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沒等到天亮微博就崩了,後面的事柳溪并不是很在意,他心有所屬,并不關心別人的看法。第二天的飯是助理送來的,柳溪關掉手機,因着風雪,也沒人來打擾他,吃過飯又和容韶一起睡到下午,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劇組準備的被子都是從村民家裏買的棉花被,蓋在身上有點熱,柳溪掀開被角,容韶一動,半張被子就滑了下來。沒人去管被子,柳溪額頭已經有細密的汗珠,臉也是紅的,雙腿纏着容韶的腰,女穴軟紅,後穴出水,正湊上去夾容韶的陰莖。
容韶牢牢扣着他的手指,俯身從額頭一路吻下來,他喜歡這樣溫柔地折磨柳溪,看一寸寸的情動因他而起,等吻到嘴角,柳溪已經微微張口,連呻吟都忘了,等着容韶吻他。
窗外風雪越急,柳溪的身子就越滾燙,舌尖像是帶着火苗,一瞬就燎原而去,容韶吮他的舌尖,咬他的唇,把那火苗吞下去,再還給他更炙熱的欲。交纏的津液被柳溪咽下去,舌頭嘴唇都是麻的,他尤不滿足,歇了一點力氣,又擡起屁股去摸容韶。
蚌肉早已經被擠開,露出粉嫩的小陰唇,他用肉縫夾着容韶的陽具上下磨蹭,硬毛紮在陰阜上,帶來更多的快感,汁水泛濫,柳溪濕漉漉的屁股落下來,汁水被棉被吸收,他又重新湊上去,翹起的陰莖夾在他和容韶的小腹間,已經洩過一次。
喘息和呻吟都被堵在喉嚨裏,柳溪滿頭大汗,連頭發都濕了,一絲一縷粘在他的額頭上,容韶的手掌幹燥溫暖,撩開他的頭發,手掌就放在柳溪的額頭上,“寶寶穴裏不疼了?只顧着磨爸爸,等會哭得還是你。”他都生過寶寶了,容韶還愛這麽逗柳溪,果然見柳溪的耳朵有些紅,小聲說他老不羞。
昨夜柳溪被他幹得雙腿都合不上,哭得眼睛都是腫的,肉穴開着口流了一夜的精水,肚子才癟下去,這才下午又纏着要。可柳溪半個月沒見容韶,身子和心裏都想他,夾着容韶的肉棒磨了一會,底下越來越癢,噙着眼淚去摟容韶的脖子,聲音軟綿綿的:“不疼了。”
“容韶,”柳溪擡頭望他,平時的冷然都化成了春水,春水秋波凝着容韶:“我等會如果又哭了,你不用管我。”
只要是容韶給的,連疼都讓人歡喜。
“哎,你這樣,”容韶的手掌從他的後背滑過,握住柳溪濕滑的屁股,嘆了一口氣:“要吃虧的。”
柳溪搖搖頭,認真道:“不會的。”
話音剛落,容韶牢牢扣住柳溪的屁股防止他掙紮,龜頭已經頂着他的蚌肉往裏進,那肉縫一直沒合上,露出兩指寬的小洞,容韶的陰莖緩緩插進去,裏面又軟又熱,容韶悶哼一聲,爽得嘆氣,不得不停了下來,淺淺抽插兩下才繼續往裏沖。
柳溪喘息着收縮穴肉,感覺到陰道被容韶的肉棒緩緩撐開,小腹傳來酸脹的感覺。
被子已經完全掉下去,柳溪的雙腿被容韶拉開幾乎崩成了一字,露出柳溪整個陰部,陰莖下的雌穴還沒有把容韶的雞巴完全吃下去,一圈豔紅的軟肉裹着肉棒吮吸。
容韶緩緩動起來,帶出噗呲的水聲。
裏面到底還是疼的,又疼又癢,柳溪的下半身被容韶牢牢握在手裏,掙紮不得,只好拱起上半身叫喊,要容韶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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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的房屋離的都遠,外面還在下雪,柳溪再怎麽叫也沒人聽見,容韶便故意往他的穴心撞,引他多叫幾聲。
柳溪要做演員,對于身材管理就極其苛刻,為了上鏡好看,是要比鏡頭裏看見的還要瘦的。生完孩子之後,他的身材就迅速恢複回來,整個人的氣質依然冷清幹淨,并不像桃江,顯出成熟的風韻。可外面看着如此,一雙穴又是其他一番模樣,尤其是女穴,大概是為了勾住男人再留下精水,比以往更加綿軟柔嫩,濕漉漉地吮着容韶的陽具,對比着主人一副清麗的相貌,更顯得熱的滾燙,豐腴飽滿得勾人心魄。
柳溪的肉逼咬緊了容韶的陽具,裏面如何吮吸收縮着伺侯男人看不清楚,只有越來越多的汁水被容韶幹出來,彙聚在他身下,連被子都吸不下。同時柳溪的腰肢太細,小腹薄薄一層皮肉好像能看見容韶陽具出入的形狀。
于是容韶調轉角度,肚皮下的陽具更加明顯,微微鼓起來的肚子顫起來,像是要把他捅穿。
“幹壞了……容韶,嗚……不要了。”柳溪潮吹兩次,女穴裏又酸又脹,他摸着肚子上凸起的部分,哭得嗓子都啞了,伸出手臂要容韶抱。
容韶松開他的雙腿,将柳溪摟在懷裏,這個姿勢容韶的陰莖進入的更深,連子宮口都被捅開,龜頭正一下下戳着深處的軟肉。
柳溪全身痙攣,胸口緊緊貼着容韶,可能是體質不一樣,桃江和秋湛都生出了椒乳,就他沒有,容韶感覺到他的皮肉下的肋骨都在顫,撫摸着柳溪的後背安撫他。
“寶寶乖,爸爸一會就射。”手掌下的肌膚太薄,已經能摸到骨頭。柳溪太瘦了,容韶親親他的額頭,含着笑的聲音溫柔低沉,同時放緩了抽插的動作,着意安撫他的女穴,只在穴口淺淺出入。
柳溪越大,容韶越想把他當孩子。當初有多想折磨懲罰他,如今就有多想在柳溪被他幹哭之後再疼一疼他。他不厭其煩,一遍遍地看着柳溪沉淪,看他痛,看他可憐地哀求容韶疼他,看他期待着容韶吻一吻他。
然後容韶就真的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
吻落下,柳溪的眼淚還是不停,可穴已經乖順地夾緊了容韶的雞巴,啞着嗓子一聲聲喊容韶。
容韶就再次狠狠地肏他,粗長的陰莖把穴口的嫩肉也抽紅了,更不要說裏面的媚肉,一直沒有停止抽搐。
幹巴巴地再次潮吹,柳溪已經射不出什麽,容韶才壓着他射出來。
摟着柳溪親了一會,容韶将他翻過來跪趴在床上,又肏進了他的後穴。
這裏不比雌穴嬌嫩,容韶連哄都不哄他,掰開柳溪的臀瓣全根肏進去,柳溪尖叫,容韶就着他的尖叫大力征伐。
愛情讓疼惜變得理所當然,也讓粗暴和放縱變得更加誘惑。
柳溪咬着自己的手指漸漸适應容韶的雞巴,身體酸軟無力,卻已經開始慢慢逢迎,屁股扭擺着去吞容韶的雞巴。
雌獸一樣,禁娈一般。
容韶從身後抱住柳溪,輕輕吻他的蝴蝶骨。柳溪支撐不住,已經趴在床上,臉頰貼着被褥,随着容韶的肏幹微微搖晃。
他緊緊抓着被子,容韶小心掰開他的手指,讓他抓着他的手。
柳溪整個人都被容韶攏在懷裏,被肏的滿身粉紅,肌膚上都是汗珠,他閉着眼緊緊貼着容韶哼叫,渾身酥軟,任由容韶擺弄。
像是被強行打開的花苞,那花苞顫抖着,露出脆弱的蕊。
這一場漫長的情事結束,窗外風雪未歇,呼呼的風聲穿過耳邊,柳溪昏昏欲睡,又強忍着不肯睡去。
世界嘈雜又安靜,風雪将他們從人世中解脫,又放在煙火中。這一生一世,從前或者以後再如何搓磨,都在此刻圓滿,再無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