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新鮮出爐的
被外面的人糊弄,這可是關系着大統領的性命,姐姐,武中運田可是武運國有名的外科醫生,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如果不盡快進行手術大統領會有事,姐姐,大統領可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丈夫,也是我們姐妹共同的丈夫。說完六姨太已經泣不成聲。
“六姨,你不會忘記父親是被什麽人炸成這樣的吧?”章雲椋一臉驚憤,就算他教養良好,也忍不住生氣。父親現在還被武運國的人炸傷躺在病床上身死不明,而作為父親的姨太太居然請了一個武運國的醫生來,她是當他們白癡,還是自己白癡。
“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武運國的人不是一直支持大統領的嗎?沒有人家又怎麽有大統領,有滿國的今天?大太太,您可要為我評評理,我們大統領生前可是和南方的政權親還是和武運國親?做人可不能忘本的。”
“忘本?你恐怕忘了自己祖宗是誰都不知道了,哦,對了,你是不能忘本,你身上可是有一半武運國血統的,我還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所以六姨太是不是武運國的人才是你的本?”
“章雲椋,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你的姨娘,現在你父親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你就要和我清算了嗎?大太太,我可是一心為着大統領您是知道的,雲椋這麽說置他的弟弟于何地。邊說美婦人狠狠的掐了身邊的四歲的孩童一下,頓時整間病房哭聲震天。
“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幾句,雨亭還在休息,影響了他不好,既然姬仙師讓人進去的,我相信姬仙師。芳子你就讓武中醫生回去吧!”章雨亭的原配雖然是一個見識少的婦人,可是她也不是看不清局勢,和武運國人比起來首先他們還是華夏人。要不是在家裏被鬧得沒有法了,而她又擔心丈夫的情況。還真的不想來這裏。
“兩位少爺,能不能讓武中了解一下章大統領的傷勢?畢竟我們兩國是合作的關系,這麽說吧,天皇陛下也非常的擔心章統領的身體,本人如果自認在武運國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兩位少爺多一個醫生不是就多一分希望嗎?”
“哼,好大的口氣,你們武運國算是什麽東西?現在章統領需要休息,都給我滾。”姬天成冷哼一聲上前,下逐客令。雖然他也有些忌憚武運國的人,可是現在他更看重的是昆侖山對他的看法。如果這個武運國的人打攪了裏面的治療,那麽他們恐怕第一個埋怨的就是他這個看門的人。
周夢然忽然發現自己感應能力太強也不是什麽好事,被外面吵得一個頭比兩個大。她真不明白男人為什麽要娶這麽多房的老婆,為了炫耀自己身為男人的資本,還是喜新厭舊?
“水。水。”
終于在救治的第六天床上的人有了反應。
阿飛從床頭倒了一杯水灌到了床上的口中。
“我,這是在哪裏?是你救得我?”章雨亭雖然這幾天一直躺在床上,不過是前幾天昏迷,後面有意識,但是沒有醒來,所以很快就認出了周夢然的氣息,就是這股氣息讓他非常的安心。
“你醒來就好。我是上海周公館派來的人,你這次從上海回沈陽的途中,中了炸彈埋伏被炸成了重傷,幸好我來之前姬天成一直用真氣忙你吊着命,否則你還真撐不到我來。”周夢然說道。
“謝謝你!幫我向周先生問好。”章雨亭想要起來,但是被周夢然按住。“你身上的彈片我雖然取了出來。不過你最好別有太大的動作,現在你不但失血過多,肺部創傷嚴重,最好修養個兩三個月,這樣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都好。”周夢然說道。
“你的意思是?”章雨亭是聰明的人。立馬就明白了周夢然的意思。她這是要他繼續裝病,然後就用這個借口拒絕武運國人的各種不合理的合作條件,因為他在病中根本就無法處理滿國的各項事宜,而這個時候武運國在滿國暗中布置的各方棋子肯定會出來鬧事,然後他出來才能一并将這些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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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你也活不過五年。”周夢然将一個裝有黑色液體的玻璃試管交到了章雨亭的手中,這是她從他體內攝取出來的毒素,憑着毒素說不定章雨亭能找到給他下毒之人。
“攘外必要先安內。周先生說東北的局勢你在他極放心,所以你的命很重要。”說完周夢然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錦盒。“這是周先生送你的禮物,不成敬意。”在遞給章雨亭的同時周夢然又傳聲給他,告訴他裏面東西的功用,并囑咐要時刻帶着,不能摘下。裏面是一條刻畫了陣法的項鏈,這是周夢然在飛機上為章雨亭準備的,裏面的陣法可以防止別人數十次的致命攻擊。
沒有接受章雨亭的挽留,周夢然帶着阿飛離開了遼寧,前往了上海,火車外的雪花洋洋灑灑偶爾調皮的黏在車窗上,車窗裏面霧氣濃重,很快又是一年來臨,而她轉眼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有了八個多年頭。這個時候的華夏土地沒有高樓大廈,沒有工廠濃煙,到處都是山地平原,大雪的覆蓋下是肥沃的土地。
周夢然知道雖然這片土地現在貧瘠,可是總有一天這片土地上的人會崛起。
回到上海,周夢然感慨萬千,去了一趟英國她沒有想到書沒有讀成,卻在小世界被關了五年。
羅绮捧着她的連熱淚盈眶,“這五年你外公都瞞着我,他現在才告訴我你的情況,還好你沒有事情,你如果出了什麽事,我非饒不了他。”
“外婆,我這是完好的在你的身邊嗎?”周夢然回到熟悉的懷抱也有些想念。和外公對視一眼,給了他一個一切搞定的手勢,周定邦滿意的點頭。
幾年前,周定邦還想着要不要周夢然繼承周公館,可是現在,他覺得沒有比她更合适的人。只是以周夢然如今的心境,真的繼承周公館合适嗎?他忽然覺得有些可惜,他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那些人,從來都覺得那些人虛無缥缈,雖然生活在一片土地上,可是就像是傳說中的存在,忽然有一天自己最親的人對他說就是那類人,他都感覺不可思議。
晚餐異常的豐富,餐桌上都是周夢然喜歡的菜肴,最開心的莫過于阿飛了。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飯菜,在聖界的時候從來就不用愁着吃東西,就算是吃也是吃一些鐵疙瘩之類的礦石,藥丸,那時他以為那就是他的食物,而後一直在小世界,主人是煉丹師外加陣法師,材料緊張自然是不會給他浪費滿足口腹之欲的,所以他能食的只有一些主人不要的邊角料和丹藥。跟着周夢然出來,周夢然一直在忙,自從有了辟谷丹,她幾乎就沒有正常的吃飯過,基本都是磕着辟谷丹當飯,唯一一次吃也只是在船上和衆人的狂歡,那時意義大過形勢,對吃食沒有啥感覺。可以說來到上海,周公館的這餐晚飯,是阿飛人生意義上第一次上餐桌吃東西。一時之間他看着飯桌上的琳琅滿目傻了眼。
下筷之後,什麽金銀銅鐵的都被他忘到了腦後,味蕾腦子裏全部是眼前的美食,他忽然覺得以前上千年時間等于是白活了。
“怎麽了?是不是不合口味?來了上海就不要客氣,就當這裏是自己的家,要吃什麽和傭人說就好。”羅绮見阿飛拿着筷子發呆,就溫柔的說道。将阿飛感動的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這麽關心過,就算是主人,也都是主人有什麽給他什麽,從來沒有問過他的需求。
而周夢然來之前只是和周家夫婦解釋說阿飛是小世界歷練是認識的,他們的隊伍都出了事情,出來後他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就跟着她了。至于阿飛的身世就是從小流浪的孤兒後來稀裏糊塗被人弄進小世界歷練,以至于羅绮聽到阿飛的身世時候母性情感大爆發,被阿飛可憐的身世感動的一塌糊塗。
“伯母,你真好,這裏的飯菜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美味。”說完這句話阿飛用實際行動表明了好吃的程度。他将整桌的菜吃的精光,要不是周夢然用腳提醒了阿飛,恐怕連廚師做菜的速度都比不上阿飛吃飯的速度,已經幾十個菜下肚,這還是人嗎?
還好羅绮理解為阿飛是從小餓着沒有吃過什麽好東西(其實也确實是如此)。
除了華夏人的飯菜,阿飛還在飯桌上認識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黃酒,周定邦餐前總是會喝上這麽一小口,然後香氣就把阿飛勾了魂。但是礙于上桌前周夢然所說的那些餐前禮儀那不敢擅自行動,後來周定邦客氣給他倒了一杯,讓他也喝出了味道。不過周定邦自己只是小酌自然也不會給阿飛勸酒,然而阿飛卻是記住了這種味道,要說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最美味,那就是想吃沒有吃夠的東西。那好比是引出了饞蟲,卻又不喂飽,心癢難耐呀。
☆、180 三足鼎立
一頓飯完後,阿飛拿着一只玉瓶送給了羅绮。周夢然眼睛一亮,她知道阿飛要麽不出手,一出手必定不凡,否者小彩也不至于吃了阿飛一顆藥就睡了一年晉了兩極。
羅绮原本想着以阿飛一個流浪兒的身份能給她什麽好東西,并不以為意,可是人家阿飛看着呢?所以也就基于禮貌她倒出了裏面的東西,只間裏面是一顆白色的帶着粉紅色花紋的拇指大的圓丸。花紋色彩極其的好看,倒出來的時候還帶着些許的不知名的香氣,羅绮有一種感覺很想将這顆圓丸吃進去。
“伯母,這是我早年收,得到的藥丸。”阿飛差點口誤要說出收藏兩個字,這顆藥丸當年是主人軒納無垠精心煉制出來送給其母親的青春養顏丹,這種丹藥煉制方法其實不難,難就難在配方,就算是煉丹世家也只有半張單方,還從來沒有人煉制成功過,只有軒納無垠最後将單方成功的配比出來,将藥丸練出來送給其母親。那時主人心情好就賞了他一顆,他一直珍藏着。“吃了以後能青春常駐。”他說出此藥的功用,不過羅绮有哪裏會信這藥真能養顏,一個連從小飯菜都沒有吃飽過的孩子,如果有這種逆天的神藥不是第一時間去賣嗎,所以羅绮根本不以為意,只當阿飛的一片心意,也不好戳穿。
不過阿飛顯然不是這麽認為,他滿心期盼的希望羅绮能吃下,出現驚喜。看到阿飛期盼的眼神,羅绮為難的看向周夢然。總不能真的将這顆來歷不明的藥丸吃下,誰知道是什麽?
不過她沒有想到外孫女對她點頭。
“外婆你不用客氣,這是阿飛的一片心意。”周夢然知道如果自己不開口外婆是不會吃的。
既然外孫女都這麽說羅绮只能硬着頭皮吃下,藥丸入口即化,吃完後羅绮打個哈欠,表示要去睡覺。
周定邦用眼神詢問周夢然,因為這麽早睡顯然不是羅绮的風格。
“應該沒事。藥效很強。”周夢然呵呵一笑,能不強嗎?軒納無垠煉制的藥,這麽說都是聖界的水準,周夢然現在擔心的是吃完後外婆會變得太年輕。那外公就太寒蟬了,可總不可能讓外公也變年輕吧,如果外公也變年輕了對外就沒有震懾力了。
周夢然其實已經想到了後果,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後果是如此之嚴重,就算穩重如周定邦,早上起床看到羅绮的麽樣驚呼對方是誰。後來再仔細一看是自己妻子少女時候的麽樣,妻子開口才正式的确認。男人是喜歡女人青春貌美,可是如果自己喜歡的女人非常的青春和自己孫女一樣,那男人還是會自卑的,為此周定邦把自己關在書房悶悶不樂整整一天。直到晚間羅绮進書房也不知道是怎麽安撫的。反正一個晚上過去,兩人恩愛百般,俨然一副老夫少妻的麽樣,外界不知道的人,以為周定邦又有了新歡。接觸之下才知道新歡是夫人誤食了無名藥物就變成了少女麽樣,一時之間成了上海灘最大的話題,多少上流社會的少婦女子都打聽羅绮誤食之物,要知道對于女人來說容貌可是第一生命如果能青春永駐那是無論花多少錢都是願意的。
走進和悅餐廳,五年時間,這裏的裝修沒有多大的變化,不過連鎖分店又開了幾家。現在紅子的丈夫也辭了工作幫助紅子一同管理飯店。紅子基本已經将臺前都交由丈夫打理,五年前她生了一個胖小子,可把其丈夫開心壞了,這五年裏她又生下了一個女兒,湊成了一個好字。周夢然見面送了一對金鎖給這對可愛的孩子,裏面的陣法是她精心所刻畫。女娃才剛剛會走路,含糊不清的說了聲謝謝,奶聲奶氣的小模樣把周夢然憐愛壞了,男娃更對周夢然的容貌感興趣一些,難得的沒有滿店的亂跑。乖乖的坐在周夢然旁邊,目不轉睛的看着周夢然。
紅子見狀拎着兒子的耳朵就将他扔出包廂。
“你也不用這麽兇,他既然喜歡就讓他呆着吧!”周夢然不以為意的說道。
“等會兒翔子來你們還有正事要談,他呆在這裏算什麽?平常讓他乖乖的坐上一分鐘都屁股坐不住,現在擰着耳朵也擰不走。”紅子兇神惡煞的瞪着還賴在包廂門口不肯走的兒子罵道。
“母親,這能一樣嗎?你的模樣像只母老虎,人家周姐姐可像是仙女一樣,仙女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紅子的兒子也算是個奇才,龇牙咧嘴的反唇相譏,把紅子氣的聊起了凳子滿店的追着打。
“你不是說你母親是母老虎,現在老娘就母老虎給你看看,敢情平常是太慣着你,對你太溫柔了你是不是?”
“不,母親母老虎不是我說的,是父親說的,母親在我心目中僅次于仙女呀!真的,真的!”果然是虎嘯棒下說真話。
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個帶着墨鏡身着黑色中山裝的男子,男子身後跟着幾個男女,而和悅餐廳門口更是一排黑西裝嚴防死守。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濃重了起來。而小孩跑到了門口,好不怕生的呼喊:“義父!”
“呦!小寶呀,怎麽又讓你媽媽動用凳子追打了?”帶頭男子一把抱起了小男孩,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紅子,紅子不好意思的将凳子放下。
“你又頑皮了是不是?”男子點了點小家夥的鼻子笑着問道。
“沒有,人家想多看幾眼仙女,結果媽媽就吃醋,媽媽兇巴巴拎我出來的兇樣和隔壁餅店的母老虎一模一樣,人家只不過說了實話,然後媽媽就追着我打了。”小男孩老實的交代,難得的說的條理分明。
“小寶,你知不知道,面對女人的時候是不能說真話的,如果真是母老虎,你也只能稱呼她為小貓咪,知不知道?否則男人是要吃苦頭的。”
“滾,自己壞,別教壞我的兒子。”聽到那兩義父子這麽評論女人,紅子氣的七竅生煙。她想要回兒子,不過被拒絕,兒子抱着程浩翔不肯放手,而程浩翔也摟着小寶避過紅子的手。
“錯,小寶是你讓我做他的義父的,現在怎麽又怪我教壞了他呢?小寶,你說義父有沒有教壞你呀?”程浩翔低頭問道。
“沒有,義父絕對沒有教壞小寶,義父說的話可有道理了。”小男孩甜甜的笑道。
“聽到沒有?對小孩別太嚴苛,你動不動的就拿東西打他,當然是母老虎形象了。哈哈哈!”說完程浩翔抱着小寶上了樓上的廂房。氣的紅子留在原地牙癢癢的想殺人。
“你這麽說會把紅子氣壞的,小心她在你的茶杯裏面下毒。”周夢然見人進來調侃道。剛才她在包廂就聽到外面兩人的唇槍舌劍。
“呵呵,她我還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說打兒子也就只敢舉着凳子追追罷了,真的小寶站在她面前,任她打,她也舍不得下手。”程浩翔從桌上拿了顆腰果放到小男孩的嘴巴裏。“小寶,你說義父說的對不對?”
“知母親者真是義父是也,義父這就是我和你說的見到的小仙女,你說是不是比母親好看多了?”
“其實呢,看人不能看表面的是不是?小仙女現在是好看,問題是你今年才幾歲?就算你追來等結婚小仙女比你母親年紀還大了,那是就不是小仙女了你還覺得她好看嗎?而母親一輩子都是母親,這種關系是不會變的懂不懂?”
“好像懂,又好像不懂,義父你說的太豐富了。”
“噗!”孩子就是孩子一句太豐富了讓衆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義父也來這個房間一定是和姐姐有事情談,我出去了。”小男孩也不是不懂規矩,母親剛剛千方百計的想把他趕出去不要打攪周夢然,現在看到程浩翔來到這個房間他也不是不懂什麽意思,知道大人肯定是有事情要談,于是就很聰明的跳下了程浩翔的膝蓋離開了。
“你們去陪他玩玩。”他對身後的幾人說道。
“是。”幾人連忙出去。
瞬間房間只剩下周夢然和程浩翔兩個人。
“五年不見,長大了。”
“能不長大嗎?恭喜你報了仇,收複了你父親的地盤。”周夢然向程浩翔伸出手,兩手相握。
關于角馬幫的事情她已經在來上海的第一天就聽周定邦對她提起過。五年的時間程浩翔不但殺了丁銳,親手報了仇,還成為上海第三大勢力,現在整個上海可以說是三足鼎立。
在報完仇之後程浩翔就恢複了自己的本名,現在程浩翔的角馬幫、紅門會、天合幫三大幫派成為上海灘最大的勢力,這幾股勢力都是這些年新晉上來,反觀一些老牌的勢力像是卓青璇的卓公館之類的都随着老一輩人的身體不适而開始出現內鬥,從內部垮掉,有些是因為太過依賴外來勢力的介入,被國外勢力清除,外國的領事館一方面想讓這些黑幫的勢力幫他們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另一方面又不想看着他們逐漸壯大,所以定期清洗是必須的。
☆、181 又現惡魂
卓公館就是和英國人走的較近,不過現在随着卓公館的內部瓦解,英國人也找上過程浩翔,只是被程浩翔拒絕,現在他們已經找上了天合幫,讓天合幫來替代卓公館。不過五年時間卓公館已經變天。
至于紅門會是法國人的勢力,法國人通常喜歡培植新興的勢力,而程浩翔帶領下的角馬幫就是在兩大幫會的夾縫中生存。
“丁銳背後原有白俄的人撐的腰,我将丁銳鏟除,白俄視我如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你也不用恭喜我什麽,這場仗還有的打。”程浩翔口中出現苦澀。不過就算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這麽選擇,父仇如果不得已報,他還為什麽人子?
“不過一個小小的白俄,也就在華夏蹦跶,他們大概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亡國之奴。”周夢然冷哼。
“你這話的意思是?”
“沒什麽,白俄可能蹦跶不了幾天了。你這身行頭不錯,今後就跟在我的身後吧。”周夢然拍拍他的肩膀。
既然已經知道未來,又知道這個世界最賺錢的項目,那麽不去這麽大把的賺錢也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她要賺大量的金錢,不但要賺華夏人的錢,更是要賺外國人的錢,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上海這座城市,人說上海是東方的夜巴黎,現在她要讓世界知道上海就是上海,沒有東方巴黎之說,因為巴黎有的東西上海有,而上海有的東西巴黎一定沒有。在周夢然的眼中閃爍着全是金光閃閃的符號,沒有辦法,華夏太窮了,也可以說是太富有了,她的富有是有錢人跩着大把的鈔票,而窮人餓死街頭。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正是如今這個社會的寫照。
幾天之後,周定邦動身。前往了赤色政權的莫斯科,他的舉動引起全世界的關注,要知道雖然赤軍處死了沙俄皇帝,可是不見得赤軍就會對華夏的明國就有好感。衆所周知明國是親美的,但是也有人不以為然,誰都知道周定邦拒絕了北方的滿國皇帝的邀請,也同樣婉拒了明國政府的邀請,他現在是不屬于政界的任何一方,可誰都知道他和政界的那種關系。所以也才會讓全世界為着他的舉動摸不着頭腦。
周定邦剛剛前往莫斯科,上海這邊軍部也開始對遺留上海的白俄黑幫進行了密切的監控,以往這是明國政府根本不敢做的事情,誰都知道沙俄雖然垮臺,可是沙俄在華的勢力全部是由歐洲的幾大帝國撐腰。明國政府根本就不敢動他們。
就在周夢然要在上海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她的計劃還沒有開啓,一份來自江甬的家書匆忙忙的送到了她的手中。
周夢然打開,裏面說是母親生病了。
“既然你母親生病,我們就去看看,最好還是派人将她接過來上海吧。江甬那種地方有什麽好醫生?”羅绮皺眉說道。信不是周嬷嬷的人送來,而是出自陳家主家,難道兩夫妻又發生了什麽別扭?羅绮什麽都不怕就怕兩夫妻又鬧出什麽幺蛾子,對女兒的婚姻她已經沒有什麽指望,只希望她能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
“外婆,上海不可以沒有人坐鎮,您還是在留在上海吧。現在我也會稍許醫術,一定會将母親治好,您盡管放心好了。”
對她來說母親只要還有一口氣存在,命就根本不是問題,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前世那個什麽都無以為力的少女了。
“那就一切靠你了,有你在外婆放心。”羅绮拍拍周夢然的手笑着說道。
趕到江甬的時候。全家都處在一片低氣壓之中。父親陳雲帆和爺爺陳湬水親臨門口迎接。
“是初暝嗎?”陳湬水淚眼婆娑,不敢相信轉眼孫女已經這麽大了。
周夢然點點頭,乖巧的向着爺爺行了一個禮。陳雲帆更加關注周夢然身後的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盡管周夢然已經解釋阿飛只是保镖,可是也難抵陳雲帆的敵意眼神。
“初暝呀,你現在已經是大人了。男女之防要設防一些,否則以後怎麽嫁人?你外公也真是的,找不到女保镖了嗎?”
對陳雲帆的唠唠叨叨周夢然也不以為意,她只想快些見到母親。最後阿飛因為陳家人的關系沒有跟着進入內堂,而是留在了外進。
周夢然來到內室的時候,母親房間冷冷清清,身邊也不見往日的嬷嬷和丫鬟,只有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丫鬟伺候着。
由于父親沒有跟進來,周夢然也沒有空墨跡,她進了內室見母親,只見母親躺在床上神情枯槁,這是病了多久變成這般麽樣?
周夢然坐下,給周芝芳把起了脈。真氣剛一輸進周芝芳的身體,周芝芳在床上就睜開了眼睛。
“初暝,你是我的初暝嗎?”周芝芳困難的開口,但是出聲是一片沙啞,周芝芳眼中瞬間閃爍出一片精光,不顧周夢然的警告掙紮着對她搖頭。
“母親,是初,你不要這樣,初會治好你的外婆對你也非常的擔心,求您了,讓初為您治吧,您身體好了到時候想說什麽話都行。”周夢然安撫着周芝芳,但是周芝芳的眼中除了流淚還是搖頭,沒有辦法周夢然只能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沉睡下去。
“母親,對不起。”說完,她抓住了周芝芳的手,又開始輸送真氣。她的真氣運行速度很快,但是進去卻感到石沉大海,周夢然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情況。她的精神力很快和空間中的小彩聯系在了一起。
“小彩,你幫我看看母親的狀況。”
空間中小彩的翅膀飛舞,現在她的翅膀已經有三種顏色,非常的好看,翻飛着一股真氣沒入了周芝芳的身體之中。
“主人,你母親身體被人下了禁制。”小彩畢竟等級要比周夢然高上一些,所以她的真氣一進入周芝芳的體內就察覺了貓膩。
“禁制?怎麽會這樣?誰會這麽做?”周夢然看向周芝芳,想到了母親剛才反常的舉動。忽然一股危險籠罩心頭,她看向四周圍,這裏是陳家,是她的家,她怎麽會有危險的感覺?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周夢然這麽告訴自己。
“小彩,怎麽樣才能破這個禁制你知道嗎?”周夢然問道。
“可能要我們兩人一起配合,這種禁制最耗費心神。”
“那就開始吧!”周夢然毫不猶豫的說道。她是不能看着周芝芳這樣下去的。哪怕這是一個陰謀,她是怕沒有辦法向外婆外公交代,雖然外婆和母親兩人有難以解開的心結,可是她知道外婆外公極其的疼愛這個唯一女兒。
周夢然的真氣慢慢凝聚,畢竟小彩的真氣要比周夢然的渾厚許多,在小彩的真氣輔助下,她很清楚的感受到束縛周芝芳體內生機的圖紋,在精神力的籠罩之下,她必須一點一點尋找出這個禁制的缺口。
大概過了一個一刻鐘左右,她終于找到了禁制的缺口,直接将真氣在體內束成一束,進行突破。
正在這時,四面八方的殺機從屋內襲來,周夢然擡頭看到忽然出現在屋內的滿屋黑衣忍者,但是她不敢分心,因為突破母親體內的禁制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根本就不容她松手,否者母親要完蛋,連她自己也要被反噬。
也正在這時,忍者拔刀向她砍來,周夢然噴出一口精血,體內的真氣一分為二,一部分用來抵禦外敵,一部分生生的沖擊母親體內的那個禁制。
“噗!”禁制突破,她也遭到反噬,噴出一口血來。整個人被抛出去一米多遠。
“你們可真是看的起我周夢然,居然出動這麽多的人。”周夢然擦掉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站起來,冷冷的笑道。“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要躲着藏着。”周夢然強忍體內一股股的血氣翻滾站直身體。
“嘎嘎,你已經得到軒納無垠的傳承了?不愧是那個家夥看中的繼承人。”這個時候熟悉的聲音響起。擡頭,黑煙滾滾,出現一名身着白色武士服的男子,他面帶一個猛鬼的面具,手上戴着一枚骷髅戒指“周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嘎嘎,五年未見,別來無恙。”
“哼,少裝神弄鬼,有本事不要用這些陰謀詭計。”周夢然皺起眉頭,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麽快的找出了她,還用這種方式将她從上海引來這裏,她以為還可以讓她準備個幾年再碰面,可沒有想到會是這麽的突然。對方甚至還控制了整個陳家,現在她總算是知道為什麽父親不願意讓阿飛進入內室随行了,也總算是知道為什麽母親在醒來的時候無法開口說話卻用眼神不斷的示意,她當時只想着為母親醫治,沒有想到這是對方的手段,現在她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麽母親重病身邊一個貼心人也不在了,周嬷嬷不再秋也不在母親身邊,只怕是兩人兇多吉少。
見到這個惡魂,要說心中不恐懼那是騙人的,畢竟對方連軒納無垠也奈何不了,她又算得了什麽東西?但是即使是恐懼害怕,她還是要迎難而上的,因為這是她的使命。
ps:
這幾天電腦不穩定,已經修了一次,怕稿子丢了,所以用了定時上傳的功能。還好兩臺筆記本,不過都是老古董了,唉傷不起!還特意買了個u盤,不過萬一連u盤都壞掉.....
☆、182 被迫的婚姻
“嘎嘎,你恐懼了?你害怕了?嘎嘎,軒納無垠怎麽和你說我的?”男子沒有動手,反而是有和她閑話家常的跡象。“嘎嘎,他是不是說我是身體裏的原魂?嘎嘎,你被他欺騙了,嘎嘎,我和他是一體的,他是我,我也是他,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嘎嘎,根本就不是兩個魂,是他非要把一個魂區分一分為二,是他不願意承認思想中的另一面,嘎嘎,你身上流淌着他的血脈等于流淌着我的血脈知道嗎?”
“不,我才不管你和他的事情,既然他已經死了,你也應該回到你該回的世界,讓塵歸塵土歸土,不要擾亂這個世界的規則。”周夢然吼道。
“規則?規則是什麽你知道嗎?呵呵,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丫頭居然也敢對我說規則?呵呵,簡直是笑天下之大滑稽。嘎嘎!”忽然黑霧飄到了她的面前,周夢然感覺到那只手居然撫上她的面孔。周夢然很想抗拒,但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什麽時候對方變得這麽強大,天道呢?不是說超過這個世界的都會找到天道的懲罰嗎?這還不算嗎?
“你果然是有着他身上最濃的血脈。不過還不是最濃的,你知道這麽激發自己身上的血脈嗎?絕望,恐懼,無止境的黑暗,那時你身上的血脈不,應該說是軒納家族的血脈才會被激發出來。”
“激發出來像你這樣的一個怪物是嗎?”周夢然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她還是反唇相譏,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是還不敢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