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夜深,容家別墅只有三樓的一個房間亮着燈。
淫浪的交歡聲從房間裏傳出來,此時若是有人沿着門縫看一眼,就能看到喻家父子正大着肚子趴在床上,肥嫩的屁股高高翹起饑渴地吞咽着男人的陽物。
容韶掐着柳溪的腰肢狠幹,渾圓的肚子墜在他身下搖晃,顯得柳溪的腰分外細軟,粗大的陽具在他的股間出入,褶皺被撐平了,又從那肉圈邊沿擠出汁水,随着容韶的抽插被帶出來堆滿股間臀縫。
他承歡時不怎麽浪叫,比秋湛沉默多了,今夜又格外安靜柔順。容韶起了逗弄的心,揉着他的屁股問:“寶寶,爸爸幹得你爽不爽?”
柳溪被肏得神志恍惚,雌穴裏還曠着,屁股紅腫,被容韶一掐就更疼了,全身肌肉不住抽搐,口中只剩呻吟,哪還能答他的話。
他不答,容韶就停下來,偏秋湛在一旁等得久了,撅着屁股擠在柳溪身側,浪叫着說:“老公……好難受,要老公的大雞巴肏老騷貨。”
甚至為了讓容韶看得更清,他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手指伸進嫩穴裏勾出軟肉汁水來。
秋湛的屁股比兒子的更大更軟,此時汁水淋淋地湊過來,容韶掐着柳溪的乳頭含笑道:“寶寶不說話,爸爸可不要你了。”
果然容韶從柳溪的騷穴裏抽出陽具,拍拍秋湛的屁股,肉波蕩開,便一舉幹進去。
秋湛爽的眼睛眯了起來,搖着屁股迎合容韶。柳溪的後穴空了,快攀到高潮的身子被冷落在那裏,容韶說不要他便不要了,正肏着秋湛的浪穴,那處都腫了還狠咬着男人的雞巴不放。
“不要……”後穴嫩逼裏癢的不行,空卷着汁水吞咽,柳溪回頭近乎哀求着:“容韶,肏我……”床上他不肯言語,往常容韶一向不管他,從沒有這樣溫柔地磨着不給,就為了逼他幾句葷話。
容韶伸手揉着柳溪的穴口,胯下不緊不慢地肏着秋湛,聲音也是不緊不慢地:“寶寶讓誰肏你?”
柳溪崩潰地哭起來,淫浪的身子再顧不上羞恥,浪叫着:“要爸爸肏寶寶……嗚,爸爸,是爸爸……”
他羞的眼尾都紅着,身子仿佛不是自己,浪蕩地掰開自己逼,哀求繼父肏他。
“爸爸肏寶寶的什麽?”
陽物在秋湛的嫩穴裏出入的噗嗤聲加重了柳溪的饑渴,他聽着親生爸爸浪叫着喊老公的雞巴肏得好爽,穴裏饞得湧出一股股騷水,渾身發軟,搖搖晃晃就要倒在床上,秋湛忙伸手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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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不同的肚子撞在一起,柳溪紅着臉軟綿綿地窩在父親懷裏,羞恥到極限,反而冷靜下來,他小聲而執拗地說:“要爸爸的大雞巴肏寶寶的浪穴,”他擡起屁股,當着父親的面淫蕩地勾引繼父:“寶寶的浪穴好癢。”
秋湛渾身痙攣,穴裏抽抽着開始潮吹,容韶的眼睛盯着柳溪,胯下卻幹着他爸爸的穴,等秋湛的高潮過去,容韶抽出陽具。
濕漉漉的肉棒上沾滿了秋湛的淫水。
柳溪咬着唇坐起來,無措地望了望秋湛,目光又落在容韶身上。
秋湛揉腰從床上爬下來,用手掌緩緩揉着還在抽動的肚子,在柳溪的額頭點了點:“你呀。”并沒有責怪的意思,倒是心疼多一點。
說罷不再管他們,秋湛揉着肚子進了浴室。
“容韶……”柳溪紅着眼睛看他,伸出手臂:“別不要我。”
喻柳溪是衆星捧月一般長大的,生性冷淡又別扭,卻甘願在容韶面前卑微到塵埃裏,露出柔軟的蕊,清透的骨。
容韶俯身抱起他。
随手拿起秋湛扔在一旁的領帶蒙在柳溪的眼睛上,然後調整角度讓柳溪的蚌肉落在他的龜頭。
感覺到逼口炙熱的氣息,肉縫滴落幾滴汁水,柳溪乖巧地摟着容韶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圓潤的肚子擠在兩人中間,柳溪努力貼近容韶,全然不在乎被擠得有些扁的肚子。
“容韶……”柳溪扭動起來,容韶抱着他的屁股緩緩壓下,用他的雌穴一寸寸地吞入自己的肉棒。
柳溪的陰道比秋湛的更深,也不能完全吃下容韶的陽物,柔韌的軟肉緊緊吸附着陽具吮吸,容韶不等完全進入就開始抽插。
一次一次溫柔又磨人。
柳溪的腳背繃直,哼唧着叫容韶。
容韶的雞巴滑過他的穴心,在那處研磨起來,柳溪搖着屁股哭起來,哭着也喊容韶。容韶抽出來龜頭淺淺地戳他的花唇,柳溪縮着穴口,還是喊容韶。
一聲聲,叫得人心疼。
容韶低頭銜住他的唇,将那些來不及說出的深情都堵在柳溪的嗓子裏,讓他只能混着他的口水一起吞下去,只能纏着他的唇舌共舞歡愉。
可柳溪的唇舌依然燙得人心口發熱。
說不出看不見。
那花還是在開。
秋湛洗完澡出來,柳溪已經睡了,容韶在陽臺打電話。
想了想,秋湛提着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去陽臺找他。
推開玻璃門,容韶正背對着他說話,感覺到身後有人過來,容韶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就挂斷了電話。
月光如水落了他滿身,容韶回頭越過秋湛看向更裏面的位置,
秋湛說道:“睡了,柳溪連夜趕回來,估計累壞了。”
“連夜”兩個字讓容韶眉頭微蹙,秋湛倒了兩杯紅酒走過來遞給容韶一杯,然後與他并肩站在欄杆前,看湖光月色。
“他今天怎麽了?”秋湛不知道他剛才的電話是打給誰的,可明顯是為了今天情緒不對的柳溪。秋湛為人父母,雖然做的不夠好,自己的兒子還是關心的。
容韶的目光輕飄飄的沒什麽着落,半響後才回答:“遇上了程岳。”
“哦,那怪不得。”
秋湛頭疼起來,那次的事是他善後的,對程岳印象深刻。這兩人好不容易安穩些時日,柳溪的肚子又大着,真鬧起來容韶沒什麽輕重,也不知要怎麽樣。他心裏暗自嘆氣,正絞盡腦汁想怎麽先勸住容韶:“柳溪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眼裏容不進沙子……”
他說了幾句,容韶卻沒什麽反應,秋湛偏頭去看他,卻在男人臉上看見些不一樣的情緒——陽臺上的燈沒有開,冰涼的月光下容韶依然沒什麽表情,那飄渺的後悔猶如雪花飄落水中,瞬息不見了。
秋湛緩緩眯起眼睛。
容韶低頭輕輕搖晃着杯中的紅酒,思緒轉過幾輪,落在那夜門後的柳溪身上,他哭了沒有?容韶記不清了。
心疼細細麻麻從心口鑽出來,不痛,卻讓人煩躁。
時過境遷,他才後知後覺,那天他應該捂住男孩的眼睛。
是的,他後悔了。
容韶前半生殺伐果決,性于他只是欲,萬花叢中,并不覺得應該低頭看一看身下人的悲喜。
如今初次嘗到後悔,一時有些茫然,容韶咂摸片刻,在那茫然裏品出幾分真心來,連自己都不敢信。
秋湛看着他,神情猶疑不定,像賭徒一樣瘋狂而貪婪地盯着別人的籌碼,卻又不肯賭上全部身家。
容韶總猜不透他。
是秋湛不想讓他看透,愛情和談判一樣,底牌哪能輕易被人看了去。
“對了,找時間你要陪我回一躺喻家。”秋湛一邊想容韶,一邊斜倚着欄杆與容韶面對面站着,漫不經心地提起其他事。
他的腿太長,只好蜷起了一條,腳尖點着地面,手裏舉着紅酒,如果不看高高隆起的腹部,言笑晏晏的慵懶模樣依然是那個商圈裏手段莫測的喻少。
容韶的目光掃過他的肚子,柔軟的皮肉裏孕育的是他的子嗣,言語帶了笑意,問道:“怎麽了?”
“也不是什麽大事,聽說我肚子裏是男孩,我的弟弟們要求我簽一份自願放棄父親財産繼承權的文件,需要你在場。”
喻秋湛手裏的股份不到一半,如果放棄了以後的繼承權,對于喻氏的把控就沒這麽嚴,他無所謂地笑笑,甚至還為家人辯解道:“也是怕我生的這個孩子以後用容氏吞并喻氏,就再沒他們立足之地。到底不是姓喻,不放心也正常。”
怕容韶多心,秋湛繼續解釋道:“我沒有觊觎容氏的意思,就是拿這話哄一哄他們,知道我同時放棄喻氏和容氏,他們又該不信了。還有一件事,容家的私人醫生我想換一換,所以先來問過你,孩子性別這麽大的事都不能保密……”
“為什麽不觊觎容氏?”
“啊?”
“這也是我的孩子。”容韶的聲音沒什麽起伏,秋湛的心忽然跳的極快。
容家大少從政,二少從商,容韶這一脈如今只有他前妻為他生的女兒,養在老爺子膝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家産是要留給這個女兒的。再說他們現在還算契約夫夫吧,這麽做生意容韶是等着賠光嗎。
“是啊,姓容呢。”秋湛的聲音微微顫抖。也許是今夜月光太亮,也許是柳溪讓容韶暫時收起防備,秋湛總覺得他已經碰觸到了容韶藏起的底牌,他躊躇而不安,又忍不住窺探。
“你也是主人,連辭個醫生都要過問我?”容韶垂目喝了一口紅酒,醒的不夠,有點澀。
“嗯下次不問了。”秋湛目不轉睛地望着他,想扯出一個笑,可他的唇顫抖着勾不起弧度,只好放棄。
于是就着這個正經得甚至嚴肅的神情,秋湛問:“哎容韶,有件事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你。”
容韶奇怪:“什麽?”
“雖然有些晚,”秋湛的聲音有些飄忽,又篤定而溫柔,他說:“還是正式通知您一聲,容先生,我愛你。”
和以往漫不經心的撩撥不同,容韶聽出了秋湛的認真,可他就算掰扯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真心,卻也打定主意一輩子都不會出口。萬沒有想到秋湛會先安靜地捧着他的愛情遞到他面前。
容韶久久沒有回神。
也不計較容韶是不是應該回應,容韶的愣神就足以讓他高興地笑起來,買定離手,秋湛彎着眉眼将酒杯往前一遞,和容韶的酒杯碰在一起。
“敬,今晚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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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的性格都穩定了,以後寫崩不算,反正從這章開始大家就能盡情地站隊了。
喜歡桃江站左邊,喜歡柳溪站右邊,秋湛中間,都喜歡站容韶那,喜歡容韶站我這裏。
自由組合随時可以更改,開心最重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