去了就失去了,自己雖不随便但也不是為了一層薄薄的膜,就要尋死覓活的。
重要的是自己一直以來所謀劃的事,一直很努力想要擺脫的命運,自己做得那些安排,就差一步了,馬上就能獲得的自己向往的新生活了。現在都泡湯了。
這時的韓秋水不僅絕望,也茫然了。她在心底問自己,“難道自己就甘心這樣接受命運的擺布。從此以色伺人,為了和別的女人争男人那靠不住的寵愛鬥得你死我活的。”
一想到以後要這樣可怕的生活着,韓秋水的覺着是生不如死啊!同時心裏也升出一股濃濃的不甘,“不,我不願,我不想,我更不甘心。我不能讓自己謀劃了這麽久的事,就這麽放棄了,可現在又該怎麽繼續呢!”
韓秋水心裏也很無措,事情出了這樣的變故,應該如何才能不影響自己的計劃,一想到往後的路會更艱難,韓秋水就哭得更傷心了。
“你怎麽了,可是身上疼得歷害。“一個清越卻很冷淡的聲音,在韓秋水的耳邊響起。韓秋水拉開被子,一張淚痕斑斑,無比可憐的小臉就出現在蕭琅的面前。
蕭琅看着這樣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也難得的心軟了一下,拿出兩個小玉瓶放在床邊,放柔語氣說道:“你醒了,這兩瓶是抹身上的藥,綠色的是抹在身上和你受傷的手上的。”
說到這,他頓了頓,望了韓秋水一眼,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一聲道:“另一個抹在你的私密部位。”
韓秋水痛快哭過一場,心裏也暢快許多,又模糊的有了其他的想法,神情也就不那麽悲觀。
只是咋一見到蕭琅還是萬分驚異,她怎麽也想不通,那個自己意識模糊中,非禮自己的英俊男子,就是安王蕭琅。
韓秋水腦海混亂了,季清婉聯合吳紅珊,設計自己與她的相公,這是為什麽呀?韓秋水還沉浸在面對這樣一個事實,怎麽也覺着不可思議的想法中。
待反應過來,蕭琅講的這句話時,韓秋水的臉刷得紅了,一雙有些紅腫的眼睛,此時正恨恨地望着蕭琅,又羞又惱的道:“你這個壞蛋,登徒子。”
作者有話要說:
☆、妥協
蕭琅聽了這話也不惱,只神色平淡的望着韓秋水道:“今天的事,是我冒犯了你,毀了你的清白,但我也中了藥,也是身不由已,而且這藥只有這一個方法解開,所以這只是無奈之舉,但我會對你負責的。”
韓秋水一聽他講負責兩個字,就憤怒了,才哭過的眼睛,仿佛水洗過般,清亮清亮的,裏面滿滿的都是怒火:“負責,你以為一句輕飄飄的負責,就能抹去對我的傷害嗎?你早已有妻有妾,你又憑什麽對我負責,你的負責無非就是納我為妾,你又怎麽知道,我想不想做你的妾?你們這些人仗着自己有權有勢,就總是自以為是的随便決定別人的命運。”
蕭琅看着韓秋水此時就像被炸了毛的小貓般,張牙舞爪地恨不得撓他一把,激動中把被子弄滑落也不曾察覺,□□出青紫斑駁肌膚,眼中也閃過一抹異色。
但仍是面無表情的,用他那一貫平靜無波的語氣,淡定的說道:“你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韓秋水望着他那一臉雲淡風輕的确樣子,和篤定的語氣,心裏就來氣,他們夫妻倆都要不是好東西。
但想到自己剛剛冒出來的念頭,只得強壓住心裏的恨意和憤怒,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待完全冷靜下來,韓秋水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試探着問道:“如果我不要你負責可不可以呢?”
這時的韓秋水心想,我剛才怎麽那麽傻,失身就失身呗,我自己現在有貌有財,雖不是很多錢,但至少衣食無憂,我正好利用這件事離開吳府,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口子,将來能遇上好男人就嫁了,遇不上,就一個人過,這樣沒有人管束,也沒有陰謀算計的生活,不是自已夢寐以求的嗎?
一想到以後可以過自己平靜安穩的小日子了,韓秋水就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只雙眼滿含期待的望着蕭琅。
而蕭琅則滿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韓秋水,對于她那雙滿是期盼的眼,很是不解道:“你要不要我負責,你都已是我的人了,我們皇子的女人,豈能再嫁與別人。”
韓秋水一聽,急了:“那我這輩子也不嫁給別人,只一個人過行嗎?”
蕭琅很是認真的盯着韓秋水的臉,看她實在不像是說謊或欲擒故縱,那就更想不通了,心裏也隐隐的有些郁悶。
心想:“難道本王有那麽糟嗎,寧可一輩子不嫁,也不願意做我的妾,本王再不濟也是個皇子,看來她還是年紀太小,不懂事情的輕重,失了清白的女子,除了嫁給我,哪還有別的出入,算了,她年紀小不懂事,我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害了她不是?”
想到這,蕭琅一臉鄭重的對韓秋水道:“如果你堅決不肯當我的妾,我就只能把你送進青律庵,哪裏住着的都是我們皇家不要的女人,住在哪裏的女人長年食素,生活艱苦,天天還要幹活,如果你想去的話,我會叫人送你去的。”
韓秋水一聽傻眼了,她是要過安逸的生活,不是去過苦行僧般的日子。
此時的韓秋水再不願意,再不甘心,也不得不跟蕭琅妥協了。
目前為止,看來她除了乖乖當她的妾,已經別無選擇了,只能先這樣了,以後再邊打邊算吧!韓秋水無奈的想。
蕭琅看韓秋水無奈的點頭了,放下心的同時,心裏也暗自奇怪道:“我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會為着留下她,而哄騙于她,不過也許是看她必竟已失身于我,一個小丫頭也挺可憐吧!”蕭琅在心裏為自己找了個理由。
這邊韓秋水就不好過了,但以後還要在他手底下過活,也不敢放肆了,就只是溫言讓蕭琅去把她的丫環春雨找來。
雖到後來她意識不清,但她意識清明,春雨一直在她身邊,所以韓秋水斷定春雨一定也還在安王府。
待蕭琅離開,韓秋水略一閉眼,将胸臆中無奈,澀楚,苦恨,等複雜情緒都壓下。告訴自己,她是打不死的小強,有着最頑強的意志力。
待過了數秒,她再睜眼瞄向床外,透過淡青色的帳幔,床的斜對面是一座極具七八十年代風味鑲嵌着一面圓形玻璃鏡的梳妝臺。梳妝臺兩邊的牆上各挂着一幅刺繡着雪中怒放着的寒梅花樣的素色絲帛。
床被一扇巨大的繡着春夏秋冬事物景色的八寶屏風隔開,房門口的簾子挂起來,外屋裏不知點得是什麽,但卻很是明亮,因此透過半隐半透的屏風,隐約還可以看到外屋的一張大書桌,書桌上放着文房四寶,筆架和一疊書籍。
作者有話要說:
☆、夜宿王府(一)
書桌旁則是一扇敞開的大窗戶。外面挂着的幾盞燈籠微弱的光暈自窗外灑進,她分不清現在是什麽時辰。
窗邊的牆上擺着一具博物架,博物架上放着一些玉器、陶瓷、瓷器等物品。
韓秋水一手撩開帳幔,眼睛再透過屏風細看,看到一大片垂着一串串五彩玻璃珠的簾栊,簾栊外,依稀可見到一張圓桌幾個矮凳,圓桌上擺着一套茶具。
韓秋水僅是一個擡手的動作,就強烈感到渾身肌肉僵硬和酸麻,尤其是她的下身深處,傳來一陣說不出的辣痛。
韓秋水再看着自己身上蓋着一條竹青色的段被,被她前面哭得被頭都有些潮潮的,很是不舒服。她一把掀起竹青色的被子,十分艱難的撐着慢吞吞的坐起,正想慢慢挪下床。
就聽到外間傳來春雨的哭喊聲,“姑娘,你怎麽樣了,沒事吧?”韓秋水慌忙把被子蓋上,還不曾拉好,就看見春雨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哭着跑進來。
那知一進來就擡眼看到韓秋水正靠坐在床上對着她露出安慰的笑容,一個下午提着的心才剛落下,就望見韓秋水身上未被被子掩蓋好的肌膚,露出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
驚呼一聲,又立刻用手捂着嘴,只睜着一雙驚恐的眼睛,跪爬到韓秋水的身邊痛哭,邊哭邊語無倫次的喊着:“姑娘,是春雨沒用,沒有照顧好姑娘...讓姑娘....受大罪了。”
韓秋水看春雨身上衣裳髒污不堪,頭發淩亂,也心酸不已,心裏知道她肯定是一個下午,心裏又急又怕的擔憂自己,肯定給吓壞了。
就只是摟着她,待春雨情緒穩定一些,這才松開,讓春雨趕緊起來,安慰着轉移話題道:“你別擔心,姑娘我沒事,只是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你給我打點水來讓我洗洗,再上點藥就好了。”
春雨這才止住哭聲,出去對守在書房門口的來福,讓他幫忙打些熱水來。
來福雖不知認識春雨,但也猜測這屋子裏的女人身份。再是下午發生的事,他是聽見的,雖是自家王爺中了藥,可事後并不曾,對這女子有任何處置。
心想,必是不簡單的,是以也不敢怠慢,立馬吩咐院子裏的婆子,“打一桶熱水來。”
春雨在屋子裏找到沐浴的地方,仔細收拾了一番,又讓來福給韓秋水找來一身衣裳。
待熱水送來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韓秋水到了浴房,韓秋水看到這沐浴的地方,很是驚奇了一番,原來蕭琅的這個浴房頗有現代風格,邊上居然有一個石頭徹成的溫泉池。
池子裏居然裝有進出管,要是在這溫泉池裏泡泡就舒服了,只是韓秋水看看這水池子裏的水不見冒熱氣,不像是熱熱的溫泉水,還隐隐有些中藥味。
春雨看韓秋水盯着邊上徹的漂亮的池子出神。
就對韓秋水解釋道:“我剛才問過門口的那個叫來福的,他特意叮囑我,這個水池是王爺專用的,而且裏面是一種泡澡的藥水,還有就是不能随便用王爺使用的物件,王爺極度好潔,如果有別人碰了的,王爺會非常生氣,而且必須把別人碰過的東西都通通換掉。”
韓秋水看看自己淋浴的大木桶,撇撇嘴心想道:“真是矯情,別人碰一下他的東西,就要換掉,看他用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真是浪費。不過這個安王鐵定有潔癖,而且還很嚴重,所以才會碰都不願別人碰他的東西。”
春雨幫助韓秋水艱難的跨進木桶,待坐進木桶,韓秋水的額頭都痛出了一層汗,動都不想動了,心裏直想罵人。
春雨則認真地幫韓秋水清洗身上,日常韓秋水這些都不讓丫環們幫忙,只今天實在動不了,不得已讓春雨在邊上侍候,只是脫了衣服春雨看到那一身的痕跡,又免不了掉一番眼淚。
春雨小心避開韓秋水受傷的手,細心的幫韓秋水清洗身上,邊洗邊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擡眼望了韓秋水幾次。
作者有話要說:
☆、夜宿王府(二)
韓秋水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麽,算了,不跟你講你也不安心,是,你姑娘我這樣是失身于安王了,我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