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挨了譚湛一耳光
聽見香園的話,譚真真并不意動。
但是此時李亶對譚真真道:“這丫鬟說的也對,還是把賣身契給她,任由她自生自滅了去,如若不然她便是死了也是你們譚家的冤魂,只要把賣身契送給她,她死了之後便成了游魂,也對你沒有什麽埋怨,對不對?”
和李亶在一起認識了很久的時間,李亶的骨子裏面也是一個冷漠的對,對于下人也沒有什麽珍惜的心思, 所以譚真真才敢在李亶的面前釋放出自己的惡毒,但是想不到這次李亶會為這個丫鬟說話,而且還說的很在理。
譚真真道:“也行,只是這丫鬟的賣身契在娘親的手裏。”
李亶故作嫌惡的看着香園躺在地上渾身血跡的樣子,對譚真真道:“沒事,我走到哪裏都習慣帶着文房四寶,只要你寫一張賣身契,按了手印, 讓這丫鬟也按了手印,然後把賣身契送給這丫鬟,回去之後你讓你娘親把這丫鬟的賣身契給毀了就行。”
這也是一個好法子,雖然她寫的賣身契作用不大,但是譚真真知道只要讓白霜把香園的賣身契給毀了,這個賣身契自然就起了作用。
譚真真道:“這倒是一個好法子。”
李亶道:“她渾身血跡, 用馬車拉也髒污不堪,也不必請大夫救了,賣身契寫過她之後, 随便打發了去,我們都好準時回家。”
這不錯,譚真真可不想被一個丫鬟拖了時間,連累的心情。
于是拿着李亶的文房四寶寫了賣身契,譚真真接觸的賣身契很多,知道怎麽寫, 知道在哪裏按手印, 所以整理起來的時候格外吃力。
過了好一會的時間, 譚真真還是把賣身契寫好了,按了一個手印之後随便把賣身契丢在地上對香園道:“賣身契就在這裏,你想法子按一個手印,至于原來的賣身契我讓我娘親給撕毀就行了,你就
當做從來不複存在,好好的拿着這個賣身契。”
香園感激的熱淚盈眶道:“是的,大小姐,便是我,我也要記得大小姐的恩情。”
護香園的話說完之後, 譚真真和李亶也要打算回家了。
兩兩馬車雙雙而走之後, 虎贲也從周圍一閃而過, 這時候隐藏在青碧亭大樹後面的白芷微急忙趕出來。
剛才的一切白芷微都看的很清楚,看見香園受傷,看見譚真真寫賣身契,看見虎贲的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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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白芷微迅速的出來救助香園,這一次香園真的受傷了,不過不是那麽重而已,四肢真的很痛,身上也确實有不少擦傷的地方。
白芷微看見此時的香園,眼睛裏面含着淚水道:“傻姑娘,不是還有其他的法子嗎?你非得把自己傷害的這麽重,還有第一個法子你不用,你要用我第二個法子,萬一你有事,你讓我如何自安?”
香園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她的心裏很高興。
譚真真根本不會關心她,還巴不得她馬上死在這裏不要拖累。
但是白芷微的眼神是深深的關懷,香園還很感動道:“第一個法子需要李亶主動,他一個不認識的人,我摸不清他的性子,萬一他不肯主動了呢?至于第二個法子,我這渾身是傷,所以要到賣身契也是順理成章的,說來說去還是姑娘厲害,若不是姑娘厲害的話, 哪裏能讓譚真真寫這賣身契?”
白芷微哭笑不得 道:“你以後算是自由了,只是盡量不能在譚家人的面前露臉了。”
香園道:“我知道,我不會的。”
于是白芷微扶着香園, 因為提前準備好了馬車,所有直接扶着香園上馬車然後一路的狂奔到了京城。
在京城,白芷微帶着香園去看了大夫,回去之後又給丫鬟抹了藥, 香園累了一天總算是歇息下了。
白芷微倒還算是有點京城,她習慣性的在客棧的窗戶看譚家院子的動靜。
話說,譚真真一路順暢回來之後,在跨進大門的時候恰好遇到了譚湛。
譚湛陰着臉問道:“你去了哪裏?”
今天怎麽會在這裏遇到譚湛,譚湛不是一直都能忙嗎?
譚真真對于譚湛呼入起來的發問有點無法解釋,譚湛又問道:“爹爹問你的話,你說說看,你去了哪裏?”
看着譚湛什麽可測的眼神,譚真真還真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在想什麽問題。
但是譚湛對譚真真算不得疼愛到骨子裏,譚湛喜歡的是譚家的那些兒子。
譚真真還因為上次譚湛送她去北王府邸的事情,打心眼裏面對譚湛還是有點埋怨的。
又怨又害怕,此時對于譚湛的提問她又不得不回答,只好帶着一點敷衍的口氣道:“去切磋琴技了。”
譚湛問道:“是誰?”
譚真真道:“是左相家的李三公子。”
譚湛警告道:“以後離他遠一點,若是我再發現你和他在一起,我把你的腿給打斷。”
譚真真頓時問道:“為什麽?我們只是切磋琴技而已,為何父親讓我距離他遠一點?”
啪的一聲,譚湛一巴掌直接甩在譚真真的臉上,呵斥道:“不要問為什麽,你違背了我一次命令,偷偷的替換了白芷微代替你,我告訴你,白芷微可不是一個好東西,有朝一日若是她上位爬起來的話,你我加起來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譚真真捂着火辣辣的臉,她厭惡譚湛的眼睛裏面只有仕途,只有未來。
譚真真哭泣的對譚湛道:“哪裏有爹爹說的那麽嚴重,我剛剛還聽見丫鬟說白芷微在王府後院的日子不好過,又是生病,又是惹怒王爺的, 父親說她不好對付,我不相信。”
說完這話譚真真也不想在聽譚湛說什麽,和這個嚴肅的爹爹在一起,她只覺得有點窒息,她要去找白霜。
捂着紅腫的連,譚真真去了白霜的住處,白霜看着女兒捂着臉哭泣着跑進來,頓時關懷無比道:“我的真真,你這是怎麽呢?”
譚真真只好把譚湛打她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譚真真繼續強調道:“我和李三公子切磋琴技,之前不是也有很多女子和李三公子切磋琴技嗎?也不見的有什麽,這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在我們京城貴族之中之中絲毫不罕見,可是為了,為何父親非得覺得我和李三公子的關系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