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24)
切免談。”
他沒給她反駁的機會,徑直越過她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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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秦牧海的高級公寓裏,樓馨失神地望着茶幾上那只印有姐姐頭像的茶杯,連秦牧海什麽時候從陽臺返回客廳都沒發覺。
“走吧,已經查到你姐姐在哪了。”秦牧海邊說邊拿過沙發上的外套。
“秦大哥,你是不是真的很愛我姐?”樓馨忽然問他。
秦牧海順着她的視線落在那只茶杯上,神色卻并不覺得尴尬,但也沒回她。
“我真是不懂,你這麽愛她,又怎麽對樓家下得了手?”
因為他沒想到會愛上她。
秦牧海無聲嘆口氣,穿好外套往玄關走。
兩人上了車,秦牧海的助理打電話來告訴他已經替樓嘉恒請了最好的律師并展開了調查。
四十多分鐘後秦牧海的車停在莫笙位于大潭紅山半島的別墅門前。
“你先在車上等我,免得他看到你連我也不見。”下車時秦牧海說。
打算也下車的樓馨想了想,點頭。
秦牧海按了許久的門鈴才有人來開門,是阿蘭。
“請問您——”阿蘭連話都沒問完,秦牧海已經越過她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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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裏樓伶被莫笙強迫陪他一起用餐,整個過程如坐針氈。
而更難以忍受的是他還強迫她必須吃完他給她做的藥膳料理,足足是她最近一個月裏一個星期的分量。
她懷疑他不是想讓她吃胖些,而是想撐死她。
秦牧海沖進來的時候兩人都聽到了阿蘭急急叫喚的聲音,莫笙瞥了眼樓伶面前才只動了三分之一的食物,蹙了蹙眉,警告性的睇去一眼,而後站起來走出來餐廳。
當他看到秦牧海,着實楞了一楞,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找來。
秦牧海卻是開門見山的直接挑明來意:“我來接樓伶。”
原來是為樓伶而來。
莫笙眯了眯眼,擡指邊揉額邊不動聲色的反問他:“牧海,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要說的我以為昨晚在電話裏我已經說得很清楚。”
昨晚?電話?
莫笙腦海裏浮現自己昨晚剛醒來就看到樓伶抓着自己的電話一臉悲傷的情景,不禁沉下臉。
“原來那通電話你的?”
這下換秦牧海愣住了:“什麽意思?”
“昨晚接你電話的人并不是我。”
“……”
“是樓伶,她因為你那通電話已經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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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與他為敵(兩男對決哦~)
更新時間:2013-5-11 9:23:08 本章字數:5503
秦牧海和莫笙對話的聲音不大,樓伶沒聽清楚兩人說了什麽,但她卻聽出和莫笙對話的人是秦牧海。言虺璩丣
她想起昨晚秦牧海在打給莫笙的那通電話裏說他愛她,以後不會再讓莫笙傷害她,可事實上他卻夥同莫笙一起害得她家破人亡。
她冷笑,心想在這個世上,除了家人和齊秘書,已經沒有誰再值得她信賴。
她沒去注意兩人的談話內容,推開面前還剩三分之二的食物,起身離開餐廳徑直上樓。
客廳外的露臺上,兩個男人各占露臺的一方嫦。
天氣很好,露臺陽光充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遠處的海景也讓人覺得心曠神怡,想敞開懷抱擁抱大自然。
可秦牧海卻顯然沒這種心情。
他來這兒可不是來曬太陽欣賞海景的,而是要把樓伶從莫笙身邊帶走任。
他側過頭去看剛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正要點燃的莫笙,後者沖他晃了晃煙盒問他要不要來一根,他搖搖頭,微眯起眼打量他。
兩人分開二十才又再次碰面,他卻還清楚的記得莫笙小時候的樣子。
當時小小年紀的莫笙就已經在一群小夥伴中彰顯出他異于同齡人的冷靜與狠毒。
還是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莫笙就随身攜帶水果刀和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一把不知是真是假的手槍。他沒見過他用槍,但見過他面色不改的把那把水果刀插進一個高年級男同學的手心裏。
因為那個高年級男同學攔住他們一夥人收保護費,而那時莫笙因為身體不好所以比較瘦小,看起來好欺負,所以高年級男同學抓了他想搜他的身,結果廢了一只手。
而那時莫笙才六歲。
還有一次是在他二姐的生日聚會上,他把一杯滾燙的開水潑在了她二姐一個女同學的臉上,因為他聽到他二姐的女同學和其他同學說他是野·種。
他就是這樣,從小就狠,狠起來不論對方是男是女,一律不留情。
所以那時基本上除了他、易梓揚、陸彥南和紀仲睿幾個外,就再沒有其他同學敢和他玩,因為他們都怕他。
轉眼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他仍是原來那個狠起來連自己最親的人都要不惜一切代價毀了的莫笙。
所以他不論如何都要把樓伶帶走,他不能再讓莫笙傷害她。
心念一定,他收回視線,轉身望向遠處的海景,開口問:“阿笙,你到底愛不愛她?”
莫笙懶懶睇來一眼,夾着煙的那只手伸出牆外輕輕一撣,灰白的煙灰立即散開來,瞬間沒了影。
他沒回他,反問:“你剛才說你來接她是什麽意思?”
秦牧海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也不想多做解釋,只說:“樓家已經沒有什麽值得你報複的了,你和樓伶也已經離婚,所以你不能再強迫她留在你身邊,想必你也清楚她的身體情況很糟糕,經不起再被折騰。”
莫笙似笑非笑的牽了牽了嘴角,神色冷下來。
“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是我強迫她留下來,而不是她自願留下來想和我在一起?”
“她不可能自願留下來。”秦牧海回過頭來望着他,想也不想的反駁。
因為連他樓伶都恨不能殺了他,更何況莫笙是主導了這一系列悲劇發生的罪魁禍首?
莫笙挑眉:“你未免太篤定,別忘了她愛我,所以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在你害得她家破人亡以後你以為她還會愛你?”秦牧海微微擰攏眉,在莫笙臉色瞬沉時接着說:“阿笙,我知道她以前很愛你。不光是我,大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愛慘了你。可現在不一樣了,在她愛着你的時候你沒好好把握,而是狠狠給了她幾刀讓她痛不欲生,你帶給她的傷害深入骨髓,或許這輩子她都無法忘記這種痛苦。所以現在她一定恨你入骨,或許想殺了你的心都有,又怎麽可能還會愛你?”
這番話就像是一只鋒利無比的利箭,毫不留情刺中了莫笙的要害。
他當然知道樓伶有多恨他,如果他給她一把槍,或許她當真會毫不猶豫瞄準他的頭扣動扳機讓他一槍斃命。
可他不信她已經不愛他了。
除了他,她不能再愛別的男人。
他蹙緊眉,臉上的神情是秦牧海鮮少在他臉上看到的凝重。
他說:“牧海,你今天說這些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我也可以當你沒來過,但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否則你應該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麽後果。”
他把話挑明了來講,因為他知道以秦牧海的權勢地位若要和他為敵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所以他提醒他,如果他還是選擇要帶走樓伶,那麽他就是公然與他為敵。
秦牧海早在來見莫笙之前就做好被他打壓的心裏準備,所以即使聽他這麽說也只是皺了皺眉,然後才說:“既然昨晚是她接的電話,那麽她應該聽清楚我說了什麽。”他望着莫笙,“我說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從朋友變成敵人?”
“阿笙,你們已經離婚了。她已經不是你——”
“就算我和她離婚了,她也還是我的女人。在香港這個地方,還沒有哪個男人敢給我的女人貼上他的專屬标簽。”莫笙打斷他,随手将手中的煙頭往空中一扔,“牧海,你這是在為難我。”
“樓伶不是物品,更不是你的專屬物,在你們離婚以後,你已經沒有權利和資格禁锢她的人身自由。而我是受樓伶的大哥和她妹妹的委托來帶人走,并不是要來搶人。”
莫笙良久的盯着秦牧海,他目光堅定,顯然是做好了和他敵對的準備,也勢必要帶走樓伶。
受樓嘉恒和樓馨的委托?
他冷笑:“你也是害得樓家家破人亡的幫兇,憑什麽他們會委托你來帶人?”
“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樓馨叫進來,她就在我車上。”
秦牧海說這句話時,車上的樓馨已經等不及下了車來按門鈴了。
來開門的阿蘭從樓馨和樓伶有些相似的容貌上猜測她是樓伶的妹妹,正要說什麽,樓馨已經先開口了:“我姐姐在哪?”
“太太在樓上,她——”
不等阿蘭說完,樓馨已經沖了進去。
莫笙從客廳的露臺瞥到樓馨徑直跑向樓梯口的身影,心裏不知怎麽的隐隐有些心慌,像是在害怕什麽。
他沒去細想,只是雙腿已經有自主意識的邁開了往裏走。
“姐?你在哪?”
樓馨一上樓就扯開嗓子喊。
樓伶剛從盥洗室出來,她被莫笙強迫吃那麽多東西,胃一時撐得受不了,一上樓就吐了。
恍惚聽到妹妹在喊,她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直到卧室門‘嘭’地一聲被大力推開,她望着出現在門口的妹妹,才知道是真的。
“小馨?”她喃喃喚了一句。
樓馨愣住,有些難以置信的望着姐姐,然後才走過來驚喜問:“姐,你剛才在叫我?你知道我是誰了?你的抑郁症好了?”
樓伶牽牽嘴角伸手想去抱妹妹,卻忘了右手受傷,一動就疼得直抽冷氣。
“你的手怎麽了?”樓馨察覺她上手的傷,臉色一白,等再看她的臉又注意到她下唇上變成暗黑色的傷口,忍不住就怒罵:“是不是那個混蛋弄的?他又欺負你了對不對!”
樓伶用左手輕拍妹妹的肩,問她:“你怎麽會找到這裏來?”
“是秦大哥帶我來的。”樓馨忍住欲奪眶而出的淚水,接着說:“大哥那邊秦大哥已經給他請了最好的律師,相信不會有事的,我今天和他一起來就是要把你帶走。”
“你怎麽會和他在一起?”樓伶皺眉,又說:“小馨,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你怎麽會相信秦牧海會幫我們?你別和我一樣傻被他們合夥騙了。”
“不會的不會的,秦大哥這次不會騙我們,我親耳聽到他吩咐他助理找的律師……姐,其實、其實秦大哥很喜歡你,他——”
“別說了。”樓伶打斷妹妹,因為聽到了由遠到近的腳步聲。
莫笙沉着臉走進來,秦牧海卻站在了卧室外,目光越過莫笙望向朝他看來的樓伶,沖她輕輕點點頭,可她卻很快別開眼,視線落在了莫笙身上。
樓馨感覺到莫笙的怒氣,保護性的把姐姐攬到身後,揚起下巴瞪着莫笙說:“你真是不要臉!讓一個假護士把我騙走又陷害我大哥,現在還非法禁锢我姐,你以為你在香港有權有勢就能為非作歹了嗎?小心哪天得報應橫死在街頭都沒人給你收屍!”
樓馨伶牙俐齒罵起人來毫不含糊,莫笙臉色更沉,卻懶得去理樓馨,只緊緊盯着樓伶,眼底滿滿的威脅。
樓伶暗自苦笑一聲,對妹妹說:“小馨,你先出去。”
“我不!”樓馨挽住她一條手臂,“我要走也帶你一起走,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被這個混蛋欺負!”
樓伶垂眸:“我不會走。”
“姐?”樓馨驚訝的瞠大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為什麽不走?被他欺負得還不夠嗎?”
樓伶沒回她,只說:“你回去吧。”
說着去撥妹妹挽住她的那只手。
樓馨急了,也顧不得場合,嚷嚷說:“你怎麽這樣啊?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被他帶走後都快急死了?我一個人求助無門才去求秦大哥讓他幫忙的,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麽能說不會走這樣的話?”
樓伶有苦難言,不知道怎麽和妹妹解釋,索性不再開口。
樓馨有些難以接受姐姐的轉變,腦子裏湧過的一些念頭想也不想地就問出口:“你不會到現在還愛着他吧?”
樓伶胸口一震,心慌的擡眼望着妹妹,她這樣的表情卻被樓馨誤以為是自己說對了,不禁又氣又怒,狠狠甩開她的手說:“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嗎!為什麽你眼裏只有他!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就是他害死了爹地媽咪,害得公司被收購,害得大哥有家不能回,現在還被關在警署裏!這種心狠手辣禽·獸不如的男人你不應該是恨他入骨嗎?為什麽你還要犯賤的去愛他!”
樓伶臉色煞白,頻頻搖頭想解釋,樓馨卻哭出聲來,有些恨恨的瞪着她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是的,小馨,你聽姐說——”
“你不走我走,以後我不會再管你死活,你就留下來被他欺負死好了!”
樓馨說完這一句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樓伶下意識要追上去,可手腕卻被莫笙扣住。
樓馨沖出卧室消失在門口,秦牧海的目光對上樓伶的,見她嘴唇蠕動了幾下,不知道是說了句什麽,一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臉上的神情是讓他無比心疼的悲涼和絕望。
他靜靜和她對視,直到莫笙回轉身朝他看來,他在他眼裏捕捉到一抹勝利的色彩——因為他說對了,樓伶不會走。
不論樓伶不走的原因是什麽,起碼在他和莫笙之間,樓伶是寧願忌憚莫笙的威脅,也不願意相信他會幫助她。
他悵然離開。
樓伶望着空蕩蕩的門口,感覺心也像是空了。
莫笙單手執起她的下颌,目光是溫柔的:“原來你不走是因為你還愛着我。”
樓伶望着他,眼底的恨意濃烈得讓莫笙胸口窒悶般地難受。
“我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愛錯你,所以你別自作多情,我不走是因為我不會拿我大哥的性命開玩笑,并不是因為我還愛着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他神色冷下來,懲罰似的捏緊了她的下颚,低頭去吻她。
樓伶本能的別開臉,他捏緊她下颚的力道卻又加重,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目呲皆裂的瞪他,抿緊了唇不讓他的吻深入。
可她越是這樣,莫笙就越想讓她臣服。
他手上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下颚給捏碎,樓伶疼得眼淚直湧,一松口就被他的舌鑽了進去,沒完沒了的糾纏她的吮·吸,吮得她舌頭都像是要化開來,大腦陣陣缺氧。
莫笙禁·欲一個多月,此時懷裏溫香軟玉的讓他有些把持不住。
她身上穿的仍是他的睡衣,寬大得離譜,他的手隔着衣料愛·撫她的身體,輕易就自她的領口滑了進去,攫住她一方豐盈力道或輕或重的揉搓、撚弄。
樓伶身子猶如過電般猛地一顫,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又開始劇烈的掙紮,不要命的用盡所有力氣想掙脫他的強迫,也顧不得手上的傷,手腳并用的又捶又踢。
卧室的門都沒關,可沒有莫笙的吩咐,阿蘭也不敢上樓來。
他壓制住她的手腳把她帶到床邊,兩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床鋪裏,樓伶被他壓得頭暈目眩,卻在他放開自己的唇時冷冷說:“不是說和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上床很惡心麽?”
莫笙脫她睡衣的動作頓住,緩緩擡眼來看她。
“你就欲·求不滿到這種地步,惡心也要做?”她眼裏滿是譏諷,“還是你覺得強·暴一個柔弱的女人會讓你更興奮,更能達到高·潮?”
她說的話極其難聽,因為她就是故意要激怒他,最好是他一氣之下掐死她,免得她活着還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莫笙繼續剛才的動作,卻是又把解開的紐扣一粒粒扣了回去。
“你這張嘴真想讓我把它咬下來。”他平靜的說着恐怖的話,餘光瞥到她右手那圈白色的繃帶已經泛紅,不用想也知道是剛才她掙紮時弄裂了傷口出血所致。
他望着她,因為剛才激烈的掙紮和親吻,她臉色潮紅,眼窩深陷,嘴唇也明顯紅腫,樣子十分狼狽,并不如平時十分之一的好看,可即使是這樣也該死的讓他難以壓抑心底對她的渴望,渴望想進入她,重溫她的緊致和甜美。
可強·暴那個詞打擊到了他,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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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呼喚柯南附身吧~我要趕快解開一系列的謎底~~~)
他只對她有感覺(笙哥不是腎虛公子o(╯□╰)o)
更新時間:2013-5-12 10:28:36 本章字數:4831
從來都是女人對他趨之若鹜,媒介一爆出他和樓伶離婚的消息,馬上就有無數名門千金抛卻矜持以各種手段接近他,博取他的親睐。言虺璩丣
可他對那些女人絲毫不感興趣,因為‘他’認定了她,主導了他的感情,即使他千方百計想擺脫‘他’的控制,但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只對她有感覺。
但這并不代表他就非她不可,他也不是和別的女人就無法上床,只是‘他’愛她,他也對她的身體有感覺,所以他既順從‘他’的心也順從自己的欲·望和她在一起,僅此而已。
他一言不發從她身上退開,下了床摔門離去。
樓伶閉上眼,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松懈,宛如化成了一灘水嫦。
她知道她剛才那句話徹底激怒了他,像他那樣有權有勢又不缺錢、各方面都極其優秀出色、從來不缺女人的男人,怎麽能容忍別人指責他強·暴?
淚水不斷滑落,身體一放松,各種難受和疼痛齊齊湧上來,只是傷口重新裂開的疼卻遠遠不及心口錐心瀝骨的痛。
她以前竟然那樣傻,義無反顧跳進了萬劫不複的地獄,害死了父母還連累了大哥和妹妹,她這樣的人活着還有什麽意思肉?
為什麽他剛才不掐死她?
他明明那樣生氣,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為什麽不幹脆掐死她了結一切?
她哭得不能自己,渾渾噩噩睡過去,隐約感覺到似乎有人給她蓋上被子,又輕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動作那樣溫柔,就像是在對待自己心愛的寶貝。
可她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她就是這樣無可救藥,明明恨他入骨,可夢裏還是會夢見他以往的好,即使那些好和溫柔都只是假象,卻也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了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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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莫笙沒回來,樓伶昏昏沉沉聽到阿蘭敲門叫她吃晚飯了才醒來。
去盥洗室洗漱時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色寡白,眼睛腫得厲害,嘴唇上的傷也有些慘不忍睹,簡直不堪入目。
她想對着這樣的她,他大概是不會再有性致碰她了。
她垂眸,注意到手上的傷口也重新包紮過了,不知道阿蘭什麽時候給她換的,她竟然沒察覺。
晚餐很豐盛,三菜一湯一份甜點,看起來色香味美。
可樓伶卻沒半點食欲。
她應付式的吃了幾口就打算回房,只是沒等她起身,一旁伺候着的阿蘭就說:“太太,先生特意吩咐過要你多吃一些。”
那聲‘太太’讓樓伶下意識皺眉:“不是說了以後不要再叫我太太?”
阿蘭楞了一楞,然後才說:“對不起,我叫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
“……”
阿蘭瞧了瞧她的臉色,繼續說:“樓小姐,你別怪我多嘴,我雖然不清楚你和先生之間發生了什麽,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人死了的确是一了百了不會再有痛苦,但同樣也不會再有希望。可你還有家人呢,就算為家人想,你也該保重自己,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給那些帶給你痛苦的人致命一擊。”
致命一擊?
她的對手是莫笙,她拿什麽去給他致命一擊?
阿蘭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又說:“天無絕人之路,再強大的人只要是血肉之軀就必定會有弱點,你只要找着了對方的弱點下手,還怕不成功嗎?”
樓伶望向阿蘭,詫異她怎麽會突然無緣無故和自己說這些。
以她對阿蘭的了解,阿蘭不像是會說出這樣的大道理來勸她的那種人。
“阿蘭,你老實告訴我,剛才那些話是不是他教你說的?”
阿蘭像是有些尴尬的緊了緊交握在腹部的手,說:“先生沒有教我說什麽,只吩咐我要你多吃一些東西,是我看你比上次我在醫院見到你的時候更瘦,所以才多嘴說了這些。”
樓伶雖然還是懷疑,但也沒再繼續問。
回到房裏,她把門反鎖,雖然她知道如果他想進來就算門反鎖也沒用,但心裏多少會覺得安全一點。
可他一整夜都沒回來,她因為害怕睡不着,翻來覆去的天邊漸漸現出亮色才枕着那一絲曙光疲倦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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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一個星期,莫笙都沒出現。
可第二天他就讓人送了許多套女裝過來,一律都是休閑的居家服。
樓伶每天被阿蘭很有規律的叫醒吃三餐,雖然還是吃得不多,臉也還是尖尖的,但臉色卻漸漸紅潤起來。
只是她又變得很安靜,有時候阿蘭自言自語說上一大堆她都不答一句,連喊她也要喊很多次她才應一聲。
阿蘭很擔憂,就勸她:“樓小姐,你別折騰自己了,你這樣我看着都難受。”
樓伶仿若未聞,阿蘭說得多了她才突然冒出一句:“你每天都什麽時候出門?”
阿蘭搖頭:“先生讓人把我送過來這邊後我還沒出過門,每天一大早都有人送來新鮮的瓜果蔬菜、肉類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我不需要外出采買這些,我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顧你。”
好好照顧她?是好好監視她吧?
樓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當犯人一樣囚·禁起來,他不準她外出,別墅裏也沒有任何和外界聯絡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沒有一點私人的自由,連這套別墅的大門都不能邁出,還遠遠不及那些犯人來得自由。
再這樣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症發作,而是會徹底瘋掉。
她對阿蘭說:“我知道你有辦法聯系上他,你讓他來見我,否則就等着我變成一具屍體。”
她不知道這樣的威脅對那個男人有沒有用,雖然他說過折磨她是他最大的樂趣,如果她死了那麽他的樂趣就少了一項了,可像他那樣變态的男人,估計樂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項。
但她除了拿命威脅,已經沒有其他辦法。
阿蘭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鮮牛奶過來時借了那人的電話撥給莫笙,可樓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沒回來。
随着時間的流逝,她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
睡着後又做了噩夢,夢見他帶着一身濃烈的酒氣回來了,推開門就朝她撲來,像撕碎獵物一樣三兩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頸項窩裏。
那夢境仿佛是真實的般,她竟然能聞到烈酒的氣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連他落在她頸項窩裏的吻,她也覺得那樣滾燙。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這樣可怕的夢。
她掙紮着想擺脫,可是手上的觸感也那樣真實,她仿佛是觸摸到了他的胸口,隔着一層衣料感覺到了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難以置信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一雙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睛。
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透着濃烈的掠奪的訊息。
她終于知道這不是夢,這個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塗回來了,然後把她當獵物一樣壓在身下蹂·躏。
這個混蛋!惡魔!禽·獸!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來要給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動作也比她要快,她剛抽出手來就被他反舉過了頭頂。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結果一樣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視他,張口就要罵,可他吻住了她,滿滿烈酒的氣味随着他的舌鑽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鑽入她因憤怒而完全張開的每一個毛細孔,讓她覺得頭暈、胸悶,仿佛也醉了,緊繃的身子陣陣發軟。
莫笙吻住她的唇沒再放開,因為他知道他一放開她就要說些難聽的話,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糾纏住她的舌尖讓她開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來換取氧氣。
她身上的睡裙已經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着一縷的光·裸嬌軀,雖然瘦得硌人,可他愛不釋手,一點點順着她鎖骨的曲線往下游移,滑過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撚弄了幾圈又繼續往下,從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沒入那片神秘的花園。
當他探出一根手指擠入濕熱的甬道,那一刻樓伶徹底絕望了。
她放棄掙紮,只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淩厲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奪得卻放肆。
他騰出一只手釋放出自己硬得發痛的滾燙勃發,托着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進入了她。
樓伶痛苦的蹙緊眉,因為疼,整個人都不住的戰栗。
可莫笙并沒因此而停下來,他忽略她的痛楚,發了狠的死死抵着她的身體研磨、沖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擊力道都帶動她的身體仿佛要騰空。
樓伶受不了他這樣的折騰,腳趾都因痛苦而蜷縮,濕熱的內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緊縮,吸盤一樣把在體內逞兇的性·器絞得緊緊的,讓莫笙忍耐得俊顏青筋綻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個自己都擠入她體內,沖撞的力道越發孟·浪,讓樓伶有種五髒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錯覺。
身體一點一點被打開,感官的觸覺那樣清晰,樓伶悲哀的發覺她的身體越來越濕,不斷的有黏膩的液體湧出來,化作清晰、暧·昧的水漬聲,說不出的淫·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餓極了的猛獸,不斷的索取掠奪,變着法子折騰她,讓她精疲力盡,幾度以為自己會昏死過去,可他總有辦法又讓她活過來,然後繼續折騰。
反複不知道做了幾次,他才終于餍足的放過她,摟着她連身子都沒清理就睡過去了。
樓伶滿心的恨,腦子裏無數次閃過要趁他睡着殺死他的念頭。
可心裏總有個聲音在抗拒,讓她只恨恨的瞪着他,卻遲遲沒有舉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麽,屏息挪開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脫離他懷抱的束縛下了床。
她赤·裸着身子從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時,腿間有溫熱的液體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臉色僵白,忍着想立即沖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層皮的念頭,快速從他那堆衣物裏找到他的手機。
點開屏幕翻找電話前她不放心的回頭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見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膽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電話,然後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簡訊的末尾署名樓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沒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極點,怕秦牧海不相信發簡訊的人是她,所以幹脆又撥他的電話。
響了足足六下電話才接通,她刻意把聲音壓到最低,說:“是我。”
那邊沉默了一秒,然後才有聲音傳來:“我看到你發來的簡訊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發的,所以沒回。”
“我被他囚·禁,無法和外界聯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着了偷他的,說話不方便,發簡訊吧。”
她說完就挂了電話。
秦牧海很快回她簡訊,兩人傳來傳去花了半個多小時,樓伶擔心莫笙随時醒來,再三叮囑了秦牧海後便删除了所有簡訊和那條通話記錄,然後又把莫笙的手機歸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後也沒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間卧室睡。
早上是在莫笙的***·擾下被迫醒來的,欲·望得到滿足的男人看起來神清氣爽,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俯下了身來親她。
她一動不動,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反正她知道就算是掙紮了也不過是自讨苦吃,像他這樣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要的東西除非是他改變主意不想要了,否則沒有得不到的。
即使是一個早安吻。
她的乖巧顯然讓他很訝異,他挑高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怎麽突然這麽乖?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她心頭一驚——難道他知道了她昨晚偷用他的手機和秦牧海聯系?
內心忐忑,但面上她卻仍是面無表情,只冷冷回他:“做多了虧心事的那個人是你才對,只有狗才會反咬一口。”
莫笙不惱反笑起來,沖她晃了晃右手腕上那枚牙印說:“這可是你這只小母狗咬的,大概這枚牙印這輩子都會跟着我。”
樓伶被他反将一軍,忍不住又動了氣,卻死死咬住唇不再理睬她。
口蜜腹劍(笙哥也會甜言蜜語O(∩_∩)O)
更新時間:2013-5-13 11:38:13 本章字數:5555
她的唇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