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柳溪今天結束的早,被導演拉着去參加酒局,到了才反應過來這局是為容韶攢的。他演的戲容氏多少都會投些,這兩年大大小小的劇扔進去不少錢。捎帶着容家二少也圈子裏也出名了,多少小明星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爬床呢。
掃了一圈,差不多現在在s市的幾個一線都到了,男女都有,柳溪剛拿了影帝,咖位在裏面也就排個末位。
容韶是和幾個商業夥伴一起到的,進門就注意到角落裏坐着的柳溪,他不來不開席,柳溪因為懷孕,吃得少餓得快,這會已經灌了兩杯白水墊肚子了。
柳溪不經餓,臉色都有些白。
“先上菜吧。”容韶轉身坐下,身邊的助理極有眼色,偷偷找服務員加了幾盤酸甜開胃的菜先擺上來。
推杯換盞間,兩個頂流明星自持身份還算規矩,着急着往上爬的可就沒這麽含蓄了,容韶帶來的幾位明顯混熟了娛樂圈,已經開始定下晚上的伴。
“容爺今晚怎麽安排?”
這是讓他先挑的意思了,柳溪看了一眼問話的人,放下手裏的筷子。他剛開始喝多了水,才吃幾口就飽了。
容韶見柳溪吃好了,站起來道:“你們先吃,家裏的小孩兇得很,再不回去就該撓人了。”
衆人意會,笑着站起來送他,容韶上車時,柳溪早溜出來在車上等着他了。
容韶在這裏置辦的有宅子,柳溪拍戲時住酒店,他過來才陪他一起住。
“不多吃點?”
“飽了。”
柳溪坐在容韶懷裏,他特意為飯局換了西裝,小腹微微鼓起來,容韶解開他的衣扣,手掌伸進去摸他的肚子。
“唔……”柳溪難耐地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別……別摸了。”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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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喝多了,想尿尿。”懷孕之後本來就會尿頻,肚子裏有胎兒擠壓膀胱,柳溪皺着眉頭歪在容韶懷裏,肚子一陣陣地收縮着,顯然忍的難受。
容韶好笑道:“剛才怎麽不去?”
柳溪緊緊夾着雙腿不說話,容韶就明白了,柳溪臉上看着若無其事,心裏怕是十分緊張他突然看上了哪個小明星。
容韶讓司機停車,柳溪死命搖頭,就是不肯在路邊解決,嘟囔着說:“跟小狗似的。”
“可不就是小母狗。”容韶咬着他的耳朵打趣他,手掌貼在柳溪的肚子上,感覺裏面的抽動。
如此一直忍到別墅,容韶抱着柳溪下車疾步往家裏走,剛走到玄關處,衛生間都已經近了,柳溪偏偏忍到了極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容韶感動到水意,才知道柳溪尿了。
柳溪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都懵了,傻乎乎地看着容韶沒了反應。
其實沒尿多少,膀胱被子宮擠壓着又加上憋的狠了,柳溪的陰莖是一點點擠出來水的。
淅淅瀝瀝的把胯下的西裝褲弄濕了一片。
容韶越看越覺得柳溪可愛,而有些記憶跳了出來讓他立刻硬起來。
柳溪愣了半天,猛然推開容韶抱着肚子往浴室跑,容韶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後,從櫃子裏拿了一件東西進去。
就這一會功夫,柳溪已經脫光了衣服半跪在花灑下,正拿着蓬頭沖自己的下半身,他的陰莖還半硬着,憋的太狠,剛才并沒有尿完,而熱水同時沖刷着腫脹翻開的蚌肉,被淫汁粘在一起的陰唇又被熱水沖開,還有不少流進了他的穴道裏。
熱水沖刷陰道的快感讓柳溪渾身顫抖,他咬牙強忍着快感,卻不由自主地将噴頭塞進自己的雌穴裏。
然而蓬頭太大,無法完全塞進去,容韶彎腰從他手裏接過蓬頭,将上面的頭去掉,柳溪已經坐在了地上,手指正掰着自己的逼口,蓬頭被人拿走了,他就回頭去看。
容韶已經脫了衣服,高大健碩的身體猶如古希臘神話裏的天神,柳溪吞了吞口水,終于想起剛才的羞恥,說話都結巴了:“洗……洗幹淨了。”
“都洗幹淨了?”容韶蹲下來:“那我可要檢查檢查。”
柳溪繃着臉皮撐出半點不在乎的樣子,動作卻總慢半拍,張開雙腿讓容韶檢查。
“唔,這裏面還有尿嗎?”說着容韶伸手輕輕撥開他的花唇,被打腫後又泡了許久,那蚌肉花蒂糜爛地縮在一起,容韶冰涼的指尖一碰,就乖順地緩緩舒張開,像是泡在水裏的枯花。
柳溪去拍他的手:“少埋汰人,我又不是女人!”怎麽會從那裏尿尿。
“不是女人怎麽懷孩子。”容韶掃了一眼柳溪鼓起來的小腹,“哦是小母狗。”
柳溪斜睨着他,一句不讓:“小母狗只給老狗生崽。”
容韶笑起來,羞成這樣了還那麽牙尖嘴利。他将熱水管塞進柳溪的陰道裏,上午容韶沒有真正進去,裏面一直濕軟着,饑渴地吞下了水管,緊緊裹着吮吸起來。
大量熱水灌進柳溪的穴道,他都覺得自己的肚子被漲大了一圈,柳溪緊緊并着雙腿掙紮,然後他的雙腿越緊,水管就越動不了,只有大股的熱水灌進他的肚子。
太脹了……
柳溪的膀胱裏本來還有許多尿液,加上肚子裏的胎兒,他感覺自己都快炸開了,容韶終于抽出了水管,用陰道塞将水堵在這裏。接着容韶把一根小針插在了柳溪的尿道口。
“容韶……”柳溪捂着肚子,面色終于緊張起來:“拿出來,孩子……會傷到我們的孩子。”
容韶捏着他的下巴濕漉漉地吻了許久,才在柳溪的耳邊說:“你自己尿出來。”
“你混蛋。”柳溪紅着臉小聲罵了一句。
說完卻真的當着容韶的面蹲下來,從身後摸索到穴道口将陰道塞抽出來,然後蹲着排出陰道裏的熱水。
熱水呼啦啦地噴出來,柳溪恍惚覺得自己真的失禁了。
柳溪最讨厭別人把他當女人看,可這裏不包括容韶,他想給容韶生孩子,想做他的妻子,想滿足他一切粗暴或者溫柔地要求。
柳溪輕輕晃了晃屁股,抖落最後幾滴水珠,腿腳已經軟的站不起來,容韶抱起他,打開了頭頂的大花灑。
熱水落在兩人身上,柳溪伸手抱住容韶的包子,悶哼一聲,容韶的陰莖已經插進了他的後穴。
後穴口本就是腫的,粗長的肉棒插進去帶來一陣疼痛,柳溪抽了一口氣,屁股蹦的更緊了。
“別夾那麽緊。”
容韶拍了拍他的臀尖,等柳溪略微放松一些後就開始了律動。
折騰這許久,柳溪終于沒了力氣,軟綿綿地抱着容韶,不時洩露一兩句呻吟。
他腿上沒力氣夾不住容韶的腰身,熱水在兩個人周圍蒸騰,柳溪一點點地往下滑,容韶只好将他壓在牆壁上幹。
冰涼的瓷磚緊緊貼着他的後背,前面是男人火熱的胸膛,柳溪就夾在其中,緊緊抱着自己的小腹,随着容韶的抽插在欲海裏沉浮。
沒過多久,柳溪就感激到了尿意,也可能是想射精,他被肏的恍惚起來,連感覺都變得模糊。
可他的陰莖被堵着,小腹越來越漲,柳溪艱難地彎下腰,抱着自己的肚子。
“容韶……讓我射……”
柳溪雙唇顫抖着,目光近乎哀求。
他有一雙極美的鳳眼,此時眼裏彌漫一層薄薄的水霧,眼尾都紅了,小聲地哀哀地喊容韶。
容韶低頭去親他的眼睛,感覺自己小了二十歲,戲谑又幼稚地讓柳溪:“叫老公。”小孩子才玩這樣的游戲。
“老公。”柳溪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容韶終于拔出了柳溪尿道塞,理所當然地說:“射吧。”
說罷重新開始插他的嫩穴。
柳溪努力許久,幾乎都哭出來了:“容韶……我射不出來。”
容韶低頭去看他的陰莖,尺寸客觀的陽具硬邦邦地戳着他的小腹,可能是憋久了,只吐着淫水,沒有射精的跡象。
柳溪羞恥的快要鑽進地底下,慌亂地捂着容韶的眼睛,聲音都尖了:“你別看,你一看……我就更射不出來了。”
容韶也擔心把柳溪憋壞了,抱着他放在了梳洗臺上,然後從身後抱着他,一邊給你揉陰莖一邊捏他的陰蒂花唇。
梳洗臺前面有塊大鏡子,但是柳溪不直接對着容韶,少了壓迫感,身子慢慢放松下來。
他張開雙腿,腳趾抵着鏡子靠在容韶懷裏,随着容韶的亵玩身子微微抽搐。
鏡子裏的柳溪肚子顯得格外大,容韶的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從鏡子裏看柳溪的肚皮上滑下來的水珠,“還不行?”
“容韶……你插進來。”
“嗯?”容韶低笑着緩緩插進他的後穴,疼痛和快感同時湧上來,柳溪繃直腳趾射了出來,而早就潮吹過數次的陰道只是抽動兩下,已經噴不出來汁水。
柳溪的取悅太直白了,容韶擡起他的大腿狠狠地深深地幹進他的騷穴裏,離了他連射精都不能,容韶笑起來,越幹越狠,仿若要把柳溪揉進骨子裏,化入血肉。
容韶激烈的肏幹下柳溪突然驚叫一聲,他手忙腳亂地去捂自己的陰莖,可哪裏捂的住,他被男人肏尿了。
一小股接着一小股的尿水噴到鏡子上,柳溪呆呆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緩緩擡手捂着自己的臉,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洗完澡換過衣服躺在床上,容韶逗了一會見他實在沒有精神,就摟着他準備睡了,快睡着的時候,柳溪忽然把他搖醒,冷着臉認真地說:“都是因為我懷了寶寶。”
這寶貝怎麽那麽可愛,容韶忍住笑,嚴肅地說:“對,都是咱兒子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