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喻柳溪剛拍完一條,助理抱着羽絨服小跑過來,低聲在他耳邊說:“容先生來了。”
他一愣,朝自己的保姆車看了一眼,從外面看不見裏面的情形。
助理遞上羽絨服,柳溪擺擺手,低頭鑽進保姆車。
車裏一直開着空調,一點都不冷,可容韶已經皺起了眉頭,他剛才就看見了柳溪拍的是夏天的戲,這才三月份。
“穿衣服去。”
“穿了也要脫,你金刀闊斧地往這一坐,哪還有空放衣服。”
保姆車內部空間很大,然而容韶本就高大,姿勢又霸道,柳溪一米八五的人在容韶面前都顯得嬌小。
柳溪正脫衣服,容韶突然拉着他坐在自己懷裏,“不脫也能幹哭你。”
“戲服呢。”
雖如此說,柳溪也沒繼續脫衣服,手指摸索着伸進容韶的胯下,含笑說:“我給你咬出來,這會讓他們看見我的車晃起來,我還做不做人了。”
“早說不讓你拍戲。”懷裏的人渾身冰涼,容韶摟的緊了些,低頭去啃他的唇舌。柳溪撇開頭,被容韶摸的身子軟了軟,聲音也膩起來:“含了冰塊。”
容韶不管,強行壓下柳溪的掙紮,舌頭伸進柳溪嘴裏攪弄,他的口舌果然是涼的,容韶緊扣着他的後腦,舌頭纏進去勾着他的舌又吮又吸,手掌在柳溪身上揉捏撫弄的動作也越來越重。
不過片刻,身子就被容韶吻的火熱,柳溪擡頭激烈地回應他,清冷的眉眼染上嫣紅,像是塗多了胭脂。
容韶一邊親他一邊沿着他的衣服伸進去揉他的肚子,三個多月的身孕,這裏已經鼓起來了,只是現在還不大,容韶兩只手剛好可以握住。柳溪畢竟年輕,肚子上的肌膚又細又滑,容韶揉了好一會還不舍得撒手。
“容韶唔別揉了,”柳溪氣喘籲籲地趴在容韶肩膀上,只是被容韶揉孕肚,他穴裏已經濕了。
一想到他懷着容韶的孩子,柳溪覺得自己的身子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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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摸着容韶的肉棒已經立起來,就要蹲下去:“我給你吸出來。”
“不急,”容韶咬着他的耳朵:“我看着你就能射出來。”
柳溪本來還不知道容韶的意思,随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頓時連耳朵都紅透了,他穿的是高中生的校服,今天要補拍男主的少年時期。
“越老越沒正經。”
“嗯?說誰老呢。”容韶掐着他的屁股低笑:“柳影帝的肚子都被爸爸肏大了,就嫌爸爸老了?”他在娛樂圈用的就是“柳溪”這個名字,沒人知道他和喻家容家的關系,甚至連助理都以為柳溪是被容韶包養了。
柳溪撇開臉呸了他一聲,紅着耳朵讓容韶把他的上衣卷上去,露出鼓起的小肚子,容韶微微用力一壓,柳溪的雙腿間就擠出一大股淫水,好像他肚子裏不是胎兒,而是滿滿的騷液。
經紀人看的嚴,柳溪的身材管理一向很好,本來還有腹肌的,如今腹肌沒了,懷孕之後肚子變得柔軟很多。小小的鼓起來的孕肚長在男人的身體上,又被容韶揉的有點發紅,随着柳溪的呼吸微微起伏,看起來可愛極了。
容韶的手指滑過柳溪的孕肚,勾起褲子的松緊帶一拉,他的陰莖已經全硬了,擠在內褲裏。
高中生的校服本來就寬松,柳溪剛擡起屁股,褲子就滑到了腳踝。
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并在一起,腿縫裏的淫水擠了出來,發着細碎的光。
容韶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的腿縫,柳溪忍着羞恥立刻分開雙腿,兩個人甚至聽見了雙腿分開時發出“啵”的一聲,裏面已經濕得不像話。
柳溪穿着白色內褲,容韶的指尖輕輕撩過裹着蚌肉的那塊布,柳溪就是全身一顫,接着就從容韶身上爬下來,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柔嫩挺翹的屁股湊到容韶眼前,柳溪才開始脫自己的內褲。
內部一點點地褪下來掉在他的腿彎處,柳溪又朝上撅了撅屁股,同時艱難地塌下腰,雖然還有個孕肚,這個姿勢卻做的及其标準。剛好能讓容韶看見他的雙穴,又不費力就能摸到嫩逼。
這個動作是容韶調教過無數次的。
他甚至為将要到來的被玩弄騷逼而激動的身體顫動。
陰莖後面的蚌肉緊緊閉着口子,鼓囊囊的樣子可知裏面裝着多少騷水,随着柳溪的呼吸微微顫抖。
容韶沒有碰那裏,而是撥開他的臀瓣,柳溪的後穴也是緊閉着,褶皺微微收縮,吐出一點淫汁。
柳溪的臀形特別好看,又圓又大,就算是臀尖的肌膚也緊致有彈性,容韶用指尖刮開他的後穴,這裏面的水自然沒有陰道多,不過也弄濕了柳溪的股縫。
“瘦了。”容韶揉捏着他的臀肉,淡淡地說。
越來越多的淫水被擠出來塗滿了柳溪的屁股,柳溪的身體也越來越緊繃,聽見容韶的話,呻吟着答道:“前段時間總吃不下東西,才瘦了一點。”
容韶不置可否,皮帶卻猛然落下,柳溪不留神驚叫一聲,下一刻立即咬牙咽下呻吟浪叫。
他只抽股縫裏的後穴口和粉嫩的蚌肉處,屁股上的肉一點沒有被抽到,很快兩個穴口都腫了起來,尤其是逼口,那蚌肉哪裏吃得住痛,一早就打開了肉縫,卻也只是讓陰唇肉豆暴露在皮帶下面,被打的充血腫脹。
然而容韶越打,柳溪越興奮,身子一陣陣地痙攣,口水流了一地。
哪裏還是萬千粉絲心中高冷的柳美人。
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容韶那會和喻秋湛還是表面夫夫,自然也沒桃江什麽事,一個柳溪怎麽可能滿足他的性欲,別處還養着幾個小情兒呢。
柳溪的性子又冷又倔,不動聲色地把他養的小情兒都送走了。容韶再疼他也容不得他插手自己的事,那會什麽手段都在他身上用過,因為遷怒,連秋湛都一起上了。
這樣玩穴都只算開胃小菜。
容韶也拿着力道,沒像以前那樣下狠手,這會當然也舍不得了。等柳溪潮吹過一次就停了手,溫柔地安撫他的騷穴嫩逼。
那陰唇腫的肉口都合不上了,容韶輕輕揉搓了一會,就着滿手的淫汁插了進去,一邊輕輕地摩挲陰蒂,一邊在他的肉洞裏摳挖。
淫水在車裏積了一小灘,柳溪開始覺得容韶的動作太輕柔了,他搖着屁股湊上去,用嫩逼緊緊夾住男人的手指吞咽。
容韶依然不緊不慢地揉捏着他的陰唇花蕊,另一只手插進去了三根手指,在裏面轉着圈撩撥。
“唔……”柳溪深吸一口氣,舔着唇将雙腿分的更開了,好讓容韶的手指插的深一點。就算骨頭縫裏都是酥癢的,他都不求容韶狠狠肏他。
柳影帝這別扭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容韶抽出手指,柳溪的雌穴像是一朵開到荼蘼的玫瑰,鮮紅又糜爛,他高高拉起花蕊又突然松手。
柳溪的身子就是一顫。
容韶卻不再弄他的花穴,開始用手指插後穴,柳溪的後穴也是腫的,容韶插進去一根手指都困難,索性都抽了出來。
感覺到容韶抽出了手指,柳溪愣愣地回頭望他,眸子裏都是水,眼角都紅了,卻也沒哭。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太困難了,跪趴在地上又不敢讓肚子挨地,卻還貪心地高高撅着屁股讓男人玩弄他的嫩穴,回頭時的茫然配上這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他臉上還帶着妝,容韶幾乎都覺得看見了十八歲的柳溪。
讓人忍不住疼到骨子裏。
容韶伸手将柳溪摟在懷裏,柳溪下意識就要掙紮,最後還是乖乖地抱着容韶的脖子。
疼痛和洶湧的快感讓柳溪看起來呆呆的,容韶低頭咬着他的唇,柳溪回應卻很快,就像是條件反射,腦子還昏沉着,身子已經為容韶的疼愛而顫竦。
一邊啃咬着柳溪的唇舌,慢慢往下親吻鎖骨胸膛,容韶一邊用手指插柳溪的花穴,動作粗暴用力,紅腫的花唇冒出血來,柳溪卻擡起屁股整個坐在容韶的手指上,讓他插的更深。
又潮吹了一次,柳溪漸漸拾回神志,乖順地趴在容韶懷裏,容韶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拍着他的小肚子。
他這才想起來容韶還沒射,柳溪滑下來跪坐在容韶的雙腿間,還有心情刻薄容韶,“不是說看着我就能射嘛。”
“嗯,低估自己的能力了。”
容韶揉了揉柳溪的頭發,“好好咬。”
柳溪掙紮着沒低頭,又問了一句:“你今天回去嗎?”
“不回。”
柳溪放心了,睨着容韶一笑:“那我晚上等着你。”這才低頭去舔容韶的肉棒。
他舔了幾下,容韶就按着他的腦袋讓他吞下去,柳溪心說還以為他真不着急呢,把牙齒收起來,張大嘴慢慢吞下了容韶的陽具。
容韶的陽具太長,柳溪吞了一半就吞不下去了,又吐出一些,來回兩三次,容韶就不耐煩了,壓着他的頭硬是讓他全根都含下去。
還不等柳溪适應,容韶就開始肏他的嘴,柳溪只好放松下來專心伺候他,如此插了幾十下,感覺到容韶要出精了,柳溪忙張嘴含住了等容韶射進來。
誰知道容韶忽然抽出了陰莖射在了他的臉上。
等他射完,柳溪的臉上身子都是精液,衣服都不能看了。
打電話讓助理找個由頭再拿一套幹淨戲服過來,柳溪就當着容韶的面換衣服。
穿到內褲的時候,容韶勾着柳溪舊的內褲放到他面前,那上面又是淫水又是精水,都沒一塊幹的地方。
容韶的意思不言而喻,柳溪紅着臉罵了一句老不正經,還是接過來穿上了。
“晚上我回來之前不許脫。”
留下這麽一句話,容韶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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