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柳溪回來後,父子三人的月份都大了,秋湛丢不開公司的事,每日早出晚歸,幸好他的孕肚才六個多月,比尋常人懷孕的肚子小一點,不怎麽影響坐卧。
倒是容韶在家的時間多了,偶爾會下午回來陪着他們。
桃江去不得學校,專門請的老師在家教他。柳溪反而閑一些,經紀人知道他要休息半年生孩子,勸不住他,便找了許多劇本讓他在家看,等出了月子就能直接進劇組。
半下午的時候,容韶回來就看見兄弟兩人在擠在沙發裏睡成一團。
因是在家,兩個人穿着同一款的睡衣,只不過柳溪身上的是水清色,桃江穿的是淺紅色,也虧他膚白,長得又精致,顯得極為嬌俏。
此時兩個人睡在一起肚子抵着肚子,額頭挨着額頭,因天熱,衣服蹭開一些,露出同樣白嫩的肚皮來。桃江臉上還帶着少年的稚氣,柳溪年齡也不算大,眉目裏是錦繡中養出的矜貴天真。兩個人的眉眼有些相似,被落地窗灑進來的陽光曬得雙頰緋紅,安靜又美好。
只是沙發雖然不小,睡兩個人還是有點擠。容韶俯身剛抱起桃江,懷裏人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手摟着容韶的脖子,沙啞着嗓子說:“爸爸你回來了,唔,不能再睡了,晚上該睡不着了。”
容韶低頭蹭蹭他的唇角,桃江像只嬌懶的小貓,乖巧地窩在他懷裏伸出舌尖去舔容韶的唇,等人清醒一些,知道容韶這會回來肯定不是要看他們睡覺,嘤咛一聲,含着容韶的嘴唇說:“爸爸,你把我放在沙發上,我自己脫衣服,你去叫哥哥。再睡天都黑了。”
“小饞貓。”容韶在他唇上咬了一個牙印才把人放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桃江捂着嘴打了一個呵欠,接着脫了睡褲,睡褲裏是小草莓內褲,他将內褲挂在一條腿的腳踝上就不管了,雙腿架在兩側的沙發扶手上。面對着容韶将自己的手指含濕,隔着碩大的肚子去揉自己的女穴。
八個多月的孕肚太大,他一只手摟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摸索到穴口,撥開花唇将濕漉漉的手指伸了進去。
孕後期的桃江性欲又容易被挑起來,他眼望着容韶,那裏面就開始分泌汁水,桃江的手指勾着汁水搓揉自己的嫩逼,把蚌肉揉開了滴出花蜜都落在沙發上。
細白的雙腿架在扶手上緊緊繃着,印桃江身量不高,扶手也不矮,他的小屁股架在半空中,白嫩的臀肉晃晃悠悠地磨蹭着沙發。桃江又加了一根手指,可他的手太細,兩根也沒有完全撐開肉縫,學着性器出入的樣子奸自己的穴,抽插間露出細軟嬌嫩的媚肉,紅豔豔地卷着雪白的手指。
容韶剛進來柳溪就醒了,只是懶怠睜眼,後面聽着這兩人調情說話,就更不肯睜眼。直到桃江讓容韶來叫醒他,柳溪裝着睡眼朦胧的樣子坐起來,一睜眼就看見桃江在自淫,臉都紅了。
“醒了?”
“嗯,我回房間看劇本。”柳溪點點頭,光着腳踩在地毯上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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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看柳溪,上次分明就能和我爸一起,換了我他就不願意了。”桃江嘟着嘴取笑柳溪。
柳溪紅着臉也擋不住牙尖嘴利,“我又不是小饞貓,留下也是看你纏着容韶不放。”
容韶笑起來。
柳溪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被容韶知道他剛才裝睡。桃江還沒意識到這兩人打什麽機鋒,抽出穴裏的手指說:“哼誰纏着爸爸了。”
這兄弟倆平日裏關系最好,可都是小醋壇子,遇上容韶沒少打嘴仗,不過鬥嘴歸鬥嘴,容韶情事裏從來霸道,他們也無心作浪。
容韶捏着柳溪的下巴親他,勾着美人的香舌纏得滋滋作響,沒給他反擊的機會。柳溪摟着他的脖子專心接吻,哪裏顧得上其他。
桃江眨着眼睛看他們,專心揉自己的穴,将嫩穴揉軟了好叫容韶肏他。
“容韶,”柳溪扭着身子在容韶懷裏撲騰,喘着說:“……濕了。”
只是被容韶親一親,他的穴裏就濕了。
容韶的大手抓了抓他的屁股,狠捏了一下就把人放開了,用指腹擦去柳溪唇邊的口水,說道:“脫衣服。”
他回身将桃江抱過來,兄弟兩人一同光着屁股分開雙腿坐在沙發裏,連肚子的是一樣的鼓着。
容韶的胯下已經凸起一大團,柳溪正要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容韶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你們的裙子送來了嗎?”
桃江吐了吐舌頭。
“老不正經。”柳溪作勢去拍容韶胯下那一團,臨了只是輕輕拂過,玉雪的指尖柳絮一樣落在那處。
“被柳溪藏起來了。”桃江一面出賣自己哥哥,一面偏頭在柳溪臉上親了一口,“還威脅我不許告訴爸爸。”
喻秋湛母舅家是做服裝的,夏日漸近,前段時間有人來為喻家兩位少爺量尺寸。正好容韶的女兒容亭亭也在,柳溪便讓人給亭亭也做幾套衣服。
小姑娘才十四歲,拉着梁小姐的手說她要什麽樣式的裙子,剛好被容韶下樓聽見,容二少的目光沿着柳溪桃江的身姿掃一圈,笑道:“那也給咱們家兩位少爺做幾套裙子。”
說起來他們懷着孕,穿裙子也确實更合适。可梁小姐是喻秋湛那邊的人,聞言只去看柳溪,要問他的意思。
當着衆人的面,容韶就算是開玩笑,柳溪也不肯拂他的面子,點頭道,“也行。”
私下怎麽說容韶“老不正經”也是私下的事,柳溪伸出手臂讓人給他量尺寸,量完就去書房找容韶。容韶正犯困,正好他送上來,抱怨的話還沒來及說出口,就被容韶壓在桌子上肏了一通,腰也是軟的,小嘴也被親腫了。最後柳溪只能乖順地窩在他懷裏,看他神清氣爽地處理工作。
柳溪把裙子的事忘了,直到見到被送來的衣服。想着容韶那日該是開玩笑,他就把裙子藏了起來。
容韶點了點桃江的額頭,“桃桃去把裙子拿過來,讓爸爸看看好不好看。”
“好。”桃江穴裏癢的很,可他最聽容韶的話,立刻從沙發上爬下來,摟着大肚子像鴨子一樣走路,歪歪扭扭地上樓拿裙子。
既然容韶想起來了,比起那些不知什麽時候就冒出來的小情人,這都是小事,柳溪也就随他。
容韶坐在沙發上,柳溪乖乖地跪趴在他雙腿間給他口交。
這些都是容韶調教過的,柳溪用牙齒拉開容韶的褲子拉鏈,隔着內褲就已經聞到濃烈的腥膻氣息,容韶的雞巴已經翹起來,又被內褲束縛着,露出龜頭的形狀。
柳溪伸出舌頭隔着內褲舔容韶的馬眼,等舔濕了內褲,他從下往上睨着容韶,因眼尾太長,冷清的面容顯出了媚态,勾得人心癢。容韶的陽物脹大了一圈,啞着嗓子說:“吞下去。”
“太大了……”柳溪也不知是抱怨還是誇贊,低頭隔着內褲将容韶大龜頭含進口中。
龜頭實在太大,他的嘴張張合合幾次,吞下又吐出幾個來回才完全含住龜頭。柳影帝人雖然冷,口中卻軟,乖順地含住龜頭吮吸,舌頭靈活地舔弄着馬眼。
隔着內褲,他只能含住那麽多。容韶也不着急,伸手握住了柳溪的屁股。
“寶寶,”容韶拍了拍他的臀尖,“屁股翹起來。”
柳溪的肚子貼着地毯磨蹭,把肥嫩的大屁股翹起來,他的屁股比秋湛的稍微小一點,卻十分有彈性。
大概是因為剛睡醒,柳溪的肌膚發燙,握在手心的觸感極好,容韶的手指在他的大腿根臀尖摸索揉捏,掐得那處紅一片青一片的。
“唔……容韶,好疼……”柳溪吐着容韶的陰莖,眼裏都疼出眼淚了,被容韶摸的情動,雙腿夾緊了磨蹭扭動,柔軟的肚皮被壓在地毯上。
容韶臉上沒什麽表情,低頭看他。
往常容韶也這樣,他也叫疼,可他越叫,容韶的手越重,後來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那是浪叫還是真的疼。
這身子已經習慣粗暴的性愛,容韶忽然停下來,柳溪倒愣了。
柳溪撅着屁股盡量分開雙腿,露出一對水淋淋的浪穴來,他伸手掰開臀瓣,哼唧着說:“容韶……嗚,裏面也要……”
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
容韶的手指按壓着他的蚌肉,指尖勾着濕滑的陰阜掐弄搓揉起來,熟悉的快感從逼裏湧出來,柳溪這才放心,紅着臉小聲呻吟,一面勾着容韶的內褲邊緣放出了猙獰巨物,巨物打在他臉上。
柳溪用雙手握着肉柱,低頭再次吃下了龜頭,少了一層布料阻隔,溫熱的口腔觸感更加柔軟,柳溪一邊舔馬眼一邊用手指輕輕撸動柱身。
容韶壓着他的腦袋,“都吞下去。”
柳溪收起牙齒緩緩吞下了大半根肉棒。
無法完全吃下去,柳溪忍住幹嘔的感覺,努力收縮喉嚨讨好陽具,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柱身滑下來。
粗大的陰莖在他的口中跳動,每一根青筋都是柳溪熟悉的。他歡喜地啜吸着肉棒,用舌頭一點點地臨摹男人的性器。
就算敏感的浪穴正在男人手裏玩弄,也抵不過口中吮吸着他的陰莖的快感。
這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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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節會更一篇受受相親的番外,自給自足不帶容總攻玩。
大家可以說說想看什麽梗或者道具,對了不寫開火車,具體參考桂花蜜番外勞動節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