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游樂園的游玩項目繁多,但适合琴酒和赤井秀一的很少,能讓他們來感興趣想玩的更少——可以說幾乎沒有。
一些幼稚的游樂項目,別說琴酒,赤井秀一也不會參加。世良真純和工藤新一知道琴酒的身份,不會格外去挑戰他的耐心。其他人跟他們兩個也不熟悉。
一天下來,這對情侶一共就玩了兩個項目,過山車和摩天輪。前一個是赤井秀一主動要求的,畢竟他就是用‘你和伏特加……’這個借口把琴酒诳來的,雖然大家都心裏明白不是那麽回事,但還是把這件事做平了,以防琴酒未來抓漏洞。後一個嘛……是被大家一波起哄一起弄上去的。
赤井秀一簡直是哭笑不得,誰規定情侶來游樂園就得坐摩天輪啊?
但還是跟琴酒一起上去了。
簡直是口是心非的典範。
赤井秀一:我沒有!是琴酒先上的!
琴酒表示困惑,來都來了,難道還不好意思玩?坐個摩天輪而已,他們又看不見我們幹了什麽。
于是大家兩人一組坐着全程二十分鐘的摩天輪,這兩個人其中一半時間都在熱吻,險些擦槍走火。
從摩天輪下來後,其餘純潔無瑕(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情侶們紛紛表示沒眼看!一個個臉紅得比正主還害羞。
世良真純看看赤井秀一紅腫的嘴唇,又看看淡定如故的琴酒,終于沉默下來,開始懷疑自己不是多了個嫂子而是多了個哥夫。
雖說琴酒高大英武,比赤井秀一還高一點,但是自家兄長在妹妹眼裏永遠是最棒的,世良真純一直以為自己在幫哥哥挖別人家的白菜,沒想到……怪不得媽媽不幫忙……
赤井秀一看着自己妹妹複雜的表情,不知道該為她對自己有信心高興,還是……噗!好好笑!
琴酒沒看出世良真純這種表情變化的含義,但是看到了赤井秀一的眼色,體貼地走遠兩步,讓他們兄妹聊天。恩,有點渴,正好去買點兒水喝。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尖叫。
“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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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偵探條件反射地拔腿就跑,沖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赤井秀一看着面前“蹭”地一下就跑遠了的妹妹,無奈地接過琴酒遞過來的水,“去看看?”
琴酒看着雖然說的是問句,卻已經邁腿往那邊走的赤井秀一,無所謂地跟上。
其他人早就習慣了,一群人一塊兒往出事的地方走。到地兒一看,三個偵探呈三角之勢圍着屍體,單手托腮,都在思考。
赤井秀一拿出證件,“FBI!”又問,“報警了嗎?”
一個姑娘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又用手把臉捂上了,一看就是吓壞了。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很有經驗的一左一右坐到她身邊,溫柔地安慰她。鈴木園子一手拉着男朋友壯膽,一手挽着閨蜜。
警察來得還算快,赤井秀一一看,領頭的還正好認識,“高登探員,這是連環殺人案?”
“赤井探員,”詹森高登微笑着跟他打了個招呼,乍一看是個很慈祥智慧的老頭,“你這是……?”
“路過。”赤井秀一說,“跟朋友們出來玩。”
又聊了兩句,看警察們把屍體搬走了,就雙方道別。
三個偵探對沒能參與案件很遺憾,但也有分寸,不過遇到命案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了,主要是三個女孩有些心累,幹脆就此散了。
兩撥人在游樂園門口告別。
把那群年輕人送走後,赤井秀一問琴酒,“Gin,為什麽那麽看着工藤君?”
琴酒眉頭微皺,沉吟道:“我一共在外面碰見他三次,三次都在死人。”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回憶起在日本的時候隐姓埋名的生活,“你這麽一說……好像的确是這樣。”
決定今晚去哥哥家裏住一晚的世良真純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說:“園子也說過,帶柯南出門總會遇到命案。”
赤井兄妹對視一眼,赤井秀一轉移話題道:“真純,你開學就上大學了,已經決定留在日本了?上哪座學校?”
“恩。”世良真純坐在雪佛蘭後座上,趴着前面的座椅的靠背,跟赤井秀一聊天,“工藤準備去立海大,方便他在武裝偵探社做兼職。蘭和園子一起上帝丹大學,我和白馬探考了東大。”
身為一個有妹妹的人,赤井秀一抓住了重點,問:“你和白馬探?”
世良真純沒聽出來赤井秀一隐晦的意思,大大方方地點頭,“是啊。”
赤井秀一思考了一會兒,認為是自己想得太多,要是白馬探對真純有什麽意思也不會提前離開了。不過既然想到這個話題,赤井秀一順勢問:“真純有喜歡的男生了嗎?”
“沒有啊!”就是世良真純這樣的女生被突然問到這種事的時候也是會炸毛的。
這副樣子逗起來就很有趣,赤井秀一忍着笑,裝作苦口婆心的樣子,“你都十八歲了,又沒有青梅竹馬,自己要抓緊啊。你喜歡什麽樣兒的?”
世良真純直率地說:“我喜歡秀哥這樣的!”
琴酒點點頭,惬意地插話道:“好眼光。”
“是吧是吧!”世良真純煞有其事地說,“一時半刻我哪兒找像秀哥一樣好的去。”
赤井秀一被他們倆一唱一和地逗笑了。
琴酒一腳剎車停到目的地。
世良真純看着門外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建築,睜大了雙眼,疑惑地說:“超市?!”
“是啊。”赤井秀一下車,摸摸她的頭,“買點食材,晚上給你做大餐。”
三個人走進超市,赤井秀一側頭問世良真純,“晚上想吃什麽,真純?烤個比薩、煎牛排、炸薯條、蔬菜沙拉和羅宋湯?”
“好啊!”世良真純期待地說,“一定很好吃。”
赤井秀一想了想,應該是吧,他的手藝比在日本的時候好了不少,一來是熟能生巧,二來他之前也不敢把做的不好的菜端上餐桌。最近倒是越來越放松了,有空的時候還會試驗新菜,有些味道很好,有些就……一言難盡,真虧得琴酒還能沒有怨言的幫忙試菜。
琴酒推着超市的購物車,赤井秀一挑選食材,世良真純跟在兩人身後,眨巴着眼睛觀察兩個人的相處。
“真純,”赤井秀一回頭問世良真純,“披薩要吃什麽的?薯條要冷凍的還是買馬鈴薯?”
“啊……”世良真純茫然了一瞬,“都好啊!秀哥你決定就好。”
赤井秀一看向琴酒。
琴酒的雙臂搭在推車的橫梁把手上,用眼神示意不遠處的土豆。赤井秀一贊同地點點頭,他們兩個又不吃薯條,買冷凍的回去,這次真純吃不完一直擱着就浪費了。
赤井秀一挑了幾個土豆,“既然有薯條、牛排和羅宋湯,不如吃海鮮披薩?”
世良真純無條件贊同哥哥的建議,琴酒無所謂,于是一致通過。
買完東西,到了收銀臺,琴酒随手從貨架上拿了點什麽,猶豫了一下沒扔到車裏,而是直接遞給收銀員結了。
世良真純好奇地、小心翼翼地、偷偷摸摸地、不惹人注意地看向琴酒拿東西的貨架……她紅着臉低下頭,假裝什麽都沒看見。
琴酒被赤井秀一狠狠踩了一腳,面不改色。
回到家裏,赤井秀一讓世良真純自便,跟琴酒一起在廚房裏忙活。世良真純毛遂自薦要幫忙,被赤井秀一轟出去了,廚房裏放下兩個大男人已經是極限了,三個人太擠了,不合适。
世良真純扒着半開放式廚房的門框,睜着墨綠色的眼睛,看着兩人默契的互動,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晚餐的時候,琴酒開了一瓶酒,赤井秀一也不是守規矩的人,反正世良真純也要住一晚,不怕出危險。于是世良真純看着哥哥和哥夫,美食就美酒。赤井秀一一個不注意,她就喝得小臉紅通通的,只會一個勁兒地傻笑。
赤井秀一扶額。
本來所有的家務都是兩個人一起幹,但今天……琴酒嘆了口氣,接過了刷碗的活兒,讓赤井秀一去照顧世良真純。
他也不知道世良真純的酒量這麽淺,也沒注意,好在她喝醉了也不鬧,就坐在一邊睜着眼睛一錯不錯的看着他們。
赤井秀一把妹妹從餐桌旁扶到客廳沙發上,腳軟成這樣沒法上樓,還是先在沙發上歇歇吧,又去拿醒酒藥——這個家裏常備着,怕哪天喝完酒,突然有任務。
倒了杯水,讓世良真純把藥吃了,陪着她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話。
世良真純雙手捧着杯子,坦率地說:“秀哥,不到十分鐘,你回頭三次了。”
赤井秀一把頭轉回來,有點尴尬,“我……”
“我懂我懂!”世良真純歡快地搖頭晃腦,“我也沒想到黑澤哥這麽……居家。這叫什麽……人不可貌相?”
赤井秀一把她扶起來,“清醒點兒了就去睡覺。”把人扔到二樓客房的床裏。
琴酒回主卧的時候,赤井秀一正若有所思地坐在床邊。琴酒沒理他,徑自去洗漱,洗漱完回來看他還在想,才問:“怎麽了?”
赤井秀一擡眼看他,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真純說我們像老夫老……夫。”他們……有嗎?
琴酒認真地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嗤笑一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頗有暗示意味地說:“覺得太平淡了?那我們今天玩點刺激的。”
赤井秀一喉頭一動,伸舌緩緩地舔過嘴唇,壓低嗓音問:“比如說……”
琴酒發出低沉的笑聲,壓低身體,“這麽激動,你想玩什麽?”
赤井秀一雙眼晶亮,興奮地聲音都在顫抖,“我想铐你很久了!”
琴酒挑了挑眉,不以為意地點了下頭,等赤井秀一飛快地翻身下床從衣服裏摸出手铐的時候,才不懷好意地提醒道:“你妹妹就在隔壁。”
赤井秀一內心掙紮,妹妹就在隔壁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琴酒的神情……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最後還是把手铐拷在了琴酒的手腕上,銀晃晃的手铐扣在手腕上閃着冰冷的光,赤井秀一看得目眩神迷。琴酒渾身赤0裸,只有手腕上扣着手铐,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曲,手臂搭在膝頭,似笑非笑地看着赤井秀一,身體飽滿的肌肉線條比毫無生機的雕塑更完美。
“秀一,過來。”
赤井秀一倒抽了一口冷氣,想都沒想就邁步上前,把琴酒撲倒在床上,然後被反制。赤井秀一試圖反抗,因為力氣不如人,未果,引頸就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