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新鮮出爐的
。所以他要我逼迫我和方家結婚,他用封元針封住我的真氣要讓我生活在黑暗恐懼之中。”
“那小主人現在呢?”阿飛擔心周夢然的情況。,
“我剛好認識這家夥,而他也算是有良知的人吧。”周夢然隐去了兩人發生關系的那段,含糊的說道。
聽到周夢然這麽說,阿飛表情一松。“那個惡魂是主人身體裏延伸出來的負面情緒,其實每個人都有負面情緒和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心,特別像主人那樣的天才。當初那具身體是主人父親親自處理,別說是把另一個靈魂藏在了心髒,就算是細胞裏面也無法隐匿,倒是主人對那具身體裏的記憶片段的研究癡了迷,他覺得那是另一種途徑,所以在小世界裏面做起了實驗。主人對于這一切自然是支持的,可是到後來主人的那種癡迷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可以說是清醒的時候少,瘋狂的時候多。等到主人自己感到不對經那已經是來不及了,而那時整個軒納家族都對主人的計劃非常的有信心,可以說軒納家族想成為聖界的第一家族的野心由來已久。”
阿飛似在回憶,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意識到自己不對的主人就開始研究,最後想出了分離靈魂的方法。只是他的負面情緒又怎麽可能讓主人這麽容易的得逞?主人知道家族要決定壓制他的時候非常的氣憤,家族裏面只有主人的母親支持主人,後來在其母親的幫助下主人離開了聖界,後來就是你所知道的事情。主人一直沒有辦法面對自己靈魂的另外一面,就在自己的日記裏面撒了謊,在他寫那段的時候他也說了,如果有一天惡魂利用這一段做文章就将實話告訴你,他不願意承認,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怕他的後人看不起他,主人是那麽驕傲的一個男人。”說道這裏,阿飛眼淚點點。
“我怎麽會看不起他呢?其實我本來也在懷疑那一段,如果是另一個靈魂,怎麽逃得過一個聖界高手的搜魂,特別是連全身血液都被改造,又怎麽能在心髒裏藏靈魂?”周夢然皺眉說道。
主人一直以為只要惡魂不說就會天衣無縫,誰想周夢然早就懷疑了。
接着周夢然又讓阿飛拿出從小世界帶出來的沒有能量的人形機關,直接讓阿飛将其變成了自己的模樣,然後給人形機關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接着她給方東涵寫了封信,就帶着阿飛離開了陳家,這個時候不離開更待何時?
再說方東涵早上起來感覺非常的不對經,至于哪裏不對經他也說不上來,直到看到睡死的周夢然。怎麽看怎麽覺得床上的人非常的不對經,然後他推了半天周夢然都沒有一點反應,原本他吓了一大跳,以為周夢然出了什麽事情,直到他發現了貼在自己前胸的信件。
這才反應過來,打開信件。
☆、189 長白一脈
“姓方的,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陳家了,我們的約定在這一刻生效,以後兩不相欠。姓方的,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人形機關,你不用試圖研究的,這個機關現在沒有能量,所以不會動,只能像一個活死人,我曾經對你說過我是一個修真者,那是真的,只是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對手,他把我全身的真元封住,反正這些說了你也不懂的,我現在要去找解決的方法,至于我們兩人的婚姻,應該那是無效的吧,我外公回來會解決這件事,雖然我是陳家的嫡女,不過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經在南京改姓,我叫周夢然記住了哦!
姓方的,我走了,那個人形機關應該能應付你們家人一陣子的。再見!同時希望你和你的靜子有情人終成眷屬吧!”信中周夢然一副走的潇灑,毫不留戀的語氣。讓看完信後的方東涵男性自尊心還是多少有些受挫。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奇怪,明明這段婚姻是自己不要的,可是當對方潇灑的不留半片雲彩揮手和他告別的時候,他多少還是有些惆悵。
這還是在兩個人發生過關系之後。
“修真的人難道都是這麽潇灑的嗎?”方東涵拿着信皺着眉喃喃。在他多日後和友人困惑的提起此事結果被友人好一頓罵。
“你還想怎麽樣?難道是想要別人纏着你才高興?還是你喜歡上人家了?”
“不,這怎麽可能,我心裏只有靜子一個。”方東涵回答的斬釘截鐵。
帶着機關人的方東涵回方家的結果是所有人以為陳初暝是患上了怪病,以方家人的性格,就算是新進門的媳婦患了怪病也不會對外宣傳,畢竟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既然連醫生都沒有絲毫的辦法,那也只能聽天有命了。
而這時,上海無故傳出方家長孫方東涵的流言。說他有克妻之嫌,否則好好的新人怎麽會嫁進去沒有多久就出事了呢?
對此,方家不聞不問視若罔聞,反而是惹得聽說女兒重病的周芝芳從江甬趕來。親自照顧女兒,好在機關人雖然不會動,不過氣色和常人無異,沒有能量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植物人,而阿飛又在機關人身上加了一道符,只要不把符去除,別人看上去就和周夢然本人沒有區別。
看到周芝芳如此的傷心,方東涵差點忍不住就道出了真相,最後,他再三保證好好照顧陳初暝。周芝芳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至于周夢然發生過被惡魂埋伏的事情之後自然是不敢再寄望于家裏什麽了,就連自己母親為了以防萬一,她都沒有告知就直接離開了。
而外婆那裏,她在前往東北之前去過一個電話,簡要的說明了所有的事情。相信以外公的睿智從莫斯科回來一定會幫她擺脫方家。
趕到東北,她找到了姬天成,記得上次和姬天成見面的時候,那時她身上還沒有封元針,可這才隔多少時間?她的世界就已經變樣了。
事實告訴她身為修真之人無時不刻的必須要提高警惕性,哪怕是在認為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在這種時候是最容易出問題。
“周小姐。別來無恙!”姬天成見面非常的恭敬,把章雨亭從鬼門關拉回來不是誰都有這個能力。
“姬老,這次夢然過來是來麻煩您,有些事情請教。”周夢然也非常的客氣。經過一次的見面,她對這個老頭子印象不錯,否則也不會想到他這裏來打聽修仙界的事情。
“不敢當。姬某定知無不言,什麽事?請說。” 姬天成恭敬的道,到了他這樣的,能結識像周夢然這樣的級別的,對他來說這都是緣分。雖說他們長白山一脈以前也是和一些隐世門派一樣。可是近百年門派沒有新鮮血液,也培養不起人,自然就凋零了下來。更不敢妄自稱為修仙門派。
“不滿姬老,請問姬老,在我們華夏像我們這樣的修真者多嗎?”周夢然想到了石磊既然能被人帶走,說明在華夏還是有些這樣的人的,可能這些人平常都避世,所以平常人很難一見。
“這您不知?”姬天成有些詫異,他以為周夢然是昆侖的傳人,後來聽章雨亭說周先生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他就認為她是得到過機緣的人,可是沒有想到周夢然對此竟然一無所知。那她是誰教入門的,就算是再天才也很難自己入門,如果她有師傅,就不可能不告訴她這些。
“我師父當年欠了外公一個人情就來教我習武,後來師父見我根骨好就将生平所學都傳給了我,五年多前她感覺要突破就離開了我,去獨自突破,至于修真者,師父當時只是說很少,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修煉,千個人裏面可能還不到一個。而修煉必須又要有恒心和心境,少其一不可。而我再近一步就要面對天劫,師父也沒有面對過,所以我在想能不能找一個有經驗點的。”周夢然也不敢說實話,活到了她這個份上她是知道世間險惡的,特別是聽了阿飛所說的修真界的弱肉強食,所以根本就不敢講自己已經沒有一點能力的事情說出去。
姬天成大吃一驚,他上次就感覺到周夢然身上的淡淡威壓,因為感覺不到對方的等級所以知道對方比自己厲害,可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再進一步就是要面臨天劫,這要天分多高?而周夢然今年不會超過二十歲,事實周夢然今年才堪堪十七。
“令師是?”姬天成不由自主的彎身弓腰行禮,對于能教出這樣一個逆天的徒弟的師父,姬天成從內心裏發出敬重。
“家師章九娘。”周夢然躬身回禮。
“江湖人稱“鐵娘子”的章九娘?”姬天成沒有想到會是這位,其實在江湖有不少人也算是修真者,這一部分人以前也是有傳承的,只是後來天地元氣大變,門派日漸式微,雖然有些人還守着,可是已經和普通的江湖人沒有區別,他是一個,章九娘也算是一個,這樣的人在江湖還有不少,每當世道亂起來的時候,昆侖也會派出一批人來入世,說是維持世道,其實不過是借着維持世道的名義歷練而已。
正真避世修仙之人他們自稱為修仙者,他們追尋的是仙道,而對于世間之事已經非常的淡漠。可是他們這些江湖人不一樣,他們有舍不棄的情和義,他們心中還有着民族大義,這或許就是修真者和修仙者的最大的區別。
“正是。”周夢然回答。
“沒有想到她居然也要突破了?我記得幾十年前她還只是一個小丫頭,她好運氣收了一個好徒弟。”姬天成不無羨慕的說道。
“姬老認識家師?”周夢然問道。
姬天成點點頭,“準确的說我認識南派老尼,你的師尊。可惜當年她心中身懷大義,刺殺袁世凱失敗被擁護袁世凱的一幫人所殺。”
這件事情周夢然聽師傅說起過,就是當年外公救了師父一命,這才欠下人情。
嘆了口氣,姬天成說道:“據我所知,我們華夏有衆多隐世的修仙門派,最大的屬于昆侖一脈,再其次就是天山一脈,神農架一脈,還有散落在東海,南海島上的也有幾脈,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傳人留下,原本我們長白山也是其中一脈,不過随着元氣和修煉資源的減少,到了我這代我們長白一脈就只剩下三個弟子。”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像周夢然這樣的高手,他自然是知無不言。
“姬老,那你們長白山一脈有修煉到天劫者嗎?”周夢然沒有想到華夏還有如此多的修仙門派。如果有這麽多門派的話,找一個比她厲害的人,應該是不難的吧?她心想。
“我們長白山一脈如果有人修煉到天劫者也不會如此式微了。”姬天成搖頭。“實話和你說,我們長白山一脈最後一個修煉到天劫者已經過去五百年了,而上一個修煉到你這種程度的已經是三百年之前,那時姬不周祖師已經被稱為不世的天才,可惜到圓寂也沒有突破到天劫,天劫如果能如此簡單的突破也就不叫天劫了。”
聽到姬天成這麽一說,周夢然仿佛被潑了盆冷水,她已經聽過很多人說修煉很難,因為沒有比較,而她遇上的人不論是周健峰,還是她收的徒弟阿傑爾都突破的很順利,所以她就沒有覺得沒有多少難。現在聽姬天成這麽一說才知道現實全然不是這麽回事,那她遇上的都是些什麽人呀?周夢然皺眉。這麽低的幾率,百年不出的天才,都讓她給遇上了,好吧她還是最大的那個天才。雖然這麽說可能是厚臉皮了一些,可都是事實。
“姬老,那些門派之中有天劫者嗎?”
“這個就不好說了,按照我們長白一脈的祖師所記載,經歷過三大劫九小劫就會飛升仙界,可是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傳說了,就我們長白一脈最後一位飛升的祖師已經是距離現在一千年五百年了,其他幾位雖有歷劫,都沒有躲過,包括我所說的修煉到天劫已經過去五百年的那位祖師,他沒能躲過一大劫,直接被天雷轟死,自從五千年之前我們這個世界經歷封神之争後就天地元氣就大變。”
☆、190 放棄天劫
這些也都是記載在門派傳宗之典裏面,以前算是秘密,可是現在連門派都快消失了,不告訴給眼前的女子天知道以後這些說不定就成為傳說了,其實在世俗界已經是把這件事情演化成傳說了。
“封神之争?”周夢然不知道華夏大地居然還有這麽一說,可是封神之争和封神榜又有什麽區別,因為他所說的時間好像是靠近封神榜的那個遠古神話。
“封神之争在世俗界已經被演化成封神榜的神話故事。”
聽到姬天成如此說,周夢然也聽得聚精會神,因為封神榜這個故事在後世都幾十次被搬上熒幕,不過在這裏會有什麽樣的解釋呢?
“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不過就是一群修仙之人為了争奪修煉資源而發動的争戰,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妖族之人,後來妖族潰敗,不過神州大地也被打的滿目蒼夷,元氣大減。而幾千年來世人口口相傳難免有誤,加上世人對修仙之人的崇敬之心,所以就演變成了如今的神話,其實修仙之人最是自私不過,為了能走上長生大道,親人、朋友、戀人對他們來說都是可以出賣的。就算是同門也可以謀害,不過你也要記住了,我們長白一脈的祖師說過,道有萬種,那些出賣親人朋友戀人的不過是小人之道,就算是到了仙界,因為修的是小道,所以越是到後面越是寸步難行,大道雖然難修,可是那是能真正通天的大道,否則古人就不會說: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
格物在于明辨事物,只有明辨事物才能得到正确的認識,有了認識才能意念誠實,然後才能思想端正。修道修道,修的不僅是身體,最重要的是身心。這麽想着。周夢然閉上了眼睛,她好像有所悟,因為心中的所悟,所以不知不覺天地的元氣開始在這方面聚攏。開始沖擊封元針。
“轟隆隆——”忽然晴天之中天地變色,電閃雷鳴。
這是天劫嗎?姬天成吓了一大跳,他這些話聽師父說了一輩子也沒有見他們長白山一脈有人能聽着這些話晉級過,現在卻看到有人因為他的話而要歷經天劫,他能不激動嗎?
不過他知道這也是他的機緣,他強制壓下心中的激動在周夢然身旁盤腿而坐,開始感受這種天地元氣的變化。
世間大道小道萬千,可是自己的道只能選擇一條。周夢然知道她溝通天地之間的天劫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她感受的很清楚,只要在一下。天地之間的元氣再聚攏一點點她丹田的真氣就可以沖破那枚封元針的封鎖,原本那枚如泰山一樣壓在她丹田封住她真元的封元針,在這一刻猶如風雨中的樹苗一樣脆弱,好像随時就能被拔除,可是這天劫。也不知道為什麽更是讓周夢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她也在細細的體會,她知道已經到了她這種層次已經不急于沖破那層窗戶紙了,終于她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她看到了天劫之力沖進體內沖擊封元針的同時,丹田之中的婆加摩樹苗變得萎靡不已,也因為這樣,周夢然切斷了身體和外界元氣的聯系。頓時天劫的雷聲轟鳴消失,窗外的天空一下子又變得晴空萬裏,好像剛才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對于周夢然主動斷了天劫這件事情不但是姬天成意外,就連阿飛也很意外。
“周仙子天賦,姬某人能一見算是不枉此生。”姬天成起身下地躬身,他是正真發自內心的佩服。以往看門派所記載的那些天才和眼前的周夢然比起來那毫無疑問的是渣呀。
“姬老不要如此。如果不是姬老的指點迷津說不定夢然就要走上歪路,也不會感受到天劫是怎麽回事。周夢然誠心的說道。”然後她拿出了一個玉瓶遞給姬天成。
“姬老,這是我自己煉制的丹藥,夢然也沒有什麽好感謝你的,只有以丹為謝。夢然現在煉丹等級還不高,練出的丹藥還非常的粗糙,希望姬老不要嫌棄。”
姬天成一聽周夢然居然還會煉丹又被一驚,這麽年輕的煉丹師顯然非常的少見,他拿出丹藥一看,一股藥香撲鼻而來,居然是他最需要的培元丹。還都是上等的品質,這說明周夢然的煉丹手法最起碼在煉丹師五級,現在他還只是看到培元丹,如果她能煉制再高一種的丹藥,那就是六級煉丹師了,六級煉丹師在這個世界也是傳說中的人物。不過這他也就想想罷了,比說他沒有見到過就是聽也沒有聽說過有人能煉制出六級的丹藥,就算是五級的上品的培元丹也是第一次見到。
“周仙子,你莫要謙虛了,這五級丹藥正是姬某所需要的,所以姬某就卻之不公的收下了。”說完,他拿出一塊空白的白玉,當場就刻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刻畫成和他手上的另一張一模一樣之令牌交予了她。
“這是我們長白一脈的令牌,聽師傅說憑着此令牌能參加由昆侖一脈組織牽頭的五年一屆的交易會,好像就在這幾個月舉行,雖說可能沒有什麽好東西,不過仙子也可以去碰碰運氣,仙子是煉丹師,現在世俗幾乎沒有煉制六級丹藥的藥草,仙子說不定會在那裏能看到,而仙子的培元丹不要亂贈與人,這對修仙之人來說是無價之寶,據我師傅當年所講,還沒有除神農一脈外煉制出五品丹藥煉丹師,而外界一般能煉制的培元丹都是下品居多,而中品的都是少之又少,基本控制神農谷手中,處于有價無市的狀态。”
姬天成沒有打算欺瞞周夢然的打算,見周夢然這麽随便的拿出上品的培元丹,所以也就知道她對此一無所知,還好他對其沒有什麽野心,否則她是怕遇上麻煩的,雖然以她和身邊男子的身手一般人別想近身,可是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其實對于這個交易會他也去過一次,不過進入的門檻太高,那次去了也灰溜溜的回來,否則也不會混到世俗界這麽差勁了。
對于姬天成周夢然這回是真的感謝,經管她知道培元丹的價值,可是絕沒有想的這麽高,畢竟對她來說這自是丹藥,還有就是姬天成所說的煉丹等級也和阿飛所說的完全不同,她也在姬天成口中才知道原來煉丹有這麽多的等級。
“姬老,你能不能和我講一下煉丹的等級呢?我真的對此一無所知。”周夢然虛心請教。
姬天成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不過他也因此請教了修煉上的幾個問題,周夢然當然也一一解答,讓姬天成豁然開闊,雖然周夢然說的有些東西還太過難懂不過姬天成知道這是每個人修煉的情況不一樣,還有理解能力也不同,他也瞬間明白了周夢然為什麽能小小年紀修煉至此了。這就是真正的天分,這樣不知不覺兩人坐着交流了整整三天還意猶未盡。要不是姬天感覺自己多年沒有松動的瓶頸因為這次交流有所松動馬上就要晉級,他還真是恨不得還要在交流七天七夜才肯罷休,現在只能匆匆告辭。
和姬天成的這場交流明面上姬天成占得便宜比較多,不過周夢然亦是感覺收獲頗多,因為這次她再次溝通了天劫,知道原本在體內将她壓的死死的封元針也不過如此。還有就是知道了華夏的修真界的現狀。她還是習慣将別人所謂的修仙說成修真,畢竟這裏還不是仙界,只有到仙界才能配當修仙者,這裏不過是最底層的修行罷了。
拿着玉佩,周夢然想了一下姬天成所說的地方,就在這幾個月舉行?她想着去看看熱鬧也好,說不定能遇上石磊也說不定,現在她敢肯定石磊是被天山一脈收做門徒,希望他在天山一脈修行順利。就算沒有遇上他也能找個人打聽一下,順便了解一下如今修行界隐世門派的狀況。
“小主人,這次的天劫是你主動終斷的吧,這是為什麽?”路上阿飛想到了周夢然終斷的天劫不理解的問,在他看來天劫固然是可怕可是只要能溝通天劫就能将封元針沖破,這樣她就不會怕惡魂再次的襲擊了,可是現在她卻放棄了這麽好的機會,在他看來真的可惜了。所以才會對周夢然的選擇不解。
婆加摩樹為什麽會在她溝通天劫的時候出現萎靡的現象呢?她也非常的不解,不過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可能這次領悟的道不是我想要的道吧,所以我才不敢迎接這次的天劫。”或許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解釋的通。
“那現在那枚封元針怎麽辦?你總不可能一直成為普通人這樣的生活吧!”
“如果不是我想要的道,我寧願成為普通人。”周夢然皺眉,或許惡魂難以抗衡,可是在她看來這何嘗不是她的劫呢?如果懼怕一個惡魂,那麽她應該更加懼怕天劫,可是很奇怪,在感覺迎來天劫的時候,看到惡魂留在體內的封元針是如此渺小的時候,她反而是不懼怕了。
☆、191 巨門派
惡魂再可怕也不能超過這個世界的規則,這就是天道。而他們修行者要突破自己的命運壁壘就要硬抗天道,和天道比肩。如果這樣,那麽連天道都不是這麽的可怕。隐隐的周夢然感到天上的紅雷滾滾,在這一刻周夢然清晰的感受到丹田內的婆加摩樹伸出了一片枝葉吐出一片芬芳。是這樣嗎?周夢然微微笑。天上的紅雷隐去,不過烏雲已然密布,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降落下來。
阿飛奇怪的看了周夢然一眼,他剛剛明明感受到了天地元氣的動蕩,可是就是沒有天劫落下來,這是為什麽呢?
“我剛剛感覺到了你身上的元氣波動。”阿飛說道。
周夢然點點頭,“剛剛封元針有點小松動,雖不足以全部打開,不過有這條縫能讓我借助小彩的能力就行了。”周夢然笑道,這樣至少她自保是沒有問題的,雖然外表看來她身上沒有一點元氣的波動。這也算是此行最大的收獲。
弄了輛汽車在開往青海的路上,周夢然在報紙上了解到了外公回國,和蘇聯的赤軍達成協議收複華夏明國界內所有屬于原俄的租界,得到這個消息,舉國沸騰。而在國內明國政府願意配合赤軍的抓捕*的白俄行動。
周定邦的這一舉動讓歐洲各國大吃一驚。
雖然國內贊聲一片,不過明國的這一舉動讓歐洲的一些資本主義極為不舒服,他們一直以為華夏不會驅趕俄國人,但是偏偏華夏做了,這等于是剪掉了那些在華租界的部分爪牙,誰都知道很多俄租界內的反赤軍都變成了他國的爪牙,特別是法國的領事館對此向明國政府提出了嚴正的抗議。可是非常奇怪的一向和法國政府連體一樣的英國政府這回卻是沒有發話。
英政府又被譽為歐洲的龍頭,英政府不發話,別的國家更是不會發話的,而經過二戰另一強國德國被制裁。強國一下子積弱,而在簽署凡爾賽條約的時候這個原先的歐洲三大炮之一幾乎已經和其他兩大國鬧翻了,所以德國自然是冷眼旁觀,反正他們在華的勢力已經在一戰後被列國瓜分也不關他們的事情。所以他們巴不得英法吃癟,特別是法國,畢竟在血統上英國離德國人還近一些,而法國就完全不是這一回事了。因為在凡爾賽條約上主要針對德國的就是法國,當然這也因為法國在一戰的時候差點被滅國。
而這些周夢然都管不着,家國大事還不是她這種小p孩能管的,她只是出出意見,比如這次周定邦去莫斯科的事情就是她一手導演。
而周定邦能讓赤俄答應條件也不是沒有付出的,這都是相對的。政治那就是*裸的利益,有利益就是有合作。其中的真真假假也只有政客清楚。沒有什麽所謂的正義邪惡,那些不過都是謀騙無知百姓信任的手段罷了,自古的道理告訴我們政治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者有權利引導民意所向。而敗者永遠被掩埋在歷史的滾滾塵嚣之中,成為勝者的存托。
經過十幾天的車程。終于車子開到了青海,這裏地廣人稀,沿途周夢然還看到騎着牦牛的人走過,高原氣壓的變化在毫無真氣的身體裏感受尤其的明顯,不過随着汽車的行駛,兩天時間周夢然就已經适應。
适應之後的她看着一望無垠的山地地貌,看着山脈綿延。高聳的地勢,人和野生動物的自然和諧相處,這都是在現今都市很難見到的風景,遠處的雪山還是帶着淡淡的幽藍,這裏的天地元氣比在別的任何地方都蘊含的多。
深吸一口氣,周夢然有種想棄車步行的感覺。也難怪這裏被稱為修仙者的聖堂。想必在沒有發生封神之争之前。這裏的元氣濃厚的難以想象。
又開了一天的車,終于來到了姬天成所說的結古鎮,歷史上結古鎮是唐蕃古道上的重鎮,也是青海、四川、西藏交界處的民間貿易集散地,看得出這裏非常有異域的風情。在小說《西游記》裏面的通天河就是在此處。
找了一個地方停車,兩人就去找也落腳處,大概是因為交易會的關系,周夢然兩人找了幾個客棧都是客滿,正要往另一家走的時候,阿飛提醒,在附近發現了身上有真氣的修行者。周夢然非常好奇就跟了過去,只見對方套着穿着灰色的長袍,手持着一根接近兩米的木棍,周夢然只見到對方的背影,看着他去的方向,周夢然也跟了過去,在穿過了一條狹長的小巷,周夢然忽然發現對方居然不見了,不過她馬上也猜測到了什麽,等身後傳來呼嘯風聲的時候周夢然頭一偏躲過了對方的襲擊,阿飛從身後探出,徒手抓住了對方的長棍。
“你為什麽要襲擊我們?”周夢然細眯起眼睛問道,轉身看到對方就是剛才他們跟蹤的男子,見他的正臉,臉上線條剛直,皮膚黝黑,好像是常年暴曬的樣子,年紀從外表看在三十歲上下,身上滿是滄桑的味道,最重要的是一道猙獰的疤痕從他的左眼角太陽穴的位置一直劃到了下巴。如果在偏一點點,他的眼睛就要報廢。而且從他風塵仆仆的樣子看來對方是從很遠趕到這裏。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蹤我?”對方用勁都沒有掙脫阿飛的手勁,知道自己這回遇上高手了。
阿飛放手,對方因為反震的力道退後了幾步。
“誰跟蹤你了,我們是來參加交易會的。”阿飛說的理直氣壯。
“你們有交易會的牌?前輩,能不能讓我跟進去?”聽到面對的一男一女是前往交易會,那人眼睛一亮,行禮懇求道。當然他這聲前輩是對着阿飛叫的,剛才就是阿飛輕易的擊敗了他。
周夢然沒有想到還沒有進交易會,就遇上一個要跟進去的人,這回她犯難了,要不要讓他跟進去呢?
“你要跟進去也行,不過你能說說來自于什麽地方?去交易會做什麽?”
“在下海外散修鐘軻行,海外資源有限,在下聽說這裏有一個交易會就想來碰碰運氣。”那人誠懇的說道。
“你來一趟不容易,不過聽說進去要門檻的,我都不确定手中的東西夠不夠多帶一個人,恐怕是不行。”周夢然搖頭。如果交易會這麽容易進,那麽姬老這麽多年來也不會空有手中的牌,卻是連一次也沒有進去了。
“這樣,你帶我進去,不過進去的資源全部由我來出。”那人急切的道。聽他這麽一說周夢然挑眉,看樣子對方應該還是有收獲的。而且這架勢對于交易會的門道比她還清楚。就這樣周夢然點頭同意。
原本周夢然以為離交易會還有幾天,誰知道鐘柯行卻說交易會已經開始。
“五年前的交易會因為被地震影響匆匆結束,所以為了彌補上次的遺憾昆侖派就提前開啓了這次交易,而且原本一個月的交易會被延長至一個半月。”
聽到這個消息周夢然大吃一驚,不過随即想到後世好像是有關于玉樹這次地震的記載,是發生在二十年代,至于具體什麽方位她已經記不清了。腦海中另一個世界的玉樹後世發生過多次的地震災害,屬于地震頻發區。
“鐘大哥,按理說你也沒有來過這裏,你一個散修怎麽知道這麽多呢?”周夢然好奇的問道。
“其實說起來我也不算是散修。”說道此事,鐘柯行就不好意思起來,滄桑的面容一下子轉為青澀,讓周夢然差點以為對方是屬變色龍的。
“我是東海巨門派的,聽師傅說千年前是我們巨門派算的上是海外第一大派,不過到了後來傳人難尋,就算尋到了,也難以修成正果,所以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